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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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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霸达被惊了一跳,不满地把茶饼砸了出去,愤愤地说:“什么事?”
  家丁道:“咱院儿的那个苏河,和老爷说以后盯您稍儿!”
  “什么!”季霸达一怒,一筒七片的敬昌号无一幸免。
  季路言随苏河进院子,一见眼前场景心中骇然翻滚。心说他在的那个世界里,若能找一筒四十年代的敬昌号,那可是能在香港买一套房的,何况这被扔出来的,还是光绪年间的东西!和他的上一世比起来,季路言觉得自己开一堆几万块一瓶的酒去红酒浴,当真的算不得什么。
  “少爷!”苏河进门前甜甜的笑容瞬间破碎,他惊慌失措地蹲下身开始拾掇地上的狼藉,中间无一人帮忙,苏河也浑不在意,在他看来这都是他该做的。然则,待他收拾好零碎,又洗干净小手,走进堂屋的时候,得来的不是季霸达往日的宠溺关爱,而是阴沉的面色和冷言冷语。
  季霸达道:“哟,小苏河回来啦?”
  像是季霸达的喜怒无常是常态一般,苏河并没有察觉到异样,他眨了眨明媚清澈的眸子,旋即一笑,柔柔弱弱道:“少爷,这是哪儿又不爽利了?”
  季霸达看着那张脸就心痒痒,刚酝酿的大仇大恨瞬时被堵在了肚子里,可有气发不出来,这就让他更加憋闷焦躁,于是他面无表情道:“爹说要禁足一周,吃穿用度都要克扣,没什么新鲜物件让我欢喜,无趣!”
  他倒要看看苏河身上能不能掏出什么宝贝来,若是掏出来,那他这些年的好心都是喂了狗!
  苏河哪里知道季霸达是在给他挖坑?依旧一脸春草漫漫的纯真绒暖,道:“少爷想要什么新鲜物件?我给您寻去!”
  “兰志斋的文玩玉器……”季霸达扫量了一眼苏河,放慢了语速又道:“我顶喜欢的。”因为冰冷的语气和故意压唤了的语速,这话听起来甚是阴阳怪气,所有人都察觉出来了,唯独头昏脑热的苏河没有。
  “唉,知道啦!”苏河点点头,大着胆子凑上前去,小声道:“少爷今儿个还教我写字吗?”
  他什么都没有,但苏河知道季霸达从他身上想要什么,因为季霸达明确和他提过,这么些年也都是这样教的,他能给的就是他那一颗痴心妄想的心,以及季霸达想要从他身上拿走的。
  所谓教苏河写字,季霸达一开始就不是安的正经心思。果不其然苏河一提,季霸达立刻心猿意马起来,半晌闷闷地“嗯”了一声,就带人去了书房关了门。
  门内,季路言看着苏河拿纸研墨。季霸达眼神晦暗地坐在椅子上,待苏河准备好一切,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苏河红着脸坐在了季霸达怀里。
  一个十二三,一个十五六,都是半大的孩子,不过舞勺舞象之年。可搁在这个年代,已有“年逾舞勺,即加入兴中会”的革命者,若再往前倒腾个百十来年,像苏河这么大的姑娘嫁人作妇的大有人在;而放在季路言生活的年代,两个字足以概括,“早熟”。
  季霸达从身后环着苏河,握着他的手,写了两笔,另一只手就开始在小少年身上摩挲起来,到后来索性把笔一扔,扳着对方的脸就是一通狂吸猛搅,苏河也不争气得厉害,配合得很!季路言觉得季霸达简直不是人,连带着把自己也骂了一通,好在,季霸达肚子里还有口怨气,把苏河的嘴巴都吸得水润红肿了后,终于是气喘吁吁地放开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季霸达对苏河不冷不热,苏河白日里在正院里伺候着,端茶送水、按摩送饭一个都不落下,然而到了晚上,当季路言跟着苏河一路走到码头,才知道……他才知道自己的上一世有多么畜生!
  苏河尚未长开的身子骨还很单薄,但就是这样一个清瘦稚嫩的身躯,居然偷偷跑去码头抗沙包卸货、上货!一趟只能挣一两个铜板,就已经把他压得直不起腰,可苏河就像是觉不出累似的,擦擦汗,一趟又一趟地忙碌着,直到停泊的船只离港,或是墨色苍穹里只剩下稀疏虫鸣。在这期间,他还要忍受货商老板的克扣、脚夫的排挤刁难!
