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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情迷法医-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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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错了算工伤,话说错了扣奖金。”,死者的脚被架起,乔烈儿用JING液预测试纸放进女尸的□□,“试纸呈阳性反应,生前有XING行为。”
  “有米青液就可以提取DNA。”张一接过乔烈儿从YIN道刮取的样本,“要是有案底就马上找到。”
  乔烈儿拉了把椅子坐下,取了剃头刀开始给死者刮发,对于法医来说一头浓密的秀发生前好看,死后却是最麻烦的。
  厚厚的长发刮得一干二净,乔烈儿手持电钻开启脑颅,整块头骨被取下,死者头部伤口为钝性外力作用所致,乔烈儿把颅底的血块取出。
  

  ☆、尸源

  欧阳晓斯亦步亦趋地跟旁边观摩,乔烈儿撕掉覆在死者脸上的封箱胶纸,尸体的头部青紫肿胀,胸部的腐烂程度比其他部位严重,侧头问她:“小C,这能推断出什么?”
  欧阳晓斯怯怯地答道,“机械性窒息死亡。”
  “嗯,还有呢?”
  “还有?”小C张着嘴答不出来,东张西望没找着张一。
  “别指望一休帮你答,他去实验室做DNA检测。”乔烈儿看出她的心思,“还能证明口鼻进行封闭之前还有生命迹象。”
  乔烈儿托起死者的头部,让颈部充分暴露出来,两侧可见片状的指压痕和新月形的指甲痕,斑片状表皮剥脱和皮下出血。
  柳叶刀划开死者的颈部,皮下和肌肉、甲状腺及其周围组织有出血,乔烈儿从死者的指甲缝隙处取出皮屑,“拿去给张一分析,极有可能是死者挣扎、抵抗时从施暴者抓下来的。”
  “刚才不是有米青液提取DNA了,为什么还要这个?”小C有点不解。
  “米青液只能证明他们发生了关系,不能证明他是施暴者。”
  “那也有可能他们ZUO爱时太激烈,女人抓了男人的后背。”小C说这话时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放。
  “你说的有道理,不排除玩SM的可能。”乔烈儿察觉了小C的不自然,“想当法医就别太忸怩。”
  “知道了,师傅。”小C吐了吐舌头。
  张涵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南北走向的城际公路,不知道抛尸时间,没有目击证人,附近没有监控的摄像头。
  简直跟大海捞针一样,张涵觉得自己像只盲头苍蝇,毫无方向。
  烦闷地抽着烟,现在只能寄望于找到尸源,手机铃声响起,“石头,怎么样?”
  “一休的DNA结果出来了,但是跟登记的失踪者做了比对,全对不上。”李石拿着张一提交的报告,“还有死者身上发现的米青液和指甲中的皮屑是属于同一人,咱们公安系统DNA库中也没有匹配,不是惯犯。”
  张涵有种一盘冷水兜头淋下来的感觉,“没有任何线索吗?”
  “有是有,但不确定。”
  “怎么不确定了?”张涵手上夹着烟来回走着。
  “我刚才碰见那个来司法鉴证科实习的法医妹子,她说觉得那是美容院的服饰。”
  “那咱们往这个方向查吧。”
  张涵挂了电话吐掉烟蒂,狠狠地踩灭,尸源不能确定,对于凶手又毫无头绪,美容院服饰成了唯一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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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彭城。
  警车还没驶到宝业乡公安大楼就被告知在户藉科工作的马帅今天在家吊颈死了。
  他们仨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一波三折,只能转战马帅家。
  马帅家,自建院落中一座二层高挺气派的小楼房。
  袁晟看着这座在当地也算小土豪的房子,“一个乡里的小公务员,哪来这么多钱起房子。”
  “内里定有乾坤。”赵捷飞推开铁栏栅,“走,进去看看。”
  还没踏进房子已经听到马帅老婆的哀嚎,绳套已经被当地的刑警队解下,尸体背朝天放在地上,法医正用温度计测量死者的肛温。
  赵捷飞问道,“死了多久?”
  “你是?”法医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抽出温度计把尸体翻转过来。
  陪同前来的警员表明了他们的身份,法医检查了死者的瞳孔,松动一下四肢的关节,“尸体很新鲜,大约一小时左右。”
  马帅的老婆买菜回来发现老公悬在门梁上,根据时间推算,马帅没去上班而是衬着老婆去买菜的空档悬梁,至于是自缢还被自缢,这个还得等法医尸检后才能定夺。
  赵捷飞低头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马帅,人如其名长得倒挺帅,年界四十却风流倜傥,再抬眼看了一下马帅的姘头,身材臃肿容貌丑陋,满脸坑坑洼洼的痘印,难怪村子里头都说马帅连儿子都不要傍上了这个乡里头有点人脉的女人。
  “这里有本册子。”当地的警员从死者卧室床头柜里找出一本硬皮抄,里面记载着人名和金额,似乎是一本账薄。
  “能让我看一下吗?”赵捷飞向警员索要册子,在首页就看到“朱三贵”的名字,旁边只注明的金额却没写时间,从发黄的纸张和名字排列的顺序可以看出这笔交易有一定年份。
  另一名负责盘问马帅老婆的警员走了过来,“他老婆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嚎哭。”
  干耗着也不是办法,赵捷飞提议道:“既然她说,咱们先到乡公安局的户藉科调查一下。”
  

