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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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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古先生身量虚浮,微微发胖,的确很像一张“大鼓”,还是空心的那种。
  楚镇见她满怀期待的模样,不知她是害怕自己出丑还是巴不得自己出丑,遂赏了她一个暴栗,没好气的道:“自然都说清楚了。”
  其实也没他想的那般难堪,进去之后,皇帝死板着脸,裤子一脱,那人就什么都明白了——大家都是男人。
  林若秋讪讪道:“还是陛下胸襟广大,有王者之风。”
  没有吹嘘的本钱还硬着头皮吹嘘,这样强大的心理素质,换了她可做不出来。
  凭她怎么拍皇帝的龙屁,楚镇都不为所动,仍旧板着带霜俊脸,从袖中掏出一张轻飘飘的纸张递给她。
  想必就是古先生为他开的方子。
  林若秋吃力地辨认片刻——看来天底下行医的都一脉相承,写出的字尽潦草得惊人,亏得她从前看黄松年的药方看惯了,勉强能辨识清楚,所幸都是一些极寻常的药材,而非她所脑补的蟾蜍、蜈蚣、蝙蝠等等可怕的东西。
  不过这样平常的方子,能起到作用么?
  林若秋心中怀疑,面上不禁流露出些许,楚镇劈手从她怀里夺过去,叹道:“无论如何,姑且试一试吧。”
  又睨着她道:“省得你终日红眉毛绿眼睛瞪着朕,恨不得一口吃了朕似的。”
  林若秋抗议起来,她那是纯粹对美男的欣赏,可没有半点欲求不满的意思!皇帝这么形容她,未免将她想得太肤浅了。
  虽然她的确是个很肤浅的人,不过也是有底线的。除了楚镇之外,她才没对第二个男子这样倾心相许过。
  以后也一样。
  大古的方子自然是秘密,楚镇找了个稳妥的小太监,只说是水土不服,命他照着方子去抓药来,速去速回,连魏安也瞒得滴水不露。
  等药买齐之后,林若秋就命人烧了一大锅热水,悉数注进房中那个快齐人高的巨桶里——听古先生说,这些药是用来浸浴的,内服的另外再算。
  将一扇屏风稍稍遮挡在门首,林若秋便要撤退,谁知楚镇却瞅着她道:“你不来帮忙?”
  林若秋没明白他的意思,皇帝洗澡还要人帮?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以前也都是一人解决的呀。
  显然两人还未达到能有神识交谈的地步,楚镇微微露出些窘色,只得坦言相告,“古先生说了,还得有人从旁按摩,好帮助药力渗透。”
  他说得一本正经,林若秋却难免羞涩,“您自己不行么?”
  就算怕被外人知道,可皇帝又不是没长手,她怀疑此举有占便宜的因素——哪怕她是名正言顺册封的淑妃,可俗话说得好,妾不如偷,也许皇帝就是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呢。
  楚镇将声音压得更低,摇首道:“不成,古先生说了,得女子纤手加以调弄,才能更好发挥作用。”
  什么阴阳调和的玄学。林若秋听他语气十分认真,不像是作假,只得无奈道:“那好吧。”转身阖门进去。
  皇帝以前没少用手帮她,既如此,她帮一两回不算什么,只是难免有种生疏怪异感,她不确定自己能做得好。
  林若秋标枪一般在浴桶边上站着,强迫自己非礼勿视。说来也怪,皇帝虽夜夜到她房中歇息,两人的洗漱多半是分开的,除了到行宫泡温泉的那几回——不过被行宫附近的湖光山色吸引,两人很难有空留意对方的身体。
  眼下在这样一方密闭空间内,却不得不彼此正视。
  楚镇显然亦有些窘迫,演技拙劣地咳嗽两声后,便宽衣踏入桶中。
  林若秋将布巾与香胰子递给他,竭力不去看他线条优美的肌肉,表现得和一个安分守礼的丫鬟般,只是心里却免不了胡思乱想:不知这法子是什么原理,热涨热缩?可等泡完了不还是得恢复原样么。
  等泡到一定程度,楚镇便囧囧有神地望向她,林若秋会意,半侧着身子伸手进去,胡乱抓取一回,总算成功固定目标。
  接下来就全凭无师自通了。林若秋觉得那古先生应该给她画一张示意图才对,叮嘱她那些地方该使劲,那些地方该放慢力道,而不像现在这样全凭直觉推测。
  不过楚镇的模样看起来却很满意,证明她这个搓澡工当得还是挺称职的。男人俊俏的脸在袅袅白气中显出红晕,像个熟透了的大果子,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林若秋克制住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待桶中的水已经半温后,便松手出来,到旁边的缸里舀了瓢清水洗濯——其实并无不洁之物,那些药似乎有压抑绮念的作用,至少皇帝的神情极为放松,身子亦未呈现紧绷之态。
  但这更让林若秋对药浴的疗效产生怀疑——看起来很平常嘛。


第127章 药效
  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 估摸着皇帝已穿好衣裳,林若秋遂回过头去,却忙捂着脸,只从指缝里偷瞄两下:皇帝尽管披上寝衣,可下摆依然敞着,分明是耍流氓嘛。
  楚镇满脸通红,却并没有提上裤子的打算; 而是从架子上取下一瓶油膏来,“古先生说了,药浴完还得立即抹上这个,不然会令功夫白费。”
  一口一个古先生,也不知那郎中说了什么神奇的理论; 短短片刻就让皇帝信服至此。
  也罢,按摩都干了,扭扭捏捏做什么。林若秋遂捏起那棕褐色的小瓶; 里头装的仿佛是某种精油一类,小心翼翼的给他涂抹在肌肤上,又问着他道:“就这些吗; 古先生还有没有别的偏方?”
