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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恢复女装后我逃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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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时接过:“多谢。”
  秦时抚摸着那古琴,心底有一瞬的酸楚,熟悉感涌上心头,她伸出玉手,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拨动。
  “叮~”
  琴弦的音符跳了出来,清脆悦耳,辗转动听,好似古书里描写的那般,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伴着悠扬的琴声,给这冷寂的冬季增添了丝亮色,琴声婉转动听,悠扬长远,如淳淳细流般涌入心怀,慢慢地占据你的心。
  余音缭绕,回转不绝。
  一旁的侍女听得有些痴了,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秦时身上。
  片刻后,一曲完毕,秦时起身行礼:“献丑了。”
  齐含白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扑捉的震惊,嘴角带着笑:“我倒觉得小王爷弹的一手好琴,不知这是什么曲子?”
  他平日出行不便,平日闲来无事也就听人弹曲,吟诗作画,也算得上才学渊博,见多识广之人,却唯独没听过这首曲子。
  起初听时,听不出什么,只觉得有些新奇,后面仔细一听,这曲子似乎藏着淡淡的忧愁,虽很细,他还是听了出来,不过,他能想象,创这首曲子之人,该是何等的才华横溢。
  能够一点一点儿的渗透人心,引他心底的共鸣。大抵是两个心境相同之人,才能品出其中的缘由罢。
  秦时犹豫了一瞬,还是答道:“这曲子是臣随手弹的,并没有什么名字。”
  齐含白瞳孔一震,眼闪过惊叹:“想不到秦兄还是个被掩盖的珍宝。”
  他平日所听闻的都是秦时如何的废材,嗜酒如命,留恋温柔乡的粗人,却不曾想是如此的俊雅公子。
  他向来赏识才华横溢之人,也曾去文墨书院寻过一些志同道合的渊博人士,却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如今这争议极大的秦小王爷凭借一曲,掀起了他心中平静已久的心,如同惊涛骇浪般砸进胸口。
  传言果真是不可信的。
  秦时捏了捏手心,不动声色道:“此事还请大皇子替臣保密。”
  齐含白眸子闪过疑惑,后一想,他淡淡笑了:“自然。”看到她眼中的忧虑,他又道:“你放心,我身边这两位都信得过。”
  秦时作了个辑:“多谢大皇子。”
  齐含白微颔首:“既然你还没有为这曲子起名字,那我来起一个如何?”
  “不如就叫魂绕。”
  秦时一怔,魂绕?
  还未来得及答,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在这寂寥的院子显得格外突兀。这里常年没有人来,也没有人愿意来,并不是人人都像秦时那样误入此地。
  抬眼望去,只见一身黑色衣袍的萧安落稳步走来,他身材修长,五官俊朗,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神冷漠落到秦时身上。
  “小王爷,待的够久了,该回了。”
  这语气,好似早就知晓她在此处似的。
  见萧安落神情孤傲,满脸冰霜,连最基本的礼节都懒得行,秦时脸上登时闪过一丝尴尬,怕在待下去萧安落会跟这大皇子起冲突。
  她忙朝齐含白拱手行礼:“大皇子,臣就先告退了。”
  齐含白微颔首。
  秦时随他一同出了月铭楼,萧安落一路一直冷着脸不做声。
  秦时也不惯着他,自然也不会先开口说话,只当他又在发疯。
  刚出了宫门,就瞧见马夫急得满头大汗的在原处打转,见秦时出来了,他小跑迎上去:“王爷,不好了,我们的马轿被一帮人给抢走了。”
  秦时惊愕,重复一句:“被抢了?”
  “可知是何人?”