  回到季宅,苏河的境遇也好不到哪去。从季霸达那里得不到一句关心安慰就算了,有一天,当他上厨房去帮季霸达第四次更换温度不合适的莲子羹,苏河遇上了他爹苏大。
  苏大早就想收拾苏河了,听人说苏河和季家大少爷去了烟/馆,老爷很生气。苏大不问青红皂白,拿起细竹筒粗细的秤杆就往苏河身上抽打,骂的更是难听,不堪入耳。大意就是苏河一颗老鼠屎连累他苏大和他老母,被季家老爷不待见了。
  苏大纯属杞人忧天,自我感觉良好。季德做的是全国大半的粮食生意,连季霸达都快没工夫管了,哪还有闲碎心思理会他一个厨子?怕是季德连家里有多少口人都不甚清楚。
  但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样一些人,被良好的自我感觉而一叶障目,觉得背靠大树好乘凉;又觉得靠上了大树,就能俯瞰蚍蜉蝼蚁,杂草土壤;更是觉得自己是这棵大树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苏大自认为他是季家这棵大树的一部分,哪怕只是一片叶子,那也是给这棵大树做过贡献的,这棵树有今时今日的树荫连绵离不开他。
  但他却不知,天凉落叶,来年新生是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唯一不变的是越扎越深的根。
  苏大就是这样一片叶子,哪怕苏河是他亲儿子,在他面前什么也算不得,更何况是他那跟人跑了的老婆的儿子。苏河在他眼里,就是挡住了他功劳簿,让主家看不入眼的尘土泥沙!
  父子纲常,老子就是把儿子打死也只能算是“教育”的偶尔失误,但是儿子跟老子还手,就是天理不容的大逆不道。苏河忍着,一是苏大身子本身就不好,二是……同不讲理的人说理,说不上的。
  苏河捂着脸蹲在地上,他必须要护着脸,不然少爷看见了会不高兴,也许……还会担心,伤口在看不见的地方,就如同不存在了。苏河蹲着,怀里还揣着十来个铜板,那都是攒着给少爷买兰志斋的物什的。少爷一个汝窑瓷水仙盆就是好几根金条,他一辈子也赚不来那么些钱,但兰志斋里有那么一个小玉坠儿,碧绿色的小葫芦,精巧可爱,因为太小又是老物件有些脏污,在里头算是卖的便宜的,要40个铜板。
  苏河挨着打,心里却在计较,他一日至多能挣3个铜板,这样算下来半月有余,他就能买下那个玉葫芦,然后擦洗干净,再和老板求求情学着编个精致的穗子……虽然他的“精心准备”是不会入少爷眼的,但那是他能给出的最好的礼物了——葫芦同“福禄”,少爷天生福禄命,若能有个碧绿的坠子,哪怕是随意拴在哪处,也是他的一种祈盼与祝福了。
  季路言看着眼前的人和事,羞耻的想要赶紧魂飞魄散,却又不忍看着苏河一步步走向……死亡的结局。他强迫自己看着一切,他倒要看看上一世的自己如何狼心狗肺!
  对季霸达而言,时间眨眼而过。半月余的日子,季家大少爷又名满海城,各中缘由种种,但他对苏河的怀疑不增却也不减。恢复自由身后的季霸达开始频繁出入烟花巷柳,甚至还抽空跑了一趟秦淮河的钓鱼巷,一口气包了新秦淮八艳两天一夜。得亏季霸达自知他的年岁要“一人战八雄”尚且够呛,但那苗头已经初具规模——八位容貌迤逦、各有千秋的女子身着旗袍,窈窕婀娜……却像是汇报演出一般,被季霸达排成一条弧线,众星拱月地绕着他。
  ……季霸达让人抱着琵琶,改词唱称颂他的苏州评弹。
  但最终,他还是留下一位年龄最小的,做了他早想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民国这段的历史(时间线、割据、汇率等)是翻资料的,军阀头子的名字改了,大体尊重了历史但剧情需要有所改动,勿深究

  ☆、人鬼情未了12

  而另一头,苏河还在没日没夜地做着小脚夫。季霸达不在家,他抽出更多的时间去打工,很快他攒够了钱,用一手的血泡,一肩膀的磨痕,以及苏大又找了他两次麻烦为代价。
  季路言一直跟着苏河,上一世他不曾有机会了解这个小少年,这一次,他一个眼神都不肯错过——当看到有人为了自己,哪怕是上一世的自己,如此拼命、卑微,季路言心里是怜惜的,他对苏河洲的感情彻底无药可救,而这其中那种浮光掠影的愧疚,已是下马看花,水滴石穿。
  若他不曾对苏河洲动心,那么这一世的自己大可以掩耳盗铃得过且过,但从他喜欢上苏河洲开始,命运就像是颠倒了个个儿,又好似他做再多,也无法弥补——苏河死了,季路言却想活着,活着把两世的爱意都奉上,也不够弥补一个舞勺之年少年的一片衷肠。