  就算是个江湖骗子,可若是骗到以假乱真,至少能给人些许安慰,也能让皇帝的心情好转几分。
  楚镇点头; “还有一种丸药; 每晚睡前服下三粒; 不可多服。”
  听起来药效就很霸道,林若秋不禁起了警惕,外敷的药也就罢了,能入口的东西,倘若有人在其中下毒,后果可不堪设想。
  她将此意一提,楚镇便笑道:“这个不难,你放心便是。”
  原来宫中的一饮一食都是有人预先尝过的,尤其他自己用的汤药饭食,更是得由魏安等人亲自试菜试药,打从他决定采纳古先生意见的时候,便已打算将魏安拿来当试验品。
  林若秋:……魏安是个太监啊,这种对照真的有意义吗?是不是该控制一下变量?
  不过正常人也不可能有皇帝类似的毛病,仔细想想,倒是魏安与皇帝的体质更接近得多。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净室,可巧被魏安瞧见,不由得惊奇的瞪大眼,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淑妃娘娘肯跟陛下玩鸳鸯浴?太开放了吧!
  亏得红柳疾忙上前将他带下去,免得他说出些不该说的话。
  林若秋愈发佩服这丫头的机敏,若将她配给魏安,哪怕她是真心喜欢,也难免委屈了些。何况魏安的情况没法诞下子嗣,红柳家中又只剩她一个独女,到了晚景难免孤清。
  要是那药真的有效便好了,说不定试着试着,魏安便……不过这难度系数也太大了些,皇帝好歹还有一点荏弱根芽,魏安却是完全空空如也,量变产生质变,两者不可同一而论。
  楚镇不像她净爱东想西想,他是实干派,转手就借口祛病养生,先将那药哄魏安吃了一粒,观察了一下午,确定无恙之后,他方拿出瓷瓶,用温水送服了三枚,一梗脖咽下去,还好丸药做得不大,不至于将人卡死。
  林若秋知晓他怕苦,不过这种吞药法还是略微惊人,又见皇帝轻轻皱眉,便从善如流地将桌上蜜饯端给他,一面却密切注视对方的反应。
  楚镇似乎知晓她的心事,淡淡笑道:“作用没这么快。”
  呃,您老真误会了,林若秋只是怕那丸药含有毒素对皇帝不利,而非指望他立即痊愈——她真没饥渴到那种地步。
  不过误会也就误会吧,想必皇帝心中亦是七上八下,费了那么大的劲头,若依然毫无成效,多悲催呀!况且,也得虑到万分之一的情况——万一比之前还要糟糕呢?那也不是没可能的。
  林若秋关心的问道:“您现在还难受么?”
