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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第100章

小说: 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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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寡妇大怒:“你只顾怕别人取笑,却不想秋娘要是被婆家哄骗,岂不是害你姐姐终生?!”

    陆子清与姐姐秋娘向来感情甚笃,听母亲如此说道,不虑有他,当下便赶紧依了母亲。

    不曾想,却是弟代姐嫁,盖头一跳,触目便是他在龙华寺遇上的那女子。陆子清对那女子一见倾心,早已倾慕不已,奈何不知晓女子到底哪里人氏,姓何名何,无处可寻,况且自己也早已聘下了妻子,这些日子正自相思苦恼,不提防竟是在亲家家里再见那女子芳颜,这一颗心啊,早生跑去了九霄云外!只道是天到底不负他,竟叫他今生还能有缘与这女子再相见。

    可谁知,这女子身份竟还是亲家小姑,夫家恐他洞房寂寞,竟是差了小姑来陪他同睡!

    这心上人近在咫尺,投怀送抱,软香温语,正犹如那干柴移近烈火,这陆子清热血男儿,哪堪得这番诱惑,到底忍不住,搂抱了则个,放肆亲热起来。

    芃娘听陆子清一番徐徐道来,尤是听到他亦钟情自己,情不自禁之时,更是心如擂鼓!

    那日在龙华寺她对他也是情动不已,只是到底有女儿家矜持,匆匆而去,实则这些日子做梦那男子都是夜夜的入她梦来……不曾想,竟是美梦成真,竟有朝今日,自己真与这男子同床共枕,听他倾诉衷肠。

    之前就因为“嫂嫂”相貌肖似那男子,而对其油然而生出亲近之感。这下,“嫂嫂”变作男儿真身,真真是令她神魂飘荡,又惊又喜,又喜又惊!

    那陆子清见她容色动荡,含羞带怯,知道她亦对自己有情,当下更是振奋,伸手便又搂抱了过去,重新又亲了个嘴儿,口中甜言蜜语不住,芃娘被他紧紧抱住,一时也是身酥骨软,只得任他摆弄。

    就听这床棱摇曳,气喘吁吁,双双蝴蝶花间舞,两两鸳鸯水上游,一双美玉配明珠,好一番恣意风流,不在话下。

    翌日,婚宴继续,韩公大请内外亲戚吃庆喜筵席。而那陆子清还是被装扮成新妇模样,端坐新房里,韩家亲戚女眷都来相见,芃娘忙里忙外,与其彼此目光相交,都是会心一笑,说不出的甜心蜜意。

    这一晚,芃娘依旧来陪伴陆子清,两人更是颠鸾倒凤,海誓山盟,益发恩爱非常。

    不知不觉已到了三日回门归期,子清那陪嫁的乳母向韩妈妈提及媳妇回门一事,陆妈妈果然道:“这历来新妇回门须得丈夫陪同,大郎身子欠安,行不得路,却哪有叫媳妇自己回娘家的道理?别人要是听了去,还不知怎生笑话。且她现在嫁来我家,便是我家的人,嫁来三朝便独回娘家,也太不把夫家看在眼里。素闻亲家婆是知礼之人,这事必也是不允的。”

    一番言语,说的乳母哑口无言,不敢再提回门之事。而陆子清正与芃娘如胶似漆不忍割舍,更是将陆寡妇提前为他备下的那一套好方便他逃出的道士服抛在了脑后。

    再说这韩家大郎韩林凉,自从结亲那日被惊出一身冷汗后,身子竟也是渐渐痊可了。他清醒之后晓得妻子已经娶在家里,心中十分欢喜!原来这韩家大郎十四岁那年聘下了陆家的秋娘,到底是自己终身,且素闻秋娘生的貌美,实在是心中抓挠不止,总想着先偷偷一睹芳容,瞧瞧自己这未来妻子到底何等标致模样?

    他成年后担当医馆之事渐多,也多有机会去各处收集药材,还真叫他逮住时机瞧见过秋娘几次。陆寡妇对一双儿女教养十分严厉,秋娘平时养在深闺,不见生人。但她体恤在老师家念书的兄弟,有时会叫下人陪了一并给去兄弟送些衣物瓜果,韩林凉得到音讯,便守在不远处瞧了。一见之下,果然婀娜佳人,见之忘俗,心中十二分的欢喜,更盼快点娶这美娇娘过门,夫妻恩爱,岂不快意!

