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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皇后保卫战-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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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嫔一时间便有些羞恼,但又辩解也不是,保持沉默也不是,坐立难安,愈想愈气,按捺不住,上前一脚狠狠地踹在瑶瑟后心之上。
  “本宫也素来最是憎恨这种不忠不义的狗奴才,直接打杀了倒是清净。”
  瑶瑟直接扑倒在地上,听雅嫔呵斥,哀哀泣声,决绝道:“奴婢被逼无奈,做下这等错事,害了娘娘,死不足惜,如今落得这样下场,也是罪有应得。娘娘自己要多保重!”
  月华情知不好,慌忙上前去拦阻,已经是来不及,瑶瑟拔下发间银簪,便狠劲刺进了自己的咽喉!
  众人大惊失色,再想抢救,眼见她血流如注,正中要害之处,回天乏术。只一双了无生气的眸子瞪着雅嫔,死不瞑目。
  谁也没有料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样的结果,椒坊宫里一片死寂。
  陌孤寒的目光从地上的瑶瑟身上跳跃到雅嫔的脸上,彻骨冷寒。
  雅嫔后知后觉地打了一个寒战,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如今是怎样的境地。瑶瑟话里话外,都意有所指,令人疑窦丛生,自己纵然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若是跪地辩白,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
  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的尖利通报自殿外传进来:“太皇太后驾到!”
  竟然惊动了太皇太后!
  众人皆收拾起纷乱的思绪,跪倒在地,迎接太皇太后大驾。
  太皇太后手中拄着寿星献寿拐杖,在林嬷嬷的搀扶下,急匆匆地自殿外进来,扫望一周,看到地上瑶瑟的尸首,面沉如水,狠劲地点了三下拐杖,气势汹汹。
  太后当先迎上前去,笑语盈盈:“今日泠儿去请您老人家过来吃酒,说是您身子有些不妥,也没敢打扰您,如今可好些了?”
  太皇太后满面怒容,冷哼一声,这次却丝毫没有留情面:“还好哀家还有一口气在,纵然是抬,也要抬来看个热闹。”
  ………………………………


第七十章 绝不废后
  太后脸面上有些过不去,讪讪地道:“这宫人里总是有那么几个不安分,心怀鬼胎的,您老人家息怒,可切莫气坏了身子。”
  太皇太后笑笑:“是呢,自从月华进宫以后,这宫人们好像胆子都恁大了一些,一个个都鬼迷了心窍了?全都明枪暗箭地冲着月华过来。这六宫之中有儿媳你主持,哀家委实不想过问,可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也是咱皇家的脸面。
  今日这事儿,哀家也听明白了,也不为难儿媳。皇上呐,看来月华这皇后,当的的确不称职,过于宽厚忍让,御下不严,不足以担当重任。今日,老婆子是腆着脸面过来请罪的。您就看着办吧,是废后还是降罪,哀家绝无二话!”
  言语铿锵,众人色变。
  月华就势跪倒在地上,低眉敛目:“月华无德无能,自请皇上责罚。”
  太皇太后一席话,名为请罪,却是冷嘲热讽,指责太后管理后宫不利,才使得底下人上蹿下跳地,骑到了皇后的头上,致使皇后屡次受尽委屈。
  月华已经第一个作出反应,以退为进,陌孤寒怎能听不出这弦外之音?
  细想之下,的确是月华委屈,第一次大婚之夜,泠贵妃便以下犯上,令月华差点中毒昏厥,下毒之人也是寻个宫女顶罪,不了了之。今日之事,若非月华自己见多识广,识破其中端倪,这时也是百口莫辩,被太后一言定了罪过。
  陌孤寒一直都心知肚明,不过他是乐见其成的,并且自己还曾借题发挥,趁机羞辱于她。
  也难怪太皇太后气势汹汹地前来兴师问罪。
  陌孤寒面有愧色,望了一眼无辜的月华,见她面上无怨无艾,平静无波,依旧淡然如水,自己心中一软:“皇祖母莫气,现在已经真相大白,朕知道错怪皇后了。皇后秉性安和,德昭珩佩,朕甚喜甚慰,何来废后一说?”
  “不废后?皇上你的脾气难道皇祖母还不清楚么?月华性子冷清,不会那些争宠献媚的手段,不讨皇上的欢心,所以你一直不喜欢哀家为你选的这个皇后。没准哪一天,你又寻个令月华百口莫辩的由头,便废了这个皇后。既然只是迟早的事情,哀家便索性顺水推舟,做个恶人,先拆散了你们两人吧?好歹,我常家还留有一点颜面。”
  太皇太后盛怒,陌孤寒又觉理亏,只能放下姿态哄劝:“皇祖母多虑了,皇孙与皇后情感甚笃,只是近日朝政委实繁忙,所以一直难有空暇去看皇后而已。月华她贤良敦厚,温婉贤淑,朕欢喜还来不及呢。”
  太皇太后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半信半疑:“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以后不会时时惦记着废后吧?”
