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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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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镇脸上显出些尴尬,假意挠了挠头皮,“朕不过胡乱留意一下,怕你生病,改日还是得请大夫来瞧瞧。”
  林若秋满面绯红的答应下来,依然不能从方才的惊骇中恢复情绪,她再一次感觉楚镇真是个宝藏皇帝,从他身上每每能发现许多奇葩之处——新世界的大门开得太快,她有些承受不来。
  楚镇倒是无愧帝皇之名,很快就镇定了脸色,装成没事人般问道:“母后的寿礼你可有了主意?”
  林若秋乐于摆脱身孕这个话题,因乖巧的道:“妾也正在想呢,不知是送些古董珍玩好,还是送些亲手制的字画刺绣一类。”
  楚镇沉吟道:“既非整寿,太后也不愿大操大办,朕想着还是俭省些好,金珠玉器之类的就免了。”
  又轻轻瞥林若秋一眼,“你那笔绣工也拿不出手,还是拣你自个儿擅长的吧。”
  林若秋料定他会如此说,她本就打算只送一副字交差,只是觉得会否太敷衍了些,如今既得皇帝首肯,她才放心,又愁眉苦脸的看着楚镇,“可是这贺文又该如何?”
  她会写字可不代表会吟诗作赋呀,林若秋光想起那些文绉绉的字眼便头疼,又不敢胡乱抄一篇送上去,宫中能人多着呢,总有个把瞧得出来的。
  楚镇算是明白了,这妮子纯粹拿自己当挡箭牌,无奈她一脸天真妩媚,即使明知道不安好心,别人也只好上她的当。
  楚镇因刮了刮她的鼻梁,颇为宠溺的叹道:“看来只好朕搜肠刮肚做一篇出来,你才没话可说了。”
  林若秋欢呼着扑进他怀里,抱紧男人的腰,还不安好心的往他胸膛上蹭了蹭。
  这回楚镇却极有自制力,勉强没有露出异状。他轻揉着林若秋的秀发,终是忍不住往她平坦的小腹望了一眼,心下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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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昭仪从长乐宫中出来,发觉天又快黑了。为了寿宴的事,魏太后这几日召她召得勤,身为亲侄女,魏昭仪还不能推脱——当然她心底亦是不无得意的,那老东西平常多看不起她庶出之女的身份,到了关键时候还不是得用她,魏雨萱徒有样貌却无才干,整日价就会哭哭啼啼讨人嫌,这样的人即便身为嫡出又有何用?
  素英是陪伴她日久的,最是推心置腹为其考虑,终免不了劝道:“主子您与其终日将心思放在太后身上,倒不如多分点功夫注意陛下,那一位如今可正得势呢!”
  因悄悄指了指琼华殿的方向。
  魏昭仪自嘲般的一笑,“陛下的心从不在这儿,何来笼络一说?”继而平静说道,“自然,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如今太后的寿诞才最要紧,其余的大可今后再议。”
  何况她并不觉得皇帝就对那林若秋多么真心了,不过是立着用来震慑太后的靶子而已,从前的不好用,自然得换一个更合用的,至于真心……宫里的人几时有过真心?
  那林若秋亦非聪慧颖悟之人,假以时日,想必皇帝就会发现她的缺陷与不足,到时,皇帝自然还会回到她身边来。
  素英不意她这般气定神闲,倒是怔了怔,继而却嗫喏道:“但,万一林美人有了孩子呢?”
  如今宫中可是半个皇嗣也无,一旦让那林氏拔得头筹,宫中定会掀起轩然大波,从此再无人能撼动她的位置;即便林氏生的只是个公主而非皇子,也能解除陛下无法生育的谣传,皇帝一定会对这个孩子爱重有加,到时她们……可就真无立足之地了。
  “我想,她大概是不会有孩子的。”魏昭仪的声音从夜风中幽幽传来,很快便渺然散去。
  她这几年留心查探,虽则太后谨慎并未透露口风,但魏昭仪还是稍稍打听到些蛛丝马迹,太后娘娘当年那碗落胎药到底怎么回事,如今谁都说不清楚,也许受害的不止齐婕妤,还有当今陛下。想到楚镇每每来她宫中时的冷淡与局促,魏昭仪愈发肯定了这份猜测,她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肌肤柔腻,触手生温,倘若楚镇是个正常男人,怎么会不碰她?何况当时的她正当花颜。
  唯一的可能便只有损了身子,皇帝……只怕早就为此事闹得焦头烂额了吧。
  林若秋的情况想必也和她一样,徒有个受宠的名声,其实不过是独守空闺、甘于寂寞罢了。她又是那样浮躁的气性,皇帝很快就会对其厌倦。
  这种女人不足以造成威胁。
  魏昭仪定一定神,便带上素英冉冉向昭阳殿走去。
  她倒不信那个林氏竟如此有福,还能凭空变出个孩子来。


第21章 赐菜
  魏太后的寿辰转眼已至,虽则她老人家口称淡泊名利,不愿劳师动众,众嫔妃却没一个敢不过去捧场。
  鉴于之前因魏雨萱一事,魏太后已对她颇有微词,林若秋本想称病避开这项热闹,无奈她的胆子并不是铁打的。且众人都去了,独她一个不去,反而更引起注意,林若秋决定到时少说话多吃菜,大不了将自己化为一粒尘埃,融入周遭背景中就完事了。
  楚镇的面色却平常得很,魏太后这些年大大小小做了不少寿,再多的孝心也该厌倦了,何况魏太后期待的未必是皇帝儿子的孝心——可惜邺王远在封地不能赶回,委实引为憾事。
  林若秋蔫头巴脑跟在他身后,一边服侍他穿衣,一边略显紧张的问道:“陛下待会儿定会过来吧?”