  ☆、幽灵户口

  一行人来到乡公安局的户藉科。
  户藉科的工作人员开了马帅生死用的颜色灰白配着大砖头显示器的旧式台式电脑,用一指禅调出他村里头的户藉资料,
  “这个就是给冷冻车上牌时留的名字。”袁晟指尖停在屏幕上的“朱三贵”,户藉上光溜溜只有他一个名字,马帅户藉早迁到乡里头,也没给傻儿子上户口,他原配死了好几年。
  赵捷飞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能是幽灵户口。”。
  随行的J城警员问道,“什么是幽灵户口?”
  “幽灵户口指的是不法分子通过所谓‘内部人员’办理的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人的虚假户口。”赵捷飞答道,“再利用这个户口办理身份证开户信用卡进行恶意透支或者非法交易。”
  “所以‘朱三贵’利用这个假身份购买了冷冻车还上了牌。”袁晟灵机一动,“现在还发现另一名死者,那会不会也在这办理了幽灵户口?”
  “孺子可教,确实有这种可能。”赵捷飞向负责这起案件当地的刑警请求道,“能不能排查一下除了朱三贵外,还有没有其他幽灵户口在南方有交易记录的。”
  “这个。。。”刑警脸露难色,“赵警官,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小地方不像你们那人才济济、设备精良,要排查得花费时间。”
  虽然这话挺让人泄气,不过这也是事实,总不能用Z市的要求来对待一个乡的警察,毕竟人力物力相差太远。
  由于管辖范围不同,赵捷飞他们不能插手马帅的死亡案件,当地的公安部门把他们安排进招待所等消息。
  赵捷飞枕着手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细细碎碎的雪,每天总是像停不来的车轱辘,很久没有这样悠闲地欣赏窗外的风景。
  正在看NBA全明星赛的袁晟突然发现外面下起了雪,一副兴奋得趴在窗户快要舔玻璃的状态,“老大,我下去玩会。”
  还没等赵捷飞表态,人已经“蹬蹬”往楼下去。
  雪不大地上没多少积雪,袁晟却像个孩子一样把雪扒成一小堆扰起来搓成雪球,还没扔出去已经散成雪粉,依旧笑得乐咯咯。曾经有个旅行团的导游说要想化解G省人的不满很容易,弄一辆造雪机喷一堆雪,对于看不到雪的G市人,这样便能乐得把一切烦恼都暂且抛到九霄云外。
  那片蔚蓝的海洋、金色的沙滩,对于看不到海的J城人,那是赵捷飞的梦,向虚空中伸出手仿佛能触及那个还没实现的梦。读书的时候总想着等工作时有钱了再去,当工作后有钱了却发现没有时间,等到有时间有钱时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愿意陪他完这个梦。
  赵捷飞苦笑了一下,怎么自己突然间文艺了,他是个精力旺盛的人,趴在床上做了几十个俯卧撑,累得一身汗躺回床上
  手机突突地在床上震动,是这起案子的负责人的来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接过电话,“案子有进展了?”
  “法医的鉴定结果是自缢死亡,没有发现威逼伤。”警员清了清嗓子,“马帅的同事看见他在自缢前回到户藉科接了个电话,魂不守舍然后就跑回家去。”
  “电话查到是从哪打来的?”赵捷飞觉得这是个重点,“难道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马坡村,一个公用电话,具体是谁我们还在排查,还有一件事。。。”警员筹措一翻想着该怎么说好,“我们领导的意思是这案子一时半刻理不清,您们还是回去Z市等吧,有消息马上通知您。”
  支吾了半天,原来是下逐客令,赵捷飞苦笑了一下,“行,我们明天就回去,劳烦你们了!”
  次日踏上南下的火车,冬日的雪景渐行渐远,袁晟隔着玻璃还想感受雪温柔的触感。
  赵捷飞抱臂靠在椅背上,墨镜滑落到鼻尖,一派颓废的样子,本以为揪住了绳头案子能迎刃以解,跑到千里之外竟然竹篮打水一场空。
  “老大,连马帅也死了,他那个傻儿子真成了孤儿。”袁晟想起那个冷风中瑟瑟发抖讨吃脏兮兮的马傻蛋。
  “嗯,这回民政局再没有托辞不管的理由,法制与伦理总是冲突。”
  远处山影叠峦,平原上的炊烟袅袅,窗户糊着红色的纸花,屋檐下挂着几串金黄的玉米。
  除夕又将至,想起那一晚桥墩下流浪汉偷跑出来的‘二爷’昏睡送院后逃脱,没想到后来‘二爷’在水库溺死,本不归属他们负责的案子在乔法医的“告密”下又回到他的手上,直到后来红树林发现傻女“春娇”被掏空的尸体,再到墓园通往解剖室的房子床上发现的血碎布证实是属于一名失踪的智障人事,这起针对流浪者和智障人事谋杀盗取器官案件整整跨度了一年,也许受害人远远不止这三个。
  

