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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宗女-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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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会,从四面八方奔来数十名死士,死士将三人死死围住,有箭飞来直奔马福和马贵,古德宇扯下身上的盾牌便盖在两人身上,失去盾牌,又为救人躲避不及,他后背中了一箭,瞬间鲜血顺着铠甲留下来。

    马福和马贵两人受重伤,若无古德宇相救此时定已死于非命,感激的看向古德宇道:“多谢,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同一个战壕的兄弟,相互帮忙是应该的,不算救命之恩。”古德宇浑然不在意的对着远处大喊一声,“远处的朋友,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喊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仰头吞下里面赵淑配的解毒药丸,虽不能彻底解毒。却能暂时保住性命。

    马福和马贵二人面面相觑,难道还有人?

    不用古德宇解惑,很快两人便看到不远处飞速奔来五名同样身穿黑衣的黑衣人,这后来的黑衣人和此时围着三人的黑衣人,同一种服色,根本分不出哪是敌,哪是友。

    不过很快两人便发现。后来的黑衣人手臂上都绑着红带子。这般看来,敌友立分。

    古德宇手中弩箭连发,瞬间打开一个缺口。顺手一带便将马福马贵带出了包围圈,他的动作太快,马福马贵二人都未看清他是如何做到的。

    孙家的死士想追,却被后赶来支援手上扎了红带子的黑衣人拦住了。他挥挥手潇洒离去。

    同样是此时,北街一处不算很显眼。但亦并不算隐蔽的普通铺子前,候了好些等着购洗发膏护发素的人,这些人均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小厮,排了长长的队伍等着给自己的主子买洗发膏或是护发素。

    铺子是一栋小二层楼。比起隔壁铺子而言,这间铺子实算小,江杨氏此时正立于二楼窗边。透过半掩的窗户看向外面长长的队伍,多日来凝于眉心的郁气散了许多。

    另一心腹莲嬷嬷含笑陪着她。道:“夫人,您可放心了,侯府的日子会慢慢红火起来。”

    “多亏了阿君,若不是她我哪里能赊到货,春园不是谁的生意都做的。”江杨氏眼眸湿润,想起这些年以来的苦苦支撑,终于要拨开云雾见青天,也不由得放松一笑。

    只是,不等她放松过两个呼吸,楼下便突然出现了道不和谐的声音,“娘,娘,你不要丢下儿子啊娘。”

    江杨氏将窗户打开,往下看去,却见铺子前停了一具尸体,尸体被白布盖着,旁围着四个孩子。

    四个孩子年纪都不大,大一点的十一二岁,最小的才两三岁,单薄幼小的身体在尸体前不断抽泣,嘴里喊着:“娘,娘。”

    伴随着凄惨的哭声,排队的人瞬间乱哄哄的议论起来,抬着尸体的两名男子,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大汉,另外一个是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年,两人放下尸体后,大汉义愤填膺的道:“可怜我那娘们儿,用了他们家的洗发膏便一命呜呼了,今日老子便是来讨公道的,黑心的奸商,你们为了钱银昧了良心,可怜我几个幼儿乃在哇哇待哺。”

    人高马大的大汉,说到此处竟哽咽起来,他一哽咽,跪趴在尸体上的几个小孩顿时哇哇大哭,一时之间好不凄惨。

    “大哥,你是说你娘子用了洗发膏死了?”长长的队伍中有人走过来询问,声音极大。

    “小哥,这家的洗发膏用不得,我娘子方才才用,白沫都还没洗净,人便没了,不信你来看。”大汉扯开白布露出里面的尸体。

    众人探头去看,仅看了一眼,便急忙收了视线,只见妇人一头泡沫,泡沫很白,将乌黑的脸色衬得更吓人,分明是中了毒。

    “娘,你醒醒啊娘。”小儿又开始大哭,那年长一些的少年似乎识字,他愤怒的指着江杨氏的铺子,用背不熟练的词道:“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唯利是图之奸商害我娘性命,此仇不报枉为人子,今日还请各位哥哥姐姐做个见证,虽我一无强硬之靠山,二无傍身之钱财,但我相信国朝自有法度,官爷里亦有青天,举头三尺有神明,多行不义必自毙!”

    “对,去京兆府告她!”人群中有人大声帮腔,开了头便有人开始人云亦云起来,“对,告官!”

    “如此奸商,不能姑息,兄台还请放心,我等必不会坐视你娘子白死,官爷若不给个说法,我等便陪你去敲登闻鼓!”