    那日他出门收旁人所欠医资,虽然吉日将近,却更如那猫抓儿挠心一般,虽然天降了雨,还是忍不住守去那旧处,想瞧过一眼自己即将过门的妻子才心满意足。谁曾想,这一场淋雨,却是后劲这般大,回家后便染了伤风,病势一发而不可收拾起来。

    现在韩林凉一听媳妇已经过门,心中欢喜不尽,这病愈觉好的快了!再熬了两日,挣扎起床,叫人好生梳洗了,左右扶将了,一步步挪到新房门口,想要看看自家新妇。

    话说那陆子清正在新房里搂着芃娘耳鬓厮磨,甜言蜜语,一听外面乳母大声叫道:“大官人进来了!”

    两人忙左右分开,就见韩林凉被人扶了进门来,陆子清自然还是扮作秋娘模样,见房中走进来一位衣冠楚楚的修长男子冲自己作揖,忙也低头道了个万福。

    身旁随行的韩母喜道:“娘子,这便是你官人,如今病好,特来见你,既已是夫妻,还低头害羞什么!”

    边说,边上前扯了陆子清的袖子扯近儿子身边,且说韩林凉抬头见自己妻子,果然分毫不差,如今近瞧了,更是容颜娇丽,美丽不可方物,心中高兴,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那病气眨眼又去了几分。

    再说那陆子清亦端详了韩大郎,见他虽然颜色还略有病容,却端的也是一表人才,端方有礼,心中暗想自家姐姐配得此人,倒也不算辱没了。

    可再转念一想,如今姐夫病好,徜若便要来同房,那可要如何是好?



第一百三十六章中秋恶搞番外:《人间小团圆》(下)
第一百三十六章中秋恶搞番外:《人间小团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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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子清正暗自焦灼,便听韩母对大郎道:“我儿不要为难身子,再养个两日,媳妇已经为你娶进门,你便安心好生养病,也好早日洞房。”

    韩林凉恋恋不舍瞧了妻子,重又躬身行礼,告辞而去。

    待大郎和韩母一出了房门,芃娘子清两个双双揪心抱去一处,陆子清叹道:“你哥哥病既已好了,那我这里可再也留不得。须得哄了你母亲送我回家,换了姐姐回来,此事才不会败露。”

    芃娘这几日身心都许了他,一听此话,当下便呜咽哭将起来:“你便走了,我要如何做得?我虽已聘做人妇,可心中只爱你一个,身子更是给了你,如何再有颜色更事他人?”

    陆子清见她哭的可怜,心中也是绞做一团,忙与她拭了眼泪,好声哄到:“你且勿烦恼,容我再想想。”

    这样再过了几日,那韩林凉身子痊可的日渐康健,韩母午饭时与韩父喜道说再过个两日,这儿子媳妇便能真正洞房。将个旁听的芃娘吓得魂飞魄散,寻个因由跑去新房,将那房门紧闭,问陆子清可想出对策?怎奈陆子清这两日困在房中,长算短算,都没想出个两全的计策,心下正自苦楚,待一见芃娘,提将起来,两人都是万般无法,只得抱头痛哭。

    再说韩母因儿子身子渐好,正喜上眉梢,这日午饭后想着媳妇儿初来,尚未与儿子同床,还是个娇客,当好生照应了。于是,便捡了些布料细软去新房瞧瞧媳妇,不想还未到门前,就听得里面传来哭声,心中纳闷,便悄声趴在窗缝里向里探看,就见媳妇女儿正互相搂抱,低低哭泣。

    韩母见她俩姑嫂如此做派,胸中疑惑更甚,却一想儿子病除愈,不能叫什么琐事再恼了他的心。于是暂且按捺住气恼,闯进门去,屋里两人惊见韩母闯入,大吃一惊,忙撒手分开,就见韩母上前扯了芃娘气道:“你做的好事!”

    说着便扯了人到后面一间空屋来,将门闩上,手中寻了一根木棒,指着芃娘逼问道:“她才来得几日,你一个做小姑的,有甚恩爱割舍不得,两人闭着房门,在那搂抱啼哭?”

    芃娘起初只哀哀哭泣,死不做声,韩母心中气极,见她这副样子更觉必有蹊跷,当下怒气按捺不住,拿着棒子就朝芃娘身上打将了而去。芃娘挨过几下,哭的更加凄惨,陆子清在房外听了芃娘被韩母拷问,急火攻心,心如刀割,也自按捺不住,门被闩了,便从后窗跳了进去,见韩母持棒还要打,忙扑去抱住芃娘,替她好生挨过两下,跪去韩母脚下疾呼:“夫人饶命,都是学生的错,与姑娘无干!”

    韩母听他自称学生,又见他跳窗而入,身手利落,发髻歪斜,哪有个女人家的样子,心中惊疑不止,问道:“你们两人到底有何蹊跷?!”

    陆子清无法,只得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了,韩母听罢,当时怒气填胸,双足乱跳,骂道:“原来是那老乞婆恁般欺负人,将男作女来哄我,如今还害了我女儿青白,我须与你干休不得!拼了这老命结果你这孽障才罢!”