  楚镇望着她笑,“自然,你怕什么?”
  她还真是怕咧。虽说林若秋并不认为魏太后气量狭小到如此程度,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没脸,可人都是越老越古怪,她家中的老太太就是个例子,到了魏太后这把年纪地位,更没什么可顾忌的。
  楚镇揉了揉她的脸,如同做包子那样捏出褶子花来,直至林若秋濡白丰嫩的脸颊成了个奇形怪状的玩意儿,这才满意松手,“放心,朕不会耽搁太久,等朝中的事一毕,朕就去长乐宫中给你做伴。”
  林若秋举起衣袖揩拭颊边红痕,心道这位皇帝陛下越来越爱动手动脚了,是因为那方面得不到满足,才借助这些恶作剧的行事来发泄欲望?真是孩子气!
  况且什么叫给她作伴?明明是皇帝老娘的正日子,她不过是个凑热闹的,简直本末倒置。
  尽管如此,林若秋还是乖觉地应道:“那妾就只管恭候陛下。”
  万一魏太后突然发难,她也不至于没个臂膀,除了眼前的男人,还有谁能替她做主呢?
  楚镇瞧见她这副娇滴滴的模样,不免坏心大作,又揉搓了她一顿方才心满意足离去。
  林若秋只好坐到梳妆台前再补些脂粉,得亏她今日起了个早床,还有时间修整,不然等会儿衣衫不整发鬓凌乱地去往长乐宫里,只怕魏太后登时便要大怒,误以为两人清早便干些不要脸的勾当——呵呵,楚镇若真有如此本领,她老人家才该谢天谢地呢。
  红柳早就挑了几件新制的宫装供她挑选,道:“美人,太后不喜狐媚妖调之辈,您不如打扮得朴素雅洁些。”
  林若秋略一思忖便摇头,“不可,太后的寿辰,我打扮素净可成什么人了?”倒像是故意咒魏太后死一般。
  且今日为着热闹,众嫔妃一定会盛装出席,她不想过分触目,还是随大流最保险。林若秋挑来挑去,最后挑了件藕荷色的缎裙,她在宫里这几个月养得比家中白了许多,愈发显得明眸皓齿,顾盼神飞。
  红柳由衷赞道:“都说魏选侍姿容绝世,无人能出其右,可照婢子来看,美人您好好收拾一番也不输给她呢!”
  林若秋只笑了笑,不以为意。她当然知晓自己是美的,可是拿去跟魏雨萱比较就太自不量力了。且魏雨萱是清雅绝伦、谪仙一般的人儿,她自己的气质却更偏世俗一些,是带着袅袅烟火气的。
  大约因为这个缘故,皇帝才更偏爱她些——谁叫这男人胃口太差,魏雨萱那样的绝色对他而言是石头,根本消化不良,林若秋却是入口即化的奶油蛋卷。
  思及此处,她仔仔细细照起镜子,发觉颈子上有一个吸啜出的红痕怎么也遮盖不去,只能将领子拉得稍稍高些,心里暗骂臭男人,这种日子还净给她找麻烦。还好林若秋早就过了拉拉小手就能怀孕的年纪,否则楚镇见天儿的缠着她不放,林若秋还真会以为自己中招了。
  想必是不会的。她低头按了按依然紧致的腹部,心底却莫名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她这月事迟得也太久了,该不会是某种病症的预兆吧?可惜她派人三请五请,黄松年也不肯来,这老狐狸大概是决意装病到底了。
  无奈之下,林若秋只得收回思绪,嘱咐绿柳等人留下看守,自己则带上红柳直奔太后寿宴。
  长乐宫中已乌泱泱的攒聚了一大堆人,安然一见她便绽开笑脸,小刺猬一般从五光十色的衣裳中挤过来嘘寒问暖。
  林若秋问她,“这会子谁在太后跟前?”