  “绝不废后!”陌孤寒脱口而出。
  太皇太后这才眉开眼笑:“金口玉言,哀家便信了,算你还孝顺!”
  陌孤寒自知一时失言,奈何覆水难收,自己身为皇帝,一言九鼎,哪能出尔反尔?
  身后的众妃子与太后也全都心里一沉,暗叹老姜弥辣。太皇太后这七拐八绕地,分明就是给皇后讨要了一块免死金牌,以后皇上若是想要废掉皇后,便是食言而肥了。
  “这里腌臜,皇祖母先行到里面稍歇片刻吧?”
  太皇太后摇摇头:“今日之事,可查明究竟是谁背后指使?谅她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没有这样大的胆量。”
  陌孤寒左右为难,正思虑如何回话,跟前站着的君婕妤一扭身,“哇哇”地吐了两口酸水。
  “君婕妤这是怎么了?”太皇太后不悦地问。
  君婕妤慌忙跪在地上请罪:“太皇太后恕罪,实在是这血腥气味太难闻,婢子已经忍了半晌,再也忍不住了。”
  这一跪,胸腔里又是翻江倒海,扭头又吐了两口,慌忙用帕子掩口,以免冲撞了太皇太后。
  “君婕妤向来胆小,应该是见到这血腥怕了。不舒服便回去歇着吧。”太后淡然道。
  君婕妤谢恩站起身来,便觉一阵头晕目眩,身子踉跄两步,险些跌倒。身后的兰才人慌忙伸手搀扶住了。君婕妤感激地说了一声“谢谢”,便由宫人搀扶着先回了。
  太皇太后目光随着君婕妤离开,便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吩咐陌孤寒:“一会儿差个御医去给君婕妤请个脉吧,看她好似不太舒服。”
  陌孤寒立即便差人去办,然后将今日之事来龙去脉讲给太皇太后知道,因为瑶瑟已死,的确死无对证,也只能无奈作罢,不了了之。
  一场欢宴就此不欢而散。
  月华回到清秋宫,秦嬷嬷便指挥着宫人将瑶瑟的东西尽数清理出去,都是些破衣烂衫,并无一点金银细软。月华只觉得心中纷乱如麻,感觉疑点重重。
  她仍旧在思虑究竟是谁指使的瑶瑟,看来此人是想假借她的手毁了泠贵妃的脸。当时若非陌孤寒眼疾手快,单凭泠贵妃自己是躲不开突然炸飞的碎片的。那么便可以排除泠贵妃自导自演苦肉计的可能。
  太后对于泠贵妃寄予厚望,也不会为了栽赃给自己,冒这样大的风险。
  最有可疑的,也便是雅嫔与鹤妃,尤其是雅嫔,瑶瑟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幕后指使之人都是她无疑。
  一箭双雕,既除去了泠贵妃,又栽赃给了自己,真的是她吗?
  所有的推断似乎都合情合理,她最为疑惑的一点,便是瑶瑟既然有胆量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为何就这样容易便被自己识破?
  当时她佯作从容,胸有成竹,其实心里暗自捏了一把汗,满是忐忑。使用染料这个方法鉴定其实未必行得通,她心里没底,不过是诈上一诈。
  但凡瑶瑟是个沉得住气的,不会吓得花容失色,而且攥紧了袖口,指节都泛白,那般失态,她也不会疑心。而且如果瑶瑟抵死不认,那盆水也未必就能果真验得出来,她也是无可奈何的。
  瑶瑟死都不怕,为何立即吓得招认了呢?
  再者,既然她下定决心替人担当起这个罪过,为何还要意有所指,引导大家怀疑雅嫔呢?她口口声声说“被逼无奈”,就不怕雅嫔恼羞成怒?
