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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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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英觑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说道:“那,太后娘娘让您在陛下面前多提四小姐,您的意思……”
  “再说吧,”魏昭仪神情懒懒,继而却流露出讥讽的意味,“她以为魏雨萱有多大本事,能代承恩公府笼络住皇上,倒真看得起她!”
  素英讪讪道:“但,四小姐的确生得漂亮……”
  “漂亮有何用,只要她姓魏,陛下就不可能宠幸她。”魏昭仪自嘲的笑了笑,“你瞧,陛下可曾宠幸过我么?”
  素英见她说起这等隐秘,不禁心惊肉跳,险些便要拿手去堵她的嘴,“娘娘切勿如此!”
  “有什么不可说的,”魏昭仪唇畔愈见讥讽,“姑母以为皇上还是从前的皇上,可以任她予取予求么?”
  她望着窗外朗朗暮色,任由青丝委地,在长椅上屈起一足,怅然道:“姑母是当局者迷,所以看不清楚,我不过是陛下立的靶子罢了。哪里是我要跟她们争风吃醋,明明是陛下不愿看着承恩公府坐大。”
  素英心知定是魏太后今日作为又勾起自家主子一番伤感来,可她也甚少听到魏昭仪同她剖析心迹,当下惊疑不定,“既如此,娘娘为何甘愿冒此风险,为何不……”
  继而意识到自己太过僭越,连忙住口。
  魏昭仪凤眼斜飞,焉能猜不出她未尽之语,托腮盈盈笑道:“你觉得本宫在太后那里更有用处,还是陛下?”
  素英无话可说了,魏太后若真有心提拔这个庶出之女,又怎会煞费苦心召魏雨萱进宫?
  “承恩公府都是一丘之貉,贪心未足。”魏昭仪轻轻咬着牙,“谁叫他们手太长,前朝要管,后宫也要管,当真以为陛下乃荏弱之君么?”
  她虽同样恨着这家子,但何尝不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到底她也姓魏。魏家倒了,她也难长久。
  素英默然,“娘娘若只听陛下而不遵太后,只怕太后会恨上咱们。”
  “未必,”魏昭仪冷笑道,“那老太婆自诩足智多谋,她巴不得我对魏雨萱坏一点,愈如此,愈能博得陛下怜惜,只看咱们的皇上会否轻易被打动罢了。”
  素英却怕她这样两头不讨好,委婉劝道:“可魏更衣又没得罪过咱们,娘娘不如……”
  魏昭仪眸中显出讥讽之色,“一报还一报,她该受着。姨娘从前受了那么些辛苦,她娘是当家太太,咱们不能拿那位怎么着就算了,难道还不能从她身上找补回来?”
  素英见她主意已决,竟是劝无可劝,只好住口。
  魏昭仪神情淡漠卸下金钏,瞥见一双枯槁瘦削的手臂,难免又是一声长叹。点灯熬油似的熬了这些年,到底青春不再。
  她扭头问道:“陛下今夜宿在何人宫里?”
  素英对于这些事向来打听得一清二楚,张口便道了出来,“是林美人。”继而又补充道:“十日之内,这是陛下第二次召她侍寝了,独独琼华殿有此殊荣。”
  “林美人,永昌伯府……”魏昭仪口中喃喃,眸里有一线疑惑闪过。
  陛下这是想换个靶子来对付魏家吗?
  =
  林若秋本着红袖添香伴读书的原则,楚镇用朱笔批阅奏折,她就在一旁安心研墨。
  这回她却没有早早装睡,就算楚镇可以加班加点的赶工,林若秋却仍惦记着那碗夜宵。
  饿着肚子睡觉会做噩梦的。
  楚镇批完大半的奏章,刚伸个懒腰,就看到林若秋两眼晶晶坐在那里。
  经不起表扬,刚表示出一点好感,这人就打蛇随棍上了。楚镇刚想粉碎她的雄心壮志,就听林若秋蝎蝎螫螫问道:“陛下,您饿不饿?妾让人送些吃食来。”
  所以陪他到深夜就为了一碗夜宵么?楚镇虽觉得有点奇葩,但还是答应下来,他毕竟是个心软的皇帝。
  且他其实也有点饿了。
  须臾,红柳等人端上来热腾腾的汤饮。楚镇低头看时,见是白水滚的芝麻红豆馅的汤团,个个都有棋子般大。
  他不禁失笑,深夜里吃这个?也不怕克化不动!
