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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宗女-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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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乐、射、御、书、数中,射一艺不过用以修身养性,若增设一科用以教授武学、兵法,十五年内,我军高级将领的综合素质必定大大提高。”卫廷司不接王继阳的话,不管十五年后带兵的还是不是他,但他觉得如此做于国于民大有利处,便想付诸行动。

    王继阳摇摇头,非是他觉得此提议不好,而是皇上致力于开创太平盛世,如此好的提议不该被他一介武将提出来,需知功高震主,没有好下场。

    正想再劝,张昌便走进来,恭恭敬敬的递给卫廷司一个竹筒,卫廷司打开竹筒取出里面的纸条看了起来。

    张昌不过刚退在一旁,气还没喘匀,身边的矮几便被卫廷司掷来的茶杯击散,“啪”的一声,王继阳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他从卫廷司手里拿过纸条打开来看,刚看完卫廷司便已取下架子上的佩剑准备离去。

    “你回来。”王继阳忙拉住欲离去的卫廷司,语重心长的道;“此事与你何干,你若贸然插手,指不定皇上如何想呢。”

    “他们竟利用她!你让我如何忍?”卫廷司森然的道。

    张昌已吓得半点不敢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还好王继阳人虽冷清,但脾气要比卫廷司温和些,挥挥手让他下去。

    仿佛捡到了一条命般。张昌抚着冷汗出了屋子。

    “也谈不上利用,只是孙家姑娘一无亲朋,二无靠山,唯有她这么个好友,脾气又是暴躁……”话未说完。便接收到卫廷司的刀子冷眼,忙改口,“君郡主为人又仗义,机敏过人,号称女甘罗,孙家姑娘不找她找谁?自然皇上和霍大人便顺水推舟,她在前冲锋陷阵,他们作为长辈在身后保驾护航便是,你激动什么?”

    卫廷司慢慢放下手中的剑,神色也缓和了些。王继阳偷偷松口气,要知晓夸人也是需要技巧的。

    只是,他刚松了口气,便听卫廷司道:“你进宫去,若待会她少一根头发,我为你是问。”

    说完不等王继阳回府,提剑而去,王继阳这次想追也追不上了,只能问一句,“你去哪?”

    “孙家。”

    孙府内。老夫人的院子,赵弼被府兵团团围住,他并不着急,亦无慌张。而是不解的问孙云,“六妹妹,你这是作甚?”

    “四皇子,方才你不是唤我云儿吗?”孙云嘲讽的道。

    赵弼脸色一冷,但很快眼眸便哀伤的道:“我知晓你在生我的气,我只想保护你。补偿你,无人之时唤你云儿,那是我心心念念的名字,但在诸人面前,我唯有唤你六妹妹,才合乎于礼,我不想因我而有损你的闺誉。”

    他说着,眼眸哀伤含情的看着孙云,“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这里。”他指着心口的位置,“住着的永远都将是你,可恨造化弄人,让你误会于我,你可知我此处。”他摸着心口,痛苦的道:“你可知我此处有多痛。”

    吴亮等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四皇子是这样的四皇子,眼见着暗害孙姑娘不成,竟开始胡说八道,若真是忧心孙姑娘闺誉,又何必说这么一通。

    不过赵弼显然知晓赵淑不会将此处到处宣扬,府兵们也会将嘴巴闭得紧紧的,因为传扬出去,世人只会说孙云不知廉耻,而他不过是个风流的名声罢了,男人嘛,风流些才算人生。

    “是嘛,你如此倾慕于我,四皇子妃知晓吗?”孙云慢条斯理的问。

    赵弼神色不变,依旧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痛心的道:“云……”

    “好了,再胡说八道,莫说你不过是个皇子,纵是太子,本姑娘也要将你的舌头拔下来,恶心!”

    她一阵抢白,赵弼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一阵,极为难看,但还有更难看的等在后面,孙云慢慢走到右边耳房,一脚将门踹开。

    门开后,露出孙四,此时她已泪流满面,“鹣鲽情深、琴瑟和鸣、同心同德,你们夫妻果然绝配。”

    赵弼看到门内的孙四,面色一怒,便指着孙云道:“我与你的事,你又何苦要牵连无辜之人?我曾心悦与你,见你有险想要保护一二,不过是为了全我年少时的漪想罢了,她如今是我的妻,往日种种皆是与她无关,你之心怎如此恶毒,手足亲姐,你怎忍心伤害?我看错你了!”

