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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情迷法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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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判长接过严靖曦提交的“悔过书”,的确笔迹清晰地写下“保证以后不再与其他女子保持不正当情人关系”,许俊也当庭承认了“悔过书”是他写的。
  被告的辩护律师李峰辩解道,“悔过书不能证明我的当事人知道许俊已婚。”
  被告席上的马丽嫦指着许俊大声嚷道,“他说他离婚了。”
  审判长花玲敲了一下法槌,“请被告注意。”
  “赠与发生期间,汪彩娇和许俊仍处于婚姻关系存续期,双方并未提出离婚。”严靖曦继续说道,“夫妻共同财产,是指受我国《婚姻法》调整的在夫妻关系存续期间夫妻所共同拥有的财产,所谓夫妻关系存续期间,是指夫妻结婚后到一方死亡或者离婚之前这段时间,这期间夫妻所得的财产,除约定的外,均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夫妻对共同所有的财产,有平等的处理权,夫妻一方对夫妻存续期间的财产的处分,需征得配偶的同意。显然许俊赠与82万给马丽嫦是未经得他的妻子汪彩娇的同意,这份财产处置是不合法和无效的。”
  “这82万不能算夫妻共同财产。”被告的辩护律师李峰举证,“这是转账交易记录,根据银行提供的开卡人资料,那张卡是属于许旺贵的,因此不能认定为夫妻共同财产。”
  “许旺贵是许俊的父亲,这张□□虽然以许旺贵的名义,但是8年前已经交给许俊夫妇共同使用。”严靖曦向审判长提交了“公证书”和“书面答辩”,“审判长,许旺贵未能出庭作证,这是经公证后的书面答辩。”
  审判长花玲仔细阅读了答辩书,许俊的父亲,□□的所有者许旺贵通过书面答辩表示,许俊将夫妻双方共同奋斗所得的财产偷偷赠与马丽嫦,给家庭造成极大损害,儿子让深感愧疚,马丽嫦应将巨款返还给汪彩娇。
  突如其来的许旺贵答辩书,让被告方措手不及,就连许俊也不知道他的父亲会出面表态。

  ☆、第三者(二)

  有点蒙了的马丽嫦反驳道,“那些钱是他让我理财用的。”
  “对,我的当事人马丽嫦是读金融专业的。”辩护律师李峰翻出股票交易资料和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82万属于劳务报酬,这是双方交谈记录。”
  “股票交易是真实有效,但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不能作为举证的材料。”严靖曦竖起手头,“第一、这是打印出来的,不能排除是否有伪造;第二、即便把存储电脑拿到法庭上,也不能排除许俊把密码告之后马丽嫦自编自导自演的戏码;第三、未经相关公证,其完整性、真实性未能予以证实,在许俊不予确认的情况下,该证据不应予以采纳。”
  “反对。”辩护律师李峰提出抗议,“原告方完全是出于猜测就否定我方资料有效性。”
  “原告的确出于猜测,但基于谨慎的原则,这聊天记录不足以作为举证材料。”审判长把资料退还给被告方。
  “那是医药费!”眼见形势对自己越发不利,气急败坏的马丽嫦挽起袖子,藕白的玉臂一片青黑,“他工作不顺心就打我,你们看!”
  那一点于淤伤也犯不着赔82万,辩护律师李峰面对语无伦次的当事人,只能掩面叹气。
  “一会儿说是生活开支,一会儿又说是炒股本金,现在倒成了医药费。”严靖曦挑了一下桃花眼,笑道:“马女士,您到底是哪一样?”
  马丽嫦百口莫辩,只能对着许俊干瞪眼,许俊却刻意避开她的目光。
  休庭后,法院认为许俊在未征得原告汪彩娇同意的前提下,擅自将夫妻共同财产无偿赠与马丽嫦,损害了汪彩娇的财产权益,有悖公序良俗,该赠与行为应为无效。另外,马丽嫦无偿获取该财产,不符合“善意取得”的构成要件,应将该款返还给汪彩娇。
  世贸65楼。
  严靖曦的外套挂在臂弯,单手提着包,推开玻璃门,职员陈小果迎了出来接过他手中的包和外套,“严律师,赢了?”
  “嗯~”严靖曦点头,伸手拉松领带透气,“帮我倒杯水。”
  陈小果为他泡上一杯西湖龙井,“看样子你赢得挺轻松。”
  “轻松?”靠在大班椅上的严靖曦睁开半闭着的眼,“你真以为是这样。”
  “难道不是么?”陈小果放下茶盏。
  严靖曦端起茶盏,用盖子轻轻拨开浮在上面的茶叶,品了一口清茶,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当律师也一样,庭上分晓全凭之前的准备工作。
  ******
  一周前。
  严靖曦与汪彩娇面对面而坐,卷宗、材料、证据放满了一桌子,他拿起□□,“这张卡是谁开的?”
