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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情迷法医-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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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烈儿提着沉重的工具箱跟着张涵往草丛里走,“好像很久没看到草包队长露脸了。”
  “周队的牌局可多了。”刑警张涵拨开前方档路的野草,“他不来正合你心意。”
  “那是。”
  张涵回头看了眼乔烈儿,几乎全局都知道这位警草与刑警队长周昆合不来,一个偏执认真、一个懒惰胡混。
  率先到达的张一举起相机正在给尸体拍照,看到乔烈儿和张涵过来放下相机,跟张涵一同拉起档板阻挡了小道投过来的视线。
  小道那头李石正在给发现尸体的五人徒步队伍做笔录,发现刚才还怕得要死的三名女性正往草丛张望,脸红红的小声嘀咕道,“好帅啊!”
  刑警李石巡着她们的视线看去,原来是在花痴乔烈儿,他恶作剧的心又犯了,用笔头指了指乔烈儿,“那个帅哥是法医,摸尸体比摸老婆还多。”
  三名女性虎躯一震,脸立马比包大人还黑。
  这五人都是白领,来自不同的公司,通过户外网站磨坊相识结伴来徒步,经过这片草丛发现了这具尸体。
  草丛档板那一侧的乔烈儿单膝点地把探针插进死者的肝部测量温度。
  张涵用手比了比东测的野草,“这里有压痕。”
  “这里不一定是第一现场。”走远了张一手里拿着一颗闪闪发光的东西,是一枚银色的钮扣。
  死者臀部的两侧的裤袋,其中一侧缺了钮扣。
  乔烈儿松开死者的裤头脱下,臀部有大片的尸斑,掀起死者的衣服背部也有尸斑,“尸体确实被转移过。”
  尸斑是指动物死亡后,血液循环停止,血液停留在尸体的低处,红血球从血清中进一步分离沉积,在表皮下形成可见的紫红色淤斑现象。
  仰面平卧的尸体,尸斑出观在枕部、顶部、背部、腰部、臀部两侧和四肢的后侧,尸斑死后24~36小时固定下来不再转移。
  “这尸体呈现俯卧,却出现仰卧位的尸斑。”乔烈儿解释道,“死亡是仰卧姿势,死后24小时后才以现在这个姿势弃尸。”
  “我看是从这把尸体拉过来的。”张涵踩着痕迹员辅的踏板走到一处泥坑附近丈量足迹,“42码鞋。”
  张一把那枚钮扣放进证物袋里,金属钮扣上有刮擦痕,指着东侧被压低了的草丛,“他是从这边把尸体仰面拉过来,期间后裤袋的钮扣摩擦后被蹭掉。”
  “先把尸体拉回去解剖了再说。”乔烈儿摘下手套。
  “你们先回去。”张涵拍了拍沾在手上的泥土,“我再看看现场。”
  尸体被装进尸袋运往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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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市,袁宅。
  新丁袁晟还没适应赵捷飞的节奏,赵捷飞已经收拾好行李在楼下等,他还在楼上手忙脚乱地翻找衣服。
  拖着行李箱刚走出来又被轰回去,被赵捷飞训骂道,“查案子还带拉杆箱,以为是去旅游吗?”
  袁晟最后拿了个背包挑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胡乱塞进去,悻悻地跟着赵捷飞赶往火车站。
  高铁以接近300公里的时速驶向北方,很快就出了G省,窗外的景物飞速后移。
  7小时后进入B省,赵捷飞手覆在车窗的玻璃上,隔着两层玻璃仍然能感受到外面的低温,辽阔的平原稀疏地立着几棵光光秃白桦树,低矮的楼房瓦顶上积着细雪。
  火车马上就在停靠B省的一线城市J城西站,那是赵捷飞的故乡。
  

  ☆、马坡村(一)

  子弹头和谐号停靠在穹顶下的站台,赵捷飞大步踏出车厢,扑面的冷风让人打了个激灵,赶紧抖开羽绒服套上,袁晟背着包抱着臂瑟瑟发抖跟在后头。