    他脸色变得极快,说罢走向孙四,霸道宠爱的将孙四搂进怀里,孙云也不拦,只是讽刺的看着这对夫妻,“四皇子妃,你该感谢生你养你的孙家,因为‘孙’这个字让你能自欺欺人如此之久,你如今大不如前,但他会对你更好,因为天下人都看着他,他怎敢抛弃糟糠之妻。”

    说完对吴亮道:“我们走。”

    她不能杀四皇子,也不想杀孙四,怕脏了自己的手,况且她的枕边人会慢慢的要了她的命,心狠如赵弼,狼心狗肺如赵弼,他岂能容忍一个没有任何助力的正妃守在后院?

    此时,孙甘正在书房焦急的踱步,心腹孙奇来报:“老爷,有府兵逃出去了,君郡主怕是不多会便来。”

    “老夫还怕她区区一介女流不成!”孙甘正厉声道,然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他害怕的事实。

    孙奇低着头,道:“老爷,还请早做准备,虽无证据,但奴才觉得消息极为可靠,君郡主是个心狠手辣的,郝家父子便是被她砍去了手脚,她冲冠一怒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孙甘正烦躁的踢了一脚边上的椅子,“郝家父子岂能与老夫相提并论!”他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胆怯,富贵久了,站在高位久了,最怕的便是死。

    “郝家不过一群武夫,暴发户而已,岂能与老爷您相提并论,但老爷人死如灯灭。”他硬着头皮将最后几个字说出来。

    孙家乃一流世家,孙甘正作为孙家家主,在国朝社稷上举足轻重,但那是活着的时候,若君郡主是个不管不顾的呢?杀了便杀了,纵世家讨伐,她身后站着皇帝、霍家、谢家、秋家、颜家,还真不能拿她怎样。

    到时候,死也是白死,郝国舅父子便是先例,死于非命不说,被残忍杀害不说,事了后,皇后和太子还对她感激涕零。

    孙奇想起这些,便替自家老爷捏一把汗。

    “老夫不信,不过区区一介女流,能拿老夫如何,你且去前面拦着,若敢闯我孙府,格杀勿论!”孙甘正眼珠一动,便厉声下令。

    孙奇知晓他把话听进去了,舒了口气,恭敬告退。

    目送孙奇离开,孙甘正赶紧将门关上,然后打开书架上的暗格,暗格一动,整个书架便从中间分开来。

    书架分开后露出里面的一个小暗室,暗室不大,五六个平方左右,正对暗室门的墙上有十来个抽屉,看着极为古旧,左边墙上点着一盏灯,孙甘正走进暗室,他走进去后,书架自动合上。

    “家族存亡之时,方可启用的天字号暗卫。”他自言自语,伸手慢慢打开一个抽屉取出里面的令牌。

    突然,不知从何处吹来的一股清风,暗室的灯灭了。(未完待续。)

    ps:  好困…………

 第四十三章 斗(八)

    永王在沉松院想了许久,盯着水榭下的潺潺流水,都看眼花了,才道:“毕巧,给我备车。”

    福喜候在边上,听王爷唤毕巧也不惊讶,她已习惯,王爷是不认得人的,纵是她跟在王爷身边已十来年了,王爷也是不认得的。

    “是。”道了一句便下去吩咐人备车。

    备好车,唤来福伯跟毕巧,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永王府,去了霍宅。

    霍白川不在,霍古贤去了书院,并未归家,如今唯有霍丹兰在家中,得知永王前来,赵淑并未跟着有些诧异。

    原打算让管家出来接待,言明霍白川不在府上,无暇招待,永王若懂礼便自行离去,但永王直接点名要见她。

    想了想,还是决定见上一面,自从做了那个决定,她便心中有愧,不知该如何面对赵淑,其实心中亦是有些话想要说的。

    见面的地点安排在院子里,当永王被喜鹊带过去时,入眼的是‘盛夏绿遮眼,此花红满堂。’的百日红,穗繁艳丽的紫薇,在夏日里如火如荼。

    霍丹兰一身亮色藕荷翠纹织锦长裙,脸上有轻纱遮面,眸子似星辰般璀璨,立于园子里的水池边,池里种满了睡莲。

    青而大的莲叶浮在水面上,连成一片,一朵朵纯洁清秀的莲花,缀在其中,正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是人美,还是花美,这得比较,此时永王便觉人美些,只是他并不唐突,亦无痴目,只是遥遥揖礼,“霍姑娘。”

