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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暴君_不爱过年-第21章

小说: 暴君_不爱过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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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渊点头,不一会儿有闭上了眼。蒋月生看他实在虚弱,便轻声退出房间,让他能好好入睡休养,自己传话筒的任务已经结束,接下去得去忙别的了。
  凌渊醒来的消息不胫而走,他病房外再次聚满了凌家人,不同于上次,这回一个个都提着花篮来表示慰问。只可惜,病怏怏的族长无情拒绝,一个不许放进来。接下去的半个月,除了他的主治大夫和护士,凌渊不见任何人,专心养病。要尽快恢复,这样才能去见哥哥。
  配合治疗的病人总是让医生护士们比较有好感,而像凌渊这样身份尊贵又丝毫不端架子的病人,尤其难得。
  另一边,在凌渊醒之前就离开了的凌之羡,此刻正坐在凌建山的书房里。
  “阿渊醒了?”凌建山半眯着眼悠悠问道。
  凌之羡“嗯”了一声作回应,心里想着阿渊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既然他醒了,你还来我这里干什么。”凌之羡和凌建山因为已故凌镇山的缘故,两人关系并不算好。说句难听的,就算凌建山死了,凌之羡也未必会肯出席葬礼。
  “我来拿阿渊的遗嘱。”凌之羡说。
  凌建山嗤笑道“他让我保管的东西,我为什么要交给你。你未免太肆意。”
  凌之羡直视他,说:“阿渊如今没事,那份东西不过是一份无用书,你要留着干什么。”
  凌建山“哼”了一声,“这次替你挡枪,谁知道之后还会不会替你出什么事。”
  “我不会让他再出事。”凌之羡声音并未提高,但语气却郑重异常。
  凌建山端详他半晌,十分冷然开口:“你们两兄弟间可真重情义。是我老糊涂记错了吗,你可不像这么有心的人。”
  凌之羡不置可否。
  凌建山恨恨道,“镇山那样器重你,你说走就走,怎么,出去几年就转了性子想回来当好哥哥了不成?那我倒希望凌渊真死了好,之前看着还有个族长的样子,可终究不过和其他人一样,是个没用的。”
  话音刚落,凌之羡目光已经变得锐利。
  凌建山却不为所动,“当年你要离开,他就赶着为你收拾后续;如今你回来有人要杀你,他居然连枪都愿意为你挡,简直不知所谓!老头子我很是好奇,你是怎么把他骗得这么掏心掏肺的。”
  “阿渊是我弟弟。而作为族长,他这些年做得很好。”凌之羡的声音已经冷得让人发颤。
  “呵呵,‘弟弟’?这话从你嘴里听到真是让我吃惊。”
  “我之前为什么走,你我心里都清楚。我并不适合当族长,阿渊才是。”
  凌建山眼里露出一丝怜悯,说道:“之羡,老头子我实在不懂你有什么好逃的。生在你骨子里的东西,无论你怎么想改都是剔不掉的,你觉得你这些年有变过吗?在我眼里,你还是当年的你,一点没变。”满意看到对方眼中的挣扎,凌建山又不紧不慢加了一句“听说你用了‘那边’的地下室?”
  虽是疑问句但凌建山心里门儿清,看凌之羡对此不愿多说也不在意,又继续说起凌渊来,“阿渊是个好孩子,但他做族长太妇人之仁,也太多情。”
  凌之羡皱眉,却听凌建山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买了栋房子养男人吗?好几年了吧,就是不肯结婚。哼,这要是被那群好事的家伙知道,早借机掀翻了天。要不是他这些年有点成就,你以为他能安稳坐着那个位置?”
  凌建山摩挲了下手上的乌木手杖,徐徐说道,“而且,他身体一直不大好,这回受伤恐怕日后也是会留下些旧痛,凌远集团里的事情可不少,如果你真想做个好哥哥,可要好好为他着想。”
  凌之羡敛眼掩住眼中神色,心里明白凌建山有心想借机让自己重回族长位,如果自己不同意,那么为了凌渊自己也不能再离开凌家,而是要留在集团里协助。老狐狸,打得满手好算盘!
