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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王爷强抢民男后怀孕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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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歉?道什么歉?

  恨他?谁敢恨他?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情愿谢谦恨他,也不要和其他人一样,从此变得客客气气的,对他敬而远之。

  “你不要那么激动,我只是看你脸色不好,所以问问你。”谢谦的表情没什么波澜,只是目光闪烁,藏起了什么东西,“我没说过要感化你,也没说我不恨你……”

  “恨!你当然该恨!”李子言打断谢谦说话,“恨了有好处。同期考试的学生,有谁的仕途比探花郎还顺呢?”李子言说完,双手握拳,紧咬嘴唇,不让谢谦看出他嘴唇在发抖。

  真奇怪,他刚才才想着情愿谢谦恨他也好,但现在得到了证实,他心里反而更难受了。

  “你……”谢谦语拙,长叹口气,放弃了沟通,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李子言面前,气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就像一条恶狗!一滩烂泥!没有人想跟这样的人说话!”

  李子言撩起眼皮,冷言冷语道,“探花郎不愧是做了官,胆子越发大,敢这么跟比自己大四五个品级的官员说话。探花郎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本王也不想跟你说话。”

  “你以为他们不敢这么跟你说话是因为你有多厉害?那是因为他们是朝廷的官员,他们对皇上敬重,对凤君敬重。有朝一日,他们不在了,还有谁会理你?”

  谢谦坐到李子言身边,把他身子拽直,“其实你心里明白,虽然太子也对你十分疼爱,但太子和你父皇是不一样的,只要你不谋逆,你父皇会无止尽地包容你。等太子登基了,如果凤君还在,你还能被护一段时日。要是有一天连凤君都不在了,你怎么办?你敢像现在一样上街殴打朝廷官员的儿子么?你敢像现在这样公然挑衅相国寺的权威吗?”

  李子言别开脑袋,谢谦说的事情,他心里都明白,李昭是他唯一的靠山,而他前半生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学会了以最巧妙的撒娇方式,获得了父皇绝大部分疼爱和偏心。一样的事情,如果李修然去做,绝对得不到一样的对待。

  虽然从小到大,李昭会以李修然是太子,要严格要求自己来作为说辞。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绝不是唯一的理由。偏心就是偏心,其实慕容情也偏心,但慕容情不会像李昭一样无底线地偏心。

  但李子言依旧不看谢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谢谦绝望了,松开手,“安康,不管你信不信,我从心底里不希望你像以前一样、像现在一样过这样的日子,你或许会觉得很舒坦,无忧无虑、作威作福,但是……你真的不可以再这样下去。如果你觉得我说的对,我希望你能改;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那……”

  或许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谢谦收住了话题,“罢了,我也不知道在较什么劲,你怎么会听得进去呢。”

  谢谦站起身,恭敬地行了个礼,“不打扰王爷休息了,下官告辞。”

  谢谦慢慢走了十几步,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以常速继续向前走去,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呼喊——

  “娇花花!”

  谢谦回过头,看见李子言站了起来,盖在腿上的毯子掉在地上,李子言怔怔地看着他,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透着委屈和可怜。

  这个人就是这样,明明是罪大恶极的那个、明明是最霸道的那个,但他就是能这样委屈无助的看着你,让你觉得你才是做错了事的那个人。

  “娇花花……”

  谢谦心想,要是换成别人,他会去搭理么?大概是不会的,谁遇到王八羔子不是撒腿就跑呢?

  “湖那边有个茶馆,去吃点东西吧。”谢谦走回去,把地上的毯子捡起来,拍了拍,李子言想去拉谢谦的手,谢谦闪身躲开了,垂下眼,“王爷,我同你说那些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茶馆里有许多人,等了很久等到一张,跟别人拼桌。来喝茶吃饭的大多是今年落榜,打算继续准备考试的考生。李子言问谢谦,长安吃住都贵,为什么不回老家去?

