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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是真的喜欢你-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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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些也都还好,我怕的是后面还有大招。”
  说着,他把脖子里的玉佩勾出来,“奶奶说它能给我带来好运跟福气,那我的好运跟福气都跑哪儿去了?”
  裴闻靳把保温桶放到桌上,将粥端出来,听到少年拉长声音噢了声,“用在你身上了。”
  他低头侧目,对上少年含笑的眼睛,“那没事,用你身上跟用我身上一个样。”
  病房里被一种难言的温馨笼罩,温馨的让人忍不住渴求时间就此停住,不要再往前奔跑。
  唐远勾勾手让男人过来,楷去他鼻尖上的一点薄汗,给他把头发里的雪花拍掉。
  裴闻靳抬眸望去。
  俩人眼神一碰上,颇有几分含情脉脉的味道。
  唐远平时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是虚张声势,利用自己看过的那些漫画给自己打气,关键时候他菜着呢,这么一下就难为情了,他咳两声,“张杨那个金主是谁啊?”
  裴闻靳的薄唇动了动,“明宇的少东家。”
  唐远先是懵逼,过了好几分钟他才在脑子里找着对的上号的那部分记忆,就说怎么有点眼熟呢,原来是蒋恶啊。
  五六年前他们打过一架,蒋恶让他打的,说你有种打我啊,来啊,打我啊,叫的那叫一个贱,那他就打了呗。
  那家伙原来是个小弱鸡,长得白白嫩嫩的,像刷了层白漆的小竹竿,怎么长那么壮了?每天灌激素?
  从弱鸡变成黑大壮不说,还学人包小情人,包漂亮男孩,到底是真的长大了,就是不一样。
  裴闻靳等粥凉了,一勺一勺喂给少年吃。
  唐远有点儿受宠若惊,吃一口就眼巴巴的看着他,等下一口,吧唧着嘴说,“以后你都喂我吃行不行?”
  裴闻靳的面部隐隐一抽,“不嫌腻?”
  唐远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想要被那么对待,就不自觉的大力摇头,结果头疼的要死,悲催的瘫着了。
  还把早上吃的那一点东西全吐了出来,可怜兮兮的说自己想喝果汁。
  裴闻靳说果汁没有,只有水果。
  唐远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虚虚的说,“那你快点儿回来啊。”
  裴闻靳给少年理了理被子,腰背刚直起来,小手指就被拉住了,他低头眼神询问。
  “你还是买一瓶果汁吧,我不喝,看着你喝。”
  “……”
  “你喝完了亲我,就当我喝过了。”
  “……”
  没过多久,裴闻靳提着水果回来,病房里有人,他立在门口,目睹张舒然两手撑着床沿,弯腰凑在沉睡的少年上方。
  一下一下用嘴巴吹他额角的伤口,动作说不出的温柔。
  裴闻靳的面色瞬间就沉了下去,眉间煞气腾升,他用力将门推开了。


第47章 变天
  门推开的那一瞬间; 张舒然只是轻微蹙了一下眉心; 他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嘴唇下移; 虚虚的在少年脸上几处结痂的细口子那里吹了吹。
  身后传来“嘭”的声响; 门关上了; 是极不寻常的力道,隐隐带着冰冷的怒意。
  不应该是向来沉稳的秘书会做出来的行为。
  张舒然的眼底浮现几分疑惑; 他缓慢地直起腰侧身; 语气是一成不变的温和,“裴秘书; 小远昨晚怎么撞的车?”
  裴闻靳背着身子站在桌边; 没人看到他紧皱眉头; 薄唇抿成锋利之极的线条,面上布满恐怖的阴霾。
  张舒然见人没反应,他便喊了声,倒没露出丝毫不耐烦; 就是声音拔高了几分; “裴秘书?”
  裴闻靳阖了阖眼帘; 往理智那道墙上冲撞的所有情绪都被他一一强行压下去,他将水果袋子往桌上一丢,转过来时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少爷昨晚从陈家出来就被人跟车了,为了甩开那辆车,被酒驾的小货车撞了。”
  张舒然看着他问; “小远跟你说的?”
