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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淡彩-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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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秒之后,沙发被“馄饨铺的老主顾”抢到,回复内容是“今天布袋袋去哪儿了”。
  颂然吊起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继续顶风作案,创作S先生与H先生的甜蜜日常。
  直到结婚一周年那天,他发出了一条具有纪念意义的条漫,讲述当年H先生向S先生求婚的浪漫情节。
  出人意料的,“馄饨铺的老主顾”没来抢沙发。他给颂然发了一条私信,内容是:周年纪念日,给你一次反攻的机会。
  颂然看到这行字,眼前核弹爆炸,升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他在电脑前傻坐了五分钟,拔脚奔向书房,一脸惊慌地推开门,就见贺致远双手插兜倚在窗边,黑衬衣,灰马甲,经典领结,鼻梁上架着一副平光金丝眼镜,神情冷淡而禁欲。
  和他笔下的H先生一模一样。
  “你……就是,就是……”
  颂然唇舌打结。
  贺先生转头看向他,颇有深意地笑了笑:“对,我就是你的老主顾。”
  颂然脸色煞白:“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
  贺先生一步一步走过来,停在颂然跟前,伸手抚摸他的脸,镜片上光芒一闪:“我没有生气,我是真心愿意给你一次反攻的机会。之前教了你那么多,今晚是时候验收成果了。”
  颂然连连摇头:“你饶了我吧!”
  “不行。”贺先生低下头,在颂然的唇面上浅啄了一口,“我饶不了你。”
  这天晚上,他们吃完结婚纪念日晚餐,回家哄睡了小布布,相互搂着滚上床去。贺先生将吓得软趴趴的小颂然握在手里,耻笑他:“这就是S先生引以为傲的不倒金枪?”
  颂然羞耻至极,呜咽着被贺先生压在身下,插了又插,射了又射。
  完事后他趴在床头,郁闷地咬着被角,百思不得其解:“没道理啊,你那次连电脑都不在身边,怎么抢的沙发?”
  “你猜。”
  贺先生亲吻他的后颈,沿着布满汗水的脊线一路舔了下去,逐渐深入臀间。
  颂然挥泪砸枕头:“你黑我电脑!”
  “我从不干这么低级的事。”贺先生捞起颂然,扶稳他的腰,再一次挺身而入,“你继续猜,什么时候猜对了,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颂然于是猜了一整晚,也叫了一整晚,嗓子叫哑了,眼泪也流干了。
  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画黄暴小条漫了。
  【番外·其四】 Day 887 (S先生转眼又开了一家月饼铺)
  又到一年中秋节,颂然决定在家热热闹闹地烤一次月饼。
  贺先生表示很难理解,申请更换家庭活动,理由有二:首先,他更习惯吃外面现买的月饼;其次,相比广式月饼,他更偏爱苏式椒盐口味。
  苏式椒盐?
  颂然啧啧讥讽,斥之为比咸豆浆、甜豆花还要反人类的邪教,无情地驳回了贺先生的申请,批复曰:家中个别异类应当尊重主流(也就是布布和颂然的)意见,还应当提升挑选月饼的品位。
  搞得贺先生相当郁闷。
  中秋节当天早晨,贺先生和布布刷完牙、洗完脸,面对面坐在餐桌边等早餐。
  颂然给布布系好一块小餐巾,端来一碗菠菜猪肝粥、半只纵切的溏心蛋,把小勺子交到孩子手中,然后慢悠悠晃进厨房,磨蹭半天,端出一只小浅碟摆在贺先生面前。
  里头是一只苏式椒盐月饼,还被咬掉了一口。
  “这种松松垮垮的酥皮,咬下去掉一桌渣,有什么好吃的!”
  颂然嫌弃地抹了抹唇角,舔去残留在指尖的酥皮,扭头要回厨房,贺致远一把扯住了他的围裙:“我的粥。”
  “今天贺先生没有粥。”颂然利索地一抖围裙,把贺致远的手给抖掉了,“哼,跟椒盐月饼配一对,我的粥才不受这种侮辱呢。”
  然后哼着走调的小曲儿给自己盛粥去了。
  布布见状,赶紧伸胳膊递过来一勺子:“喏,拔拔快吃!”
  贺先生吃着儿子的嗟来之食,心情更郁闷了。
  上午九点半,一家人吃完早餐,开始做出门前的准备工作。
  今天要先去植物园赏桂花,再去超市采购DIY月饼的食材。布布乐得像只哈士奇,欢天喜地奔回房间换衣服。
  颂然给两只猫咪各自添了干粮,站在水槽前洗洗刷刷。
  贺致远换完衬衣出来,从后面亲昵地搂住了他,两只手顺着围裙系绳探进去,不安分地在腰间一阵乱摸:“颂然,我觉得你最近脾气有点大啊……怀孕了?”
