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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恢复女装后我逃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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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是为了邀功,故作为之罢,随便找个人充数罢。
  唐致宗老谋深算的眼睛打量着萧安落,不缓不重道:“萧将军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胆魄,有勇有谋,不知这凶手追捕过程可否透露一二?”
  萧安落嗤笑,盯了他一眼,并未言语。
  唐致宗脸色登时有些难看,他一个小辈,也敢如此对他。
  皇帝疲惫的揉了揉眉间,道:“萧爱卿不如就跟唐爱卿透露一二,不然他这心中总觉得不服气。”
  唐致宗脸色有一瞬破裂,他忙着解释:“皇上,臣不是那个意思。”
  皇帝打断他:“好了。”又把目光放在萧安落身上。
  唐致宗脸色难看的很,阴恻恻的盯着他,没想到才不过几日,这萧安落就赢得了皇上的信任,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一并解决了他,而不是等他羽翼丰满后才发觉。


第十三章 把功劳全都记在了她头上……
  萧安落冷笑一声,朝皇上作了个辑,沉声道来:“臣是把将士都派去了城门不假,不过,那是臣故意为之。既然冯展是在香楼遇害,那凶手必定还在京城,且凶手对冯展的行踪甚为了解,想必是特地了解过之后才下的手,但他很聪明,放出了消息说自己要逃出城去,迷惑几个百姓为他散播谣言,他看到臣把将士都派去了城门那儿,便以为臣上了当。
  其实不然,臣也只是顺着他布下的陷阱一步步走下去,这才让他放下警惕,又加上这几日是大寒,他身无分文,根本走不了多远,也就只能躲在周围破旧的房屋内,臣派人四处打听了周围地带,并没有百姓被抢劫,故此,臣借此放了消息,把城门的将士都撤了回来,他听闻,定会以为臣放松了警惕,而他也会趁这个时机离开京城……”
  皇帝听得龙颜大悦,赞赏的看了眼萧安落,又把目光落到唐致宗身上:“唐爱卿,这下你可明白了。”
  唐致宗起身作揖:“皇上,臣还有话想问萧将军。”他转过头,眼神犀利的盯着萧安落,阴沉道:“不知萧将军是用什么依据来判断他就是凶手,萧将军上面说的这些,无凭无据,我们没办法相信你,怕不是将军为了邀功,在大街上随便抓了个人回来,再屈打成招糊弄我们吧?”
  萧安落冷声道:“自然是排查时单单只有那黄忠不见了踪迹。”
  沈丞相又道:“据我所知,当日秦小王爷也离了京,难道她就不是怀疑对象?”
  萧安落眼神闪过一丝冷意:“秦小王爷出京是皇上允许的,唐大人若有疑虑,可直接问皇上。至于那凶手,本将军挨家挨户排查却单单少了那黄忠,据邻居所言,黄忠在冯展遇刺当日的确去了香楼。”
  萧安落吐露清晰,两道寒光盯的唐致宗浑身发凉:“黄忠自幼习武,生性暴躁,家中有一妹妹,几月前不明不白的死了。还有,那黄忠有意回避官兵排查,且在现场发现了与他袖口相同的线条。”
  萧安落笑了,笑得风华月貌,如沐春风,那模样,竟俊逸的让人移不开眼,倏然,他话锋一转,笑容猛地收了去:“敢问唐大人这般污蔑臣,是跟臣有仇还是故意为之?”
  唐致宗脸色一变。
  皇帝有些烦了,心下有些疲惫,他捏了捏眉心,朝两人道:“两位爱卿可明白了?”
  唐致宗脸色有些难看,还是行了个辑,语气硬生生的:“臣……明白了。”
  沈丞相也忙行礼。
  待两人退下后,萧安落才道:“禀皇上,臣还有一事未言,今日抓凶手的人并不是臣。”
  皇帝挑眉:“哦?”
  萧安落:“是秦小王爷,她以身犯险引凶手出来,还险些丧命,今日功劳全在于她。”
  皇帝瞳孔闪过震惊,又问了一遍:“你确定是时儿,而不是旁人?”