  马夫一脸委屈:“没看清,小人被他们一掌打下来的,等缓过神,马轿就没了。”
  秦时扶额。
  她眼神略过一旁萧安落的马轿,稳妥的停在那儿,指了指:“为什么不抢他的马轿,就单抢我的。”
  萧安落睨了他一眼,嗤笑:“这要问你自己了,许是跟你那风流成性的性子有关。”
  秦时一听炸了,攥紧拳头:“你说什么。”
  这人怎么什么都扯到风流成性这个词,她已经有一日没去青楼了,怎地还抓住这件事不放了。
  真想把他塞回他母亲肚子里重造,一张毒嘴,白瞎了那张俊脸。
  马夫在一旁闷声不敢说话,待秦时情绪平稳了才开口:“王爷,不如您让将军捎你一程,反正也顺路。”
  秦时冷眸落在他身上,马夫吓得一抖,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只听秦时果断道:“不坐。”
  萧安落的马轿还在一旁停着。
  秦时站在原处一动不动,静默的眸子低垂着,盯着脚尖发愣,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不下。
  “既然小王爷乐意待在这儿,那待着吧。”
  话落,他眼皮也不抬一下,冷声吩咐一旁候着的韩侧:“走吧。”


第十五章 有一条小王爷需记着,日后离……
  萧安落掀开帷裳坐了进去,马轿里宽敞透亮,他身子斜坐着,一手支着头,一手端着《兵法计策》,淡漠的视线却未落到书本上,而是一直盯着马轿中央那燃的正旺的火炉。
  秦时忍着冷风,裹紧了上衣,咬着牙盯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轿。
  马夫叹了口气,担忧道:“王爷,您就别跟将军置气了,这皇宫距王府有一段路程,现下天气又这般冷,马轿也不好雇。”
  秦时狠狠瞪他一眼:“你到底是谁的人。”
  马夫立即闭嘴,不敢多言。
  话落。
  她咳了咳,哼唧一声。
  迈着步子朝那愈来愈慢的马轿走去。
  萧安落从窗缝看到秦时赶来的身影,嘴角登时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他冷声吩咐:“慢些走。”
  韩侧领命,把速度放慢了些。
  将军就是嘴硬心软,明明很关心小王爷,却又偏偏放不下架子。
  小王爷那好好的马轿怎地会被人抢了,还是在皇宫门口,那贼人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太岁头上都敢动手。
  秦时敲了敲马轿窗口。
  萧安落故作动作缓慢地掀开帷赏,淡漠的眸子落到她身上,带着一丝戏谑:“怎么?小王爷反悔了?”
  韩侧看着自家将军精湛的表演,暗自在心中拍手叫好。
  他们将军自幼在边关跟人打交道,论玩人心这一点儿,怕是宫里那些老谋深算的老狐狸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这不问世事的小王爷。
  秦时咬了咬唇,嗯哼一声,想蒙混过去,萧安落细长的眸带着点点笑意,他扯了扯唇,那欠揍的神色,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哦,既然小王爷不肯说话,韩侧,我们走吧。”
  “等等。”
  秦时吸了口气,皮笑肉不笑:“萧将军,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次,捎我一层罢。”
  萧安落挑眉,声音低低沉沉的,很有磁性:“错哪了?”
  秦时瞪了瞪眼,这是什么鬼问题,她怎么知道自己错哪了,萧安落从铭月楼出来就闷着脸,她都懵了。
  见萧安落又要扬声说“走”这个字,秦时攥了攥手心,面上堆满笑,她秦小王爷能屈能伸,这点问题不算什么:“我不该乱跑。”
  萧安落认真盯着他,嗤了声:“哦,看来小王爷还是没认识到自己错哪了,那这样吧,小王爷把昨日本将军递到王府的三条规矩重复一遍。”
  秦时一怔,登时脱口而出:“什么规矩。”
  萧安落摇头叹息。
  他把帷裳放下来,摆了摆手:“韩侧,走吧。”
  “等等。”秦时咬了咬牙。
  萧安落静默的眸子盯着他,唇角微勾,带着一丝笑。
  秦时面无表情:“我说,将军昨日递来的信上写着。她闭上眼,一副豁出去的神色:”……不……准去青楼,不准喝酒,不准不务正业。”
  萧安落满意的点头:“很好,有一条小王爷需记着,日后离那皇子远一些。”
  见她乖乖点头,萧安落这才松了口:“如此,小王爷就上来吧。”
  秦时假笑一番。
  在他漠视的目光下,秦时镇定的坐到马轿一侧,离他远些,目光却无意瞥到一旁放着的《兵法计策》,又逐渐收回目光。
  《兵法计策》这本书,是她当初极力推荐给她哥的兵书,当时的秦时德高望重,知识武力集于一身,是家族的希望,更是人们口中赞叹的才子,人人都在猜测秦时将来会做什么,而她却想让她哥成为保家卫国的大将军,当时也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曾想会在这里看见这本书。
  一路无言。
  马车缓缓停下。
  秦时刚到秦王府,解开斗篷,落尘伸手接过,拢到臂弯处:“王爷,孔公子来了。”
  秦时脚步一顿,扭头看他:“孔之城来了?”