  “长安物价虽然贵,但留下来好歹有个安静地方备考,要是回老家,路途遥远,可能一个来回就要一两年,要是遇上劫匪,还可能赔上性命,所以很多人就干脆咬咬牙留在长安了。”

  谢谦拿起竹筒里的筷子,仔细用帕子擦干净后递给李子言,“我给你点了三鲜面,以前我在王府住的时候,铜钱和我说,你爱吃虾米。”

  李子言把筷子拿过来,两根交叉,敲了敲。谢谦看不下去把筷子抢了过来,“不可以玩筷子。”

  “探花郎好大的官威啊!”李子言心里是开心的,谢谦还愿意跟他发脾气,愿意跟他说真心话。

  “娇花花……”李子言又想去拉谢谦的手,谢谦又躲开了,“王爷,以前的事情,就翻篇吧。”

  三鲜面端了上来,谢谦把筷子还给李子言,李子言已经很长时间没吃虾米了,最近他偏爱吃咕咾肉一类又酸又甜得东西。

  筷子拨动面条,一股腥臭味钻进李子言的鼻腔,喉咙里像是受到了刺激,一大口酸水因为反胃吐了出来,拼桌的人被溅到,站起身骂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啊!”

  谢谦急忙把李子言搂住,赔礼道,“兄台,对不住,你这桌算我的。”然后低下头看李子言,李子言捂住嘴,但还是有许多酸水顺着手指缝溢了出来,没忍住,吐在谢谦身上。

  胃里翻江倒海,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吐了出来,谢谦看李子言一脸痛苦,嘴唇发白,还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娇花花,弄脏你的衣服了。”心里竟也难受,“安康,你怎么了?”

  拼桌的人一脸惊恐,“他……他不会是中了毒,要死了吧!”店老板急忙跳出来,“你瞎说,我这店里的东西可是干干净净的!”

  周围的食客听到有人中毒,纷纷扔下筷子逃走,茶馆乱成一团,店老板追着大喊,“没给钱呢!”

  谢谦把李子言打横抱起,店老板抓住谢谦手臂,“你可不能走!你们是来砸场子的吧!赔钱!”

  “好啊,你去京兆府报官,府尹要是觉得吏部侍郎要来你这里的小茶馆砸场子,我就赔钱给你;如果不是,你在这里横加阻拦,耽误了我怀里病人诊治,你负得起责任吗?”

  店老板松了手,谢谦抱着李子言就往医馆跑,李子言靠在谢谦肩膀上,“侍郎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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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肚里有包子 康儿的身子已经显怀了,不能再拖了。下个月,你们就大婚。



   谢谦抱着李子言跑去了最近的医馆,铜钱和元宝迈着小短腿紧跟其后,郊外的医馆不似城中那般拥挤,但等候就诊的人也绝不算少。

  药童拦住谢谦,“不行不行,都得排队!”谢谦赔礼道,“小公子,我这朋友吃坏了东西,可能中了毒,劳烦行个方便。”药童见李子言脸色蜡黄,直翻白眼,应允道,“师父在给人缝伤口,缝好了就给你们看。”

  铜钱看了下医馆的环境,泥地、区域杂乱,就连大夫诊脉的地方也不是单独的隔间,甚至连个遮挡都没有。“谢大人,这里人多眼杂,咱们还是先回王府,再找太医给主子诊治吧。”

  语毕,李子言又吐了好几口,元宝找来一个壶给李子言接着,煎药的童子看到后骂道,“怎么拿药壶呢!”药壶被拿走,换成了木盆。

  谢谦找来温水喂李子言喝,李子言喝了两口又开始呕吐。谢谦对铜钱说,“郊外离王府三十多里的距离,就算用最快的马也要跑上半个时辰不到,用上马车少说也要一个时辰,现在安康这么难受,事出从急,现在这里诊急脉,看是不是中毒。”

  商量后,由铜钱和谢谦留在医馆,元宝去太医院找太医,去王府等着。

  李子言吐了十几次,口腔和鼻腔相通,有酸水和呕吐物甚至顺着鼻腔往外涌,鼻腔被异物逆流,受了刺激,即便清理干净了,吸气时也还是会火辣辣地疼痛。谢谦绞了帕子给李子言擦脸,李子言拉住谢谦的袖子,问道,“娇花花,你是不是要成亲了?”

  谢谦不说话,但拿着帕子给李子言擦脸的手却明显一顿。李子言知道多半是了,心里难受,反胃感更甚,又吐了几次,胃里的东西基本已经排空了,只剩下零星的酸水往外冒。谢谦给李子言拍背,“我是要成亲了,可能是家乡的哪户中庸或者地坤,也可能是远房的哪个表亲,等爹娘定下了婚事,皇上就会安排我外放,回徽州。”

  李子言不服,“你可以和不认识、没见过面的人成亲,既然你根本不在意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不能是我?”

