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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王爷强抢民男后怀孕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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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会知道这三个名额对应的到底是谁。

  李昭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安抚这几个大世族,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给李子言擦屁股。大家嘴里都有甜头,很多事情就不会故意和朝廷撕破脸面。

  花咏歌和赫连易之走后,宫女送来红枣汤,李昭是地道的北方人,最讨厌吃甜食,皱眉道,“怎么是这玩意?拿走。”宫女轻声道,“回皇上,这是凤君亲手做的。”

  李昭端过来喝了大半,慕容情进宫后很少下厨,一方面是没必要;另一方面是他不擅长也不喜欢。从前太后还在,还免不了侍奉长辈,隔三岔五做点小点心以表孝心。太后走后,慕容情彻底放飞自我,把未央宫弄成藏书阁,整天看书写字,有时候连李昭都懒得搭理,谁想搭理一个整天脑子里就只有黄色废料的人呢?

  “凤君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情啊?”李昭一碗红枣汤见底,才觉得这碗糖水冷冰冰的。

  宫女支支吾吾道,“今天……杨大侠进宫求见凤君,凤君就做了红枣汤招待……后来……凤君出了宫,去了王府找小王爷,回来后……红枣汤还剩一些,凤君说倒了可惜,让奴婢给皇上送来。”

  李昭把空碗放下,“他故意让你把冷的糖水送来?”

  宫女跪了下来,“凤君说了,不用热。”

  李昭气得把桌上一溜茶盏碗碟扫在地上,站起身想立刻冲去质问慕容情是不是不想过了,但一看桌上还有好多公文和奏折,又坐了下来,对着小宫女说,“朕看好公文和奏折再去未央宫,你叫凤君给朕等着。”

  慕容情坐在榻上看书,一看就是两个多时辰,李昭进了未央宫,火气已消了大半,但心里还是不痛快,一张口就是□□味,“把那个东西的剩饭碗给朕吃?你什么意思!”

  李昭抢过慕容情手里的书扔在地上,“这些年来你隔三岔五地见他,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见他,你今天是什么意思?突然发现你对他有情,不想跟朕过了吗?”

  “阿昭,你发起脾气来就喜欢扔东西,然后去想一些不存在的东西。康儿跟你真是太像了,可是他比你严重一百倍,因为你知道收敛自己的脾气,而他不知道。”慕容情走到里找身边,抱住李昭的手臂,他们成婚多年,感情深厚,李昭知道自己刚才失态钻了牛角尖,但依然撅着下巴,不肯看慕容情。

  “阿昭,你知道康儿做了什么吗?他昨天晚上要了令牌出城,去老百姓家里,把赶考回家地考生绑回了王府,有将近一百多个目击证人。现在坊间已经都知道这件事了。”

  “康儿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找你什么意思?逼你给自己的儿子定罪?”

  慕容情摸摸李昭胸口,算是给他舒气,也算是夫妻间让步的情|趣,“今天杨成卓进宫,带来一个小孩子,大概十几岁,被人打断了腿还没好。那个孩子见到我,就哭着对我说,康儿绑了他们家公子,带去了王府囚禁。”

  李昭听后倍觉不可思议,问道,“他亲自去绑人?宫女说你今天去了王府,康儿怎么说?”

  “我今天去王府,就是想听他怎么解释这件事,可你知道吗?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把抢来的那个男孩子绑在床上,用各种各样的工具去折磨他,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居然说……这是爱。阿昭,我们的儿子很可怕!”

  李昭皱眉,亲自去抢人和手底下的狗腿子去抢人,性质是不一样的,这次的事情很严重。

  “我让人把康儿禁足在王府。那个被绑的考生带回了宫里,和小书童分开两处居住。”

  李昭叹了口气,“你想让他们同意私了?”

  慕容情摇头,“我想让他们不同意私了,让康儿长一次记性。让他知道,就算他是皇帝的儿子,也有很多事是不能做的。”

  李昭听后立刻心软,“可如果他们不改口供,去了大理寺,康儿就要进宗庙受廷杖。”

  “阿昭!你知不知道你太宠溺他们了!一直以来,你什么事都替他们挡着,什么事情都替他们扛下来,你知不知道,这让他们跟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尤其是康儿,小时候喜欢和兔子玩,吃饭睡觉都要和兔子在一起,兔子是养不熟的,他每天都要换十几套衣服、两三套床褥,一年下来新增的花销,岂止十几万两银子。那两年,甚至连江南每年向朝廷进贡的刺绣锦缎,都加了两倍不止!”