  安然朝屋内努努嘴,“左不过是那几位。”
  谢贵妃与赵贤妃都是要脸面的,纵使要讨太后她老人家的好,大庭广众之下自不可能显得太过谄媚;魏昭仪乃太后的内侄女,平日里来往颇多,这时候更不必假做亲热;余下的几位婕妤与美人就没太多顾虑,只管巴结奉承,反正太后能听得进最好,听不进也没啥损失。
  此时正是好时机,不然等会子人都簇拥上来,再送礼就显得太过刻意了。林若秋遂告别了安然,让红柳将丝囊包裹的贺文捎上,娉娉婷婷上前向魏太后致礼。
  一旁的高思容见了她便有些不自在,找了个借口讪讪进去,没敢出来——可见魏安这位御前大太监做事多么厉害,经他一番震慑,高思容再敢来招惹林若秋,除非吃了熊心豹子胆。
  至于钱婕妤的气焰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尽管她在皇帝那儿没讨到好,却无形中投了魏太后的缘。方才她仅仅送了两个亲手制的香袋,魏太后就将她夸得如一朵花般,还命人专程将香袋放到枕下安眠,这般重视与抬举,难怪钱氏洋洋得意如一只开屏的花孔雀般,早就乐得倒三不着两了。
  魏太后难道没听说日前钱氏在太和殿外碰了一鼻子灰的事么?凭她的眼线不会察觉不出来,可魏太后仍然执意提拔钱氏,林若秋实在猜不出这妇人是怎么想的,莫非魏太后铁了心要与皇帝儿子作对?还是林若秋的分量竟沉重至此,魏太后不惜借剑杀人?
  若真如此,林若秋反倒深感光荣,被人敌对也是种本事。
  不过人前魏太后仍是修养良好的,伸手不打笑脸人,林若秋既赶着上来问候,她也就淡淡敷衍几句,“难为你还记得哀家的寿辰,倒算有心。”
  林若秋知趣的垂下眼眸,“太后娘娘母仪天下,满宫嫔妃无不对您尊重有加,这样大的日子,臣妾怎么敢轻慢呢?”
  几句话说得魏太后心里舒坦,脸色也缓和多了。
  林若秋因命红柳将贺礼呈上,见是一封帛书,方姑姑会意,接过之后恭恭敬敬递到魏太后身前,“太后您瞧。”
  魏太后借着庭院里的日光端详了一会儿,轻轻哂道:“字写得不错,只是这篇贺词辞藻繁冗,拉拉杂杂一大堆,委实不似名家之作。”
  钱婕妤因为今日得太后垂青,已经膨胀得不知所以,因凑上前瞧了瞧,嗤道:“可不是,臣妾见了都觉得头疼。林美人若不会写便找代笔也使得呀,何苦拿这样东西来糊弄太后?”
  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俨然她比满宫人都懂得多些,其实钱氏自幼不曾进学,家里也没请过女先生,说她是个睁眼瞎子还差不多。
  方姑姑不禁担心的看了林若秋一眼,魏太后这是明晃晃的找茬呢,照她说贺词有什么文采不文采的,不外乎尽到歌功颂德的意思就够了,魏太后偏拿这个挑刺,委实叫人不知说什么好。
  林若秋并不着急,却不慌不忙的上前施了一礼,道:“妾自知才疏学浅,不敢妄造词句污了太后耳目,实不相瞒,这封贺文出自陛下之手,妾不过负责誊抄而已,还愿太后见谅。”
  钱婕妤方才说得痛快,口干了正捧着一杯茶作牛饮状,闻言险些喷了一地,还差点溅到魏太后身上。她连忙命人捧了水盆巾帜来揩拭,一面目瞪口呆的看向林若秋:这是皇帝的手笔?怎么可能?
  皇帝怎么能连贺礼都替宠妾一手包办呢?这心可真是够偏的。钱婕妤不免五感陈杂,又酸又涩。
  林若秋懒得同这种小人置气,只笑盈盈望向面前的贵妇,“臣妾还以为定瞒不过太后,要挨一顿罚呢,原来太后娘娘竟没认出来么?”
  魏太后亦有些恼火,别说她本就不留心皇帝儿子,就算有,她哪能时常见得皇帝笔迹?皇帝甚少予她书信问好,更别说生辰贺文了,以往都是寻些奇珍异宝来上供,魏太后怎料得他会亲自捉刀,还是为一个美人的贺礼增色?说出去都不知丢谁的脸!
  魏太后本想好好教训林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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