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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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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若秋回首看两年前的自己,亦觉得唏嘘不已,当时她只想着吃饱喝足老死宫中,哪敢有别的奢望,谁能料得她会成为皇帝举足轻重的身边人?岁月无常,待她却实在温厚,也许她前几辈子受苦太多,这一世是专程用来补偿的。
  正感慨间,红柳抱着小皇子进来了,林若秋熟练的撩起衣裳开始哺育婴儿。
  楚镇诧道:“你不是说不再给他们喂奶了么?”
  林若秋唯有叹息,她也想呢,可就是迈不过心里那关,总觉得意难平。难怪人都说从女人到母亲是巨大的一步,林若秋生了两个孩子,已然觉得身上母性的成分十分沉重,要她不管不顾像从前那般恣意当然是不可能的。
  为了照顾两个孩子的口味,林若秋这些日子特意清淡饮食,压抑住平时的喜好,总算将奶水调和回来。虽说不用全天候地给两个小魔星当保姆,偶尔像这样喂上一阵子,林若秋便感到难言的满足,当然胸部的胀痛也因此纾解了。
  楚镇笑道:“如此甚好,朕也觉得你不该常常吃药。”
  林若秋白他一眼,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羞于去找黄松年——这老头子实在太闷骚了,随便一个断奶的举动都能被他解读成歪门邪道,林若秋可不想再造成任何误会。
  想到此处,她问向皇帝,“那件事您解释清楚了么?”
  楚镇诚恳的点头,“当然。”
  至于黄松年信不信,则是另一回事。皇帝反正没放在心上,总归是两口子的闺房之趣,别人还敢大声嚷嚷不成?
  林若秋松了口气,“那便好。”仍一手抱着楚瑛,一手拍着他柔软的背部,帮他将嗝打出来。
  虽说林若秋衣裳整齐,动作也十分小心,可举手抬足间,仍不免有薄薄风光透出。楚镇知趣的道:“朕该不该回避?”
  林若秋心道你要真想走早就走了,何至于留到现在?不过她已习惯楚镇越来越厚的脸皮,索性听之任之,无奈的道:“不必了,也没什么羞于见人的。”
  反正他是孩子的父亲,一家子之间,还需这般约束拘谨么?
  楚镇遂收起调笑,只专注地望向躺在她怀中的婴孩,小团子微闭着眼,小嘴一张一合着,完全靠本能在进食,却乖巧得不像话。
  室中一片安宁与美好。
  =
  赵贤妃娴熟地将魏太后扶到内室一张软榻上躺下,又为其盖上一床薄被,这才恭敬地屈身告退。
  太后娘娘午饭后照例要歇晌一个时辰,她自然无需打扰,反正晚间还会再来。
  崔媪送走客人,回来却发现魏太后两只眼仍稳稳睁着,半点睡意也看不到,便知她只是嫌弃赵氏聒噪,懒得应酬。
  崔媪笑道:“贤妃娘娘倒真是纯孝仁厚,这宫里的嫔妃没有一个比她更尽心的。”
  一天三顿地服侍魏太后用膳用药,照顾老人家的衣食起居,逢着天气晴好时,还会亲自领魏太后到园中走走,帮助锻炼筋骨——哪怕亲女儿也只能做到这份上吧。
  魏太后佝偻着腰,往漱盂里重重漱了一口。正逢春夏之交,魏太后难免犯了痰疾,喉间总麻麻刺刺的不舒服,好容易缓过点劲儿,她才冷声道:“什么孝不孝的,无非是想从哀家这里讨得好处罢了。”
  天底下没有不谈钱的生意,何况赵氏从前对她不过泛泛,如今却忽然殷切起来,傻子也猜得出为了什么。
  崔媪叹道:“看来皇帝来这么一出,贤妃娘娘还是心急了。”
  归根结底还是赵贤妃太过自负,以为宫中皆仗着资历说话,林淑妃生该排到自己后头。却低估了皇帝对林淑妃的情意,也许在皇帝心里,这淑妃的位置还不够高呢。
  所以赵贤妃才会病急乱投医,求到太后娘娘这儿来。
  崔媪想了想,问道:“那太后您要帮她么?”魏太后跟皇帝的关系已经这样坏了,虽说不干林淑妃的事,可林淑妃却是皇帝心尖上的人,若因这个触怒皇帝,只怕得不偿失。
  魏太后缓缓摇头,“哀家哪里帮得上她。”
  连太后自个儿都这么说,看来是真灰心了。崔媪想劝劝太后往好处看,却无从劝起,至亲之间的心结是最难解开的,皇帝被瞒了多久,或许就需多久来破除这层迷障。
  崔媪沉默道:“既如此,您何不干脆将贤妃娘娘拒之门外?”
