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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少年情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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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家门口蹲了不知道多久,还是把文件袋塞进了垃圾桶。
    
    第58章 当真
    
    容盛的眼睛没有离开那个在栅栏上跳动的小鸟,他最近神情恍惚,脑子好像也不太灵活。他突然跑到落地窗边,哗得把窗帘拉开,看到栅栏是白的。奶油白,金色的阳光下饱满的原料反射着日光,栅栏底都是一片狼藉,不过顺时针方向越刷越齐整。
    他还看到里面铺满了新草皮和种得歪歪扭扭的幼苗。
    容盛内心嗤笑了一声,真够蠢的,就只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来讨好他。
    周六下午五点半,姜汶园大约还有十分钟到家,容盛把从家里提过来的保温盒排在桌子上,后悔没把白饭也装过来,容盛干脆打电话叫姜汶园顺路打几个白饭。
    容盛让他上楼换掉汗湿的衣服,把白饭装进碗里。
    “你家……”
    “你没……你先说。”
    姜汶园问他家里有没有为难他,方钰程现在怎么样了,两人说着不咸不淡的话。
    “你没真去医院吧?”
    姜汶园抓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抬眼说没有。
    容盛松了一口气,脸上几乎露出了一个浅笑,“我一时生气乱说话,就怕你当真了。”
    姜汶园在厨房里收拾东西,容盛拉开拉闸门把手机递给他说:“你的室友秦浩想约你去海南。”
    姜汶园点开手机才知道是秦浩组织他们全宿舍暑假去海南旅游。虽然姜汶园最后一个学期没有住宿,到底大家还是同住一年半的室友。
    容盛说别去啊,集体活动都会很无聊,他们班的旅行也给他推了。“暑假你想去哪里玩?想去哪里我就带你去。”
    那天下了一场震天撼地的暴风雨,窗玻璃板都在颤动,风雨声哗啦入耳。夏天的雨够大,毫不拖沓,倾盆而至,下完以后天地间被刷洗得干净透亮,无一丝灰尘。姜汶园把窗户打开,清爽的空气扑面而来,他把半个身体伸出去探看楼下的幼苗还有没有活着,门铃声响了。
    他如果知道来的人是容盛妈妈,那他会让她多等两分钟,先把身上滴了窗沿水的皱巴巴的睡衣换下来。
    “打扰你学习了吧?”
    他开始庆幸房子收拾得有模有样,起码跟脏乱差不沾边,茶叶也还是新买的。
    孙情问他打算上什么大学。
    姜汶园如实告知。
    孙情说容盛这个人啊就是天真得可怕,又自以为是,可他不应该跟他一起胡闹。
    “他那边我是完全劝不了,只能找你谈谈。”孙情说首先他要明白他们的感情是注定见不得光,不受到大多数人的祝福的,因此要比平常人经受更多的考验。“你们还没长大,也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盲目地为这份无保障的感情投入太多,将来一无所得就会后悔。”
    “不会。”
    “阿姨不想让你陷于那样的领地,更不想等到以后让容盛对你怀着愧疚——因为他自己也想象不到有一天他会妥协,会继承家业,结婚生子。你才满十八岁,容盛他还要过几个月才成年,你要因为这种小情小爱耽搁前途吗?”
    “未来他要做什么是他的选择,我留下来是我的选择,我不会拿这个去胁迫他。”
    孙情喝了一口茶,淡笑道他很有自信。“我知道他对你的感情很深,可是在一起不是光靠感情深厚。”
    经营一份平淡无奇的爱情比坚持一份在惊涛骇浪中的爱情要难得多。姜汶园也逐渐懂得这个道理,他从来不是自信,而是把预期降得很低,他妄想这样他就能坦然接受任何结果。
    “配合一点,你不想做吗?”
