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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暴君_不爱过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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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跟我去楼下收拾。”令源在前面走,忽而想到什么,回头道,“对了,你把你那套急救工具带上。”
  “……”
  凌之羡洗了个澡,冲掉满身的血,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换洗室。蒋月生正靠在墙边,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
  “羡哥你是怎么记得那个令源的?之前接触得也不多吧,又过了那么多年,他瘦成如今这样,我第一眼看见他都没认出来。”蒋月生奇道。
  “我以前见过他几次,他名字跟阿渊的音很像,就记住了。”凌之羡淡淡道。
  “哦~不知道阿渊怎么样了?羡哥我们接下来去医院吗?”
  “嗯,走吧。”
  
    39(上)、
  凌渊所在的VIP套房在医院住院部次高层的最南面,三层隔离门杜绝了医院里原本的喧闹声。昨夜凌建山的话击退了来探虚实与滋事者,大局已定,今天一早便有人来献殷勤。门口保镖全程“闲人免靠近”模式,让他们入不得门。没人打搅,再加上凌渊情况稳定,因此凌耀、赵森也能安心稍事休息。
  凌耀昨天负责与张家合作追凶……毕竟是张家公子婚礼当天发生枪击,受伤的还是凌家的族长,张家也是急于想要摆脱自身嫌疑,不吝协助。张家的“张氏银行”遍布各地,仅本市就超过五十家,曾经被人戏称作“垄断银行”。
  行凶者伤了凌渊后从别墅区逃出,一路驾车往市区去,想借市区的复杂地形甩开追兵。追凶的保镖也确实在进入市区后一度失去行凶者的踪迹,这个时候张洛航出了奇招。他将行凶者的车牌以及大致体征用系统群发给本市所有职员,允许提前结束营业的同时并注明“新年福利:提供线索者得百万,抓到人的得千万”。消息一出,上千名职员以及保全个个跟打了鸡血似得,直接大门一锁,制服没换就开始上街寻人。行凶者被追得十分狼狈,好几次差点被堵到,最后只得弃车逃离。
  别墅区的枪击案被压下没有报警。而市区里,大量身穿银行制服的人在市区莫名瞎逛,自然是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但对此,张洛航给出的解释是:我的狗丢了。警局的人莫可奈何,毕竟找狗不犯法。
  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又或者说金钱的力量是强大的,目标人物的体态、样貌信息一直在更新、具体,十余个小时之后,躲无可躲的行凶者终于被成功抓到。
  病床上的凌渊还没醒。
  凌之羡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了抚凌渊的鬓角,随后俯身在后者额上一吻。他身后的赵森看到这一幕,眼皮一抽,连忙低下头掩住情绪;凌耀则是瞳孔微颤,不发一言;只有蒋月生仿若无睹,压着声音开口对身边两人说道,“人已经招了,那是个收钱干黑活的,跟他接头的是他以前的一个同行,叫长清。根据那小子的描述,这个叫长清的,三十来岁,皮肤黑,约176公分,目前应该还住在本市。”
  凌耀捏了捏鼻根,问:“有提到为什么要买凶吗?而且既然是同行,那个长清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原因没说起过。不过他倒是说这个长清退出这行好几年了。”蒋月生拄着杖,整个人倚在床位栏杆上回答道。
  “找人给他做人脸绘图了吗?”赵森抬头问道。
  “这个啊,现在可能不大方便~”蒋月生嘿嘿一笑,又道,“不过,有名字有特征,又是住在本市,找起来也相对容易的。”
  “赵森。”凌之羡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的,凌先生。”赵森应声。
  “你先去公司忙,虽然消息压下没有报警,但昨天的事毕竟知情人太多。”凌之羡转头看了赵森一眼,仿佛在说: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赵森点头,“我会处理好公司方面的事,凌先生,那我先走了。”
  凌之羡颔首,又看了眼蒋月生。后者意会,跟着赵森一同离开房间。
  留下凌耀,凌之羡瞥了他眼便回头继续注视凌渊,呼吸机面罩已经撤掉,麻醉退去后就该醒了。