  这也不怪皇帝,毕竟秦时自父母去世后,也不知是受了打击,还是如何,从此一阕不振,好不容易缓过神,便开始性情大变,逛青楼,喝闷酒,活脱脱的成了如今这风流成性的样子,不出几年,一跃成了齐国有名的废材,如今他倏然立了功,他倒是有些不习惯。
  萧安落微点头。
  皇帝连说了三声:“好,好,好,重赏,重赏。”
  秦时刚在书房坐了会,又差人去香楼送信,正要打算小憩一会,李公公来了。
  秦时有些疑惑,却还是去换了身衣裳,随李公公进了宫。
  李公公把秦时领去了御花园的凉亭里,凉亭中坐着两人,一位是一身明黄衣袍的皇帝,还有一位则是刚刚还闹了别扭的萧安落。
  看到萧安落她心底就不由得涌现一股怒火。
  秦时走向前拱手行礼:“臣参见皇上。”
  她目光慢吞吞的落到秦时身上,咬牙切齿道:“原来萧将军也在啊!”
  萧安落未作回答,随手拈起一枚黑棋,落下。
  皇帝那苍老声传来,语气愉悦:“时儿来了,快坐,朕可听萧爱卿说了,你今日干了一件大事,抓住了杀害冯展的凶手,朕以前可真是小看你了。”
  秦时听得一头雾水。
  她抓凶手?秦时扯了扯唇角。
  抓凶手是假,差点被凶手反杀了倒是真。
  她目光复杂的落到萧安落身上,眼神倏然有些茫然。
  让她当诱饵是他,如今把功劳全部记在她头上也是他。
  所以,萧安落他到底要做什么。
  秦时静默坐在一旁候着,皇帝问她几句,她就回答几句,一点儿也不逾矩。
  萧安落似乎很认真的在跟皇帝下棋,至始至终都未抬过头,眼神盯着棋盘,上面黑白棋分明,不分上下,秦时小时候看她父亲下过一些,也算是懂些皮毛,这萧安落还是有意让着皇帝。
  皇帝拈起一枚白棋落至棋盘中,他抬了抬眼皮,倏然道:“时儿,这次你立了大功,朕思来想去,也不知如何赏赐你。”
  皇帝顿了顿,倒是认真思索起来:“不如这样吧,等过几日羽国使节来了大齐,朕就将他们带来的礼品赐予你,现下,就先让李公公带你去内库里挑几件自己喜欢的赏赐罢,不过,你日后可要记得,男儿就该如今日般,有勇有谋。”
  若被有心人听了去,怕是又会气红了眼,称皇上偏心。
  秦时忙起身行礼,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皇上说的是,臣记下了。”
  记下不改就是了。
  秦时随李公公一同去了内库,有皇上口谕,她自然能随意进入,而李公公却只能在门外候着,秦时迈步踏进去,环顾四周一圈,登时瞪大眼,只见周围货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瓷器,地上的檀木箱子装满了数不尽的珠宝,就连墙上都挂满了极为珍贵的金挂饰。
  这也太有钱了,国库充足啊!
  她随便拿了两个夜明珠就出来了。
  秦王府应有尽有,虽不及皇宫富有,但也不差,思来想去,她实在不缺什么,随手拿了两颗常见的夜明珠。
  出了门,看到李公公还在外面候着,她就一阵头疼。
  秦时走了两步,又停下,见李公公像个狗皮膏药似的,一直紧随着她,她故作捂着肚子,瞧了眼李公公神色:“李公公,本王肚子痛,想去茅厕。”
  李公公那尖细声音笑起来阴恻恻的,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多年来已养成的习惯,让人听了忍不住打寒颤:“小王爷身份高贵,那茅厕是给下人用的,若小王爷要出恭可随老奴去偏殿。”
  秦时扶额。
  “不必了,本王向来不在意什么高贵不高贵的,你就且告知我茅厕在哪罢。”
  李公公为难道:“小王爷,这不合规矩。”
  迂腐,怎么脑子就是不开窍呢。
  秦时气的想骂人,这要是真想出恭的话,憋也憋死了,这老太监怎么废话连篇的。
  秦时吸了口气,笑着说:“总之,不管去哪儿,我要去出恭,你去寻皇上吧,不必跟来了。”
  说完,秦时拔腿就跑,身后远远还传来李公公那尖细的嗓声。
  秦时勾唇一笑。
  她在宫里四处转了转,一路躲着迎来的侍女,特地转到齐敏珠以往居住的宫殿,那里空荡荡的,一片冷清,一看早就知是早就没人住的地,秦时特地朝墙上凹凸不平的地方摸了摸,似乎并未发现什么机关,她环顾四周,这里要藏人倒也不太可能,毕竟太过显眼了,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掩盖。
  齐敏珠如今居已搬出宫,居住在公主府,而她如今又是女扮男装,一个男子,没有什么缘由,实在不妥进入公主府,就只得来宫里打探一下消息。
  毕竟她也不确定那木神医有没有被转移到公主府。
  公主府有她安插眼线,可那齐敏珠似乎警惕的很,从不让任何人随意进入寝房,就连平日打扫寝房的侍女都是她亲自监督的,她派去的那些眼线实在无法下手。
  此时,宫殿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秦时脸色一变,这早已没人居住冷清宫殿怎地还有人来。