  反正不打算允诺赵氏的要求,这不白白吊着人家么?
  魏太后冷笑道:“你也不看看皇帝多久没来长乐宫请安,哀家还有何地位可言?有个赵氏常过来看看哀家,好歹别叫人以为哀家死了。”
  赵氏虽然急躁冒进,却也有她的用处。魏太后风光了大半辈子,如今只能靠赵氏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儿媳妇来撑撑门面,她却不知是喜是悲。
  =
  赵贤妃沿着湖边那道白石筑成的长堤缓缓走去,已然叹息连连。
  川儿关切地随在她身侧,“娘娘因何事不快么?”
  赵贤妃白他一眼,这样显而易见的事还来发问,真不知是她太蠢还是身边的人太蠢。
  川儿便笑道:“原来娘娘也觉得太后有心敷衍。”
  赵贤妃轻轻踢他一脚,川儿灵活的闪过,又笑嘻嘻的道:“那您还每天过去伺候,这不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不痛快么?”
  “少来耍嘴皮子。”赵贤妃叱道。她何尝愿意服侍那脾气古怪的老虔婆,可是,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就算不能指望魏太后帮她压一压林若秋的位分,好歹能博一个孝子贤孙的美名,总好过两头落空。
  川儿提议道:“何不找贵妃娘娘相商?”
  “她?”赵贤妃呸了口,“她巴不得看本宫倒霉呢。”
  况且谢婉玉最擅长坐山观虎斗,横竖压的也不是她的位分,谢婉玉着什么急?唯独赵贤妃处境犯难,白白进宫若干年,却叫一个新人骑在头顶,她的脸往哪儿搁?
  川儿只好陪她想办法,“不如,您去求一求皇后娘娘?”
  因指了指不远处红墙掩饰着的一处静谧宫室。
  赵贤妃此时才发觉自己竟已来到椒房殿外,若非川儿提醒,她都快忘了宫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川儿鼓舞道:“皇后娘娘虽不管事,可林淑妃的地位越来越高,眼看着就要威胁到她头上,小人不信皇后能毫无动容。”
  赵贤妃短暂的激动了一阵子,继而回复到无精打采中,“算了吧,这个更是不中用的。”
  倘若说谢婉玉是块木头,这宋皇后简直就跟死人一般了。有时候赵贤妃也会想宋氏进宫为了什么,先帝堂堂正正颁下的旨意,陛下甫一登基便成了皇后之位,可她这些年却对宫中之事不闻不问,亦从不面见陛下,好好一手牌打得稀烂,赵贤妃可没法理解这样不争气的人。
  她自然懒得跟这样的无用之人交涉,只愁眉看着川儿,“林淑妃册封那日,本宫该穿什么衣裳?”
  她倒是想穿得明艳热烈些,可衣裳得要人来配,论姿貌她不及林氏,只怕未必能抢去林氏的风头;况且,难免有喧宾夺主的嫌疑,引得皇帝不喜。
  川儿正想安慰她国色天香,穿什么衣裳都一样,谁知赵贤妃却自顾自地先怯了,“不然,那日本宫还是称病好了。”
  川儿:……
  他看这位主子也挺不争气的。
  侍女从窗棂看到那一行人遥遥离去,方才落下竹帘,返身朝室中一名女子叹道:“前日披香殿中那叫川儿的小太监来寻过奴婢,说想求见娘娘,奴婢没答应他。”
  女子身量消瘦,神情冷淡,“自然不该答应。”
  就知道她会如此说,可侍女想起来却难免有些不平,忍不住向她道:“恕奴婢直言,娘娘您可不能掉以轻心,陛下今日将那林氏立为淑妃,明日或许就该立她为皇后了,娘娘您该如何自处呢?”
  本朝虽没定下无子而废后的规矩,可规矩都是人说了算,万一皇帝心血来潮非要来这么一出呢,只怕文武群臣都未必拦得住他。
  宋皇后仍是木然,“如此更好。”
  说罢便命人打水净手,焚香祷告之后,方才到神龛前默默念诵起来,那灵牌上的字样十分触目。
  侍女一时也不敢打扰,只候她念完一段往生咒,方才斗胆问道:“恕婢子直言,娘娘您是在怨恨陛下么?”
  打从进宫之后,小姐便彻底的封闭了自身,亦不与外界往来,仿佛谁都走不进那道槛——为何自苦至此?
