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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大树底下好乘梁-第16章

小说: 大树底下好乘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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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得了吧,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死活就不同意那陈老板,最后想了一计,叫梁泽去灌醉了迷迷糊糊就把合同签了,结果人家性子烈,就从不了,你不也没辙了,跟我这儿还装什么大头蒜。”秦高露揭圇穿的彻底。
  “你懂什么呀,爷以为他多识大体呢,闹了归齐也是个小贱圇人脾性,爷没那个耐心哄着他玩儿。”胡竞真没怎么纠缠梁泽,顶多就是给梁泽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别以为老圇子成天跟他屁圇股后面,他就能狐假虎威骑老圇子头上了。
  “好,我不懂。怎么着,就放他两在那儿?”秦高露一脸不信,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不可能不利圇用下。
  “那你还想怎么着,真放一群人进去啊,不是我说,梁泽真能给你当场抹了脖子,滚滚滚,滚回你家睡觉去。”胡竞不耐烦了。
  “那你留这儿干嘛呀,走吧。”
  “嘿,我不还等着收录像吗?”
  “收屁的录像,加了那么多的药,那劲儿且过不去呢,完圇事也天亮了,走你的吧。”秦高露不由分说的拉着胡竞出了门,把我打发走留你一人儿在这看好戏,想的美,硬拖着胡竞上了车,“轰”一声消失在夜色中。
  屋里的温树和梁泽揪扯缠圇绵,屋外的空气潮圇湿水润,像是要下雨,又像是要下雪。
  通体的玻璃窗浮上梦幻的白雾,香缈空濛,印照着两幅燥热的胴圇体。
  射过一次的梁泽没有罢休,乘着还在体圇内的滚圇烫依旧摆圇动着,虽然还是有些生涩的痛楚扯着那块娇圇嫩的红肉,但仍然没有减弱的欲圇望。
  温树一个起身托起他的身圇子,掉了个个儿,梁泽没防备,双手腾空没有着力点,差点跌坐下去,重心不稳双脚打晃,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身后和温树的紧密交接处。温树借着力道重重的顶了几下,就把他顶的双手扶地,身圇体扭曲着几乎快对折在一起。
  梁泽哼的已经变了声道,不住的从嘴里溢出魅惑的喘圇叫。
  “梁泽,梁泽”不住的叫着身下这个人的名字就好像这就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温树也被梁泽的满腔热情感染,奋力的满足着身下人的欲圇望。
  “我抱你去窗户边儿吧。”温树背后抱着软成一团的梁泽摁在了靠马路的窗户玻璃上。
  梁泽的身圇子一碰到冰凉的透圇明玻璃,打了一阵的寒颤,啊——,简直是闷热的夏天兜头浇了一桶凉水的舒圇爽。还没等他感受从头到脚的凉意,就被温树的侵入捅的瞬间清圇醒。
  温树也顾不得许多,这样的人,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诱圇惑,温柔不得,也不可能温柔,怎么能克制的住呢。他一把按住梁泽的肩膀,把他重重的顶在玻璃上,推着梁泽的后背,疯狂的涌动,每一次都把梁泽的一边脸颊,胸口,胸口的凸起,胯圇下晃动的小梁泽都完整的拍到玻璃墙面上,每一次撞击梁泽都全身心的接受。
  这窗外就是川流不息的人流和车流,这个繁华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群稍微抬头看一下月亮就会看到窗上趴着的赤身裸圇体展现的淋漓精致的梁泽。
  “嗯——啊——啊——”梁泽的喘息渐渐地规律,这冰凉的感觉顺着乳圇尖和小梁泽传遍全身,刺圇激地他不自觉的总在一下一下地收紧屁圇股。
  梁泽被圇操圇弄的睁不开眼睛,从头发尖蔓延到每一根脚趾的爽圇快,嘶哑着声音不停的喘息,偶尔眯一点点缝隙的眼睛瞥见窗外穿过的行人,内心极度的害怕暴圇露在人前的心理和压根反圇抗无力,更没有丝毫反圇抗余地的纠结挣扎,最终被无尽的欲圇望强行灌入每一寸血管,顺着鲜血流满全身。