  “我会留下帮阿渊,但首先我要拿到他的那份‘遗嘱’”凌之羡并不犹豫。
  凌建山见自己目的已经达到,态度也放缓不少,他从抽屉里拿出那份之前凌渊给他保管的文件,扔到凌之羡面前。后者瞄了一眼,拿起就要离开。
  凌建山也不阻拦,只在他身后又说道:“之羡啊,你也别怪你爷爷当年心狠,镇山他对你是爱才心切,他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那女孩儿也早就安息,你再记恨也是于事无补。不如看着眼前,好好查清这次要害你们兄弟俩的人才是首要。”
  凌之羡略一停顿,之后头也不回离开。
  书房里,只余凌建山一声叹息。
  
  41(上)、
  就像之前说的,要找一个有具体体貌特征和名字的人对于蒋月生来说并不难,但这也只限定于一般人。那个叫长清的男人十分擅长反追踪,整整两个星期,蒋月生几乎翻遍了本市,除了和地下室那个男人碰面那天,在某个路口的监控中留下的一抹背影,其它均无所获。蒋月生很是有挫败感,他明白,时间拖得越久,寻到人的希望就越渺茫。
  凌之羡也有他的推测:假设之前几起事件都是为了逐一对付凌渊身边的得力助手,使他失了威信和行动力,目的是想迫使凌渊下台,那这人就肯定是族内人员——毕竟如果是外敌,没人会这么浪费时间,而这个长清很有可能是族里某个人的亲信。凌之羡这两周便一直在调查族人中,是否有这个人的存在。由于必须尽量低调查探,不能打草惊蛇,因此进度也是十分缓慢。
  两周的时间在忙碌中一闪而过,这天凌之羡在书房里刚签完赵森送来的文件下楼,就听到何管家激动的声音,是在和谁电话。旁边地上,小白正在打滚着玩儿。
  “好的,我明天一早就去。”何管家挂了电话,转头看见凌之羡,脸上笑得满是褶子说道,“大少爷,医院说二少爷明天可以出院了!”
  凌之羡闻言却并不见多欢喜,问:“有好好检查过了吗?”
  何管家连忙点头,“都查过了,说恢复得很好。”
  凌之羡点头,“那就好,何伯你明天去接他吧。”
  何管家忧心忡忡,这是怎么了呢?先是二少爷醒来不肯见任何人,大少爷也不紧张,现在知道他醒了居然还不愿意去接,这二位不会是吵架了吧?可是二少爷刚为了大少爷挡了子弹啊!
  何管家欲言又止,凌之羡却并不在意,径直上楼去了,身后还跟着一只白色的“小尾巴”。
  第二天在医院,凌渊似乎并不意外凌之羡的没到场,这让何管家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一路上不自觉叹了好几口气。
  回到凌宅,凌渊进门脱下外套,终于问道:“大哥呢?”。
  一旁的佣人答说在书房。何管家适时插话,“大少爷最近都忙得厉害。”不是故意不理二少爷你的。
  凌渊“嗯”了一声,接着往楼上书房走去,上楼前他吩咐说,“今天没叫你们,就都别上楼。” 何管家和佣人们自然应下。
  凌渊敲门进书房时,凌之羡正在窗边看书。
  “哥哥……”长久没见到凌之羡,凌渊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渴望与依赖。
  凌之羡放下书抬头,逆光中凌渊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过来。”冷硬的声音传来,凌渊心头一跳,还在生气吗?他绕过书桌走近凌之羡。
  刚到凌之羡身前,“啪”一声,凌渊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而凌之羡面上,是一片寒霜。
  凌渊感到脸上一阵火辣,却不敢伸手去摸,他低着眼不吭声,默默重新站好。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嗯。”
  “知道错了吗?”
  “不……”于是另一侧脸颊也是一阵火辣,凌渊有力咬着唇。小时候凌耀凌越因为皮被打得多,但自己却是第一次被凌之羡动手。
  “居然还提早安排好遗嘱!怎么,你是随时准备去死吗?”凌之羡沉声问。 
  “如果能和哥哥在一起,我希望自己能活很久。但是,如果哥哥你不在了,那我活着就完全没有意义。而凌家,这原本就该是你的。”凌渊一字一句说道。
  “凌渊!”凌之羡的声音已经是少有的严厉。
  凌渊垂眼说,“哥哥,我明白的。我心里知道你其实并不爱我,所以你觉得我不自爱。但是我没有办法啊,从小到大,我的生命里你是我的全部。如果这是这个世界没了你,我怎么可能活得下去,我宁可替你去死!”