  宋皇后倏然一笑,轻轻摇头道:“自然不是。”
  她跟皇帝,是被圣旨框住的两个人,她连先帝都不怨恨,怎么会怨恨当今陛下?只怨命里坎坷,当初若非她因家族答应这桩亲事,李清也不会随家眷去往关外,落到如今魂归异乡的下场。
  阿清,若你泉下有知,请早日携我归去。宋皇后默默阖上双目,这些年她仅剩这么点念想了,此生无缘,惟愿来生能得重逢。不求相知,但求相遇。
  她将一柱清香插在祭坛中,正要命人开窗通风,好令气味散去。忽见一个颇有年纪的宫婢匆匆忙忙进来,经过八仙桌时,还被桌腿绊了一跤,上头的供品险些跌落。
  宋皇后皱眉道:“何事如此惊惶?”
  这宫婢还是她从家中带来的,原本颇为稳重,今日却难得冒失。
  那人急忙磕了个头,方才磕磕绊绊道:“回、回来了,娘娘,他回来了!”
  宋皇后听得云里雾里,“谁?”
  她忽觉心头跳动得飞快。


第89章 旧情
  林若秋还是从安然嘴里得知李家人回京的消息; 其时距离忠勇侯府重启门庭已有两三日了。不过她对京中政事本就留心得少; 加之这段日子几乎一心扑在两个孩子身上; 哪怕谢贵妃赵贤妃等人偶有谈起; 她也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林若秋有时候也嫌弃自己太佛了; 可是人生苦短; 若事事操心,又怎么应付得过来?
  安然说起时亦唏嘘不已; “这都快七八年了; 原以为李家人都葬身在北狄那群蛮子手中,谁成想会有回来的那日。”
  她父亲在吏部任职,对于京中人员调动自有一本账; 自然知道得多些。要说这李家也算得传奇; 祖上是辅佐高祖平天下的大功臣; 亦称得上世代列候、钟鸣鼎食之家; 这一任的家主亦秉承其父遗志镇守边关; 颇得嘉许。谁知就在先帝晚年与北狄的一场交战中,忠勇侯因负伤不敌; 阖族俱被那群北狄蛮兵俘获,先帝爷原本愿以重金相赎,谁知北狄人念在忠勇侯屡建战功,早就恨毒了此人; 执意不许。
  后来两边干戈虽已平息; 可忠勇侯一家却回不来了。数年之前更是传来消息; 道李氏族中老小已被北狄折磨致死; 京中哀恸不已,只得草草在李家的坟茔上建下衣冠冢,聊作慰藉。
  如今能从北狄人手中逃回,简直是上苍庇佑。
  林若秋并不意外,曾经的战神之家,哪那么容易说打垮便打垮,百足之虫还死而不僵呢。
  安然叹道:“可惜忠勇侯老夫妇已经亡故,下剩的唯有三子一女,却又年轻恐难支撑门庭,到底不比从前了。”
  林若秋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慢慢休养生息,总能好起来的。”
  安然道:“其实当初李家二公子不跟着前去多好,有个人在京里,多少能攒些家底,也好彼此照应。”
  她忽的神神秘秘凑近,“听说这李清公子与皇后娘娘从前原是青梅竹马,因先帝一道圣旨将宋家女赐婚给咱们陛下,这二公子才忿然离京去往边关,否则李家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林若秋唬了一跳,忙去捂她的嘴,“瞎说什么,这种话也是能乱议论的?”
  安然无辜的摊开两手,“我也是听别人说起,究竟不知真假。”
  毕竟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宋皇后进宫以来一直本本分分,而李二公子则生死未卜,纵然两人从前真有那么点情谊,如今也都荡然无存了吧。
  虽说李家人能回京是件幸事,可老侯爷都不在了,府里元气大伤。众人起先有些兔死狐悲之感,渐渐也都淡了,曾经的战神倒下,仅靠几个年轻小子是难成大器的,自然懒得结交;何况忠勇侯为人耿介,从前得罪的人不少,那些政敌们虽不至落井下石,却也绝不会雪中送炭。
  一码归一码,李家虽处境凄凉,众人皆以为皇帝稍加抚恤就算了,谁知这李家大公子却骤然托人在御前献宝,原是一张北狄边防布阵图,如此一来,恰似一石激起千层浪,莫说朝中为之沸腾,就连皇帝也自当大表嘉奖。
  要说这李家可真是人才辈出,心性更可堪敬佩。先前被北狄人掳去,过得连牛羊都不如,却依然能忍辱偷安,并在北狄人眼皮底下暗暗描绘下这张舆图,此等毅力岂是常人所能比拟。
  红柳为林若秋梳妆时,便悄悄向她道:“李家这回立了大功,陛下圣心大悦,看来是定会好好褒奖了。”
  林若秋神色从容,“应该的。”
  楚镇虽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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