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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淡彩-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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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颂然体会到被珍惜的爱意,立马临阵倒戈,不骂贺致远变态了。
  他摸着墙壁一步步前行,悄悄经过孩子的房门,又悄悄穿过客厅走廊,走着走着,脸颊变得越来越烫——这条围裙的系带很长,扎紧了还垂下大半截,一走动,带尾就跟着摇晃,不断撩过他敏感的腰肉与臀沟。
  痒死了,明天一定剪掉!
  他面红耳赤地发誓。
  颂然抵达厨房的时候,贺致远正靠在流理台边等他。
  S市是一座不夜城,万千长明霓虹化作一条流动的银河,在午夜天空反复折射,笼罩下大片瑰丽的暗红色。窗外浮动着斑驳的点点灯火,光线半明半暗,照出了男人性感的侧影。
  他有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还有八块线条清晰的腹肌,此刻正伴着沉稳的呼吸声一下一下诱人缩放着。他低着头,眼神与表情深匿于阴影,颂然看不清,但纯棉内裤勾勒出的性器凶悍怒张的形状,让颂然感到了巨大的压迫,也感到了强烈的干渴。
  有多畏惧疼痛,就同样有多渴求疼爱。
  这个男人……永远是他情欲中心的旋涡。
  颂然一直不愿承认,无论白天他怎么放肆大胆,当夜晚赤身相见的时候,他渺小的本心就会逼迫他化为一颗砂砾,俯首臣服于他的神明。
  该怎样形容他对贺致远的依赖呢?
  大约只要贺致远一声令下,他就会无法反抗地主动膝行过去,像一只撒娇的小猫,用脸颊、用嘴唇膜拜那双腿,然后仰起头,痴迷地,虔诚地,求他降下刻骨怜爱。
  贺致远之于他,胜过天空之于断翅的雀。
  颂然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呼吸渐趋紊乱,下腹炽热,性具涨得快要爆开,以至于被反剪双手压到门上三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贺致远已经对他下手了。
  那么急啊。
  急得让人安心,愿意纵容一切源于爱的兽欲。
  颂然顺服地闭上了眼睛,贴门而立,感受到贺致远滚烫的鼻息从背后迅速接近,扑向他的耳垂,以牙齿衔住,热情地啄吮片刻,又流连至后颈,沿着脆弱的脊椎一路亲吻了下去。
  一寸,更低一寸。
  贺致远吻得很激烈,唇齿触碰皮肤时,总会发出清晰的濡湿声。待吻至腰脊,他突然在颂然身后单膝跪地。
  “你……你别……”
  颂然想象着那个不可思议的画面,快要不能呼吸了。
  前方还是秋夜,后方已成炎炎夏暑。热浪翻涌,席卷而来,他开始大量流汗,饱胀的阴茎在粗糙布料上用力摩擦,很疼,却溢出了一滴耻液。
  背后的敏感带一直是颂然的死穴,它像一泼新鲜的热血,瞬间惊醒了身体里以情欲为食的野兽。他颤得厉害,牙关越咬越紧,身体努力往门边挪,贴住了几块冰凉的瓷砖,却没法降低一点灼烧的体温。
  男人在腰侧停留了片刻,又顺着脊柱舔上来,速度极慢,堪比施刑。
  颂然实在受不了:“别,别舔了,你这样……啊……还不如直接上……”
  “你以为我不想直接上?!”贺致远猛地箍紧了他的腰,附到他耳边,狠狠咬下去一口,“你再晚来一步,我就要改玩强奸play了。”
  强奸?
  颂然眼眸一深,五指在暗中逐渐握紧了。
  下一秒他突然发力,手肘向后撞击,迫使毫无准备的贺致远跌退半步,同时泥鳅一般反身从他怀里挣脱出去,转眼间抵住脖颈,反客为主,把人推靠在了冰箱上。
  贺致远:“……颂然?”
  “别动。”
  他狡黠一笑,仰头在贺致远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屈膝跪了下去,径直扒下那条纯棉内裤,让腥红粗长的阳具打在脸上,张口叼住,娴熟地舔湿柱身,含入了口腔深处。
  “呃……”
  意料之外的快感来得既汹涌又温柔,贺致远逐渐放松下来,满足地低喘了一声,伸出手,一边在黑暗中抚摸颂然的头发与脸颊,一边沙哑地问:“怎么了?突然想起来给我做这个。”
  颂然摇了摇头,没说话,反把阳具含得更深了。
  他缩紧口腔,用柔软的舌面卷住茎身反复套弄,偶尔茎头侵入太深,他便故意吞咽一下,让喉咙挤压顶端敏感的嫩肉。每每这时,贺致远都会倒抽一口冷气,然后,味蕾就会尝到一股更加腥涩的雄性气息。
  这性感的失控声音,颂然听得几乎迷醉。
  过了一会儿,他才把大半截湿漉漉的性具吐出来,难舍难分地吮住顶端,笑道:“违背意愿的才叫强奸,我都这样了,你怎么强奸我?”