  难道其中还有别的缘由不成?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下午时,清秋宫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鹤妃竟然登门前来拜见,令她有些出乎意料。
  秦嬷嬷对于鹤妃的到来极是热情,香茗点心奉上去,满脸含笑。
  早在月华一入宫的时候,秦嬷嬷便劝说过月华,这鹤妃虽然也是皇后的人,但是她却与泠贵妃等人不对付,一直以来明争暗斗。月华可以将她拉拢过来,收为己用,毕竟在后宫之中,孤掌难鸣,多一个帮衬都是好的。
  月华知道,这些都是秦嬷嬷见多了血雨腥风的宫中争斗所得出的经验,也是真知灼见,但是,月华却不耻鹤妃的为人。她对她初见的印象并不好,鹤妃也不止一次撺掇着想要挑拨月华与泠贵妃的战火。而且,这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将她留在跟前,那是养虎为患,不一定哪一日,就会被她反咬一口。
  所以月华只是礼貌地敷衍,清淡地笑。
  鹤妃并不客气,用削葱一样的指尖拈起盘子里的点心,慢条斯理地放进口中,极是享受地品尝它的味道。
  秦嬷嬷愈加殷勤,将另一叠葱油酥卷递过去。
  ………………………………


第七十一章 宫中有喜
  鹤妃当先沉不住气,感慨一声:“今日之事委实惊险,还好皇后娘娘机智,方才有惊无险。”
  月华唇角噙笑:“世间没有天衣无缝的事情,要不为何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呢?”
  鹤妃附和着点头:“此人用心也太歹毒了一些,皇后娘娘果真便打算就此作罢?”
  月华正在绣帕子,指尖翻飞,头也不抬:“那依照鹤妃妹妹所言,本宫应该怎么办?难不成你有什么高见?”
  鹤妃讪讪地摇摇头:“妾身孤陋寡闻的,哪里懂那些弯弯绕绕?只是觉得我们后宫众姐妹里,竟然有这样歹毒之人,便如同枕畔旁有毒蛇在卧,虎视眈眈,觉得夜不安寝,时时自危啊。”
  月华重新换了绣线,熟练地压好线脚:“鹤妃妹妹应该是多虑了,你又与她无冤无仇的。”
  “皇后娘娘素来宽宏,与人为善,她不是一样嫉恨吗?”
  月华只笑笑,并不答话,显得便有些莫测高深,捉摸不透心思。
  “那日我去御书房见皇上,向他提起娘娘了。”
  气氛尴尬,鹤妃自己转了话题。
  “喔?”
  “妾身这才知道,原来皇上对娘娘是有误会的。”
  误会?两人之间貌似从来也没有清楚过。
  “总是有人在皇上跟前说些别有用心的话,挑拨离间,怪不得皇上这般冷落娘娘。”鹤妃微挑双眉,有些义愤填膺。
  月华仍旧漫不经心,这原本便是情理之中,根本就不用猜想。
  她的清冷便令鹤妃的义愤有些像在唱独角戏,她的声调逐渐地低了下来。
  “就如上次皇上送娘娘回宫之事,便是那雅嫔撞见了,颠颠地跑去撺掇泠贵妃,让她到皇上跟前胡说八道,令皇上对娘娘您生了芥蒂。那雅嫔就好比是个狗头军师,一肚子的坏水,最是阴狠,拿着泠贵妃当做枪使,自己充当好人。”
  月华手一顿,想起上次泠贵妃见了自己,的确不像以往那般直来直去地同自己针锋相对,挑拨的方法明显高明了许多,原来是有人暗中教唆。
  “喔,是吗?”月华依旧头也不抬,淡然若水,看起来兴味乏乏,并不怎样热络。
  “可不就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最是膈应的便是这种背后使阴招的小人。”
  月华微微一笑,并不答言。
  鹤妃便有些尴尬,讪讪地起身,秦嬷嬷忙不迭地挽留:“娘娘打发宫人去取窖藏的葡萄去了,鹤妃娘娘便再稍坐一会儿,陪我家主子说会话。”
  鹤妃掸掸衣袖上的皱褶:“不了,我只是好心想提醒娘娘一声而已,话带到了,也就罢了。”
  月华放下手中针线,站起身,有送客之意:“那便谢过鹤妃娘娘了。”
  鹤妃见她起身,笑容便亲昵起来:“皇后娘娘见外了,等您日后相处久了,便知道我这性子,最是见不得那些阴损的人和事,您自己一切小心,千万不要中了她们的圈套,您可是妾身的主心骨。”
  月华应着,依旧不冷不淡。
  鹤妃心有不甘,临出门之时,突然便转过身来:“有件事情倒是忘记回禀娘娘,宫里怕是有喜事了。”
  “喜事?”月华一怔,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是啊,天大的喜事。”鹤妃得意起来,但又带着酸溜溜的味道:“皇后娘娘大概还不知道吧,今日里君才人身子不适,皇上请了御医过去看诊,后来宫里的小太监一路小跑着去给皇上送信去了。皇上刚从椒坊宫里出来,气都没喘一口,便急匆匆地跑去君才人那里,然后差遣了人到太皇太后,太后宫里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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