    容盛在黑暗中找到他的嘴唇亲上去,动了几回就推开了他,说不想做了。“你没有反应,我不想上一块木头。”女人可以装高Ⅰ潮,男人一摸硬软就能分晓。
    “那是因为你动作太轻了,弄得我想睡觉。你要用力干我……”姜汶园伸出细长的胳膊揽住容盛的脖子,两个脚掌紧贴着容盛的背,双腿环住容盛的腰。
    姜汶园听到床板摇曳的嘎吱声,张开嘴喘息,一滴汗水也正好落在他的舌尖,微咸的味道刚刚化开,他被撞到一个地方时喉咙发出一声惊叫。他的全身因为快感而战栗,肠壁被刺激得抽搐收缩。
    第一次完了以后姜汶园把房间里的大灯打开,跪在他的腰侧,把卷起来的棉上衣脱下扔到床下,俯身手肘撑在容盛两侧说:“你不要动。”
    姜汶园把手指伸进去给自己扩张,刚射进去的一大股精Ⅰ液沾在他的手指头上,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甚至滴到容盛的小腹。他没再用润滑剂,扶着硬胀竖起的硬物头部撑开穴口的褶皱,咬着唇往下坐。容盛在下面看得全身血液都沸腾了,偏偏姜汶园双手按住他的胸膛不让他动,自己动着腰用后面吞噬着他的东西。
    容盛却觉得这种挠痒痒似的力度比不动更磨人,他挺了一下身,性Ⅰ器在他温热紧致的肠道里颤动了几下,双手握住了他的腰催他快动,急躁得要把指甲陷进他的侧腰了。
    姜汶园也喘不上气,他把腰抬得老高,大腿都在战栗,抽得只有一个头部还在里面,声音发颤地问:“没有戴套……你觉得……我脏吗?”
    容盛来不及骂人,被他猛得往下坐差点儿爽出了眼泪,他看到坐在他身上的人胸膛和发梢都是汗水,很久没剪过的头发遮住一半的眉眼,被汗水打湿了贴在太阳穴上。
    容盛无暇思考,也不想再听他多说一个字,只想夺回主动权,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侵入,让他沉沦在深入骨髓的快感中,让他张嘴就只能发出呻Ⅰ吟。
    第二天正午,姜汶园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才出来,容盛说要给他上药,不容置喙地把他推到床上,扒了浴巾就动手。
    “啊……轻一点……”他突然把手指插Ⅰ进来,姜汶园没忍住叫了一声。
    “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
    凉腻的药膏让患处好受多了,可是容盛动作粗鲁,沾着膏药的手指在他红肿起来的地方肆虐,姜汶园回过头盯着他看,眉头差点儿压到眼睛上。
    “你不是要我用力干你才有感觉?早就该说你喜欢粗暴点的。”容盛把药膏合丢进去床头柜里,再嘭得一声拍上。
    “还是轻……”
    “你以为你用的是震动棒?还能随意调档。”
    容盛站着俯视他,转身拉开衣柜找到上衣裤子丢到他背上,没等姜汶园有什么动作他就坐到床边把他整个人拉起来。
    “你干什么?”
    “给你穿衣服。”
    “我自己能穿……”姜汶园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夺过自己的衣服。
    “别动!我说过的好话你一句都记不得,偶尔说了句难听的你就能刻在脑子里。”容盛非要给他穿,他把内裤从他的脚底套进去,再往上拉,最后掐着他的屁股让他抬起来配合点。“以后不准再说什么脏不脏的话。”
    “只有你能说……”
    容盛暴躁地打断他,怒火三丈道:“记着吧,你就把我那句话记上一辈子吧,还能隔三差五地拿出来刺激我。”
    
    第59章 爆发
    
    高考后那天是狂欢夜,各个班级都订了场子肆意寻欢作乐。秦浩问姜汶园旅游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他要订机票。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苦了三年终于翻身做主了,大家出去浪嘛。”秦浩勾着他的肩膀说,“我估计毕业以后同学会你都懒得回来参加,好歹我们住了差不多两年,一起出去玩玩留下个纪念。”
    姜汶园有些心动,说让他考虑一会儿。秦浩拉着他去玩纸牌,罚酒的玻璃杯小得可怜,众人嫌不够过瘾,喊人换了大杯。有一阵子姜汶园运气不好连输了几轮,喝了五六杯,虽然不至于醉,不过就是白水喝上五六大杯也会不舒服。
    音乐声太大震得他耳膜疼,他进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恰好看到容盛的电话。
    他们两个班订的酒店在同一条街上,隔得不远,容盛问他玩得怎样,要不要过去找他。
    “你们同班的我凑什么热闹?”
    容盛说没事儿,常玩的几个都认识,反正他在自己班估计也没节目。
    姜汶园最终还是答应了,接着又提了一遍出游的事。
    容盛说他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爱一个人宅在家里打游戏看电影吗,这会儿怎么心心念念着要跟人出去玩了。
    “我们同宿舍的人都去……”姜汶园说大家住了差不多两年关系不错,现在就他一人缺席。
    “你跟我不认识的人出去玩一个星期我会很吃醋。”
    姜汶园听他的声音不对劲,问他是不是喝酒了,关上水龙头后用湿手拿住肩膀上的电话说:“你也会跟朋友出去……”
    “我不一样。我的朋友你都认识,而且……”容盛的声音缓缓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你有前科。”
    姜汶园还是妥协,拉开卫生间的门说让他别挂电话等着他过去。
    “老妈子,我还能被人拐跑不成?”