  贺致远惊得说不出话,结果下一秒,颂然就干了更令人震惊的事——他用力拍下冰箱门上的出冰按钮,等出冰口哗啦啦砸出一堆碎冰,随手抓起一把塞进嘴里,飞快含住了唇边的性具。
  “操!”
  贺致远忍不住低声骂了出来。
  冰块是生理刺激,而颂然的大胆是心理刺激,两重刺激一齐上阵,贺致远的冷静像被扔进了碎冰机,绞得一滩稀碎。
  大约两分钟,他的呼吸声已经稳不住了,下巴昂起,后脑勺紧紧抵着冰箱门,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揉抓颂然的头发,竭力克制着想要挺腰深入喉管的欲望。
  “深一点……再深一点……好,很乖……”
  片刻过后,颂然听到头顶的呼吸声急促一顿,刚想含得更深,却被一股失控的力量用力推开。
  他狼狈地跌坐在地,看到眼前大股精液喷溅而出,弄脏了身前的红围裙。
  贺致远这回射得很多,围裙上落满了斑斑点点的浊液。颂然低头打量了一会儿,抬头仰望他,脸色潮红,眼角染上了一抹清透的水意。
  “致远,我,我能不能……”
  他坐在地上,犹豫地把双腿分开一些,手探进围裙底下,握住那根挺翘许久的性具,开始急切地套弄自己,时而溢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
  就算不触碰,只要眼里看得到这个男人,他也可以无憾地高潮。
  贺致远简直要被他这副样子撩疯,弯腰把人架了起来,拖入餐厅,牢牢压在三米高的落地窗前,亲自替他手淫。
  他们住在十二层,视野宽阔,一抬头就能看到高悬的满月。
  农历十五,光线明亮皎洁,好似一层牛乳倾洒而下。
  颂然的五官被月光照得格外清楚,包括通红的耳根,紧咬的嘴唇,渗出汗珠的鼻尖,以及沉沦于情欲的眼睛。即使在这样一个被欲望彻底俘获的瞬间,他也永远像大男孩一样干净。
  贺致远凝望着着他动情的爱人,侧过脸,在那汗湿的脸颊上印下了一连串碎吻。
  颂然,你大概不相信吧,我也怀着分毫不输于你的爱意。
  我爱你过去曾经背负的阴霾,爱你未来将要浸浴的光明,爱每一寸有你走过的地方,爱每一秒有你呼吸的时光。
  将来每一个团圆的日子,我都会陪伴在你身旁。
  颂然,你听见了吗?
  他分开那两瓣潮湿的臀肉,手指从粉色的洞口探入穴内,轻轻搅动一阵,然后撤出,扶稳自己再次勃发的阴茎,深深插了进去。
  “啊!”
  怀里的青年受不住,闷哼一声,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但很快就凭借过去的经验调整好了呼吸,努力放松着臀肉,想要接纳他。
  贺致远于是慢慢挺腰往里送,每送入一点,都会被热情的肠肉咬住。
  颂然前头勃动,硬得像一根烫手的铁柱,后头被粗暴撬开,却似湿软而火热的巢穴。贺致远逐渐将整根送入到底,试探地抽动了两下,见状况良好,便不再继续克制,握住颂然的腰身激烈律动起来,凶悍地往敏感点上撞。
  其实他无意做得太狠,但在颂然体内,他经常会失去控制。
  性欲原本就是一朵邪恶的罂粟,而颂然之于他,就像一大片盛开的罂粟海,艳丽,馥郁,花海中藏着前路,却无归途。
  在贺致远持续不断的进犯中,空气中弥漫开了一股浓郁的发情气息,其中混着一丝沐浴乳的薄荷清香。在颂然扭动挣扎间,落地窗玻璃被抹上了一层狼藉的汗水,渐渐显得脏污不堪。
  汹涌的汗液流不尽,一滴一滴接连砸下,湿透了他们脚边的地板。
  两情相悦的高潮来得比想象中更快,也更强烈,颂然难以承受,急切地扭过头去,与贺致远唇舌勾缠,呼吸快断了也舍不得放开。最后几下顶撞,痛痛快快直中准心,舒爽的快意攀过巅峰,化作精水倾泻而出,滴滴答答地溅在玻璃与地板上。
  过程中不知何时扯散了系带,湿透的红围裙从颂然身上悄然脱落,将这具浸染了情欲的成熟身体供奉在月光之下。
  是那样地……令人想要珍爱。
  这回贺致远信守承诺,没把颂然做晕过去,所以情事过后,他们相拥站在落地窗前,遥望着夜空中那一轮圆满无缺的月亮。
  “我刚才……好像听见你说爱我了。”颂然的意识还有几分迷糊,口中轻轻喘着气,“你说了吗?”