  颂然用手肘狠狠撞了他一下:“你才怀孕了!”
  贺致远于是笑问:“那为什么非得自己烤月饼?月饼这种东西,超市里明明遍地都是。”
  “G片也遍地都是,怎么没见你发扬崇高的觉悟放过我啊?”颂然手握钢丝球,噌噌噌使劲刷盘子,“这是一种亲子活动!”
  “哦,亲子活动,真看不出我们然然这么开放……”
  贺致远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颇有深意地复述了一遍,一双手手越摸越往下,快要接近裤裆部位。
  颂然大窘,隔着围裙一巴掌拍上去:“我是指烤月饼,不是吃馄饨!”
  贺致远闻言,伏在他肩头一阵闷笑。
  颂然隐隐有些脸红:“那个……你以后含蓄点,别总当着布布的面说要吃馄饨,他现在还小,还听不懂,万一哪天听懂了呢?你这样……也太不知廉耻了!”
  “有道理。”贺致远点头附和,“以后咱们说烤月饼。”
  “你够了啊!”
  颂然愤怒地踩了他一脚。
  白色大蚕茧闪着一排蓝灯从厨房门口经过,正好捕捉到这一幕,发出嘀的提示音,给颂然加了一千分。
  下午他们从超市满载而归,银灰色的英菲尼迪驶入伞蓬车位,颂然跳下副驾驶,把布布从儿童座椅里抱了出来,贺致远则绕到后面,从后备箱里拎出两大袋食物。颂然默契地接过一袋,从里面掏出一盒月饼模具交给布布。
  一家三口人人都有东西拿,愉快地上楼做月饼。
  贺致远在放中秋假,但SwordArc总部还有一些工作需要他处理,所以申请了二十分钟免打扰工作时间。颂然批准了,自己带领布布镇守厨房,和面、调油、融糖,进行烤月饼的前期准备。两只懒散的猫咪无事可做,在太阳底下蜷成了太极八卦状。
  “哎呀,粘住了粘住了!”
  厨房里,布布朝颂然伸出小手,张开五指,指间挂着几条黏糊糊的面丝。
  颂然帮他冲洗干净,擦去脸颊上的面粉,取出一双塑料薄手套为他戴好,才重新让他回去揉面。
  布布把揉面团当成了游戏,揉一揉,掐出一个兔耳朵,再揉一揉,又掐出一个兔耳朵。五分钟过去,面团变成了一坨刺猬。
  颂然忍不住问:“布布,这是什么呀?”
  “兔子月饼!”布布回答,“很多很多兔子,一大窝,但是只有耳朵露出来!”
  颂然被他的童言童语逗笑了,并不纠正,随他乱揉乱捏,自己则站在流理台边调莲蓉馅。调了一会儿,他看一眼烹饪钟表,对布布说:“去告诉爸爸,工作时间还剩五分钟。”
  “喔!”布布一溜烟跑出去,又一溜烟跑回来,“爸爸说‘嗯’!”
  嗯?
  那就一定会超时了。
  颂然对工作狂贺先生的黑历史了如指掌,这个人只要回答“嗯”,就代表根本没听进耳朵里。于是等分针向前拨去五格,他放下搅拌勺,走到客厅——贺先生果然还在专心致志地对着笔记本工作,完全没注意到时间流逝。
  “致远,你的时间到了喔。”颂然隔着茶几催促他,“布布该等急了。”
  “马上就来。”
  贺致远没抬头,右手继续噼啪敲打键盘,左手向他比出了四根手指——只要四分钟。
  颂然直接绕过茶几,弯下腰,握住他的手,把手指一根一根按了回去。
  “不行,一分钟也不行。”他态度坚决,“说好二十分钟,就是二十分钟。你再拖下去,今晚厨房归你清理,布布亲手做的月饼不给你吃,不许上床睡,也没有小馄饨吃。”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穿着一条红色的花栗鼠围裙,贺致远抬头看见,浑身一热,脑中旖旎之思瞬间鲜活起来,收也收不住,当即扣住颂然的手腕往怀里一拽,侧过身体,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颂然吓了一大跳。
  他手上还残留着面粉和蛋液,不敢弄脏贺致远名贵的衬衫,只好拿手肘勉强抵一抵,结果被顺势亲了一口手腕。他慌忙把手缩回去,紧张地盯着贺致远:“你干嘛?布布还在厨房呢。”
  “我问一个问题,答完你就自由了。”贺致远向来不爱刁难人,“我总觉得你最近特别嚣张,无法无天,什么都跟我对着干,怎么了,吃炸药了?”
