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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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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值得信任的人,外头的再好,又怎比得过自己的亲信呢?
  这就有点将胡卓视为心腹的意思了,胡卓听后自是感恩戴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答应,会与大古先生努力修好,共同为陛下与娘娘效犬马之劳,绝不争吵内斗。
  林若秋从他那双闪烁的眼睛看出来,此人的鬼话全是骗鬼的,因让进宝留神盯着,免得他对大古不利。其实术业有专攻,大古根本不可能威胁这小子的地位,无奈事涉皇帝隐情,她也只能含糊其辞。
  进宝回话的结果,胡卓果然还是暗地对大古下了手,譬如在他的茶里下巴豆,或是在帐中弄一些使人瘙痒的药粉,令他睡不好觉——都是些恶作剧般的行为,但也够讨人厌的。
  奇怪的是胡卓并未占到便宜,他这些小聪明的招数都被大古一一化解了,倒是胡卓早晨洗脸时看到一脸盆的蜈蚣,吓得差点晕死过去。
  林若秋故意纵着胡卓,就是想看看那苗疆游医有多少本领,如今不免大开眼界。早就听说苗地有一种驱使虫豸的异术,莫非这个就叫做蛊么?
  也许他真能治好皇帝的病也说不定。
  思绪未落,绿柳便跌跌撞撞进门来,慌里慌张告诉她,红柳被魏安那不安好心的给推倒了。
  真正意义上的“推倒”。
  林若秋一怔,虽然知晓宫里常有些假凤虚凰的故事,但一时还无法把这两人联系起来,“他不是御前太监么?”
  魏安虽偶尔油腔滑调些,却还顾全大局,何至于在南巡途中这样冒失,须知皇帝还未正式把红柳配给他呢!
  绿柳哭丧着脸道:“奴婢也不晓得,那魏公公不知到哪里灌了几两黄汤,方才连廊上撞见红柳姐姐,红柳姐姐好心问了几句,谁知他理也不理,只顾对着红柳姐姐笑,反手就把人拽进屋里去了!”
  这可绝了,一个太监喝了酒也不至于突然变成色中饿鬼,林若秋蓦地想起魏安先前为皇帝试过药,难道那药真的有效?
  太神奇了。
  当然此事还是得管的,无论红柳半推半就还是魏安执意用强,两人的行为其实已触犯宫规,尤其在名分未定的情况下。林若秋整衣道:”本宫过去看看吧。“


第128章 蛊
  步履匆匆,林若秋脑中的思绪更是匆匆; 一路上她都在想那边发展成什么样子。从来没干过捉奸的活; 乍一遇上还真有点不适应; 尤其还是自己人——皇帝跟她差不多已经默许的了,只待这两人的感情水到渠成之后; 便会赐他俩一个名分。
  说来说去都是魏安不好,就算他一介太监之身不会对红柳造成实际损害; 传出去总归不好听; 何况对食这档子事本就褒贬不一; 若这会子传出两人苟且的消息; 名誉上的问题就更大了。
  想到此处; 林若秋不由责备的望了眼身侧的绿柳; 胳膊折在袖里,偏这丫头咋咋呼呼的; 也不怕惊着人;但是话又说回来,绿柳径直来寻她; 总好过捅到皇帝那边。
  等她提前把这桩事按下来,影响便小多了。
  林若秋沉一沉心; 推开绿柳所说的那间厢房,却见里头已然一片安静; 红柳正慢条斯理系着衣襟上的纽子,魏安则歪歪斜斜躺在床头; 两眼紧闭着。
  这是睡着了?还是完事了?
  看去倒好像红柳把御前红人给睡了; 林若秋向她投去诧异的目光。
  红柳不慌不忙的福了福身; “娘娘勿忧,他只是晕过去了。”
  因指了指角落里一根沉重的竹篙,看来她方才瞅准机会用这样东西将魏安敲晕,才得以逃脱魔掌。
  林若秋不得不佩服这丫头的当机立断,太勇猛了!不过她得手也太轻易了,魏安就连一点反抗都没有?
