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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打不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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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把穿破身体的利刃,割破他的皮肉,破坏他的喉管,让他发不出声音。浑身的血液滚烫地滴下来,一滴滴不停歇,流穷流尽都不罢休,非要将他的身体也要作弄地千疮百孔。

“你闭嘴,你闭嘴!”向西南将别再腰上的麦往显示屏那边扔。

“你告诉我,以后由你来保护我,西南,你什么时候来履行我们的诺言。”

向西南逐渐出现过呼吸的症状,整个人只能发出尖锐的呼吸音,眼前一片黑暗,脚下一软跌进无底的黑暗里。

他觉得地上湿漉漉的,他用手一摸,粘稠的液体带着不知名的腥味,内心的恐惧瞬间将他带到许多年前令他人生最黑暗的几天。满室都是灰尘,满室都是鲜血,尖锐的石子划破了少年的皮肤,有些还在流血有些已经结痂。

他的眼泪瞬间落下来,“对不起。”

他嘴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全是血腥味,他一遍遍吞咽下去,却又总有新的代替上一波的血腥味。

副导演坐在备采室内说:“向西南呢?”

编导姐姐说:“我刚刚去叫,练习生说刚刚有人叫他。”

“现在都没来,人呢?”副导演皱眉,“你出去找一找。”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一阵骚乱。

编导姐姐和副导演连忙往出走,只见消失了好些天的帅哥医生抱着个人,飞似地从他们面前急匆匆掠过。

紧接着跑过来好几个练习生,练习生冲过来抓住副导演的袖子,“副导。”

“有人把向西南关到三号备采间了。”练习生喘着粗气,“我们发现的时候呼吸很微弱,刚刚付医生已经叫了救护车。”

付朝等不到救护车,直接抱着向西南去停车场,把他放在自己车内的后座上。跟着他跑过来的还有路晨鸣,路晨鸣说:“付医生,请您也带我去医院。”

付朝看了向西南一眼,“你坐到后边照顾他。”

“谢谢。”路晨鸣感激。

付朝将手机抛给路晨鸣,“打通讯录里F列第一个电话。”

路晨鸣找到F将电话拨出去,嘟嘟两声后电话接通。

付朝说:“现在在哪?”

“医院上班,哎我说你有病是吧,我不在医院在哪?”

“我现在来你这边,我朋友情况有点不好。”付朝说,“过呼吸严重,像是受到什么刺激昏了故去。”

付朝想了想,又拨通一个电话。

“您好。”

十字路口红灯,向桓一踩油门直接闯了过去,“向桓,你好我自介绍一下我是你未过门的小舅子。”

向桓不想认什么小舅子,“付朝?”

“向西南晕厥,你家随便来个人。”

向桓警觉道:“我大哥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付朝四六不着调,“谈恋爱呗。”

路晨鸣坐在后座,听着自己听不懂的话。付朝是那种和谁都能斗嘴的人,一边挑衅向桓,一边警告他。

“我带你哥去医院不是义务,我只管把人扔到医院,剩下的你们向家自己安排。”

事发突然,向桓一开始不觉得严重,毕竟向西南也不是那么不注意安全的人。回过味来觉得付朝的语气不像是在撒谎便连忙去告诉父亲,向父直接派了秘书去大陆。

付朝坐在急救室外,路晨鸣双手冰凉,医院这种地方总是能无端给人带来一种诡异的压迫感。

付朝安慰路晨鸣:“没事,检查结束就能看他,我也是医生,你放心。”

路晨鸣点头,“付医生,我就是奇怪,为什么工作人员要把他带到另外一个房间。西南这个样子,就像是看到什么东西受到刺激一样。”

付朝还没来得及回答,急救室门一开,他朋友戴着口罩走过来。

“怎么样?”付朝问。

“受到刺激太大,自我保护性昏迷,好好休息主要注意心理疏导。”他朋友说。

付朝沉默片刻,“现在能看他吗?”

