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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本公主乏了(穿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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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帕子拈起一块海棠酥,入口甜而不腻,软脆适中,回味无穷。
  软绵的口感,浓缩的甜香味,热乎乎的夹馅愉悦口中所有待放的味蕾。
  实在不行,她可以勉为其难的考虑一下,表面原谅谢槐玉。


第27章 
  江窈自从这一日后便没有再和谢槐玉打过照面。
  她和他之间仿佛彻底拉开了一场拉锯战,又仿佛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江窈却清楚的明白,她和谢槐玉没完。
  一碟海棠酥很快就吃完,江窈按捺下派人去问做方的想法,她骨子里是个美食爱好者,但她不是那种没有立场的人,若是她贸然派人去找谢槐玉,反倒成了她先低头似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在她身上显然没有灵验。
  就好像拿根竹竿吊着胡萝卜诱使兔子一步步朝前蹦跶,最终落入猎户的陷阱,江窈扪心自问,区区一块海棠酥,她没有欲罢不能到无可自拔的地步。
  虽然时不时会回想起海棠酥的滋味,挠得人心痒痒,江窈往往这时候都会选择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世上能勾起馋虫的糕点又不止这一件。久而久之,海棠酥的滋味便渐渐淡了。
  江窈的小算盘打得哗啦响,直到连枝讪讪的禀告道:“殿下,您已经三日不曾碰过糕点。”
  她不敢置信道:“没有的事。”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当她将以往的心头宝一一啃了一口后,她发现用味同嚼蜡来形容最恰当不过。
  这个发现一度让江窈大受打击,具体表现在她推牌九的手气都开始破天荒的滑铁卢,在连输了一天后,江窈当即下令,以后凤仪宫上上下下,都不许再提起谢相的名字。
  她下令之后,连带着凤仪宫的小宫女们都有些萎靡不振。
  江窈对此深表诧异,追问连枝原因。
  连枝也不瞒她,一股脑把这些人都出卖个干净:“她们四个啊,成天打麻将似的钻小树林底下嚼舌根。”
  “嚼什么舌根?”江窈心底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谢相……”连枝斟酌道,“其实不止谢相一个,还有秦世子等几位世家公子,还为此列了个长安城最佳夫婿榜出来。”
  假象,都是假象。江窈托腮:“那榜首是谁?”
  连枝脱口而出:“自然是谢相。”
  江窈:“……”怕是她再不整顿一番,凤仪宫的人都快成相府的编外成员。
  于是江窈又下了第二道旨令,由连枝列出名册,将名册上的四名宫女统统罚去抄书。
  她本来不想罚人抄书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她不是不知道,可是除了抄书她也罚不出别的名堂。
  以致于凤仪宫当夜几乎是集体挑灯夜战。
  翌日江窈便琢磨出不对劲来,这场风波的受益者好像成了连枝。
  连枝在江窈打量的眸光里,主动和她投诚:“奴婢知错。”
  “你错在哪儿了?”江窈表面不显山不露水的问道,听起来似乎是在敲打她。
  “奴婢在这件事上存了私心。”连枝说到这里,两腿一屈跪在地砖上,“她们四人背地里除了议论谢相之外,还常常议论奴婢的不是,说您是个性子软的,一向御下无方,才一昧的惯着奴婢胡作非为。”
  江窈挑了挑眉:“我比较想听听你胡作非为的事情。”
  “以前和奴婢一起被送过来的连绵、连翘,现如今都在尚衣局当差,每个月才领二钱银子。”连枝含糊其辞道,“只一点请殿下放心,奴婢定会竭心尽力的伺候殿下。”
  江窈心里对连枝的认知瞬间刷新了一个层面,她对连枝的种种行径不做评价,纠正道:“可是你总不能一辈子伺候我的啊。”
  盘踞在连枝心里的想法早已根深蒂固,她摇了摇头:“这都是奴婢情愿的,当初赵嬷嬷伺候皇后娘娘,不也是这么过来得么?”