  但据说喝醉酒的人路都走不稳,何况魏安一向好吃懒做,除了一张俊俏的脸和灵巧的舌头之外,未必比得红柳强健,难怪会令对方一击即中。
  一时间,林若秋竟不知该同情哪一位才好。就算魏安不妥在先,可红柳下手没轻没重,万一弄出什么毛病来,亦难辞其咎。
  林若秋嘱咐绿柳道:“扶你红柳姐姐回房休息,就说着了风寒,得静养几日。”
  说罢瞧了瞧红柳的脸,但见她赤红面庞几乎能滴出血来,便知她着实又羞又恼,可知魏安此举有多么鲁莽:明明这姑娘是暗自倾心于他的,只消一句话就能成就好事,结果他却亲手将她推得更远了。
  林若秋目送那两人离去,这厢望着仍旧醉死的魏安却一筹莫展,无论此人所为多么逾越,可他从小陪伴皇帝长大,跟在皇帝身边的时间只怕比她这个淑妃还多上许多呢,红柳下手又快又狠,纵然情有可原,只怕皇帝仍得着恼。
  林若秋想了想,还是得请进宝过来照顾些时,再让胡卓验一验魏安的伤势,理由嘛,就说他跌了一跤,至于为何伤在后脑勺上……就让胡卓自己去想象吧,反正喝醉酒的人跌个四脚朝天也不稀奇。
  她愿以为此事会令皇帝不悦,谁知楚镇晚间亲自同她解释,说魏安什么都跟她说了,是自己不对在先,不干红柳的事,请她莫要责罚身边宫人。
  还算得有担当的,林若秋原本对魏安一落千丈的印象回升了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吧。她点点头,又问道:“陛下可知是何缘故?”
  魏安不似酗酒之辈,何况人喝醉了按说该烂醉如泥,何以他却格外亢奋,还拉着红柳不肯撒手?
  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太监。
  楚镇张了张嘴,面上滑过一丝为难,但终究坦然相告,“魏安误喝了朕藏在窖中的鹿血酒。”
  否则他一个处事多年的御前总管,何至于会犯这种足以身败名裂的错误,当然偷喝酒肯定是他不对,这一点楚镇自然不会替他担责。
  林若秋觉得脑子有些混沌,“什么是鹿血酒?”
  她原是懵懂,及至见皇帝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也便明了其意:想必是和壮阳有关的东西。
  不过听他的意思窖藏多年,仿佛是极为珍惜的东西,连南巡都随身带着——他准备这个干什么?
  楚镇愈发局促,小声道:“万一哪天能派上用处……”
  呃,真不知该说皇帝贼心不死还是雄心不灭,但看来还真叫他撞上了,万一那游医真能将皇帝治好,这坛鹿血酒或许能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助皇帝大展神威。
  林若秋于是以更小的声音问他道:“这几天您感觉如何?”
  鹿血虽好,对于一个阉人的效果不该这样强烈,除非他已部分恢复男性该有的特征。
  显然皇帝亦联想到这点,微摇了摇头,黯然道:“毫无异常。”
  这就怪了,魏安试了几粒药就能出现反应,没道理皇帝天天服用,却如一潭死水。林若秋无计可施,只得勉力安慰他道:“慢慢来,总会好的。”
  也许那药的作用就是因人而异,此事急不得。
  楚镇苦笑道:“着急又如何,朕能做的唯有等而已。”
  很不愿再谈自己的事,他继续说起魏安来,“此番之事虽不为人知,可魏安到底过意不去,因特来向朕请旨,愿与红柳那丫头结成夫妇,婚事可以回宫后再办,在朕与你跟前就算过了明路了。”
  毕竟绿柳活泼且善于交际,胡卓又是个大嘴巴,都不像能保守秘密的,与其等他们中的哪个传出去,还不如先结成对食,有了皇帝的口谕,今后就能堂堂正正来往了——思路这样清晰,可见魏安并未得脑震荡,此番想娶红柳的心该是真的。
  林若秋却不知红柳会否愿意,她看红柳对魏安仿佛有些失望,从前是一颗芳心向太阳,如今魏安在她眼里或许比星星还要黯淡——少女的爱来得容易,不爱也十分简单。
  然则她在四下无人处将此话一提,红柳短暂沉默后,便道:“奴婢愿意,娘娘去回了陛下吧。”
  林若秋仍有些不放心,直白的道:“不必因本宫而有所顾虑,你的终身是你自己选的,本宫不会干涉分毫。”
  她从没想过拿这几个女孩子的姻缘为自己谋求私利,即使红柳与魏安的结盟于她有利,她并不希望红柳因她而做出牺牲——谁都不该平白无故为她人做出牺牲,何况是拿一生的幸福来赌。
  红柳容色沉静,“婢子是认真的。”顿了顿,“他会对婢子好的,婢子知道。”
  她都如此说了,林若秋只好悉听尊便,便挑了个吉日良辰,让红柳治几桌酒宴请宫中同来的姊妹,如此就算过了明路了;魏安那头也是一样,自有一帮狐朋狗党帮他庆祝。