  贺致远点头:“我说了。”
  颂然问:“什么时候?”
  “你想听的时候。”贺致远温和地笑道,“每当你想听这句话的时候,我都会恰好说一遍。”
  骗人!
  颂然在心里嘟囔着,嘴角却不自觉地弯了起来,他暗自嘀咕:我现在就想听,特别想听,你说呀,你倒是说呀。
  然后,他就被贺致远拥得更紧了。
  “我爱你。”男人凑近他的耳朵,用熟悉的性感声音说,“颂然,我爱你。”
  【番外·其五】Day X 迷你布布诞生记(生子)
  布布最近很高兴,成天在幼儿园大肆炫耀,说他快要有一个小跟班了,还给其他小朋友分发棒棒糖,以示喜悦之情。
  铃兰是第一个选棒棒糖的。
  她认真挑了一根橙子口味的,边剥糖纸边问:“你的小跟班在哪里呀?”
  布布说:“在哥哥肚子里!”
  铃兰长长地“哦”了一声,咬住棒棒糖,说:“那你还要好久才能见到他呢。”
  “没关系!”布布喜滋滋地说,“几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等他出来,我要教他走路、跑步、逮猫,让他当一个合格的小跟班。”
  “等一下。”铃兰竖起小手掌打断他,困惑地问,“你哥哥也是Omega吗?”
  “不是呀。”
  布布用力摇头。
  铃兰:“那他为什么能怀孕?”
  布布想了想,头一歪,两手一摊:“可能是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搞事吧。”
  铃兰:“……”
  由于某种神秘力量搞事,颂小然莫名其妙怀孕了,贺先生很高兴。
  颂小然本人表示一点也不高兴,捂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在家作妖,再也不复往日的居家小暖男形象。
  贺先生打电话咨询詹昱文,对方淡定回答:“孕期嘛,激素紊乱,情绪敏感,作妖很正常,你家这位还是个男的。你都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不得宽容忍让一点?十个月,咻一下就过去了,放宽心。”
  贺先生深以为然,开始想尽办法宠老婆。
  这天,颂小然盘腿坐在沙发上,挺胸收腹,拉住T恤衣摆努力往下拽,罩住了稍稍隆起的肚子。一秒,两秒,三秒……他憋不住一松劲,肚子瞬间鼓出来一大圈,T恤立马滑了上去,松松垮垮耷拉在肚皮上方。
  “……”
  颂小然盯着自己光溜溜的肚子,越想越气,拍沙发大叫:“贺致远!”
  书房应声开门,贺先生从里面出来,匆匆赶到沙发旁边单膝跪下,关切地问他:“怎么了,不舒服吗?”
  颂小然一指肚子:“你看看,腹肌都没有了!全是你害的!”
  贺先生无奈:“这……”
  颂小然怀孕前身材挺好,一米七八的个子,跟着贺先生练出了四块腹肌,形状漂亮,没事儿就沾沾自喜地捏一捏。怀孕后腹肌逐渐松弛,四块变两块,两块变一块,这仅存的一块还不怎么结实,手指一戳,软乎乎,晃悠悠,坐卧行走都像揣了只圆馒头。多年的健身成果毁于一旦,心情相当沮丧。
  贺先生想起詹昱文说过孕夫得顺着宠着,就伸手摸了摸那团小笼包,安慰颂小然道:“你想象一下,这几块腹肌不是消失了,而是跑进肚子里,变成了一个小宝宝……怎么样,有没有好受点?”
  颂然当场炸毛,凶狠地剜了他一记眼刀:“说得轻巧!你有八块腹肌,怎么不去怀一对双胞胎来玩?”
  贺先生:“……”
  不得不承认,颂小然抱着肚子炸毛的模样实在非常撩火,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贺先生舔唇笑了笑,某处竖起了枪。
  颂小然还没抱怨够呢,冷不丁被贺先生扑倒在沙发上,对方俯身吻他,边吻边解衣扣与裤带。颂小然措手不及,嘴里骂骂咧咧,起初还有几句硬的,后来被贺先生扒掉裤子,揪住“把柄”舔了几口,便哼哼唧唧地张开了腿。
  阵地一经失守,骂人也像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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