  “你的亲事,我会帮你留意。”江窈口吻笃定,“以后再有人背地里议论你的不是,你大可以直接罚她。”
  连枝鼓起勇气自我剖析后,惭愧到都不再敢瞧江窈的脸色,她倒是没有为过往的卑劣行径感到不齿,横竖宫里头的人都是这样的。
  江窈有意晾着她,有些事总要靠她自己想清楚,旁人费再多口舌都没有用。
  其实江窈心里头明镜似的,敞亮着呢。
  仔细想想,她身边的掌事宫女确实需要既对她知冷知热,又有手腕立得住的,若是连基本的自保都不会,只会给江窈徒增累赘,估摸着许皇后也是这么个心理,才会心安理得的把连枝安在她身边。
  午后用完膳后,凤仪宫外来人传信。
  由连枝亲手接着,递给江窈拆封查阅。
  打开一看,原来是秦正卿的亲笔书写,洋洋洒洒写了七八页纸,大概是怕江窈一目十行,所以用词简约,捡了几件国子监近日发生的趣事说给她听。
  到最后一页才说到重点,这两日长安城涌进许多外地赶来的应考书生。
  秦正卿特意在府上设宴款待,结交了一些学识方面颇有造诣的书生,只可惜这些人都是出身寒门,苦读数十年,七拼八凑的盘缠根本熬不到明年春闱。
  再加上平日里品茶吟诗之类的消遣,文房四宝其余可以拮据,唯有信雅轩的纸,天一阁的墨这两样,一旦手生了后果不堪设想。
  江窈看到这里,不由得暗自诽谤,纯粹就是穷讲究。
  秦正卿在结尾特地和她点明,说要资助这些寒门书生,不仅如此,以后还要挑一些长安城内家境窘迫天生聪颖的稚儿,送去上私塾。
  那么说到这里问题来了,所有的计划,都需要建立在资金充沛的基础上。
  秦正卿甚至不惜向她吐露,自家老爹秦栋在坐上右相的位置以前,俸禄微薄,府上可以说是穷得响叮当。
  江窈在他言辞恳切里,多少明白过来,闹了半天,这是在拉赞助商。
  这一封书信便也不再是什么简单的问候书信,分明是给赞助商看的计划详情书。
  参政么,说老实话,她是不敢参的。
  从小被当成皇位继承者培养的江煊,入仕后都拿谢槐玉一点办法都没有,更何况是对政事一窍不通的江窈。
  朝堂上局势变幻多端,没有这个金刚钻就不要去揽瓷器活。
  培养朝中势力,从书生抓起。
  这个么,她倒是可以酌情考虑。
  一想到以后谢槐玉黑化后,再怎么说,她能多一条后路,无论怎么算都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
  于是江窈就着手操办起来,凤仪宫这个月的账本显然比上个月要漂亮很多。
  情况却不容乐观,碰上年关将近,她能拿出来的流动资金少得可怜,然后她就打起东宫的主意。
  江煊看到江窈过来后很是欣喜,他在东宫窝得都快发霉,上上下下的太监宫女,见着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个个老气沉沉,翻来覆去都是那句殿下您今天温书了么。
  江窈将事情如实转告给他,凝重的开口:“不光我要捐,你也要捐。”
  江煊果断理解无能:“长安城中,显赫人士扎堆,他们都不捐,凭什么轮到咱们捐?”
  江窈苦口婆心道:“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养门客么?朝堂上为何凡是你提出的政策,一律都没有人附议,你没有想过原因?”
  江煊正了正神色:“父皇曾经和我说过,结党营私,党同伐异这一类事,叫我一辈子都不要去做,更不要去学。”
  “……”江窈竟无言以对,同一天里,她不仅发现连枝的心机属性,还发现江煊的耿直属性,这感觉就好像打开了隐藏剧情。
  回凤仪宫的路上,江窈想着,要不她干脆以江煊的名义捐助一笔得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成全别人总要有所牺牲,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给自己的伟大点个赞。
  迎面碰上个宫女,服饰样样都是时兴的花样,朝江窈欠身行礼:“奴婢流珠见过殿下。”
  “免礼。”来人自报家门后,江窈才依稀想起来她这号人,寿合宫的掌事姑姑。
  “您是要去瞧太后娘娘吗?”流珠这话有些唐突。
  “不是。”江窈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寿合宫,她心里头装着事,只好推委道,“我改日再来给皇祖母请安。”
  “恭送殿下。”流珠目送江窈的背影渐行渐远后,脚步一转,朝御花园的方向去了。
  御花园的假山深处,穿一身太监服饰的人在反复踱步。
  “赵公公,”流珠唤道,“可是长信宫传来什么吩咐?”