  “昨晚少爷给我打了电话,”裴闻靳有意无意的停顿了几秒,他说,“我找过去的时候,他倒在人行道里面的墙边,脸上身上都是血,人已经快不行了,我问他我是谁,他都不知道。”
  张舒然垂放在裤子两侧的手抖了抖,他给放进了口袋里,视线转向床上闭着眼睛睡觉的少年。
  “危急关头,小远谁都不打,只打给你,看来他很信任你。”
  裴闻靳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波动,“董事长叮嘱过少爷,叫他有事找我。”
  张舒然笑了声,“唐叔叔器重你。”
  病房里陷入一片寂静,立在床前的俩人都没出声,心思全系在一人身上。
  过了一会儿,张舒然问道,“肇事司机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裴闻靳淡声说,“就是跟车的还没查到眉目。”
  张舒然扭头问,“裴秘书有没有什么猜测?”
  裴闻靳垂着眼皮,说没有。
  张舒然的视线在裴闻靳脸上停留了一两分钟,似乎是想找出些端倪,却无果,他将视线转回去,看着床上少年苍白的脸,“我会派人去查。”
  在那之后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张舒然不动声色的观察整间病房,空间宽敞明亮,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床很宽,仅有一个人躺过的痕迹。
  他在想,小远心里的那个人会是谁……
  直到张舒然不自觉的把目光放在病房里的男人身上,他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白光,有什么不言而喻的东西在顷刻之间就破土而出,快的让人猝不及防。
  那道白光不是来了就走,而是顽固地停在张舒然的脑子里,为他照亮了之前被他忽略掉的所有东西。
  当那些东西挨个暴露出来,拼凑起来的答案也就随之浮出水面。
  不管你是接受,还是拒绝,它都搁在那里。
  张舒然眉目之间的温文尔雅荡然无存,他抿着嘴角,沉默的可怕。
  裴闻靳似是明白了什么,面不改色。
  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血气方刚,意气风发,剑已出鞘,锋芒乍现,可以为理想为爱情抛头颅,洒热血。
  那个年纪本就志高气远,很容易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自己能行。
  尤其是家境富裕,不愁吃不愁穿的那一类,多数认为自己什么都能要的起,只要自己想,仿佛就能拥得住天下。
  面临而立之年的人就不是那样了。
  最大的不同是会花更多的时间在思考上面,收了剑,锋芒内敛,变得成熟稳重,不露声色。
  人生开始经历大浪淘沙,不论是生活还是工作,都要一样样挑着来,能挑到手里的东西少之又少,珍贵无比。
  挑到了手里,就会捏得死死的,不会再任其溜走。
  这两种人的人生观价值观大不相同,一旦对立起来,出手的招数会存在很大的差别。
  病房里无声无息被剑拔弩张的氛围铺盖,漂浮的空气冻结成冰。
  唐远就是在这时候醒过来的,他看到俩人站在他的床边,一个是他发小,一个是他男朋友,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场景让他没来由的想起无间道。
  ——今天只有一个能活着从这里出去。
  唐远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他咳嗽,“你们干嘛呢?”
  剑拔弩张的氛围霎时间褪的一干二净。
  张舒然抿着的嘴角微弯,给了少年一个温存柔软的笑容,“小远,你醒了啊。”
  唐远下意识往男人所站的位置瞄,带着难掩的依赖,张舒然捕捉到了这个小细节,他嘴边的弧度僵了僵,瞬息间恢复如常。
  很多东西好像在这一刻都悄悄的变了。
  具体有哪些东西,没人知道,只有真正的到了那一刻才能弄清楚。
  张舒然看着少年,眼前却仿佛空无一物,他溺在年少时那段无忧无虑的光阴岁月里,不愿意出来,不敢出来,亦或是不知道怎么出来。
  唐远察觉到了发小的不对劲,“舒然?”
  “嗯,”张舒然弯腰,做了个从小到大常对他做的动作,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唐远迷迷瞪瞪,“这就回去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张舒然说有一会了,他扣上大衣扣子,微笑着跟唐远告别,走出病房以后,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不见,一向内敛温厚的端正五官有些狰狞。
  有两个小护士过来了,张舒然变回原来的样子,朝她们笑了笑。
  护士羞红了脸,春心荡漾的说好温柔。
  。
  病房里冰冷冷的,没什么大活人的气息。
  唐远握住男人攥在一起的拳头,掰开他的手指头看他掌心,“漫画里经常有那种男主角攥紧拳头,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滴滴答答流了一地的梗,你怎么只有红印子?”