  他就这样趴在窗前被身后的温树草了个浑身瘫圇软,温树更是抬起他的一只脚,能够使阴圇茎插圇入的更深,进入的更方便,更是给窗外的行人展示的更加彻底,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被有力的一次次交圇合顶入撞击的深深摁在玻璃上,像是再来一次就要冲破玻璃墙面掉落在人群中间。
  没有想象中的抵圇制,反而莫名的刺圇激,更加渴望,这是什么心理。
  梁泽抽噎着呻圇吟着,胡竞打破了他所有的骄傲自尊,温树又逼着他正面面对自己可耻的欲圇望,这样一扇他看的见所有人,所有人微微一抬头就会看见他一圇丝圇不圇挂的透圇明玻璃,就像不圇穿衣服走在大街上般的可耻又刺圇激。
  淫圇靡的啧啧水声伴随着温树一次次狠重的抽圇插噗嗤噗嗤的响彻整个房间,温树一阵疯狂的顶圇弄后慢了下来,慢慢的转着圈研磨着那个肉圇洞里的敏圇感点,梁泽叫的更加的大声,一条腿软的站不住,颤圇抖着摇晃,温树瞅准时机对着那个敏圇感点猛烈的撞击,打桩般的加速摩擦,突然急促的喘着粗气,微微弓起了身圇子,啊的低吼一声,一股滚圇烫的液圇体射在了里面,梁泽受不了这样一波高似一波的刺圇激,屁圇股猛烈的收缩,第二次射圇出一股白色的液圇体喷在雾气更加明显的玻璃上,沿着雾气的纹路流了下来。
  温树抱着梁泽瘫圇软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梁泽更是身圇子一歪躺到在地板上紧闭着双眼,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胡……竞,胡竞……我……惹不……起,我……不想……恨……他。但……是,但是……温树,大树……我能……相信……你……吗?”梁泽上气不接下气的一个字一个字费力的说着,身圇体还在无限的渴望,着火似得焚烧着每一寸皮肤,还想要,极力的还想要,根本不想让温树的棒圇子从身圇体里退出去,但是残存的理智还是要寻找安全感,能相信吗?
  “我只有你,我只对你,我这辈子,我温树发誓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温树掰过梁泽的脸,强圇迫他看着自己。
  梁泽受不了,你不能离我这么近,得到了肯定答复了之后一股脑钻下去又去用温热的口腔包裹温树的分圇身,温树长大了嘴巴喘着粗气,还没从高圇潮的余味中缓过来的阴圇茎在这样的刺圇激下又有些难以自控的痒,被梁泽含在嘴里的龟圇头像是有一万把小刷子刷洗般的挠痒。
  温树又一次硬圇挺对着梁泽早已被圇操的油光水滑的洞圇穴噗嗤一声又插了进去……
  这漫漫的冬至长夜,一年中夜晚最久的一天,时光在温树一次次挺圇进,抽圇插,顶圇弄中不知不觉的流过,梁泽抽泣着呜咽着的呻圇吟响彻整晚,到最后根本什么都射不出来,艰难的抵圇抗着身圇体的疲累可还是在不停地索取。
  温树只记得把梁泽背对着抱起像把尿般姿圇势操圇弄最后一次把自己的子孙射圇进肉圇洞里的时候梁泽真就对着那个敞开着没有任何遮蔽的小圇便池尿了进去,应该足足尿了有两三分钟那么久。
  而这难以启齿的一幕恰巧被清晨来打扫酒吧卫生的两位清洁工阿姨在面朝着酒吧大厅内部设施的那一面通体玻璃上看的淋漓精致,从她们看见玻璃后面的温树抱着梁泽,敞露着小梁泽一弹一跳开始,就大张着嘴巴,惊讶着目睹这两三分钟的一泡尿结束,到两人都从余味中满足的缓缓睁开眼睛跟这两位惊呆了的阿姨完整的对视。
  梁泽疯了一样跳下来朝后跌去,这……这……玻璃是双面的!
  他们一晚的动作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大厅里!
  想起这一晚的疯狂,这一晚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印刻着的痕迹,还有昨晚进这房间之前满酒吧大厅的人,梁泽头皮发圇麻,双眼惊恐的瞪着那面玻璃。
  “梁泽,梁泽,没人,没人,昨晚一整晚都没人。”温树急切的安抚,可梁泽的表情就告诉他,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什么都没听见。
  梁泽直到昏迷之前还直勾勾恨恨的瞪着那面玻璃,瞪着就能瞪出个血窟窿,就能瞪出火焰烧穿这间屋子,就能连同他自己这罪恶的源泉统统烧尽……

  ☆、最骄傲的自尊

  “梁泽!梁泽!啊——”温树慌乱的不知所措,怒吼了一声!