“可以,直接去病房。”医生笑着说,“从没见你这么紧张过。”

付朝弯眸,“下午请你吃饭。”

“不了,加了两天的班,下班回家休息。”

“行,那下次再说。”

医生转身离开,又忽然扭头说:“你身边这个朋友是不是叫路什么来着。”

“路晨鸣。”路晨鸣礼貌道,“您好。”

“对对对,我女朋友很喜欢你,方便签名吗?”医生问。

向西南醒来的时候,付朝趴在他手边睡着了,他的左手还握着他的手,掌心温暖,不断传递着热度。

他动了下,付朝立刻迷迷糊糊醒过来眯着眼给他掖被角,对上向西南的眼睛他还愣了下。

“醒了?”他问。

“嗯。”向西南点头,“就是头有点疼……我怎么胳膊上还有绷带?”

“你手臂有点轻微的划伤,给你打了破伤风,伤口清洗过。”付朝摸了摸他的脑门,“刚刚有点低烧,饿了吗想吃什么。”

向西南一愣,而后虚弱地笑:“你突然这么温柔我有点缓过不来。”

付朝将手覆上他的眼,“我喜欢你当然要对你好,再睡一会,我去买饭。”

他没力气跟他抬杠,“谢谢你。”

“以后要好好保护自己。”付朝说。

  第二十二章
 
向西南想要努力回忆备采间的事,但只要稍微回忆脑袋便会疼痛难忍。没过多久付朝拎着食物进来,将小桌子支在病床上,向西南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稳定之后。”付朝说。

向西南摇头,“我还有舞要练,不能在医院耽搁太久,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付朝将筷子放到他手边,又拿出湿巾要给他擦手,向西南躲了下:“不用了,谢谢。”

路晨鸣毕竟还要准备演出,在医院留了大约三个小时就被编导催着离开。向西南这事已经被节目组当做事故处理并且全面彻查,一定要抓住到底是谁带向西南去的备采间。

其实也没昏迷多长时间,向西南是早上九点被送到医院,现在下午五点三十五,正常人一个晚上休息的时间。向西南要是不看手机,只看付朝那张脸,几乎要以为自己昏迷几天几夜。

向西南说:“你别垮着脸,跟我不日身亡一样。”

付朝不知道怎么告诉向西南,当时发现他的时候,他的呼吸已经微弱到极点。他只能这样告诉他,“医生说你这几天要静养,不要受太大的刺激,节目组安排的那些活动暂时都不要参加。”

“不行。”向西南说,“我今晚就要回去。”

“你怎么回去?拖着病体?”

“我没有问题。”向西南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了解。”

付朝沉声,“你了解多少?你了解你有多少块骨头,还是了解身体内有多少微量元素,或者细胞的种类?你只要回答上来一点,你随便离开。”

向西南没话说,根本就明摆着欺负人。“付朝,我很感激你,但是你不要太过分。”

“我关心你难道也算过分?”

向西南冷笑,“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关心我。”

不算融洽的气氛瞬间降到最低点,二人互不相让,向西南等着液体挂完按铃给护士,护士进来要给他换上下一瓶,向西南直接拔掉了针头,从床上下来穿好鞋。起得太猛,双脚沾地的时候不由自主晕眩了下,他很快扶住床头柜。

护士说:“您还有三瓶没有……”

“谢谢,我不需要。”向西南穿上外套,也没按针眼,针拔下来后很快便肿了起来。

付朝深吸口气,强压住怒气耐心道:“你要回去也可以,我送你。”

他去护士站取了剩下三瓶挂水,向西南前头走,他后头跟着。护士跑出来追上说:“先生您还没办出院手续。”

付朝从兜里拿出张名片,“这个人会来办出院手续,麻烦你了。”

向西南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让付朝送他回去似乎也不合情理,由于还穿着练习生的衣服,摸遍身上的口袋,一分钱都没有。他连这个医院叫什么都不知道,一出门朝四周望去,荒郊野地超远望去十里之内估计都没个人。

付朝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搭到向西南身上,向西南一时间语塞,付朝说:“今天晚上不能再发烧,不然还得来医院。”

他摸了摸向西南的手心,“出汗了,把帽子戴好去停车场。”

向西南拍掉他的手,“你是不是有病?受虐狂吗?”

付朝冷道:“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吗?”

