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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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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是断断不会碰那些东西的!”
  家丁话未尽,意已达。
  “把那小厮先关柴房,我随后处理,”季德沉声道,“回头打赏那几个‘监督’少爷的,再吩咐下去,以后谁能发现少爷去这种地方,但凡举报皆有重赏!”
  此时,季霸达正看向另一侧窗外,看着苏河满脸通红的被反绑着手,他的眉心微微皱起。直到车子发动,渐渐看不见苏河也未曾松动。
  车子开远了,季路言才走到苏河身边,看着一大群人高马大的家丁抓着小少年,苏河的胳膊还被反绑着,他上前试着拽了拽绳子……可惜,他依旧是那个连鬼魂都不如的幻影,实质的手脚在这里一点作用都没有。
  季路言陪着苏河一路走回了季家,果不其然,苏河被关进了柴房。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季路言现在对季家大宅也算是熟门熟路了,见没有人为难苏河,他又找到了新院正院,那是季霸达的住所。
  来时路上,季路言听闻季德又去了烟/馆,说是要亲自过问季霸达的事,并留下他作为一家之主不可反驳的“圣旨”,关季霸达禁闭。
  季路言心说:季德这个爹当的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将东方的“棍棒孝子”和西方的“自由平等”理念,平分秋色地掐头去尾了一番。
  虽然季霸达也被关了禁闭,但只是象征性的——在新院正院里反思己过。就季霸达这一处院子,都够跑两圈马的,季路言嗤笑。
  “少爷息怒!”
  未见其人便闻此起彼伏的叫嚷声,季路言一进院子,入眼即是跪了一地的家丁佣人,男男女女跟糖葫芦似的跪成了一串儿。
  “说!谁出卖的我?!”季霸达叉着腰站在台阶上,一副皇帝听政的模样,一手叉腰一手掐着镀金怀表,“给你们一刻钟,互相检举揭发!”
  “嚯,气度拿捏的到位啊!”季路言上前踹了一脚季霸达,他已经对这个人、对这个上一世的自己失望透顶,大有听之任之的意思在里头,于是他寻了个石凳,悠悠哉哉地看着季霸达作。
  “没有!我们没有!”几个胆大的下人回道。
  “没有?”季霸达显然不信,“知不知道我爹最憎恶那种地方了?所以……”所以他才去,就是因为季德看见烟/馆子宁愿多绕三里路,也不愿意从那地方的大门口经过,是以他才会把偷吃的地方选在那里。
  季霸达清了清嗓子,掩饰掉自己的心虚,“我不管,你们今天非要检举出一两个阳奉阴违的东西出来!”
  他越想越是生气,本来好端端地逗弄着那孩子,如果今天顺利的话,他就能到手了!眼下正是好时候,苏河对他很是依赖,季霸达心想。他养了这么些年的肥肉,一点点把那乌骨鸡似的小身子骨养到有了精悍模样的雏形,样貌也更是动人了,就连这些年的暗示和调/教也都到了位……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本想着今日寻个安全的地方,好好验收一下成果,却没成想,他这刚起了个头儿,那头就让自家家丁闯了进来。
  幸好幸好,幸好还没开始吃正餐,否则……季霸达心有余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霸达的火气越来越大,最近一年他诸事不顺,由于时局混乱,他爹的脾气也变得不好,总是找他麻烦,他娘也老是拿他是“季家未来顶梁柱”、“季家荣辱都在你一人的身上”这类话说教他,他真是烦躁的不行!
  院子里一片死寂,季霸达看着一刻钟将至,却无人有站出来说话的意思,他怒火重重地回屋拿了一把驳壳枪出来,隔空一晃,怒道:“最后十秒,有没有人说?!”
  季路言看不明白,但季家的下人登时面如土色。他们家这位祖宗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世祖,除了混账事半点正事都不会做,而且骄纵起来,一身日天日地的架势。在他们眼中,这位少爷不是在惹祸,就是在惹祸的路上,而且从不畏惧后果。
  “少爷!老爷不是说要赏告密的人么?您到时候看看谁手里头拿着好玩意儿,不就知道是谁干的这恶毒事了么?!”跪在首位的一个男人作揖开口道。
  是啊,有道理啊,他怎么没想到呢?季路言眼珠子一转,把枪套在手指上转着圈,道:“你们都听谁的?大声说给我听!”