  脚步声愈来愈近,秦时忙打开一旁的窗棂,一跃而下,却并未着急走,她耳朵紧紧贴在窗口上,听着里面稀碎的声响。
  里面传来关门声,接着就剩下你侬我侬的声音,就连紧闭的窗棂都遮不住两人的声。
  “小罗,快,来给哥哥亲亲,几天不见,可想死我了。”
  “讨厌,不过我们来这里真的好吗,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放心,公主早就搬出去了,不会有人来的。”
  秦时:“……”
  她迈着莲步赶紧离开,竟然让她撞见了如此一幕,实在是让人脸红,走着走着,脑子有些晕,也不知转去了哪儿。
  一抬眼怔了一瞬,这是一座极为冷清的宫殿,地上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似乎都没人来打扫,风簌簌吹着,头顶的叶儿沙沙作响,地上只有那细细的车轱辘印子。
  她盯着那车轱辘印仔细一想,这约莫就是当今皇上的大儿子齐白含的住所罢。
  她敲了敲脑壳,自己怎么犯混跑到月铭殿来了。
  私闯皇子住宅这个罪名她可担不起,趁着无人发觉,还是赶紧离开了好,正要抬脚离开,有声音从里面顺着冷风传来了过来,十分暗哑:“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第十四章 小王爷,待的够久了,该回……
  秦时脚步一顿,抿了抿唇,硬着头皮迈步过去。
  到了里面,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秦时一眼便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齐白含,他身形偏瘦,面容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像是大病初愈似的,眼神没有光泽,但也不难看出他的俊逸儒雅,他旁边站在两位侍女,她随意扫了两眼,跟其中的一名侍女倏然对视上,秦时一怔,倏然觉得那侍女有些眼熟。
  秦时拱手行礼:“臣参见大皇子。”
  齐含白把腿上盖着的毯子整平了,宽大的衣袖甩了甩,修长的手规矩的放在腿上,他扬眉看她,语气听不出喜乐:“难得这宫里还有人记得我。”
  他语气又变得轻快:“你叫什么名字?”
  秦时伫立在他面前,面上带着该有的恭维:“臣姓秦单一个时字。”
  齐含白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哦,原来是秦小王爷。”
  秦时,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秦时又拱手行了个礼:“臣无意闯入皇子住所,罪该万死。”
  齐含白挥了挥衣袖:“不必,这月铭楼本就冷清,小王爷来了,倒也热闹热闹。”
  “小王爷可会弹琴?”
  秦时看着他如个冰冷美人,安静坐在那儿,眼底不惊不澜,如同死水般似的没有一丝起伏,倒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倒像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看淡了世间一切,心底了无了牵挂,她攥了攥手心,低眉答道:“会一些。”
  弹琴是她至今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喜好,许是她在弹琴方面有一些天赋,又加上小时候学过,自然也懂一些,不过她已经很久没碰琴弦了。
  齐含白淡淡笑了:“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听上一曲?”
  他用的是“我”,早就听闻皇帝大儿子齐含白虽自幼废了双腿,可人却没有一点儿架子,无论跟谁都自称“我”。
  他一袭白衣坐在那儿,冷冷清清的,有些孤凉,她心下竟生出些不忍来,她想,大抵是看他可怜吧。
  对,没错,是可怜。
  秦时点头,眉头舒展开来:“那臣献丑了。”
  齐含白吩咐一旁候着的侍女:“樱樱,去把我的琴取来。”
  名唤樱樱的侍女伏身行礼,微妙的眼神略过秦时身上。
  顷刻间,樱樱抱着一把古琴放置琴桌,秦时朝他点头示意,移步至琴桌面前,盘膝而坐,眼眸微敛,鸦羽般睫毛微敛,波光盈盈。
  樱樱拿着一条软毯走了过来,俯身递上去:“小王爷,莫要着凉了。”
  秦时接过:“多谢。”
  秦时抚摸着那古琴,心底有一瞬的酸楚,熟悉感涌上心头,她伸出玉手,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拨动。
  “叮~”
  琴弦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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