  汪彩娇答道,“许俊他爸,许旺贵。”
  严靖曦蹙眉,“这可麻烦。”
  “当时我们家被盗窃身份证丢了,那会牌照还是个体户,报税要提供银行账号,我公公就把卡借给我们了,后来他没再要回来,就成了我们夫妻共用的卡。”汪彩娇问道,“这个很重要吗?”
  “关节点,那你说重不重要?”严靖曦二指夹着□□,“最好能约你公公出来面谈。”
  “他儿子干的缺德事。”汪彩娇不悦,“肯定护着自己的儿子,还能有什么好谈。”
  “许旺贵的态度对案子很重要,最好能争取到他的支持。”严靖曦放下□□,指尖压着推送回给汪彩娇,“你想拿回钱就别跟你老公家扳,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而是适当示弱打亲情牌。”
  “虎毒不吃儿。”汪彩娇心里还是有顾虑的,“老头子未必愿意上庭作证。”
  “这个你放心。”严靖曦叮嘱道,“按我说的去做就行。”
  “行吧,我听你的。”汪彩娇想想那82万血汗钱,忍一忍退一步海阔天空。
  G城的百年老店——清溪酒家,红墙绿瓦、古色古香,水榭楼阁掩映在古木绿荫中,上了年纪老人家特喜欢一盅两件在这坐上半天。
  “爸,白兔饺。”汪彩娇从热腾腾的蒸笼里夹了一只粉白色兔子形状的虾饺放许旺贵碗里,“您老人家最喜欢吃。”
  “给彬彬吃。”老人许旺贵又把虾饺夹到孙子的碗里,小胖墩一口就把整只虾饺塞进嘴里,烫得伸出舌头,用手扇风。
  “小馋鬼。”许旺贵粗糙干枯的手抚摸着孙子的头,把整个小蒸笼放到小孩面前,“爷爷不吃,全给彬彬吃。”
  “再来一笼虾饺。”汪彩娇向侍应多要了一笼,回头跟老人说道,“爸,想吃就多点几笼,咱们不像以前连一笼虾饺都舍不得吃。”
  “是啊!”许旺贵叹了口气,眼神飘向远方,“那时彬彬还没出生,创业那会你们节衣缩食,一笼才三只虾饺,硬让我跟老婆子一人一只,你俩却分吃一只。”
  “就算只有半只饺子,我还是很怀念那时。”汪彩娇适时地眼红红,挤出一点泪花,“只怕这种时光再也没了。”
  汪彩娇抽泣着搂着儿子,懵懂的小胖墩仰着脸看着他妈妈,乖巧地用手背抹去妈妈脸上的泪水。
  “是我们家阿俊对不起你。”许旺贵低下头点了烟斗,岁月在老人的脸长留下深深浅浅的皱纹,“夫妻没有不吵吵闹闹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家不散就好。”
  “公公,能不能帮我个忙?”汪彩娇忐忑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袖子。
  “什么忙?”许旺贵深吸了一口,吐着烟圈。
  汪彩娇从包里翻出资料,“作证。”
  “不行!”许旺贵摆手,“再怎么不着,那也是我儿子,老子出庭当面指证儿子,我做不来。”
  “你不需要直接面对儿子。”汪彩娇把严靖曦提供的答辩书摊开给许旺贵,“你只需要在答辩书上签个名,证明这卡是我们夫妻俩公共使用,属于共有财产。”
  老人许旺贵戴上老花眼镜,拿起表看了半天,“就这样子?”
  “公公,如果你同意了。”汪彩娇察觉到老人口气的松动,“我们去一趟公证处做公证就行了。”
  许旺贵摘下眼镜思量半天,仅是这个他还是能接受,“那吃完就去吧!”
  绷紧的汪彩娇“呼”松口气,眼角瞄到不远处坐着那个桃花眼的年轻男子,暗暗向对方打了个“V”的手势。
  ******
  

  ☆、偷得浮生半日闲

  职员陈小果看见严靖曦一副神游,“严律师,你在想什么?”
  “嗯?”严靖曦回过神来,“小果,你帮我在清溪酒家订位置。”
  “什么时间?几个人?”陈小果迅速地拿出纸笔,
  “周六上午,2个人。”
  陈小果打趣道,“严律师要约会么?一定是美女!”