  街上开始热闹起来,哪怕是在内忧外患的年代,似乎也不能阻止人们对生活的“热情”。但此时张灯结彩的海城,更像是在南北朝时人们一心向佛,不过都是自我麻痹,自我纾解罢。
  季路言看了好一阵,才从棠梨园的海报上看出了名堂——梅兰芳来了海城,明日将登台,唱他昔日于慈禧面前演的首秀之作,《天河配》。
  七夕节要到了。暮云闲聒聒蝉鸣,琼楼上设筵席,从古到今未曾歇,若不是后来有了卖巧克力的情人节的话,七夕这天,大概是一年之中最盛大的喜庆之一了。
  七夕前夕,天阶夜凉似水,萤火点点繁华。兰志斋内,苏河终于捧回了小玉葫芦,也如愿以偿地求得了老板教他编穗子上的平安结,墨绿色的丝线是苏河多干了几天,多挣了十个铜板买来的最好的丝线了——他打的结不大,最好的丝线也不便宜,他能买得起的,就这十个铜板的量了。
  上弦半月高悬,店铺打样后苏河还坐在石阶上,半摸黑地一根根整理丝线,让它们看起来齐整爽利。小少年的手指很纤细秀美,可做起这些女儿家的活儿来,到底不如让他去抗几个沙袋来的轻松,但他依然一丝不苟,亲力亲为。
  季霸达潇洒了数日,到了这等重要节日必然要回家点卯报道,否则家里众多女眷一人念叨他一句,都够他受的。
  他是七夕节这天早上回来的,一觉日上三竿才悻悻起床——他梦到苏河了,和秦淮的姐儿玩的再不分你我,但季霸达总觉的差了些什么,对于这种意识他忽生惶恐。他从未打算和苏河有个什么“往后”,就是现阶段新鲜,他一直以为是养久了有感情,而那感情因为小苏河的容貌和乖巧,渐渐生出了些别的东西。
  他想要得到苏河,却也害怕自己这点心思被人察觉,左右为难的滋味让季霸达觉得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于是犹犹豫豫不出个结果后,便生出无名之火来,尤其是他都回家了,起床了,那小子居然不上前来伺候着,人呢?
  季霸达唤了两声,门外才想起了“哒、哒哒”一短两长的敲门声。
  “进来!”季霸达不耐道。
  门开,小苏河笑眯眯地探了个头,细瞧之下,他的神色里还有几分雀跃,季霸达看呆了,后知后觉地又慌张错开眼神。
  苏河双手背在身后,问道:“少爷,这几日您忙什么啦,好几日不在家……”
  “我想你了。”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管我的事?!”
  苏河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的一句话,和季霸达的怒斥同时响起,二人均是一怔,接着,一个上扬的唇角僵硬,清澈的眸子里起了氤氲雾气;另一个则是懊恼地挠了挠头,硬压下去自己的愧疚之色。
  “少爷……还没睡醒吧……”苏河生涩卡顿地给彼此都找了个台阶下,季霸达就坡下驴,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苏河自欺欺人笑道:“那少爷是要再休息会儿,还是我给您打水来梳洗?”
  季家大少爷的脾气大,有时候对他也会发脾气。苏河心想,无论如何,那都是他长这么大对他最好的人,他无以为报,而且少爷对他的好的时候,他真的生出了几分少爷是真“喜欢”他的错觉,他知道自己这种变态扭曲的想法是在痴人说梦,但日子久了,有些念头就分不清是梦是真了。
  人这一辈子总要为了件事情“不撞南墙”一次,季霸达就是他的南墙。头破血流或是船到桥头都好,苏河不求太多,一生“相伴”足矣——他可以藏着自己过分到逾矩的喜欢,只要少爷不赶他走。
  “你背后藏什么呢?”季霸达岔开话题道。
  季霸达刚刚一嗓子,已经把苏河一颗期待雀跃之心吼掉了一多半,此时的苏河,已经不甚有勇气拿出自己寒酸的礼物了。
  而季霸达却猛然起身,抓着小少年就把人按在床上挠痒痒,一方面他是想这个小人儿了,另一方面他总觉得苏河鬼鬼祟祟的,不知是不是在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
  苏河怕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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