  谢谦叹气,“王爷,你出生尊贵,皇上和凤君会给你安排最好的姻缘。你的良人不是我。”

  谢谦思想守旧古板,从小被三纲五常绑架,但他不但对别人苛责,对自己更苛责。“我已非清白之躯,又有什么资格给别人幸福?如果我的妻子或者夫郎以清白之躯待我,我又该如何?这不公平。我本想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但凤君劝我多为父母考虑,让我成亲生子,尽到为人子的本分。”

  李子言知道,皇宫里的那两个人,是想把他的念想断得干干净净。想到这里,李子言一边吐竟一边哭了,谢谦安慰他,“安康,别这样。”

  药童走了过来,喊道,“师父缝线缝好了,你们快去吧。”谢谦抱着李子言去了问诊处,铜钱把木盆端着以防外一。

  老大夫才缝合完一个大伤口,满头是汗,正清洗双手,一抬头看见个清瘦男子抱着个小哭包,不由问道,“怎么把自己媳妇弄哭了?”谢谦面窘,没有说话,默默把李子言的袖子卷起来,给大夫诊脉。

  把脉后,老大夫问道,“这样呕吐的症状有多久了?”铜钱在一边答道,“有一阵子了。”

  老大夫捋捋胡子,又问,“平时有没有莫名头晕、使不上力气、贪睡、会觉得很饿但没什么胃口,不想吃东西,就算要吃东西,也偏爱酸甜爽口的食物?有时看到大鱼大肉还会反胃,以前许多原本喜欢吃的东西,也都不愿意吃了。”

  铜钱在一边掰着手指头计算,老大夫说的基本都一一符合,不由慌道,“老神仙,你可快说,我们家主子是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投了慢性|毒药?”

  老大夫鼻孔出气,把诊脉的手收了回来,又骂了谢谦一通,李子言说跟他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你们这些年轻人也真是,都有三个月身子了,还当不知道呢!”

  李子言蒙蔽,“什么三个月身子?”谢谦则是花容失色,“他怀孕了?!……”

  铜钱心中冷汗连连,暗自苦恼,怎么刚才自己觉得跑路辛苦,把请太医的活让给元宝了?这下玩完了。

  老大夫点头,“是的。怀孕了,已经三个月了。”

  医馆外,药童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到了屋子里,元宝带着人和马车赶了过来,“主子,太医已经去请了,等咱们回去,时间恰恰好。”

  李子言这会也好了些,不再和之前一样剧烈呕吐了,或许是胃里已经空了,连酸水也没有了。

  老大夫端起茶杯喝茶,“怀孕了就是怀孕了,找多少大夫诊脉也还是怀孕了。行医二十多年,要是连喜脉都诊不出来,还当什么大夫啊?”

  王府里,年轻的太医诊完脉以后不敢作声,说自己学艺不精,不敢妄下判断,要去宫里请周太医问诊。

  又过了一个时辰,周太医被请了过来,诊完脉大惊失色,看看谢谦,又看看李子言,行礼道,这脉象着实古怪,恐怕要找整个太医院联合会诊。

  这天夜晚,未央宫外密密麻麻跪了一片太医,李昭下了轿辇,伏跪的太医挪动身子,给皇帝空出一条道路。整个太医院共三十七人,没有一个人敢给出诊脉的结果。

  李昭进了屋子,看到谢谦和元宝铜钱跪在外间。宫女撩开帘子,李昭去了内间后,外间的宫女关上了房门。

  李子言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慕容情坐在床边给他喂热水,周太医带着两个徒弟低着头站在一边。“康儿病了?怎么回事?”李昭俯下身,伸手摸李子言额头。

  慕容情放下碗,在李昭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李昭听完睁大眼睛,问周太医是怎么回事。“当时康儿受了廷杖,发烧那么久,全是你们在照顾,怎么到了今天,才装聋作哑,一概不知了?”

  周太医其中一个徒弟急忙跪下,“回禀皇上,王爷之前发高烧,是下官主诊。行医讲究望闻问切,下官当时疏漏,没有询问王爷床笫之间事情,就以为高烧主要是皮肤外伤引起的发炎,诊脉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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