    说着,挥着木棒便劈头盖脸去打陆子清,芃娘见母亲发怒,心中担忧陆子清受伤,不顾羞耻,上前忙把妈妈拦住,韩母一见女儿竟自上前拦她,当是气血攻心,一口气提不上来,竟自厥了过去!

    一见母亲竟气的昏将过去,芃娘也是着了急,忙开门唤了丫头下人来救,陆子清将韩母背至床上,芃娘扯了他的手道:“现在你便快走,等下妈妈醒了,少不得又是一番祸事。”

    陆子清自然不肯放芃娘独留家中受韩母怒气,芃娘劝道:“我到底是亲养的女儿,妈妈再生气,还能打杀了我不成,倒是你,再若不走,可走不了了!”

    陆子清听她劝告,忙回房换上箱中早备下的道袍,携了自家乳母,一路离了韩家,连跌带跑的奔回家中。

    再说韩母片刻悠悠醒转,不见陆子清踪影,满腔怒火只得先烧去女儿一人头上。芃娘跪地苦苦流泪求告:“是孩儿一时不是,做差这事。但求母亲怜念孩儿,孩子心中只爱了陆家清郎,誓以魂魄相随,还求母亲劝爹爹怎生回了寒家,让女儿嫁着清郎。母亲徜若不许,孩儿有死而已!”

    韩母发怒道:“你说的好生自在话儿,人寒家下财纳聘,定着媳妇,今日咱们平白要休了这事,谁个肯么?徜若人家再问因甚事故要休这亲,又教你爹爹如何对答?难道说女儿自己寻了一个野汉子不成?”

    芃娘被母亲说的无言以对,胸中万般羞愧,说不得话来,只跪地哀哀哭泣。

    韩母先前大大发作一番,此下见女儿跪面恸哭,到底舐犊情深,怜惜心顿起,恐她哭伤了身子,拽了女儿起身,劝道:“也是我中了那老贼妇的诡计,才落了他圈套。如今幸好无人得知,尚还留的你体面。但若要说休了寒家,要嫁那杀才,这是断然不能!”

    芃娘见母亲到底不允,心中愈发悲苦,哭个不住,正巧韩公与韩家大郎父子两个正行过此地,听见芃娘哭泣,进门来询问,韩母见这父子一并撞见,想来此事也是瞒不住,于是便一五一十俱相告了。这韩公听闻气极先不说,那韩家大郎林凉一听得,顿时面色如土,那日新房中新妇竟是李代桃僵!

    但大郎到底性子稳重有些见识,气的停了半响,方道:“家丑不可外扬,徜若传到外面,只凭白别人嗤笑。事已至此,且再做打算罢。”

    韩母自然听儿言,也不再训斥女儿,只将她塞进闺阁,取锁头将门都上了锁,将个芃娘严加看管起来。

    再来说那先前唯恐天下不乱的好事者李谢,听得隔壁韩家喧嚷,趴在墙上竖起耳朵来听,虽然听到些风声,却不知底细。次早,那韩母的贴身丫鬟出门买针线,被李解招至家中问询,起初那丫鬟不肯言声,那李解便拿出四五十钱来诱她:“你若说了,这钱送与你买东西吃。”

    那丫鬟还是个小丫头,眼皮子钱,耳根子软,见到银钱心中大动,拿了钱,便将韩家这桩事,从头到尾,据告知了李解。李解听后大喜,心道这事要是被东街生药铺的那寒家知道,只怕一定要上韩家来闹一场,而那韩公定是没脸再在此居住,他这房子还不是尽归于我?

    心中想的美,脚下也不停歇,当下便走去东街寒家,一五一十的报之,少不得一番添油加醋,顿时把个寒家老汉给激恼的要去报官,告他韩家!

    话说东街生药铺这寒家,去年就为小儿子想求娶芃娘过门,奈何韩公一概推了,说女儿年纪还小,妆奁未齐整,还得再缓一缓。这一缓就缓了一年,寒老汉心中正恼着,今日一听见那未过门的媳妇居然做下这等丑事,又如何不气?当下就径直登了韩家的门,高声向韩公问询,说是问询,实则羞辱。韩公气不过,三言两语不合,顿时打将起来,而那寒公先前一步,早就一纸诉状,送去了知府大门前,这一番扭打,两家兀自气休不止,于是双双扭来来见官。

    那日当值的正是乔太守,乔太守,关西人氏,担的是个正直聪明,怜才爱民的美名,百姓称之为乔青天。

    话说乔太守上了公堂,审问两家因何故打闹,双方一番言说,自然少不得牵扯的上那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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