  不过春夜寒气略重,倒真需要点热腾腾的东西暖暖身子。楚镇用银匙舀了一个放进嘴里,只觉这汤团又滑又烫,喉咙里跟烧起来一般,入胃以后倒是格外舒坦。
  他向来没有一日多食的习惯,但看林若秋吃得那般得趣,竟也把自己那碗甜汤喝了个精光。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魏安在旁看得连连咋舌。
  但林若秋胃口虽好,吃东西的速度并不快,而且很有章法,先小口小口的啜饮,到了嘴里再细嚼慢咽。
  楚镇饶有兴致的道:“你吃汤团的模样倒挺像大家出身。”
  她本来就是大家出身。林若秋暗暗翻了个白眼,口中道:“母亲常教我惜福以养身,无论何时何地,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楚镇若有所思,“你娘倒对你很好。”
  林若秋怕他有所误会,毕竟这些达官贵人还是挺看重身世的,因道:“永昌伯夫人的确贤良淑德,但她并非我生母,我生母早就过世了。”
  楚镇叹道:“生母有时也未必好。”
  林若秋无言,她当然知道楚镇和魏太后之间嫌隙,但这种话题不是她该置喙的,她又算不得正经媳妇。
  而且她也懒得管,宫里要紧的是独善其身,居委会大妈才到处插手呢。
  楚镇意识到自己失言,掩饰着道:“夜深了,早些睡吧?”
  林若秋应承下来,又试探问道:“陛下不睡?”
  楚镇有些犹豫,早知就不该吃那碗元宵,弄得他亦有些困顿起来。
  林若秋只当他要继续批折子,便不多问,自顾自的解下衣裙钻到被中。
  隔着纱帐,楚镇很容易看到床上人影影绰绰的动作,喉间莫名燥热起来,怪道都说饱暖思淫欲,那几个汤团真是罪孽深重。
  而林若秋的表现在他看来则成了若有似无的挑逗,他不禁思考些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困局:很显然,在这宫里他可以不对任何人假以辞色,可这些女人却没有一个不想嫖他的。


第8章 流言
  林若秋正准备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刚放下帐钩,就看到建昭帝神色僵硬的立在一旁。
  眸中还有深深的警惕,似乎在防备什么。
  林若秋略一思忖便猜出究竟,想不到这位陛下还挺自恋的:他真把自己当成了唐僧肉、香饽饽,谁见了都想啃上一口?
  当皇帝当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这点猜疑林若秋当然不必生气,反而有点好笑,不过对残疾人总该体谅点——不知道像建昭帝这种情况,在医学上会被判定为几等残废?
  林若秋往里收了收被褥,从帐子里露出半个头来,柔声道:“陛下是想歇息,还是继续批折子?”
  楚镇心头的不安蓦然消除,这女孩子的眼里有一种俏皮与天真,却是不沾丝毫欲念的。
  她不会指望自己对她做什么。
  这么一想,建昭帝也就放松下来,将外袍除下挂在那张太师椅上,自顾自的脱靴上榻。
  林若秋看着男人眉眼间的深深倦意,鼻梁上方还有食指掐出的印痕,忍不住问道:“陛下可是素有头疼的毛病?”
  楚镇奇道:“你如何知道?”
  林若秋赧然一笑,“妾猜的。陛下若不嫌弃,就让妾给您揉一揉可好?”
  她并不懂医,之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皆因王氏也有同样的毛病——是被佟姨娘气出来的。归根究底还是王氏太在乎那个男人,她要是什么都不计较,当然也无须生气了。
  楚镇唔了声,并未拒绝她的好意。这深更半夜的,任谁都不想大张旗鼓请太医来。
  林若秋挪了挪身子,好匀出点宽绰的空间,只穿着罗袜的脚蝶翅般来回摆动。
  楚镇匆匆瞟了眼,便盘膝坐在床沿上,任由林若秋微抬素手给他按摩两边太阳。不得不说,林若秋的手法还真不错,轻重有度,不疾不徐,指腹上携带的凉意似乎能让人脑中繁杂的思绪安定下来。
  皇帝是从不吝惜夸人的,因道:“你从何学来这套功夫?”