    姜汶园从卫生间出来,径直往大门走,身后传来一些诡异的嬉笑声,他回头隔着两张台看到玩骰子那一桌上的□□个男生面带笑容,不怀好意地望着他。
    其中两三个人大约是微醉,竟然毫不忌讳地对他指手划脚,中途不知对旁人说了些什么话,好几个人差点儿笑趴在桌子上,隔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说和说话声,有人喊闭嘴吧,人家听到了。
    他把手机凑到嘴边说了一声等会聊,把电话挂断以后大跨步走过去,揪住那个笑得最欢的男生,“你刚刚在说什么?”
    男生稍微收敛神色,眉眼依然满是戏谑,耸肩摊手问:“我说什么了各位?我刚刚说什么了?”
    满桌人纷纷发出不怀好意的低笑,一个人晃着骰盅道:“鬼知道你说了什么,下一局谁做庄?”
    那个男生回头嬉皮笑脸道:“劳烦你放开我,我们要开始下一局了。”
    “我再问一次,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姜汶园抿了一下唇冷声问。他想到容盛在那边喝醉了他就心烦意乱,他酒量奇差,一杯啤酒就能喝得面红耳赤,醉了就一副神志不清、稀里糊涂的模样,姜汶园真恨不得能马上赶到他身边。
    被他揪住衣领的男生生气了,站起来朝他吼,“说什么关你吊事,死基佬离我远点,不会是看上我了吧?真恶心。”
    姜汶园二话不说把他的头扣在玻璃桌上,发出了“哐当”一声碰响,抓起旁边的开了盖的啤酒瓶就往他头上倒,一瓶酒没倒一半,底下的男生没来得及挣扎,旁人就跳起来打他。
    这一桌子都是隔壁宿舍的,他在学校话少人缘差,课下和放假一有空也都是和容盛黏在一起,从不参与集体活动,也融不入他们的圈子。再加上成绩好和长得讨女生喜欢,难免有些气量狭小的男生看不惯。
    后来到了高三下学期,他和容盛是一对的事不胫而走。姜汶园知道他们背地里会把话说得多难听,不过没在他面前正面挑事儿他也当不知道。
    独独今晚,他突然就忍不住了。
    几个人上来围殴他,又一大帮上来劝架的,好事的观众也把这一桌围了三圈,甚至还拿起手机来录像。
    他挨了好几拳,被人推搡到桌子上,姜汶园伸长手够着了酒瓶,使劲把它往桌沿一敲。玻璃片四溅,周围人跳脚,都纷纷离他远了几步。
    他就抄着那个碎玻璃瓶,从围观人群自动分出的空隙里走出厅门。
    直到大街上的暑气冲上头脑,他的心跳才缓下来,他手紧握着玻璃瓶太久,松开时手指都是酸的。
    姜杨回来了,他在自家院子里逛荡了几步,里头一片青葱,花枝还没来得及绽放。
    厨房里光锅就有四五把不同形状的,更别提别的他叫不出名字的厨具。冰箱里各类食材一应俱全,午后的阳光从厨房窗户里射入,照得干净整洁的流理台闪闪发亮。
    这房子有了人的味道,甚至还有了家的味道。比上一次他回来时更甚。
    他随手抓起客厅小桌上的一个玻璃熏香,把玩了一会儿竟不甚砸了——那个热情又倨傲的少年看他的眼神是带有敌意的,仿佛他才是一个外来者,闯入了他们的家。
    姜汶园一会儿给他找烟灰缸,一会儿开窗通风,最后端坐在沙发对面。姜杨夹着烟的手扣在茶几上,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三遍,沉着嗓子问:“是你先招人家的还是他?”
    “是我。”
    “网上说这玩意儿要么是天生的,要么环境畸形影响……”姜杨抹了一把脸,眼神犀利地问他是哪一种。
    “我不知道。”整场谈话姜汶园都太合作。
    “谁也改变不了过去。你妈对你不好,爸也没好好照顾你,包括我这个当哥的也失责了,可你不能因为这样就作践自己。 ”
    “他比任何人对我都好。”姜汶园从他哥的烟盒里拿了一支,犹豫了半天要不要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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