  楚镇想了想,似乎找不出合适的形容,末了只道,有点难受,好似那处的肌肤微微撑裂一般,却更似痒而非疼痛。
  听说伤口愈合之前,人也容易瘙痒难耐,也许作用机理是一致的。
  看来是个好现象,林若秋于是高兴起来,遂挨着他躺下。吹灭灯盏之后,林若秋于黑暗中信心十足地向他道:“陛下,您会好起来的。”
  好人该有好报,楚镇生平没做过一件坏事——身为皇帝而言——凭什么遭受如此恶果?就算是前世造下的冤孽,这些年也该偿清了。
  故而林若秋说这些话,完全出自真心实意,她愿意相信神佛的存在——假如神明真能发挥效力的话,一切因果报应她都愿意代为承受。
  楚镇听着她清澈而又坚定的语声,不由得弯起嘴角,从被中握紧她的手,“是,朕一定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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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现实往往冰冷无情,次早林若秋并未赖床,一睁眼就忙着起身观察皇帝情况,她的眼睛虽不像标尺那样准确,好歹也算得视力良好。然则她努力睁大双目端详半日,也没看出半分分别——或许是肉眼看不到的区别。
  楚镇尴尬的捂着裤头,“没这么快,过几天再说吧。”
  林若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略显猥琐,忙飞快的从他身上溜下来,但看皇帝有条不紊的整衣洗漱,似乎准备照常作息,林若秋忍不住道:“您今日要见客吗?”
  “不过是田文礼的几个同僚想要面圣,朕懒得回绝罢了。”楚镇凝望着铜镜中略显憔悴的面容,可知他昨夜睡得并不怎么好,毕竟是切身之事,他比谁都要关心。
  林若秋婉转建议道:“您还是推了吧。”
  “为何?”楚镇不解。
  林若秋只得向他讲述自己的担心,毕竟那种药是作用于睾肾以及下部一些腺体的,恐怕会有副作用——譬如尿频尿不尽。何况席间免不了多饮茶,试想一下,皇帝与臣下交谈甚欢,却动不动就得往净房跑,这不是太损害帝王形象了么?
  当然憋着对身体更不好。
  楚镇一想有理,且他如今每日都要泡药浴巩固身心,这么来来回回折腾,也太容易伤风受凉。楚镇便道:“那你替朕回绝他们吧。”
  又望着林若秋笑道:“看不出来,你替朕想得这样周全。”
  林若秋叹息,还不是因为这桩事太叫人伤神么?且又关乎私隐。如今她只盼着皇帝尽快好起来,越快越好,当秘密不再成为秘密,她也就用不着日夜悬心了。
  本来就无甚要紧事,故而林若秋找进宝跑了趟腿,那些人就知趣的不再上门,只送了些补品过来好显得诚意。林若秋对外所用的借口仍是水土不服,因了这个,她也不再见客了——她得照顾皇帝嘛!
  旁人倒罢了,唯独田夫人腆着脸上门探视了三两回,她以为林若秋生怕皇帝被外头那些小浪蹄子勾引坏了,这才使了个巧宗儿,把皇帝拦在屋里,为此豪气干云地向她表示,她绝不会让田文礼找些外头的小浪蹄子来跟她争宠——田文礼若敢这么做,她第一个就打断丈夫的狗腿。
  田夫人此语无论真假,想必总有几分义气在里头,林若秋唯有苦笑,要是皇帝的身病当真好了,她才该担心外头那些花花草草呢。
  现在还不到时候。
  药浴、按摩、吞丸,每日一整套流程下来,林若秋倒比皇帝还累得厉害,唯独成效甚微,难免打击人的信心。可林如秋也不敢轻言放弃,反倒待那大古先生愈发恭敬,若非此人太有自信,要不然就是太会装腔作势。
  林若秋反正没从他脸上看出半分担心来,既如此,她当然也只好当祖师爷一般供着。若真的无用,再来秋后算账不迟。
  胡卓发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原来陛下此趟南巡所带的太医不过寥寥之数,而他仰仗着跟淑妃娘娘的交情,很容易成为其中的佼佼者。如今娘娘对一个苗疆来的游医青眼有加,他反而失宠了。
  胡卓于是到她面前来卖惨,哭哭啼啼地表示,他是太医院嫡脉,所学又尽得黄松年亲传,对圣上和娘娘一向忠心耿耿,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外来户么?况且那人又老又胖,一看便属禄蠹之辈,倘若让他做了皇帝身边的近臣,一定会竭力搜刮民脂民膏,给陛下脸上使劲抹黑。
  这就纯属胡说了,大古先生虽有些虚胖,年纪可并不老,林若秋打听过,其实还不到三十,只是长得成熟罢了。胡卓想必也是清楚这点,才深以为威胁,毕竟他资历尚浅,还未在太医院站稳脚跟,若此时再来一个外敌,只会百上加斤。
  他那套表演术却不知跟谁学的,黄松年总不会教他这些,还是从戏文里看来?面对这样撒泼打滚样样来得的戏精,林若秋只得竭力安抚,并郑重同他说道,他跟他师傅黄松年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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