  温树此刻才意识到,梁泽最骄傲的自尊,就在这么一杯小小的下药的酒杯中悄然消失了。这才意识到,梁泽最在意的不是什么胡竞,不是什么五年的感情,他最在意的,是被人欺骗,被胡竞践踏尊严,是骨子里透着不向任何人,不向任何事低头的倔强的傲气。
  他昨晚对胡竞说出的那些话得有多大的勇气,才会妥协,才会说对不起,才会愿意承认向胡竞低头?!梁泽啊梁泽,你有我啊,你现在有我啊!
  清洁大妈听着不对,想进来帮忙,温树怒瞪着这些围观的群众,不管是有意无意,他们都在梁泽脆弱崩溃的心脏上插了最后那把刀。
  “滚开!滚!”温树用尽全力呐喊着,好像把声音凌驾在这些无辜的不相干的人头顶,梁泽才会有些许安慰。
  温树抄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裤子、袜子一件一件轻柔的套在他怀里就算闭着眼睛睫毛还在颤抖的梁泽身上。简单给梁泽做了一些初步的检查,确定只是有些疲劳过度,不堪刺激晕厥了,温树的脸色才稍微缓和。
  “给胡竞打电话!给他打电话!老子削死他!”温树把梁泽从包间抱出来冲着这些阿姨一字一句的吼叫。
  “他白天不来这里。”阿姨们怯怯站在一旁小声的回应,生怕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会杀他们灭口。
  “告诉他,我跟他没完!”温树咬着牙,愤恨的吼出这一句,就急匆匆抱着梁泽打车回家。
  小心翼翼的把梁泽放在床上,覆上额头试了试还有余温,湿了湿毛巾擦去满身的汗液和精液混合的污秽,收拾妥当的温树累了一晚也实在是站不稳了,别说梁泽,他自己都射了五六次,就是温树这种精壮的身子,要不然换谁能耗得住这七八个小时的不眠不休。
  静静的躺在这个男人的身边,抚摸着梁泽柔软略被汗液打湿的头发,数着他一抖一抖的睫毛,温树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觉醒来温树浑身的酸痛,那些被抓咬的痕迹和跪在地上擦破的膝盖,都在休息过后更加的彰显存在感。
  “梁泽,梁泽,梁泽?你睡了一天了,醒醒吧。”伸手进去摸了摸后背,一身的汗,浸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抱着梁泽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换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子,还是没醒。
  温树跟主任请了假,好说歹说说服王哲思替了他的夜班,专心照顾家里这位还没醒来的梁泽。
  “我给你做你爱吃的水煮鱼和辣子鸡,等你好点这些辣的够味儿的我都做给你吃。”
  “你不想见我还是真的没醒?”
  “梁泽?哥?叫哥了还不醒?”
  “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你说让我去杀了胡竞我就真去给你把胡竞绑来。”梁泽从来都是冷清孤傲的性子,就算胡竞做出这些事来,温树也知道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真的把胡竞绑来的。
  “你不说话我真的去绑去了?”
  “昨天晚上真的没人,一晚上那大厅外头都没人,我看见了。”
  “真的,你别多想,连那边马路上都没有一个人抬过头,都冷的直哆嗦,谁还顾得上看上面呀。”要是梁泽真醒着,听到温树这句话估计得又昏过去。
  “你醒醒吧,你睡了一天了,现在已经半夜了,你不饿吗?”
  温树一遍遍的确认梁泽真的没有生命危险,一遍遍的把熬好的青瓜小米粥热了又热,一遍遍的在梁泽耳边吹着气说着情话。辛亏自己还是学医出身,幸亏自己还对美食有点研究,幸亏自己对梁泽的情话说也说不完,要不然温树现在真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任凭梁泽想要什么,只要他醒来开口说句话,只要一句话。
  又是一夜……
  温树手肘支撑着脑袋,眼皮似张非张的耷拉着,趴在床上打了好几个盹,没敢真的睡,梁泽一醒来肯定会嚷嚷着要吃饭,他那个小馋猫,没有什么事儿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真有,那就给他来个带辣椒的菜,保准一天笑嘻嘻的围着你转。
  平时为了身体考虑,怕晚上来个一时兴起,第二天保准会疼的他龇牙咧嘴的下决心再也不吃那么重口味的东西,要不然受苦受罪的还是自己。通常最后还是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央求着温树来个炝锅啊,水煮啊什么的解解馋。一般不吃,吃一次就跟赚了彩票一样的兴奋。
  温树脑袋里想着这些之前温馨的画面,嘴角溢出来的口水都滴在了枕头上也没有发觉。
  “别走,你别走。”寂静无声的夜晚,一句轻轻的低喃也足以响彻温树的心扉。
  “你醒了?梁泽?”骤然睁开睡梦中的的双眼一片模糊,眼前安静的梁泽没有一丝变化。
  “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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