  落尘点头,秦时立刻移步正厅,果然看到一抹玄色衣袍的身影,他正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品茶,他面容清秀雅俊,眼神熠熠生辉,瞧见秦时回了,他忙放下手中的茶盏。
  “小行之,你可算回了,我可足足等了你半个时辰,想不到你这王府还有这等上好的茶叶,我刚刚跟那小丫头讨要了一些。”
  秦时侧身看了眼孔之城口中的“小丫头。”是醒玉。
  醒玉微微伏身行礼,端着托盘下去了。
  孔之城拍了拍她肩膀:“上次宫宴,我找了你一圈都找不到你身影,结果你自己偷偷溜出宫了,太不够意思了,怎么也不叫上我。”
  秦时抿唇一笑:“那你娘岂不怪我?”
  孔之城摆手,笑着说:“不会的,我娘可喜欢你了。”
  秦时扯了扯唇角,是吗,她可不信。
  秦时抬眸问他:“你今日不单单找我这么简单吧?”
  孔之城嘿嘿一笑,朝秦时眨眼:“据说梨满楼来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小娘子,人人惊叹,不如你我去看上一看?”
  这个“好”字卡在喉间,最终生生咽了下去,想到萧安落的警告,秦时讪讪一笑,摇头:“今日暂且不去了。”
  孔之城诧异,似乎没想到秦时会拒绝,以往但凡说去青楼,秦时可从未拒绝过。
  他眯了眯眼:“难不成真如外界说的那般,萧安落天天折磨你?”
  皇上让萧安落管着秦时不假,他以为也就管学业上的,没想到……
  秦时一怔,外界?外界说什么了。
  孔之城拍了把大腿,咬牙切齿的愤恨道:“这个禽兽。”
  秦时:“……”
  她硬着头皮问:“外界说什么了?”
  孔之城一脸惊愕:“你还不知道?有人说萧将军管着不让你去青楼。”
  秦时点头,这个传言还是可信的,对她来说确实算得上折磨,接着又听到孔之城道:“据说他还拿剑刺你。”
  秦时:“……”
  此话怎讲?
  孔之城可惜的摇头,重重拍了把秦时的肩头:“好兄弟,唉。”
  话落后,他便摇着头走了。
  这便走了?
  也不说说明白。
  秦时揉了揉眉间,无暇管理那些,蓦然想起今日在客栈萧安落的那句话“秦大人”。
  萧安落口中的秦大人应该就是家父,怪她今日被萧安落气昏了头,才把这茬事给忘了,如今冷静下来,心下倒是急了起来。
  她拍了拍脑壳,她这破记性,刚刚明明可以在马轿里问的,多好的机会,果然,生气误事啊!
  她赶紧让落尘去将军府把萧安落请过来,或许,当年的事情,萧安落也知道一些。
  片刻后,落尘回了,秦时盯了眼大门的方向,颦眉:“怎么,萧将军不肯来?难不成是让我亲自请他不成?”
  落尘抿了抿唇瓣:“王爷,将军不在府中。”


第十六章 将军让我去偷小王爷的马轿……
  都察院。
  冰冷的城墙隔绝了外界一切,这里终日见不得阳光,常年处于阴暗潮湿中,最不缺的便是湿虫跟老鼠。
  萧安落面无表情的踏入死牢,这里之所以有死牢之称,是因只要进入了这里,便是犯了重大罪行的,几乎没有活着出去的,怕的不是死牢这个称号,而是这里的惨绝人寰的酷刑,各种折磨人的刑拘,让人生不如死。
  他是这案子主要负责人,门口看守的侍卫自然不敢拦他,都要尊敬的称一声:“萧将军。”
  韩侧在门外守着,片刻后,才看到匆忙赶来的凡林。他满头大汗,一张白净的脸憋的通红,整个人气息不稳的大声喘气,韩侧狐疑的看了他身后一眼:“身后有人追你啊,怎么累成这个样子?”
  凡林顺势拽着韩侧的胳膊,喘了喘,平息过后才道:“我这不是怕将军还有别的事情吩咐,这才着急赶过来。”
  韩侧靠近他,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挤眉弄眼道:“将军派你去做什么活了。”
  凡林从城门调回来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凡林扯了扯唇,朝周围看了一圈,低声道:“说来你可能不信,这是我凡林这辈子第一次做这种事,以后就算打死也不能做这昧良心的活。”
  韩侧来了兴趣,登时竖起耳朵。
  凡林神色有些不自然,手低在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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