  “八卦。”严靖曦敲了一记陈小果的头,“还有一件事帮我做。”
  陈小果刚走到门口又被喊住,“啥?”
  严靖曦从钱包里掏出金色的中行卡用写着账户的纸条夹住抛给陈小果,“帮我把钱打到这个账户。”
  陈小果接过卡便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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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教师新村。
  阳光透过窗纱落在床褥上,严靖曦侧身躺着,手臂支着头看着身边还在睡梦中的人。
  伸手环上他的腰,头埋在他的后颈窝里轻吻,风过发丝飘动,微痒。
  睡梦中的人微睁开眼睛,半梦半醒,薄唇轻启,在严靖曦眼中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忍不住把他扳过来拥抱辗转亲吻。
  怀中的人挣脱他的禁锢,“一大早把人吵醒。”
  严靖曦用指尖抵着乔烈儿的下巴,“去喝早茶。”
  “卧槽。”乔烈儿坐直了身子,被褥落到腰间,“那是老人家的玩艺。”
  “喝早茶也分年龄么?”严靖曦伸手挠他胳肢窝。
  乔烈儿怕痒,被挠得满床翻滚,笑得气都喘不过来,“别挠啦!”
  严靖曦把气喘喘的人压着,居高临下地问道,“那你答应我吗?”
  “去就去吧!”乔烈儿曲起膝盖顶到他的小腹,“有条件。”
  严靖曦吃疼松开了他,“说!”
  “我陪你喝茶,你陪我滑冰。”乔烈儿从后抱着严靖曦,头搁在他的肩上。
  “我不会。”严靖曦黑线了,他是典型的头脑发达四肢简单,虽然身材不赖仪表堂堂,却天生动作不协调。
  “我可以教你。”
  冰场学滑冰,谁不是拉拉扯扯,抱来拥去,借机能在公共场合亲昵一下,严靖曦想到这就乐了,有点小刺激的感觉,都怪平时在外面老装正经憋屈。
  乔烈儿用手肘捅了捅他,“你怎么看起来色色的一副小贱样。”
  “是吗?”严靖曦摸了摸脸正色道,“滑冰奉陪到底。”
  清溪酒家,红木桌子座落在最里头,水墨屏风把喧闹档在外头,严靖曦暗暗称赞陈小果醒目,选了个好位置。
  小小的酒精炉,幽蓝跳跟跃的火舌,滚烫的开水冲进紫砂壶中茶香寥寥,一杯清茶第二品。
  “你点这么多,我们能吃完吗?”到外面报摊买了份报纸回来的乔烈儿看着一桌子广式点心,虾饺、烧卖、豆沙角、咸煎饼、牛杂。。。
  “吃不完就打包。”严靖曦吃着萝卜牛杂,“我不知道你喜欢哪样,全点了。”
  乔烈儿把报纸交给严靖曦,“你就不能等我回来再点么?”
  “怕你饿着了。”严靖曦摊开报纸,边喝茶边看。
  坐在对面的乔烈儿“噗”笑了起来,“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个老头子。”
  严靖曦卷起报纸敲了乔烈儿一记,有那么一刻他真想现在就是个老头子,他们相濡而沫白头到老,退了休每天喝茶逗鸟。
  他怕,他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乔烈儿,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饱餐一顿,冰场寒气逼人。
  “你的鞋带要系紧。”乔烈儿单膝跪下,细心地为他收紧鞋带,“松了容易葳脚。”
  严靖曦静静地待他帮自己系好鞋带,心中腾起一股暖意。
  乔烈儿率先下了冰场,向他伸出手,“来!”
  握紧对方的手,刚踏上冰面,严靖曦就摔个四脚朝天,如果不是乔烈儿拉着险些后脑撞到冰面。
  拍掉屁股上雪花,一手扶着围栏板壁,一手借着乔烈儿的力战战兢兢地站起来。
  “腿要分开一点。”乔烈儿脚踢了一下严靖曦的腿。
  隔壁滑过的妹子窃笑,严靖曦脸红一阵白一阵,“你别说得这么暧昧,要分开也是该你分开。”
  “你说哪里去了!”乔烈儿瞪了他一眼,“信不信我把你拖到冰场中间,让你爬回来。”
  严靖曦立即选择噤声,他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滑过来,说不定真得爬回去。
  “外八字。”乔烈儿面对面紧握着严靖曦的双手一步一步带他滑开去。
  “哎呀!”严靖曦一个吡咧差点双膝下跪。
  乔烈儿拉起正要行屈膝礼的严靖曦,低着看他的冰刀,“你怎么能左脚踢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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