  “你可算来了。”赵振东听到声音后眼睛一亮,急忙转过身,声音压得很低,“淑妃娘娘说,肃王殿下被建章公主使了这么大个绊子,这事儿她至今记挂在心里头呢。只是这小蹄子背后有人撑腰,就好像那天上鸟雀一样,想让她凌空扑腾不起来,总要先折断她的羽翼。”


第28章 
  广阳王府和定国侯府赐婚旨意下来的这天,江窈从凤仪宫侧门溜出来,她怀里抱着个粉彩长颈的白瓷瓶。
  穿过一条冗长的宫道,她身上披一件杏色大氅,逶迤着轻盈的裙裾,行云流水般的身段,消失在宫道的尽头。
  谢槐玉刚从御书房出来,他今日进宫来是为了来年春闱章程的事宜,同时也要将拟出的监考官名册给光熙帝过目。
  光熙帝一如既往的对他连连称赞,即便是当真想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错处来。
  如他意料之中,光熙帝最后连建章公主的事都没有和他计较,甚至嘱咐他,待建章公主回国子监读书后,待她要一视同仁,既表彰着皇家与民同乐的风范,又能多少约束着建章公主,这才是严师表范。
  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也是这个道理
  光熙帝说到动情之处,不忘有感而发:“不然照建章的性子,她迟早得给你把篓子捅到天上去。”
  可见光熙帝在严父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还想拉着谢槐玉一起一去不复返。
  至于建章公主如何才肯回国子监继续念书,这一点上光熙帝和他同样心照不宣。
  江窈刚踏进倚梅园的第一步就开始后悔,宫人们的当差效率实在是表面文章,宫道上积雪都清理的干干净净,偏偏倚梅园里头维持着纯天然原生态。
  其实宫人们被她甩这个锅也很冤枉,光熙帝早年间附庸风雅时总喜欢带着个小宫女四处赏玩,专挑诗情画意的景,一切都得维持原汁原味。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的劣根性在光熙帝身上展露无遗,要不是郑太后在上头压着,恨不得整天溜达到宫外头养个外室才好。
  江窈一手提起裙裾,深一脚浅一脚,硬是被她踩出一条道来。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这世上先有走过的人,后有条条通罗马的路。
  可是这样一来,就苦了江窈的鞋袜,冻倒是不冻,就是黏湿湿的裹在脚上难受得紧。
  江窈解开绶带上的红绳穗子,上头挂着一枚银剪子。
  前两天她便将赏梅的事挂在嘴边,奈何一向聪慧的解语花连枝,这回却没能领悟出她话里的真谛,枉费她每次出宫都带着连枝在身边耳濡目染栽培这么久,也不知道哪一日才能彻底根除连枝心里的糟粕封建思想。
  银剪子在她指间轻快的飞舞,她顺利剪下垂在她眼皮子跟前的两条红梅细枝。
  稳稳当当的插进白瓷瓶里,煞是风情万种。
  她手上这件瓷瓶又叫做梅瓶,是她半个月前便未雨绸缪命人烧制的。
  自古以来,梅瓶都是因为瓶口的窄小能插梅枝而得名。造型挺秀、俏丽,被认为是天下第一器型。
  谢槐玉鬼使神差的负手站在檐下,看着倚梅园里头的那一道身影。
  光熙帝有心要小公主继续回国子监读书,却又不肯拉下脸唱这个黑脸,大手一挥,将这个差使交到他身上来。
  谢槐玉秉持着君令不可违的宗旨,自然要事事都将小公主摆在第一位。
  玉一样白嫩的颈边,一对翡翠坠子随着江窈的动作微微摇曳,她抬高的云袖下滑,露出一段皓腕,谢槐玉在那一瞬间想到金銮殿飞檐上积着的雪,朝朝暮暮,日出日落,都会有一道光圈交汇在上面。
  华胜坠在髻心,上头挂着清一色的兰花琉璃珠,一直垂到肩下三寸的位置。
  在千姿百态的梅花枝干间光影错落,交织成一幅工笔山水画。
  江窈的眼光一向挑剔,无论做人还是做人她都有一条准则,要么不去做,既然下定决心着手去做,那便要做那最好的。
  偌大的倚梅园,按理说也该是长安城最赏心悦目的梅园才对,然而江窈不知道是强迫症发作还是怎么回事,细看之下,正儿八经开得浓烈馥郁的三三两两,大多数含苞待放,要不就是蔫了吧唧。
  而这三三两两里头,又有一大部分是开在树杈顶上的,这可让江窈犯起难来。
  她虽然不在乎爬着个木梯去剪枝,但她现在总不能凭空再变个木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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