  “看出来了?”凌之羡嘴上随意问道。
  “大哥……”凌耀有点欲言又止。
  “本来你回来那天就想跟你谈的,一直没机会。想说什么就说吧,你二哥这会儿听不到,不用担心之后他会折腾你。”凌之羡似乎想到什么有意思的,嘴角露出笑意来。
  凌耀皱着眉,却还是说不出话。反对的话在嘴里绕了一圈,就是吐不出。
  “对了,我记得张洛航和你从小是好朋友。”凌耀半天没说话,凌之羡便自然说起了别的。
  凌耀含糊应了一声。
  “既然他结婚了,你们也该保持下分寸。婚礼上还拉他出去,会让他难堪的。”凌之羡状似无意道。
  凌耀一惊,直觉不好,“大哥,其实我和他没……”
  “不必解释。”凌之羡打断,又道,“回去休息吧,这里我在。”
  凌耀离开后,凌之羡便侧躺在凌渊身边,亲昵得吻了吻他的脸。我的阿渊,哥哥会为你报仇的,找出想要害你的人。快醒来吧。
  
    39(下)、
  下任继承人是凌之羡的消息,一天内席卷凌家族里上下:无论是在大西洋彼岸度假的、还是早年离开族里自力更生的;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如今都知道了。有人第一时间去献媚讨好,也有人嗤之以鼻——前后两任族长对凌之羡的偏爱让他们嫉妒愤慨,还有一部分人则是暂不表明立场。凌展就属于最后这种。
  即使抓到杀害凌佐显的真凶,凌展仍旧是因心怀丧子之痛而闭门不出,一切事项交由林海风负责。凌展的别墅是清冷的,原就不多的佣人在年后渐渐被遣散,只余下一个厨子和一个清洁阿姨,他们只用每天定点过来即可。偌大的房子,有时静得可怕。
  林海风将厨子烧好的饭菜放在托盘里端上楼,走到凌展卧室门前,敲了门。等了两分钟,门内全然没有声响,他轻轻推开门,床上的凌展背朝他卧躺着,而地上,是一副被撕得凌乱的书。
  林海风将手上的东西搁在床对面的桌上,转身将地上的书以及它的碎片捡起一齐丢进垃圾桶,接着走回桌边,打开桌上香炉的铜盖,取小勺将燃尽的香灰中间拨出一个坑,再从炉边一木盒中勺出香粉来,将香粉投入坑中,并用香灰掩盖、压实,另从一瓷盒中取来一小截断香点燃后插入其中。很快,袅袅的轻烟携着一种淡雅的沉香味飘散在室内。
  将饭菜端至床边,林海风开口道:“爸爸,该吃饭了。”
  凌展望着窗外低声道,“海风,我一直在想,老师如果还活着他会怎么做呢?”
  “爸爸,您已经做得很足够了。”林海风手上端着托盘,眼睛盯着凌展露在被子外的手,发现好像又瘦了。
  “不,我没有。如果我做得好,他就不会那么年轻就去世了,你们也不会成为孤儿流落在外,更不会惩治不了那些罪人。”凌展兀自说着,语气里满是后悔与低落。
  “爸爸,他……我生父是因为钻研学术太忘我,才会劳累成疾去世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林海风将手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想起凌展上次的不高兴便改口说道。
  凌展闻言翻身坐起,他面对着林海风眼里满是自责,“可老师从前不是那样的……如果我当时在,也许……”
  “不。”林海风却冷静反驳,“他会变成那样忘我而不顾我们是因为妈妈死了,那场意外让他整个人都变了。妈妈不在了,他没了活下去的动力。即使你当时在,也改变不了什么。你,代替不了妈妈。”
  林海风的话无情而尖锐,刺得凌展呼吸都有一瞬间停滞,他狼狈转开眼,却能看出眼圈已然泛了红。
  凌展对简扬的爱是场终而不得的暗恋,他从来没有告白过。凌展自出身起就被放养在外,简扬是他年少时期的家庭教师,后者的出现让凌展首次产生了对亲人的渴望。两人相处了六年,这期间简扬结婚、生子,过着属于他自己的人生,凌展却只能看着、忍着、疼着,直到自己成年被接回凌家,两人才间断了联系。可谁知这一离开竟是永别。
  凌展是在简扬病故次年才得知的消息,那时候的绝望和懊悔让他如同一个失了父亲的孩子般痛哭流涕。为此,凌展大病了一场。病中他想起了简扬的两个孩子,哀伤过度的心才又重新振作起来。他暗地里寻了不少侦探,花了大半年才找到他们。可惜,其中一个孩子并不愿意跟自己一起生活,因此凌展为其留下一笔钱后,只带走了林海风。
  “……还有你姐姐,如果我那时候坚持带她走,她也不会死。”
  林海风微皱眉头,“爸爸,凌镇山已经死了。”
  “可还有凌渊和凌之羡!如果不是凌渊告密,她就不会被凌镇山知道,如果不是凌之羡,她也不会死!”凌展双手抓着被单,手背上青筋暴起。
  林海风看他激动,连忙上前为他顺气,“爸爸,别气,伤身体。”
  凌展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挫败道,“可是都失败了,凌渊到最后只是受了伤,而凌之羡更是一点事都没有。我真是太没用了!”