  “吾等誓死效忠大少爷!”众人齐齐叩首。
  季路言:“……”
  这是在做什么?季霸达这是要搞复辟那一套吗?!清朝遗风还在此处盛行吗!
  季霸达满意地点点头,收起了枪,一脸“孩儿们乖”的表情,和颜悦色、十分亲民道:“你们也别怪我公正严明,主要是这年头实在不太平,让人不得不练出一双火眼金睛来。”
  他捏了捏眉心,宛如经历了人生大灾大难后的感悟一般,沧桑叹道:“那做西药生意的廖家,他家那个狗屁玩意儿少东家廖铎,成天就想着怎么坑我,唉,那廖铎成天看我的眼神儿就不对,你们都知道的吧?
  好几次我看着他就绕道,他还非要往前凑,不就是想让我拉着我爹,给他家那小破生意入股么?算盘打的可真是好!我季家家大业大,掌管大半个国家的粮食,也是他那种人配与我结交的?”
  这时有个小丫鬟暗自嘟哝了两句,义愤填膺的季霸达浑然未觉,但季路言听见了。小丫鬟说的是——“廖家少东家眼睛有毛病,见谁都歪斜着,还总眨巴。”
  季路言:“……”
  他的上一世,自我感觉着实良好,卓尔不凡,无人能敌!
  “还有,徐安巷那个小寡妇,长得是有那么几分姿色,但她凭什么就觉得我会看上她?”季霸达狠狠一锤墙,那动作在季路言看来,怎么看都能看出点儿“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意思。
  季霸达扫量了一眼观众,终于有机灵的捧了个哏,问了声:“此话怎讲?”
  “我每回出门应酬,”季霸达眯起眼睛,“那小寡妇都在安慧里的首饰铺子前晃悠,好几次我看着她,她竟然还脸红着往铺子里钻,那不是要我给她买首饰的意思?”
  众人纷纷点头,季路言立刻走到刚才拆季霸达台的那个小丫鬟面前,果然小丫鬟不负所望,又嗫嚅了一句:“小寡妇的弟弟是首饰铺的老板……再说,寡妇是能随便瞧的么?”
  季路言唇角抽搐,他已经不想听季霸达在这儿犯臆想病了。他算是知道了,自己来“这里”是来看季霸达如何敏感多疑的。
  他抬脚往柴房处走去,身后是季霸达机关枪似的“哒哒哒哒”,一会儿说是有谁往他酒水里下药,企图谋财劫色;一会儿又是谁家在满城散播他谣言,诋毁他的名声……
  还需要诋毁么?季路言拍了拍脑门儿,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柴房中。季路言与苏河并肩而坐,像呼噜小猫似的,一下下摸着对方的柔软头发,此时的小少年,比他之前见到的样子还要稚嫩一些,约么十二三左右,整个人也鲜活很多,即便在这柴房里被关着,脸上还有淡淡的笑意,眸子跟黑宝石一般,晶亮晶亮的。
  “唉,孩儿啊,生活的磨刀石还没把你的皮肉磨透呐!”季路言捏了捏对方的脸,“你可长点儿心吧,季霸达那人不值得!”
  “值得!”苏河忽然开口。
  季路言差点一个趔蹶栽倒,苏河能听到他说话?然而他又说了几句,对方却像是陷入了某个奇妙的梦境里,搓着脸笑着,那笑容有几分羞赧也有丝丝甜蜜。
  半晌,苏河复而开口自言自语道:“少爷,从您让我叫您哥哥那天起,我苏河为了您做什么都值得!我知道……今天你想要做什么,我、我……我愿意的,值得的!”
  季路言:“!”
  傻孩子喂!脑子里是装秤砣了吗?!苏河洲啊苏河洲,上一世的你怎么这么傻白甜?小白兔儿可真不是白叫你的!还有……有些方面你的启蒙是不是太早了些?