  林若秋抿唇浅笑,“臣妾的嫡母亦有头风病,在家中见的多了。”
  楚镇困意渐渐上来,含糊应了声,“你倒孝顺。”
  林若秋不言,只专心致志继续手上动作。
  没有谁天生就该对谁好。她若不孝顺懂事,王氏也不会这样疼她,这是交换,但里头流露出的亲情亦是真的。
  她忽然有点想念王氏与两个哥哥,一入宫门深似海,往后不知何时能再见。就算她熬到可以回家省亲的资历,可君臣之别亦决定了她无法像做姑娘时那般与家人亲切交谈。
  有得必有失,选择了这条路,苦也好,乐也好,当然都只有自己受着。
  林若秋微微出着神,手上动作不禁放慢,那被她按摩的人却没有半点察觉。低头看时,才发觉建昭帝已轻轻打着呼噜睡着了。
  看来他平日里工作真的挺累。
  林若秋笑了笑,踌躇该就这样让他躺下,还是唤魏安进来替他脱衣。想想还是算了,明早儿建昭帝发觉自己一丝不挂躺在她怀里,没准还会疑心她对他做了什么呢。
  尽管理论上而言,以建昭帝目前的状况,别人对他用强亦是白搭。可林若秋并不想承担任何误会。
  她轻轻扶楚镇躺下,又在他颈后垫上一个软枕,好让他睡得安稳些。当然被褥也不忘盖上,夜深露重,皇帝着凉了算谁的?
  林若秋端详着这位陛下沉静俊美的睡颜,心道从某种意义而言,她与建昭帝亦算得家人,不过那得在两人交了心的情况下,现在当然只是领导与下属的关系。
  也许一辈子都是这种关系。
  这样也不坏。
  林若秋挨着他躺下,心无挂碍地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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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镇猛然睁开眼,才发觉时候已经不早了,窗外已隐隐有日光透入。
  定是昨夜睡得太沉的缘故。
  楚镇揉了揉酸胀的颈窝,正要让魏安进来替他更衣,忽觉胸膛似有异样,掀开被褥一瞧,竟是林若秋一只柔荑揽住了他的腰身。
  隔着亵衣,触感并不十分强烈,不过楚镇仍是紧张了一会儿,之后才小心的将那只手拨开。
  他正要下床,林若秋却醒了,眨巴着眼眶道:“陛下您还没走?”
  楚镇颇感无语,心道还不是你害的,好在他惯例会提前一个时辰起身,今日虽晚了点,也不会耽搁上朝。
  林若秋记起昨晚上那番交谈,亦有些不好意思。当下也不多言,麻溜的从帐中钻出来,亲自为皇帝更衣。
  否则等魏安迈着小碎步进来又是行礼又是问安的,那得等得猴年马月?
  楚镇最欣赏这副爽利性子,自然乐得从命,张开双臂任由她上下忙活,倒忘了自己素日对女人的忌讳。
  他好整以暇的打量屋内陈设,但见布置十分整洁,虽不甚富丽,胜在桌椅床榻都各归其所,不显逼仄窘迫。
  懂得生活的人,才会注意这些闲工夫。
  唯独窗边角落里摆着的几个箱笼有些扎眼,楚镇随意望去,咦道:“这是朕数日前命人拨来的赏赐?”
  林若秋想起自己那时闹的乌龙,不禁老脸微红,“陛下还说呢,既然是按美人份例,何不让内侍们指明了再送来,臣妾还以为、还以为……”
  若真是枪打出头鸟,她挺想给内务府再送回去,好在是误会一场。
  楚镇听了却忍俊不禁,“以为什么,以为朕对你一见钟情,从此对你神魂颠倒不能自已,要和你做一对昏君妖妃?”
  话都叫他说了,林若秋当然无法再说什么,她真想拿小拳拳捶眼前男人的胸口,但那样做就太过火了。
  还是收敛些好。
  楚镇笑得快要岔气,好容易平复过来,清了清喉咙正色道:“朕不说,你难道不会自己打听,你殿里的宫人都是做什么的?”
  林若秋抬手将他头上的玉冠扶正,若无其事道:“妾只等着陛下亲口说与我听呢,比起他们,妾自然更信得过陛下。”
  楚镇心中蓦地震了震,看过来时,但见林若秋脸上平平常常,没有半点谄媚之色。
  大约这正是她心底的想法。
  楚镇忽然想起那日湖畔听到的话,嘴角不禁勾起清浅的弧度,莞尔道:“朕那日听你与安选侍说朕举止温柔,你如何知朕温柔?”
  林若秋惊讶,“陛下您偷听人说话?”
  “咳咳,”楚镇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忙掩饰道:“不是偷听,不过偶然经过才听到几句。”
  不过那种话在一个男人听来总是别有意味,什么叫“温柔”,又是谈论床笫之事,由不得人不瞎想。
  他甚至怀疑林若秋是故意编出这种话来炫耀的,宫里的女人为了争宠,什么事做不出来?
  林若秋垂眸嗫喏,“可是陛下的确待臣妾很好,臣妾没有说错……”
  楚镇由此明白了,她是真的不懂——对于那方面,遂捏了捏这小女子的肩膀,温声道:“妄议君上是不敬,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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