  林海风怕他钻牛角尖,岔开话题问:“爸爸,长清是什么人?”
    凌展缓过气,单手扶额整个人向后靠在床头,才慢慢解释道:“他曾经是个雇佣兵,而后改行做侦探。从前找你们姐弟的时候曾经找他帮过忙,能力很好的一个人。只是不知怎么受了伤,他落魄的时候正好让我遇见,就顺手帮了他一把、收留了他。”
  林海风又问:“难怪酒吧善后得那么顺利,蒋月生的车祸他们也一直没查到动手的人。”
  凌展点头。
  “那他现在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他之前跟我说如果失败就会自行离开的。”凌展恹恹道。
  “爸爸,先吃饭吧,不然你胃受不了。”林海风又道。
  凌展的食欲不佳,但在林海风再三坚持下还是吃了一些。林海风收拾好餐具下楼给阿姨收拾,自己去泡茶,等会儿要给凌展喝。
  厨房水壶里的水在“呼呼”加热,林海风想着爸爸对简扬的感情,与其说那是爱情倒不如说更像雏鸟情节,就好像自己这样。可惜爸爸太执着,总是活在愧疚和自责中,自从去年知道姐姐事情的内幕后,行为更是趋于疯狂。一个凌渊也许还好,但再加上凌之羡,这已经不是我们能扳倒的范围了。
  原本林海风只是想查清事实再做决断,可事情走向却越来越不可控制,这期间有人受伤,有人丧命,加上如今凌渊的情况,之后怕是完全没法善了了……
  
  40、
  “怎么半天还没醒,羡哥明明说差不多了的。”蒋月生拄着他的拐杖在凌渊床边转悠,后者睫毛不时微颤,似乎随时就要醒来。蒋月生不时啰嗦嘀咕几句,凌渊意识转清时,正好听到有人在嗡嗡嗡着什么。
  睁开眼是陌生的天花板,十余秒后凌渊才回想起前因——自己是中枪了。他转动头颅,发现屋里除了自己和蒋月生,没有第三个人。
  “我……哥呢?”凌渊虚弱开口,声音沙哑。
  蒋月生按了床头呼唤铃后回答道,“羡哥有点事刚离开。”
  凌渊苍白的脸上写满不悦,蒋月生假意咳嗽清喉咙,正想开口时恰巧医生和护士敲门进来了。医生给凌渊做了仔细检查,看他头上冒细汗却全程没声响,便问了一句,“伤口疼吗?需要给你开止痛药吗?”
  凌渊小幅度摇头,颇为无所谓,“什么,时候,能好?”
  医生大约没想到他这样看似金贵瘦弱的人居然有这样惊人毅力,不免赞道:“凌先生实在意志力很强,麻醉退完本应该是痛感最敏锐的时候,你的忍耐力可比旁人好多了。关于伤口请放心,昨天的手术很成功,如今血也差不多都止住了,更没发烧,虽然仍需要一周左右时间做后续观察……”之后便是零零总总关于术后护理以及休养的注意事项。
  直到他们离开,凌渊才慢慢转头继续问蒋月生,“我哥,在哪儿。”
  蒋月生将拐杖夹在咯吱窝下,举双手发誓,“没骗你,真是看你快醒了才走的,一个小时前还陪你身边呢。”
  “?”凌渊眼中满是不解,哥哥是知道自己要醒了才走的?
  蒋月生大叹一口气,“羡哥留了话给你,说让你痊愈后自己去见他。”
  凌渊闻言一愣,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跟着黯淡下来。哥哥生气了。
  沉默了片刻,凌渊又问起另一个他关心的问题,“人,抓到了吗?”
  “狙击枪手抓到了,羡哥亲自审的,该知道的消息都已经拿到,现在在找那家伙身后的人。”蒋月生大致给凌渊说了下过程和得到的消息,但对于那个地下室的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只一言带过。
  凌渊点头,不一会儿有闭上了眼。蒋月生看他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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