  “你的羽绒服了?”赵捷飞发现袁晟冻得嘴唇发紫。
  “忘了拿。”袁晟没敢说真话,在南方海岛土生土长的人根本意识不到北方的冷,只带了一件毛衣保暖。
  赵捷飞二话不说拎着他径直进了站厅的羽绒服售卖点,让售货员给袁晟挑了件合身的套上。
  袁晟瞄了眼价格标牌,怕别人听到脸上挂不住,改用G市的白话说道,“老大,我吾够钱买,无带甘多现金。”(PS:我不够钱买,没带这么多现金)
  售货员热情地奉上刷卡机,空气立即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香味,她操着一口不咸不淡的G市白话,“刷卡都得嘎!”(PS:刷卡也可以)
  袁晟一头黑线,浑身不自在,他的信用卡早刷爆了,连忙支开话题:“没想到你会说我们的话。”
  “我前两年在那边打工,凑合着能说上几句。”售货员堆着一脸笑容,“先生,这件真的很合适你。”
  赵捷飞掏出钱包,抽了自己的卡递给售货员。
  “老大,你在下个月工资扣一点。”袁晟想了想,“全扣了没饭吃,下下个月扣一点,下下下个月再扣一点。”
  “得了吧!”赵捷飞拍了拍他的背,“等你有钱再慢慢还,就算还上十年八年都没关系,不收你利息。”
  “真的?谢谢老大!”袁晟拉上羽绒服的拉链喜滋滋地追上去。
  在钱财方面赵捷飞一向很疏爽,对于他来说查案带来的快感远比钱财带来的快感高。
  当地支队派出的车已经候在站外,接他们前往距离J城98公里的彭城驶去。
  袁晟双手拢在衣袖子里头,北方的冷风让不停地吸溜着鼻涕,进了车子里头才暖和起来。
  J城距离帝都130多公里,开车的警员带着帝都口音,“赵队,听说你是这边的人。”
  “嗯!不过很久没回来了。”亲人都出国了,从大学起他再没有回过J城。
  警员透过后视镜看见后座的袁晟不断呵气取暖,“这小哥是南方人吧?”
  袁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警员在储物箱里取了大耳帽和皮手套抛给袁晟,“先凑合用着。”
  “谢谢!”虽然不好看,但穿着确实暖和。
  “你们都没吃饭吧?”
  袁晟捂着不争气打咕隆肚子。
  警员低头透过前窗看了眼高速路的标牌,“离目的地还有点距离,你们先吃这个顶一下肚子。”
  隔着纸袋能感到里头透出来的温度,赵捷飞分了一个给袁晟,“煎饼果子。”
  普普通通烤脆的薄薄面皮上再铺着一层蛋皮,中间散着小葱、油条碎渣、芝麻、香菜等,抹上甜面酱和油泼辣子,咬下去香脆可口。
  那是久违家乡的味道,赵捷飞用纸巾抹掉嘴角边残留的酱汁,“再辣点更好吃!我妈自己做的辣椒酱才够劲头。”
  “还要辣?”不习惯吃辣的袁晟用手给舌头扇风,“给我瓶水。”
  车子驶离高速后,经过县公路一路上的颠簸,终于抵达这个在位于B省最偏远、最贫穷、最落后的彭城宝业乡马坡村。
  干枯的稻田围绕着破败的村庄,到达时天已经黑齐了,没有光污染的偏远地区抬头总能看见繁星似锦。
  警员熄灭了发动机,侧身手搭在椅背上,“赵队,今天太晚了,案子的事明天查吧!”
  “行!辛苦你了。”赵捷飞点头同意。
  袁晟看着窗外黑古隆咚连个灯也没有的村庄,偶然能听到几声狗吠,“这附近有招待所吗?”
  “很抱歉这没有招待所。”警员表示歉意,“我给你们带了睡袋,咱们在村委会凑合着过一夜。”
  袁晟吞咽了一下口水,赵捷飞察觉到他的心意,“做刑警的随时准备风餐露宿,这里的条件已经很好了。”
  四处漏风村委会瓦房子,村长给他们泡了方便面,三人就着咸菜吃过面条后和衣钻进睡袋里睡觉。
  

  ☆、马坡村(二)

  冷风拍打的松动的窗子,发出“吱哑、吱哑”的响声,月光掩映在黑云中,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
  晨曦的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破洞射进来,落在袁晟的眼帘上,他睁眼看见身边的睡袋空的,看来赵捷飞已经起床了。
  三人伴着稀粥啃馒头当早餐,嘴里头还咬着馒头的袁晟指着赵捷飞身后,“老大,你后面。”
  赵捷飞回头一双贼溜溜的黑眼珠子在纸糊窗子下盯着他们,窗下的小孩知道自己被发现赶紧想跑,没跑出几步被赵捷飞拦腰抱起,“偷看啥子?”