  “那两年,江南为了赶制多余的刺绣和锦缎,有多少绣女咯血身亡?可偏偏明明产量增加了两倍不止,大宣对扶桑和西域的丝绸贸易,却缩水了超过六成。这其中有多少人的性命和心血,都践踏在了康儿身上?”慕容情出生江南,说起家乡的事情难免激动,“阿昭,你真的不可以再不管他们。”

  李昭有些无奈,“朕怎么会不管他们呢?”

  “我是要你管教他们!不是要你替他们擦屁股!如果你狠不下心管他们,那么以后我管他们的时候,你就不要插手!就好像上次薛简儿子和相国寺主持的事情,如果那天你不陪着他来给他当靠山,谢谦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他就不会那么嚣张!半夜冲出城门,冲进村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殴打孩童、强抢民男!”

  慕容情说到气处,只觉得心口发疼,只能扶着椅子坐下,“阿昭,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影响有多恶劣!以往他作恶,还知道遮掩,不会亲自出面,可这一次,他贴着脸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皇帝的儿子是这么嚣张!皇家的颜面都让他丢尽了!”

  皇家的事情,家事中必然夹杂着国事,李昭不想因为无休止的争论破坏夫妻之间的感情,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柔情策略让慕容情松口。

  “朕没有说不让你管教他们,只是……如果他们犯了错,你好好跟他们说就好了,不要老是想着去打他们。你还记不记得,康儿十岁那年,你用藤条打他,打得他身上全是血痕,他发烧整整十几天,烧得最严重的时候,眼皮上翻,嘴里开始说胡话。情儿,你不知道朕那个时候有多害怕,咱们就两个孩子,难道就为了一点小错,就打死他们?”

  慕容情觉得头疼,“阿昭,那你还记不记得,康儿挨过那次打以后,整整两三年都很乖很听话,再也没有闯过祸,直到你给他建了王府,让他自己住出去,他都很乖的!我当时就说,他还那么小,怎么能自己搬出去呢!”

  “是!那两年他是很乖。可你有没有发现,那两年他住在宫里,就像一只小猫一样,每天都很小心地看你的脸色,生怕你再打他,眼睛里全是怯弱和恐惧,有天朕抱着他午睡,他做噩梦梦到自己背不出书来,连说梦话都哭着害怕你不满意。”

  慕容情气得站起来,敲着桌子说道,“你还觉得这些都是小事?那这次春闱考试的事情呢?如意想要功绩,安康是为了徇私。这么大的改革,背后涉及的利益纠纷又有多少?今年有多少世家默认的子弟无法参加殿试?”

  李昭叹了口气,拍了拍慕容情的肩膀,然后将他环在怀里,“情儿,朝政上的事情朕有自己的考量,朕知道,你是担心他们总闯祸给朕惹麻烦,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李昭说完,吻了吻慕容情。

  慕容情推开李昭,一脸倦意,“我今天真的没有心情,阿昭,你今天没有去王府,你没有看到他是多么的理直气壮,还不觉得自己有错。阿昭,我们真的好失败,我们怎么把孩子养成这样?”

  “如意和安康年龄相隔很近,我们第一次教养孩子,没有经验嘛~”李昭在慕容情耳边绵绵细语道,“以后就知道了,不可以这么养孩子。”

  “我今天真的没有心情……”嘴上那么说,但半推半就的,两人还是去到了床上,拉下了床帘。

  李子言已经关在王府差不多十天。

  夜幕降临,他躺在王府屋顶看月亮,铜钱恐高,趴在瓦片上不敢动,“王爷,要不咱们下去吧,夜凉风大,而且,您还没用膳呢……”

  “撤了吧,本王在屋顶都闻到那些菜的油花味了。”

  铜钱立刻嗅了嗅,只闻到瓦片的尘土气,心想自家主子嗅觉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那主子想吃什么呢?”