    瞬间,场面失控,原本好好排队的人也纷纷离去,这些大部分都是殷实人家的下人,他们出门是为主子买洗发膏护发素的,但竟洗死了人,必然是不会再买,不过也不打算多管闲事。

    不多会,长长的队伍便已七零八落,江杨氏看了脑袋一疼便晕了过去,莲嬷嬷忙接住,又掐她人中。

    被掐人中后,江杨氏悠悠醒来,眼中满是绝望,“快,快去永王府找阿君。”

    颜宅,颜时忍正坐在水榭下的溪流边上,手里执一卷残书,脚放在溪水里,任凭清水淌过,伸手可够的地方有个小几,小几上正煮着茶,煮茶的不是别人,正是颜如玉。

    颜如玉目光一直盯着小几上那支素色玉兰簪,连茶盖被水蒸气冲开,热水溢出茶壶都不知。

    “火都要灭啦。”颜时忍目光不移,乃看着手里的书,冷不丁说了一句。

    颜如玉忙收了视线,极为可爱的吐吐舌头,用布包裹着手柄把茶壶拿下来,细心的给颜时忍沏茶,然那视线却乃黏着簪子不放。

    “你是要看出花儿来?”颜时忍手中残书一放,正视颜如玉。

    颜如玉吓了一跳,手中水壶一抖,水泽便撒在小几上,眼看着水要流到玉兰簪的地方,她忙放下壶去捡那簪子。

    然颜时忍的动作更快了一步,颜如玉拿不到只能撇撇嘴继续沏茶。

    “你要想要也不是不可以。”颜时忍把玩着簪子,欲言又止。

    “爹您说,女儿上刀山下油锅,万死不辞!”颜如玉马上挺胸保证,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以及‘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慷慨以赴。

    “你收收,哪家闺秀如同你这般没个定性?你瞧瞧秋家那女娃,比你不知要稳重多少,为父每每与秋家狐狸饮酒,都因你而极没面子!”

    有种痛,叫你瞧瞧那谁谁谁的孩子。

    不过,颜如玉岂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她故作不满的偏头,“哼,指不定秋伯伯还羡慕爹您有一个集美貌、才华于一身的开心果儿呢。”

    “你瞧瞧,你瞧瞧,这张嘴是随了谁!”颜时忍被女儿这‘自卖自夸’的神情逗乐了,回头对长随颜志吐苦水,但眉眼中却尽是藏不住话的笑意。

    “老爷,姑娘随的您。”长随不怕死,在身后补刀。

    颜如玉得意的对颜志竖起大拇指,然后伸手去抢颜时忍手里的簪子。

    颜时忍故意让她抢走,“拿着簪子去孙家,找孙六。”

    “是,爹。”颜如玉收了脸上的得意神色,小心翼翼的将簪子收进怀里,恭恭敬敬的给颜时忍地上一杯茶。

    “去吧,莫要晚了。”颜时忍接了茶催促道。

    颜时忍提裙爬上小径,不多会便离开了水榭。

    目送女儿离去,颜时忍不由得叹道:“性子太拧,该如何是好。”

    “姑娘随您,聪慧机敏,老奴看您不必过于忧心。”长随躬身轻言。

    颜时忍瞄了他一眼,重新拿起残书,长长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哦。”(未完待续。)

    ps:感觉酸菜鱼吃多了,有点困……我要不要去睡会……还是去睡会……

 第四十二章 斗(七)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霍白川舀了一勺白嫩的双皮奶,正准备吃,小胖便火急火燎的跑来了,“公子,公子,不好了,府兵从孙府里出来了,正去永王府报信呢,奴才觉着以郡主的脾气,定会去坏您的好事的。”

    “报信就报信,你着什么急?更何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罢吃了一口,“太甜,还是永王府的厨子做的可口,让他们去永王府取取经。”

    小胖急得都火烧眉毛了,见霍白川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直叹自己瞎吃萝卜淡操心。

    “颜家有什么动静?”霍白川仿佛是可怜小胖,便随口问问,免得他憋得内伤。

    小胖双眉一喜,忙答:“回公子,颜家小姑娘去了孙府,拿着您的白玉簪子,欢欢喜喜的。”

    说罢小心的观察霍白川神色,见他神色如常,不由得又叹了口气,颜家小姑娘可是公子您的爱慕者呀,从来不掩饰的,您咋就不多看一眼那可爱的小姑娘!