神经病。

拿人家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向西南闭嘴,跟着付朝上车,车内暖气一开,暖烘烘地瞬间驱散车内的寒气。付朝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从车后座扯了张纸巾随便一擦,“系好安全带。”

回到节目组向西南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幸好路晨鸣还给他留了饭。万晓一听他回来,连忙第一时间过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大碍。编导姐姐差点哭出来,向西南最受不了女生哭,连忙安慰,这到底是他生病还是编导生病,怎么不生病的比他这个病号还伤心。

吃完饭正欲跟着队友一起去练习室,付朝又提着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进门。向西南认得袋子上的logo,白天那家医院的。

吃饭时,路晨鸣绘声绘色给他描述付朝是如何着急,如何将他送到医院的。最后小伙总结,人家付医生人是真的好,你有时间一定要感谢人家。

“不过我觉得他家里应该很有钱,而且还给你家人打电话来着。”路晨鸣记起说。

“我家人?”向西南诧异。

“叫什么来着?向……向桓。”路晨鸣说,“说是你什么小舅子,对,未过门的小舅子。”

未过门的小舅子?向西南一愣,还认识向桓。付朝姓付,向桓的未婚妻似乎就姓付。

付窕,付朝。

这他妈还是一家人?!

付朝将袋子里的三瓶药水拿出来,“你还是要打完点滴才行,既然不想在医院,在宿舍也可以。”

向西南问:“你没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什么?”付朝转身去洗手间洗手。

“比如你姐姐的事情?”向西南玩味地冲付朝笑,“你姐姐知道你要追我吗?”

付朝对上向西南的眼睛,弯眸笑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爸要是知道你是个基佬还不打断你的腿?”向西南说,“你是不是对我早有预谋?我第一次见到你也是你……”

“我没这么心机。”付朝抓住向西南的手腕,“吊针。”

手冰死了,向西南把手抽回来,医生的手都这么冰?

其实还真是巧合,付朝在国外的老师是向家这位医生的好友,付朝回国,他老师便把照顾付朝的事暂且拜托给了这位医生。付朝不怎么回国,他老师陪伴他最久,甚至可以说比他的父亲还要像一位真正的父亲。孩子回国,父亲不在身边,当然放心不下。哪怕付朝是回自己家,老师还是请熟人关照。

付朝说,“那天其实要来的学生不是我。”

“可是他半路拉肚子,去附近找卫生间,谁知道你就直接把我拽走了。”付朝无辜,“你别这么看着我,你不分青红皂白拉走我,我要是个女生当场就直接报警抓你。”

简直就是造孽。

向西南看着付朝拿针头就害怕,扯过背后的抱枕抵在胸前,“我说过我不打点滴,你就当日行一善放过我。我真的特别好,吃嘛嘛香。”

付朝无奈,“你父亲已经叫人来看你,到时候要是你再不好,估计就要回港。你自己选,是在这继续逍遥还是回港?”

比起回港,可能还是大陆这边比较好玩。

向西南挣扎,“你的手太凉。”

付朝找了个椅子坐到向西南面前,直接将手伸到他兜里。

“你耍赖皮大学十级满级毕业的吧。”向西南把他的手往外抽,却又直接被付朝牵住,将他的手完全包住。

离得太近,他能闻到付朝身上属于医生的那种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闻,却又带着一股冷冽的清爽。

付朝说:“你体质不好,做偶像需要长时间的练习,对于你来说或许是件好事。练习舞蹈也差不多算是锻炼身体,你家的家庭医生怎么能让你的体质变得这么差?”

向西南到底是这群公子哥里的少数弱鸡,或者说唯一一只弱鸡。为了避免被人暗杀,富家子弟们每天都有体能训练,不论男女都会一些简单的防身术。厉害的甚至是跆拳道十级,或者可以参加散打比赛夺得冠军。而向西南,可能参加这个节目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活动量。

向家大家长对于长子,的确是纵容地有些过分。

付朝的劲大,向西南吃出吃奶的劲,脸憋得通红都没能抽出来。

“你别耍流氓,付朝,你丢不丢人。”

“我喜欢你怎么丢人呢?”付朝说,“你这么弱怎么保护自己?”

“我不需要自己保护自己行不行?”向西南说,“我请那么多保镖是干什么吃的?回来看猛男腹肌赏心悦目吗?”

向西南一低头,哎了声。

怪不得刚刚就觉得手上有什么不对劲空落落的,居然是尾戒丢了。

“你找什么?”

向西南低头看四周的地面,“我尾戒丢了。”

付朝语调立即愉快起来,“向西南,你知道尾戒丢了代表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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