  蓬乱肮脏的头发打成结块,指甲黑不溜秋,面黄肌瘦衬得眼睛特别大,破了洞露出棉絮的袄子发出一股酸馊味儿。
  这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小男孩咬着手指头,“我饿。”
  赵捷飞给了他一个馒头,白面上立即留下几个黑黑的指印,小男孩蹲在墙角落啃着馒头。
  “看来他饿了很久。”袁晟看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
  这时马村长走了进来,是一个上了年纪背有点微驼的男人,马坡村大部人都姓马,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男孩,“马傻蛋,你在干啥子?”
  小男孩看见村长,圆瞪着的眼里露出几分恐惧,馒头紧攒在手里跑出门外。
  “他叫马傻蛋?”赵捷飞看着还在门外徘徊的小男孩,“挺可怜的样子。”
  “嗯!”马村长点了根水烟,曲起指头敲着脑袋,“他这有问题,没人管,一天到晚就在这家讨那家偷。”
  “他家人呢?”
  “他妈早死了,他爸在乡里头管户藉的,找了个姘头还生了娃,这儿子他是不闻不问的。”
  “天下间还有这样的父亲。”袁晟不满道,“你们当村干部的也不管一下。”
  “我们不是没管过。”马村长叹了口气,“我也可怜他,找过民政局,可民政局他有父亲不能算孤儿,而且他父亲有工作,不能享受低保。”
  要知道这条穷得叮当响的村子,村民们连自己的温饱都解决不了,谁还愿意掺和这种事。
  赵捷飞也不想节外生枝,先把正事办了,“带我们去这个地址。”
  马村长看了一眼地址,眉毛快打成结,“这个地方,你们等一下。”
  说罢马村长回里屋,片刻再出来时腰间别了个红色的塑料袋。
  袁晟不明所以,但随行来的J城警员和赵捷飞都知道那时辟邪用的。
  出了村委会一直往村尾走,留守的村民大多是老弱病残的妇孺,对警员的到来既好奇又恐惧,不时在门后探头探脑张望。
  赵捷飞吩咐道,“袁晟,你拿焦尸的头骨复原照片埃家埃户去查问一下。”
  村尾有座小土坡,北风卷起黄土把人落得灰头土脸,翻过土坡一座没了半边屋顶的房子孤零零地出现在眼前,四周是坟地,还有几块倒卧的墓碑,J城警员和赵捷飞对视了一眼,难怪村长要揣着红色塑料袋。
  “这里多久没人住了?”赵捷飞推开挂着蛛网的木门,地上积着厚厚的黄土浮泥,尘螨在破损的屋顶投进来的光柱中飞舞,呛得赵捷飞咳嗽了两下。
  “应该有五年了。”马村长向一直跟在他们后面,躲在不远处的小男孩努了努嘴,“这屋子是马傻蛋他爹的。”
  赵捷飞打量着这间千疮百孔的房子,“房子儿子都不要了。”
  “傻蛋他妈死了后,他爹马帅在他两岁时认识了个姘头,姘头家在乡里有点门路,打点了关系给马帅谋了个职位。”马村长捏着唇上的八字须,“而且这房子晦气,马家的人接二连三地出傻子。”
  晦气?赵捷飞压根儿不信邪,马坡村穷屌了,邻村的妇女都不愿意嫁过去,近亲结婚很普遍,这应该是遗传病。
  这时袁晟也回来了,问遍了整个村子,差点连狗都不放过,压根儿没见过这两个人。
  “户藉里头有鬼,也许这两人根本没来过村子。”
  赵捷飞跟村长要了马帅在乡里上班的地址,驱车直奔宝业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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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市,警局司法鉴证科。
  乔烈儿戴上口罩和手套,换上浅蓝色的解剖服,开始脱解剖台上女尸的衣服,上身是粉红夹棉短褛,内里穿着米色外套和打底保暖内衣,下身是牛仔裤,“内裤都穿反了。”
  “XING侵案。”张一抖开死者的衣服,仔细检查每一处,翻遍各个口袋,抖了半天衣服也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竟然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师伯,这里有LOGO。”寒假来实习的欧阳晓斯指着米色外套上的“莎芭”。
  “看得真仔细,妹子有前途。”张一竖起大姆指,“小C,你说这会不会是制服?”
  欧阳晓斯答道,“我觉得像是美容会所的。”
  “你确定吗?”乔烈儿瞥了她一眼。
  小C嘟着嘴摇了摇头。
  “身为法医必须严谨,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被乔烈儿吼了,小C心里不快却又不甘,嘀咕着说:“那吃错怎么办?”
  “吃错了算工伤,话说错了扣奖金。”,死者的脚被架起,乔烈儿用JING液预测试纸放进女尸的□□,“试纸呈阳性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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