  颂然眨了眨眼,笑道:“我故意的。”
  贺致远:“为什么?”
  “反正白天再乖,晚上也躲不过被你折腾,还不如嚣张一点。”颂然答得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你晚上嚣张,我只好白天嚣张了。”
  贺先生一听,自尊心严重受到打击:“折腾?我技术那么差?”
  “不是技术差啦……”颂然耳根子猝然泛红,小声道:“你那个技术,怎么说才好呢……我,我也是有尊严的,不想每晚都被操晕过去,你悠着点儿,行不行?”
  贺先生得到至高无上的褒奖,心情愉快,伸手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宠溺笑道:“行,今晚保证不让你晕。”
  在颂然的督促下,贺先生暂搁工作,作为主力DPS加入月饼队伍,导致副本推进速度飞快,火速攻陷了揉面、制馅、裹皮、压模、烘焙等等一系列关卡。
  经过漫长的三十分钟等待,贺先生亲自从烤箱里取出了一盘莲蓉蛋黄月饼,总共六只,油亮,喷香,金黄色,令人食指大动。
  布布口水直下三千尺,颂然赶紧扯过一张纸巾给他兜住。
  自制月饼果然和外头的妖艳贱货不一样,尝起来新鲜又软糯,颂然上午特意在植物园拾了一些碎桂,洒进蛋黄馅里,咬下去唇齿留香。布布忙了一下午,饿疯了,啃得一嘴蛋黄渣,拍着小肚皮狂打饱嗝,每打一个,自己就哈哈哈大笑一顿,颂然怕他呛到喉管,硬是给灌水灌下去了。
  这天晚上,布布明显兴奋过度,吃完月饼以后一个劲地向贺致远撒娇,要他陪着搭纸模小车,搭完以后在屋里风驰电掣地推来推去。后来贺致远去书房处理工作,他就抓起逗猫棒,一边挑拨布袋袋和布兜兜打架,一边蹲在旁边观战,谁落下风就给谁加油。
  十点钟,颂然收起散落一地的玩具,拎着布布去洗澡,好不容易洗完、擦干、抱上床,又被缠着讲了两个童话故事。等他完成使命回到卧房,贺先生早已沐浴过了,正穿着一件真丝睡袍,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翻杂志,见他进来,唇角愉悦地向上一勾。
  一看到贺致远炙热的眼神,颂然就知道今晚又得卖馄饨了,当即屁股一紧——每周七天,天天无休,花魁都不如他爱岗敬业。
  没办法啊,谁让他比谁都喜欢贺致远,喜欢到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呢。
  思君菊花痒,见君菊花开,谈何节操。
  颂然万分羞耻,指着卫生间问:“今天,嗯,那个……要什么味道?”
  贺致远挑眉:“玫瑰。”
  “好。”
  颂然脸颊泛红,捞起浴巾猫进了卫生间,一遍遍冲水洗刷掉身上残留的油烟味,等洗干净了,又从壁柜里取出一瓶玫瑰精油和几样小工具,非常认真地给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半小时之后他推门出来,贺致远已经不见了,大床上赫然摆着一条鲜艳的红围裙。
  附带字条一张:来厨房。
  不是吧?
  裸……裸体围裙play?!这么变态?
  颂然崩溃地扑到床上,抓起围裙一阵哀嚎——情趣服装就算了,可这,这是他实打实穿了几个月的居家款啊!上头还画着一只萌萌的花栗鼠,要多正经有多正经,要多良家有多良家,今晚被拿来玩情趣play,简直别扭到不行。
  他左瞧右瞧,纠结了半天也没脸穿,后来想想贺致远还在外面,等久了恐怕会软掉,只好狠下决心,一脸视死如归地穿上了。
  颂然真空上阵,全身肌肤裸露,围裙的斜纹布又不算柔软,随便蹭一蹭乳头就硬了,情色意味十足地涨成两粒小红豆,胯间更是明显鼓起,一点儿也不平整。
  他拉开房门,赤着脚,捂着腿根,做贼似地溜了出去。
  客厅、餐厅与厨房都是暗的,没亮一盏灯。
  为了让他保留一份藏匿在黑暗中的安全感,贺致远体贴地关掉了所有照明设备,连24小时运行的小Q也切断了电源,在客厅角落委屈地面壁。
  颂然体会到被珍惜的爱意,立马临阵倒戈,不骂贺致远变态了。
  他摸着墙壁一步步前行,悄悄经过孩子的房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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