  但他旋即又想到,苏河身边有季霸达的循循善诱和谆谆教诲,小少年的启蒙只会多不会少,只会早不会晚……况且,他自己也同上一世一脉相承——季路言犹记得自己的初夜是十四五左右。
  就在这时,柴房门开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丁面无表情道:“苏河,赶紧去谢谢老爷吧,以后做事长点脑子,再遇到少爷被人拐去了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你就该第一时间回来跟老爷说,知道吗?!出来吧。”
  苏河一头雾水,季路言亦然。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人鬼情未了11

  随苏河见了季德,二人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季德豁出去折回了烟/馆,同老板寒暄客套一番,后又弯绕曲折一通后,终于得知,之前在烟/馆外,季霸达遇到了前朝大太监刘东喜的“儿子”——刘潇。
  刘东喜便是后来东窗事发后,苏大要把苏河送去的那家的当家。老太监名声不好,可背不住当年从紫禁城逃跑的时候卷的东西多,虽然和季家的家大业大无法同日而语,但人家会来事儿,和几个军阀头子走动得颇为紧密,自然也就成了海城里能说得上话的。除了走动关系、阿谀奉承、吃里扒外,刘东喜唯一的爱好就是搜罗些前朝散落民间的小太监,再或从民间搜罗些穷苦孩子,小小的时候便养在身边当“儿子”。许是“子承父业”,他的“儿子们”虽有全乎身子,可言行举止,心神样貌都是跑偏了的。
  至于刘潇,此人是海城恶名昭著的小人,说是刘东喜的“儿子”,实则是刘东喜养着的玩宠,仗着刘东喜的权势,吃喝嫖赌抽当中,除了中间那档子事他不敢做,其余的都做到了“翘楚”,他也十分热衷攀附权贵。
  遇到了季霸达之后,便游说着人进了烟/馆,刘潇暗示说这里绝对隐秘又安全,本是想着拉拢季霸达,往后了去若是能扯上季家,也算是给他的“爹爹”挣了条人脉。
  只是他的算盘到了季霸达这里,季霸达就生出了别样心思——他把苏河养在身边很久了,从最初的不待见,到后来甚至有些废寝忘食的无法自拔。
  苏河好看又乖巧,又是难得的对他一心一意唯命是从。吃不到的肉才最香,今日让刘潇一点拨,季霸达突然就想在这个隐秘又安全的地方,尝尝这口小嫩肉。
  有了刘潇在前头打样,季霸达最多算是“狗尾续貂”,算不得真正的不可救药,况且老板说,季霸达进了小间里,只点了两杯雀舌,一些瓜果,以及一些香薰精油。
  家丁们说,进屋子的时候,苏河只是在给少爷按摩头手。想着终究是没有沾染那种东西,也没有铸下大错,季德也不想太过苛责季霸达。一来,动静太大,一屋子的女眷们又要敲锣打鼓地和他吵吵;二来,物极必反,逼得紧了,万一季霸达真对那东西好奇了怎么办?是以季德打算让季霸达在四院里待上三天,意思意思就行。
  但在那之前,他要叫苏河来问话,看看季霸达到底有没有碰那东西的心思。
  季德问完正事,随口提了一句,“苏河是吧?怎么少爷出门就带了你一个?”苏河不过十二三,季霸达出门哪次不是前呼后拥的?且不说季霸达处处离不得人伺候,就说这不太平的世道,说不准就有绑票打劫的。
  苏河一下怔住,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句完整话来,这时候的季德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早已把小少年洗干净,剥光溜,该看的,该嗅的都差不多做了全套,就等着开餐了。见苏河结巴吞吐,季德只当是孩子性子怯懦,于是又问:“听说季霸达走哪儿都带着你,你同他关系甚是亲密?”
  苏河吓得脸都白了,磕绊的牙齿好几次都咬到了舌头尖,最终,他在季德的注视下虚无地点了点头,像是脖颈上缀着千斤大锁,一闪而过的点头后,苏河的脑袋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季德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略有疑惑,暗忖道:我也不吓人啊,怎么这孩子跟看到了修罗阎王似的?
  临了,季德摆摆手道:“你同少爷走得近也是好事,以后季霸达有什么动静,你盯着点儿,若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立刻来报,记住了没有?”
  苏河早就心虚惶恐掉了全部心智,灵魂都飞到了天际,此时季德说什么他除了应声别无他法,他一心害怕自己和季霸达的事情被别人知道,早就没脑子想别的了。
  新院正院,中日合资的“双鹦鹉”牌留声机正放着当下最时兴的英文唱片,季霸达眯着眼睛喝着浓醇的普洱,桌上散落着一片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敬昌号”,光绪年间的。
  就在这时,有家丁跑进来扰了这位爷的雅兴,急道:“少爷!小的有要事告知!”
  季霸达被惊了一跳,不满地把茶饼砸了出去,愤愤地说:“什么事?”
  家丁道:“咱院儿的那个苏河,和老爷说以后盯您稍儿!”
  “什么!”季霸达一怒,一筒七片的敬昌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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