  “唔……想吃冰糖葫芦、咕咾肉、金桔柠檬汁……”

…………………………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咩~~~~

21# 一大口酸水 李子言胃里翻江倒海,没忍住,一口酸水吐谢谦身上。



   李子言再见到谢谦已经是两个月后,彼时谢谦已经成了钦点的探花,为任要职,风光无限。

  而李子言这两个月里,先是被关了禁闭,再是被拉去宗庙脱光上衣被打了二十廷杖,后来发了高烧,迷迷糊糊睡了半个月,接着又是禁闭。慕容情和李昭好像当他死了,一次也没来看他。

  李修然来过一次,送了一些李子言爱吃的梨子,数量很多,有百来个。

  这些梨子都是西域的贡品,李修然就算是太子也没资格被分到这么多梨子。李子言知道李昭和慕容情这次是故意要罚他打他,让他长记性。

  李修然来过后没几天,李子言的禁闭就被解除了,铜钱怕主子被关傻了,提议出去走走,不知怎得,李子言提出想去郊外的湖边看看。

  状元亭还是有不少人,大多还是学生,李子言没和以前一样去哪个地方就下令清场子,但那些学生看到他就跟见了鬼似的,跑开了。本来人满为患的状元亭一下全空了。

  这样也好。

  李子言找了一面朝阳的椅子坐下,元宝拿来毯子给李子言盖上,廷杖高烧退了以后,李子言就总是怕冷,胃口也不好,整个人虚胖起来,尤其是脚,现在都已经暮春的天气了,平时坐着或者半躺着,还是要在腿上盖一条毛毯,否则就膝盖疼。

  李子言让铜钱元宝还有狗腿子们都去远一些的地方,他想自己呆一会。

  杨柳提的景观没什么变化,临近夏日,周围树木草地都生机勃勃,太阳照得暖暖的,李子言闭上眼睛想睡一会,但野外的亭子里没有软靠垫,靠着疼。李子言睁开眼,发现谢谦就站在自己对面看着自己。

  谢谦站在大树下,阳光被树叶剪得碎碎的,洒在他的头发和衣服上,一如李子言第一次见到谢谦,那时阳光潋滟、翠柳成荫、美人美得不成样子。

  最初的时候,李子言是真的被迷了心窍,用心血去灌溉那一朵小花,恨不得连命也给他了。可后来,谢谦却偷偷逃跑了。

  现在的谢谦得了仕途的风华,比从前稚嫩的书生气更多了几分成熟和魅力,看人的目光从清澈变得幽静了。

  李子言慵懒地缩在靠椅里,故作调戏道,“探花郎穿得那么单薄走在路上,遇到歹人怎么办呢?”谢谦看着李子言没有说话,李子言有些失落,原来自己这么招人讨厌,自嘲道,“不过也是,除了本王,长安谁敢光天白日的做歹人呢?”

  “王爷……”谢谦终于开口了,“我刚才看到铜钱,和他说了几句话。你的事他不愿说,元宝也不愿提。”

  “朝廷里的人呢,对皇家的事情,从来是不敢多问的,你倒好,直接问本王的随从。”李子言打了个哈欠,他这两个月不知为何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一吃好午饭就要头粘枕头,不然整个人都像魂魄离体一样,刚才没睡着,身体已经开始疲倦。

  谢谦看出了李子言的疲倦,他本来就是个心细如尘的人,关切道,“王爷,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谢谦的关切引起了李子言的愤怒,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接受了朝廷的恩奎,变得和其他人一样虚伪;还是从始至终都是一滩温水,大火和冰块都改变不了温度的温水。

  “谢谦,本王看有病的人是你吧。本王对你做了什么,你不记得了?你要是不记得了,本王可以提醒你。”

  李子言往后依靠,像是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本王把你绑在床上,羞辱你、折磨你,蜡烛、鞭子、冰块……能玩的本王都玩过了。一个这样对待过你的人,你不说打他两拳,竟还跑过来对他说,‘王爷,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李子言摊开双手,不可思议道,“戏文里那些‘善良’的旦角,都没有你这样的吧。还是说你觉得你跟那些旦角一样有能力,可以按照戏文里的套路去感化一个大魔头?真是太可笑了。”

  不知为什么,李子言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发虚又难受,好像有刀子在割他心口。其实他本意并不想说这些话,但不知怎的就脱口而出了。

  从小到大,没人说他错,他永远都是对的。就算有错也不该受到责罚,只要心里知道就好了。

  道歉?道什么歉?

  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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