    在他坚决不承认收受贿赂的前提下,不得不说小胖就是那操心的命,霍白川想了想,站起来,弹弹宽袖上的尘埃,扶正发冠,“进宫。”

    小胖忙不迭的道:“是。”

    两人不多会便出了霍宅,霍白川坐马车,小胖骑马,骑马的小胖在马上苦苦思索,这事要不要告知公子,永王殿下方才来过,要不要告诉?

    “有事瞒着我?”霍白川撩开车帘,露出一只眼睛来。

    小胖被他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一跳,拍拍心口,打马靠近,道:“下面的人说方才永王殿下来过,见了丹姑姑,不多会便离去了。”

    霍白川听罢,静默不语。不多会远远见着红高强琉璃瓦。

    有句话叫牵一发而动全身,绝非虚言,颜如玉去孙家,霍白川进了宫。而旧党头子卫才韬和杨仲怎能不聚在一处商讨对策?

    两人捡了处茶楼碰头,此处茶楼是杨家的产业,幽静安全,周围藏了无数个暗哨保护,两人可放心的畅所欲言。不怕天机泄露。

    书童给两人上了茶点果品,便带上门出去了,门窗紧闭,在四角有四个镂空雕花小鼎,小鼎里放满了冰,使得此处室内凉如雨后的清晨。

    “杨兄,你确定马家将那么重要的东西给那小姑娘了?”卫才韬委实不信,马家自战国至今,传世多年,偏居泰州。从未参与过任何纷争,按理说若马才识聪明些,定约束后辈安分守己,莫要出来搀和,这一点他做得极好,掌上明珠嫁入京城二十多年,他愣是一如往届马家家主般,到死也不入京城半步。

    但,令他觉得疑惑的是,传家宝竟能传给外孙女?真是不能理解。匪夷所思呀。

    杨仲从怀里取出一张两指宽的纸条递给卫才韬,“马家传到马才识这一代,青黄不接,长子痴傻。下面一溜的女儿,不得已过继了个儿子,还是个野心勃勃的,你不知马家二爷如今与景王称兄道弟,打得火热,马才识这才忍无可忍将传家宝传给孙六。”

    卫才韬看了纸条上的内容。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泰州马家不过匠人出身,素来又安分守己,愚弟竟不曾注意,差点酿成大祸,贤兄请受愚弟一拜。”他说罢站起来揖礼一拜。

    杨仲摆摆手,“我亦是偶然得知,我有一不成器的侄儿那日在静馨园对孙六起了歹意,说来羞愧。”

    “贤兄莫要如此说,不过侄儿罢了,与你何干,不知后事如何?”卫才韬出言宽慰,缓解了杨仲的尴尬。

    杨仲抿了口茶,接着道:“那侄儿不过见人孙六一面,便栽了跟头,回来后我细细想,觉着不对,便派人去查,果真让我查到了,孙六手里掌握了马家的暗卫。”

    “果真?”卫才韬身为卫家家主太明白家族暗卫代表着什么了,家族暗卫只掌握在家主的手里,马家暗卫竟落在孙云手里,那传家之宝,定然是在孙云手里了。

    他惊得站起来,“如此说来马家的东西定然不能落入皇上手里,太子昔年找到了金矿,这些年虽没有公开开采,但皇上必定是在秘密开采,若让他得了马家的配方,必然大祸将起!”

    “以贤弟之意,我等?”杨仲看向卫才韬,两人的视线汇在一处,同时点点头。

    “孙家祸起萧墙,按理说我等不好插手,但衅发萧墙,祸延四海,也顾不得太多了。”卫才韬‘嘭’的将茶杯放下对杨仲拱拱手,“贤兄,愚弟告退。”

    杨仲也站起来,抖抖衣袍,“宫里见。”

    二人出了茶楼,分别乘马车而去,回到各自的府上,一条条命令发出,一个个死士精锐被派了出去。

    如此大动作,自然惊动了卫廷司,他此时正在王继阳的府上,只听王继阳道:“皇上让秋大人新设工科,这是好事,但十年种树,百年育人,岂能如此快速便有成效?”

    “礼、乐、射、御、书、数中,射一艺不过用以修身养性,若增设一科用以教授武学、兵法,十五年内,我军高级将领的综合素质必定大大提高。”卫廷司不接王继阳的话,不管十五年后带兵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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