    霍丹兰转身,亦是遥遥福身,“给王爷请安。”

    所有情绪。都泯灭于这一声请安中。

    “小王前来,乃有一事想与姑娘说明。”他谦谦君子模样,很是隐晦有礼。

    然,霍丹兰却打住了他的话语。“王爷请回吧。”

    永王都还未开始说,怎会离去?想再说,喜鹊却递给给了他一张纸,纸折叠成一朵睡莲,扶着霍丹兰走了。似乎这一面,不过是最后的诀别,于永王而言,并无多大意义。

    他站在紫薇树下,久久默然,手上的睡莲有字,他拆开来看,却是‘鸥鹭鸳鸯作一池,须知羽翼不相宜。东君不与花为主,何似休生连理枝。’

    看完。他竟有种解脱了的感觉,不知这种感觉原起何处,有些莫名,其实他方才是有些害怕霍丹兰听完他的话,然后答应他所请的。

    他能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闺女所愿,与****并无多大关联,欣赏一个人,对一个人心动过,不一定便是男女之爱。匆匆娶来,说不得会变做怨偶,好在这些年他从未越矩过。

    阿君喜欢,自己也不讨厌。来到此处,心情是极其矛盾的。

    出霍宅的时候,迎面碰上萧行渊,萧行渊来时匆匆,而见到永王后不由得皱眉,拱拱手道:“王爷。不若到我府上喝一杯?”

    刚被拒绝嫌弃不知该如何向女儿交代的永王,也觉得喝一杯是个不错的提议,便欣然应允,去了萧宅。

    来到萧宅,让下人置了几碟小菜,两杯酒摆上,萧行渊敬永王三杯,三杯下肚,脸色微醺,人已醉。

    他端着酒杯站起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永王听罢,觉得他的失意比自己大很多,便出言安慰道:“不如,我给你写封举荐信?萧兄才华横溢,皇兄定会重用。”

    萧行渊无奈放下酒杯,“王爷去霍宅作甚?”

    被人拒绝了,这种丢人的事,怎好说出口,永王尴尬的喝了一杯,含糊道:“去看贤儿。”

    “贤儿去了书院,你岂不知?”萧行渊不放过,继续追问,他观永王神色猜想必是被拒绝了,但他乃想亲耳听到永王把事实真相说出来。

    “不知。”永王乃嘴硬,说罢又喝了一杯。

    萧行渊二人,你一杯,我一杯,不多会两壶酒便没了,两个失意的男人开始相互吐诉衷肠。

    “我等了她一辈子。”萧行渊醉醺醺的开始说。

    “我家阿君十五了。”永王就差泪流满面了。

    “她要嫁给别人。”萧行渊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不知要便宜哪个小子。”永王说得咬牙切齿,勉强能和上萧行渊的话。

    萧行渊朦朦胧胧里给永王和他斟了杯酒,“当年便不该带她去太原。”

    “我要招赘。”永王将酒饮尽,“什么太原?”迷迷糊糊中不忘问,潜意识里觉得这是个很重要的地方。

    萧行渊醉意朦胧的眼一撇,含糊不清的道:“当年在太原偶遇江弟,那时她也在,只是江弟恣意张扬,她却内秀许多,你不曾注意到罢了,你眼里只有江弟,可惜她眼里只有你,但苦于自己恶疾在身,从未表露过,都不敢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个有福的人。”

    他语气酸酸的,永王听罢努力回想,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想起来自己在太原见过霍丹兰,不过那双眼眸确实给他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可怜她心系你,知你心悦江弟,她便****学着江弟举止模样,你却不记得她,她是阿倾最放不下的人,当年居士不同意江弟嫁你,是她从中斡旋,你必是不知情,江弟也不知,居士是对的,阿倾走了,江弟也走了,你们赵家就是要人命的坟墓。”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萧行渊想起往事,也不由得痴泪盈襟。

    永王越发迷糊,他听得不大明白,“你说皇嫂?”

    “赵崇厚你要记得,若哪一****那皇兄要杀你,唯有她能救你。”萧行渊醉得不轻,连说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开始胡言乱语,说着说着便睡着了。

    只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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