  凌之羡一只手绕过凌渊的脖子,掐住他的后颈迫使他与自己对视,“阿渊,我不介意你之前的小心思和小手段,但这次,你真的让我很生气。”
  凌渊用力咬了咬嘴唇,凌之羡的另一双手抚上了他伤痕累累的下唇,将它从牙齿的蹂躏中解救,唇上的鲜血被大拇指随意抹开,衬得凌渊愈发白。
  “阿渊喜欢的凌之羡是个温柔、体贴的哥哥,但如果他只是个残酷、无情的男人,你还会这样爱他吗?”凌之羡看着凌渊,眼中是难言的深沉。
  “我……嗯……”凌渊想开口,却被凌之羡一把吻住,说这是吻并不恰当,这完全已经是啃咬。满嘴的铁锈味让凌渊微微皱眉,但他并不反抗。
  凌之羡撩起凌渊的毛衣,摸到了他背后的伤口,确认已经愈合,继而毫不客气将他的衣服全部脱掉,包括裤子。
  
  41(下)、
  凌之羡将他面朝下压在书桌上,俯视着他光洁的背上那道丑陋的新疤。凌渊双手被凌之羡左手单手制于头顶不能动弹,书房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干热的暖风柔柔划过凌渊身上的皮肤,引起他一丝战栗。
  凌之羡毫不怜惜得直接用右手中指和食指硬生生插入那干涩、紧闭的隐秘入口,凌渊一声闷哼。凌之羡听见却全然没有反应,眼神冷淡到完全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手指随意扩张几下,凌之羡收回手,解开裤子掏出已经半硬阴茎,摩擦几下让它挺立,之后就抵在凌渊的穴口。凌渊几乎没有任何时间放松自己,一下就被捅了进去,痛得他呼吸都停滞住。
  可深入甬道的巨物只才进入了一半,因为凌渊全身肌肉疼得紧缩而被卡着无法再向前,凌渊试图调整呼吸时凌之羡已经将左手收回,他两手掐住凌渊的腰,身下一个用力,强硬得整根没入。
  “啊!”凌渊痛苦得惨叫出声,被撕裂的疼痛让他额头上渗出冷汗,额角青筋明显凸起,没了束缚的双手一手握拳掐得指尖都泛了白,一手则塞在口中死死咬住。他的上身被凌之羡按住,犹如一只被公狮咬住要害的羚羊,逃无可逃。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温情的性交。凌渊自始至终没有半分勃起,他被体内的巨物无情贯穿、拔出、再贯穿,如此反复。鲜血自两人交合处被带出,顺着凌渊的大腿流下,触目惊心的红。
  凌之羡最后射进去的时候,凌渊已经半昏过去了,只在前者抽离时他才发出微弱的呻吟。尚未闭合的后穴里慢慢淌出红白浑浊的液体,凌渊整个人就如同一个被玩坏的娃娃,残破不堪。
  凌之羡抽过桌边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继而拉好裤子——整个过程里他也只解开过裤子。凌渊颤抖着撑起上身,可刚离开书桌,他的腿因为无力使得整个人跌在了铺有毛毯的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凌之羡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冷冷看着凌渊向自己挣扎着靠近。
  凌渊抓着凌之羡裤脚的手上满是被他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带着点点猩红。
  凌之羡俯视着他急促喘息的样子,弯下腰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望着他的眼睛,问:“还爱我吗?”
  凌渊满头的冷汗,琥珀色的眼睛里印着凌之羡的身影,“哥哥,我其实不怕疼。”
  凌之羡挑眉。
  “我……我曾经对哥哥做过无法挽回的事,因为那件事你放弃了原本的族长位置,远离我的身边,整整十年。这十年里的每一天我的心就像浸在滚烫的油里,我痛恨自己,好几次恨得想杀了自己。”凌渊全身上下无处不狼狈,但他却神经质得笑开了,“但是我舍不得哥哥,我想等你回来,更奢望你能爱上我。哥哥无论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怕,哥哥给予我的温暖或伤痛我都愿意接受。只求你,不要抛下我!”
  凌之羡用手抹去他脸上的汗珠,淡淡说道,“即使我以后都会这么对你?阿渊,我不记得有教过你犯贱。”
  凌渊抓着凌之羡的手,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嘶吼般说道,“我根本不在乎!你残酷也好,温柔也罢。你想要的,我统统都可以给你,我现在做得到了!我只知道,我要你!如果你爱上别人,我一定,一定会杀了那人!”
  “不杀我吗?”凌之羡脸上不为所动。
  凌渊惨笑,“哥哥……我爱你啊。”
  凌之羡凝望他许久,收回手,同时叹了口气,“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会这么幼稚。”
  凌渊无力再次跌落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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