  ☆、逛花市(一)

  临近春节的G市少了往日暄闹,多了几分萧条。
  张涵从一间叫“莎芭”的美容院,向店长出示了警官证,打量着店员的服饰,歪头跟后面李石说道,“衣服不太像。”
  “确实不像,不过也问问吧!”李石拿出技术科根据头骨还原的人像,“她是你们的店员吗?”
  几名店员凑过来看了又看,迷茫地摇摇头。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张涵撕了张便签纸写上电话号码,“如果想起了什么马上联系我。”
  “阿SIR。”其中一名店员即好奇又害怕地问道,“是不是有凶杀案?”
  张涵警惕地回过头,“你知道什么?”
  “不不不!”店员吓得使劲摆手,“我只是好奇问一下。”
  害张涵空欢喜一场,还以为套出了料,走出门跟旁边李石说道,“石头,还有多少家?”
  “全市叫‘莎芭’的就有46家,我们已经去了11家,还有35家。”
  “这名字太俗了,你说咱们过年前能走完吗?”
  “不能,而且你确定一定是本市吗?”李石伸出的大手拍着张涵的肩,“那条城际公路能通往Z市、F市、K市,说不定是异地抛尸。”
  “石头,你还嫌不够冷吗?”张涵白了他一眼,“这不是冷水,而是冰水。”
  “我只想你接受事实罢了。”李石当胸给了他一拳,“兄弟,现在流行淋冰桶。”
  “看来想过肥年是不行了。”外市路过抛尸也不是不可能,要是这样子就更难查了,张涵叹了口气看向李石,“石头,你说咱们会不会走岔路。”
  “不会吧?我也觉得是制服。”李石询问他,“那你还有没有其他头绪?”
  “没有。”张涵摇了摇头。
  草丛发现的女尸,最近在报失踪案子都没有匹配上的,侦察的方向一直以叫‘莎芭’的美容院、发廊、会所、店铺为主要目标,可是没有一家的服饰跟死者身上穿的一样,更没有人表示认识死者。
  案子陷入了泥潭,一愁莫展,张涵想起直线下降的奖金就觉得心塞,仅靠微薄的工资购房,一年也存不够钱买一平方米。
  G市与北方的干冷不同,南方是湿冷,无论多湿多冷也阻档不了市民逛花市的热情。
  除夕前连续举办三天的花市是全城盛会,这几天大家倾巢而出,不管男女老幼都买花回家装饰一番迎春接福。
  在市心的体育馆外火树银花,前肢高高跃起的骏马造型牌楼嵌着各种璀璨的灯饰,围绕着球场临时搭建棚架下的摊档摆满了工艺品和年花,档主卖力地招揽着生意。
  粉红欲滴的桃花吸引住严靖曦,他挤进摊位里头,“我们要不要买棵桃花?”
  “不要。”乔烈儿双手插着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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