  火红烛光下,红柳举杯洒脱恣意,眸中却隐有一丝羞涩甜蜜之意,林若秋于是稍稍放心:无论如何,她心里仍是装着魏安的,就看两人今后该怎么相处了。
  林若秋仍惦记着秘药的事,酒宴散去后,便悄悄叫了大古过来说话,质问他魏安那夜的异状是否跟药力有关。
  大古先生一脸的高深莫测,说什么那药能催动人体内的气劲,那股气凝而不散,自然得找出路宣泄出来,像魏公公这种阉人无从排遣,表现在外,便是神智失常。
  林若秋听得一脸发懵,她真心觉得这位大夫应该去当道士,或是算命的半仙,他适合搞玄学。
  说来这位大古先生为人处世就很不正常,他看起来很厌世,却不见他寻死,照旧活得好好的,之前对皇帝说了那样一番身世,似乎相当的壮烈,过后反倒一脸平静,亦不见他撺掇皇帝帮忙报家仇,如此种种,要么说明此人毫无机心,要么就是聪明得过了分。
  林若秋试探道:“先生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么?不妨说与本宫听听,若力所能及,本宫或者愿意帮忙。”
  大古摇头,“暂时未有。”
  真是个滑不留手的大夫,但越是这样谨慎的人,没有十足把握是不敢胡乱接受楚镇那桩差事的——看来他的确能为皇帝治病。林若秋于是放心大半,含笑道:“不知陛下还得几时才能痊愈?”
  大古的脸色终于显出几分鲜活来,“娘娘想听真话么?”
  林若秋莫名觉得几分不妙,一般这种话的下文都不是人爱听的,可她只好佯作镇定道:“先生但说无妨。”
  大古恢复了那副厌世的表情,“我也不知。”
  林若秋几乎以为他故意耍自己,想不到长得一脸老实的人也这样讨人嫌,可随即她想起楚镇晚间服用的那种丸药,不似从医馆买来浸浴的药材,那种漆黑的药丸似乎不知成分,据他说是古先生自己炼制的,难不成……
  林若秋霍然转向他。
  大古平静说道:“那不是药,是蛊。”


第129章 私奔
  是药三分毒,何况是传闻里凶险而又神秘莫测的蛊虫?林若秋勃然变色; “你敢谋害陛下?”
  她开始后悔收留此人; 恨不得立时叫人拉出去打死; 怎么会留下这样一个祸端?
  “你就不怕本宫告诉陛下?”林若秋咬着牙关,似乎恨不得把眼前人身上的肉一片片撕下来。
  大古望着她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孔; 如常道:“陛下也是知道的。”
  早在答应为皇帝疗治的时候,他便将一切可能的后果告诉了楚镇:蛊毒的药效霸道无比; 如能成功; 自是皆大欢喜;可若不成; 却可能反噬为害; 轻则脏腑剧痛; 四肢受损; 重则可能去掉半条命。
  如何抉择,全在皇帝一念之间而已。
  林若秋听得呆住; 她早该想到此事不会这样容易,皇帝的隐疾若真属药石所能治愈; 何以黄松年钻研这么多年都没想出个法子——他已经是名医中的佼佼者,太医院众人都难以望其项背; 一个外地来的游医不可能远胜于他。
  可林若秋却想不到楚镇会接受这种旁门左道,身为天子; 他不该最爱惜性命么?为了床笫间的一点愉悦,甘愿冒生命风险; 这真是昏君所为罢?
  还是……为了不叫她失望呢?
  林若秋冷冷望向眼前人; “你可知; 就算得陛下同意,将来若出了事,你照样难辞其咎。”
  若楚镇真的因蛊毒而瘫痪,魏太后和朝臣自然得找出真凶,哪怕这条路是皇帝自己选的,也绝不能容此人逍遥法外,莫说枭首车裂,只怕凌迟处死都是有可能的。
  林若秋之所以这般疾言厉色,自然是希望他能提出解救之法来,总不能看着皇帝白白丧命。
  然则大古仍是淡然,“没用的,蛊毒一旦服下,便难拔除,只在轻重缓急而已。娘娘若一定要处死我,我也甘心遵从。”
  皇帝答允过,无论结果如何,帮他铲除杀死妻儿的凶手,让冤魂得以平息;至于面前的大古,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若非一腔报仇的心念支撑着,他也断不会轻易与皇帝达成交易了。
  现下他当然已死而无憾。
  林若秋无话可说了,只含着一腔愠怒拂袖而去,在门外她看到了正赶来算账的魏安,手里还捏着几条踩扁了的蜈蚣——显然是要与那苗疆大夫理论清楚的。
  他见林若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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