  这纯碎就是为了逗人一笑。
  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的,还磨的光滑平整,能刺出血才有鬼。
  唐远拽着男人的大手晃晃,“别绷着脸了。”
  裴闻靳看着少年,娇气,得瑟,优越感,高傲,华贵等富家子弟的东西他样样都有,但样样都不过。
  所以不让人讨厌,只觉得可爱。
  唐远对男人眨眼睛。
  裴闻靳拢在一起的剑眉慢慢舒展,多了些许少见的柔和,“你发小应该已经知道了。”
  唐远没反应过来,“啊?”
  裴闻靳言简意骇,“我们在谈恋爱。”
  唐远的眼睛登时瞪大。
  “他的心思过于细腻,而且也深,本来就有疑心,”裴闻靳不快不慢道,“有所发现并不奇怪。”
  少年还傻傻的,他揉眉心,“我已经尽我最大的能力克制了。”
  这是真话。
  倘若没有尽到最大能力,裴闻靳早已跟张家的小孩动起了手,管他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先打一顿再说。
  可惜年纪会剥削掉一个人的冲动跟血性。
  唐远愣了许久,“可能是我醒来那会儿看你的眼神让他确定的吧。”
  他见男人用颇为惊讶的眼神看自己,像是难以置信,不由得抽抽嘴角,“干嘛这么看我,我也不蠢好吗?”
  裴闻靳把床被的皱痕抚平,忽地抬眼问,“你打算怎么办?”
  唐远没说话,他看男人把床边的椅子提走,换过来另一个,不答反问,“裴秘书,你的城府这么深,活的累不累?”
  “累,”裴闻靳说,“习惯了。”
  唐远用打着商量的口吻,“在我面前少用点儿?”
  裴闻靳勾唇,“好。”
  “回答你前一个问题,”唐远满意了,他长舒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
  裴闻靳多看了他两眼。
  唐远拉住男人的衣摆,眼神示意他把头低下来。
  裴闻靳跟少年对视,面色平淡无波,眉宇间尽是一片禁欲跟严苛。
  整个就是无动于衷,没有半点动情的样子。
  唐远气馁的撇了撇嘴角,刚松开手就被揽进一个厚实的怀抱,他懒散无骨的趴在男人肩头,眼皮半搭着,一张脸没有血丝。
  “裴秘书啊,你人看着冷,抱起来倒是很暖和,诶你这性格叫什么来着?闷骚?”
  裴闻靳平静纠正,“外冷内热。”
  唐远不依不饶,“闷骚。”
  “内向,”裴闻靳轻扣住少年的后脑勺摩挲,“不善言辞。”
  唐远瞅他,“闷骚。”
  裴闻靳无法,“那就是闷骚。”
  唐远乐了,他抬起头去亲男人的脸颊,亲上去就不离开了,边亲还边故意发出吃到美味的吧唧声响。
  裴闻靳将少年从自己怀里拎出来些,嗓音低沉,“躺好。”
  唐远舔了下嘴角,对男人抛了个媚眼。
  裴闻靳的眸色一暗,找死呢。
  他将少年圈回怀里,不留丝毫挣脱的空隙,微凉的薄唇压了上去。
  唐远脑子没好,呼吸被堵住了,他晕乎乎的,冷不丁的想起来一个事,醒来前好像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是舒然吧,说了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等舒然找他的时候,他趁机问问。
  唐远是那么想的,让他意外的是,一整个上午他那个已经看出名堂的发小都没给他发个信息,电话就更不用说了。
  难道他是同性恋,有个同性男朋友的事情一点都不稀奇?
  唐远躺在病床上时昏睡时清醒。
  这么一折腾,他从焦虑变得冷静,干脆说到做到,就顺其自然好。
  临近中午,裴闻靳告诉唐远,联系不上他爸了。
  “什么叫联系不上啊?”唐远正喝着水呢,听到这话差点呛到,“我爸呢?他人在哪儿?”
  裴闻靳说,“在杞县。”
  杞县?唐远愣怔了一会拿上网手机一搜,是个偏远山区,距离这里相当远,他爸为什么好好的跑去哪个地方?
  那里凌晨还被暴雪袭击了。
  裴闻靳说,“早上六点的时候我跟你爸通过电话,告之你的伤情,他托我照顾你。”
  唐远忙问,“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里说是今天下午,”裴闻靳皱眉,“有份文件出了问题,我打给你爸,那头提示不在服务区,之后怎么都联系不上。”
  唐远一言不发的搜索着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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