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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学霸重生之追夫三人行-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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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眼再望大明宫,雪原静若处子,雪峰冷峻而挺拔,玉树琼花怒放,而空气却显得特别的温柔。
  在她温柔的抚慰下,所有的躁动都开始安静下来了,大地静谧而安祥,就像一个在母亲怀里睡熟的婴儿。
  在这个银妆素裹的世界里,这片耀眼的洁白使天空也黯然失色。
  在这片宁静的洁白里,还能有什么浮躁的心事放不下呢?
  放弃也是一种美。就如同这被白雪掩埋的美丽世界。
  不知不觉,二红睡着了。(未完待续。)

  ☆、87章 天才段子手之死

  第二天,二红醒来时,整个皇宫成了冰雪琉璃世界。树上披上了一件白色的纱衣,地上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棉被。大地变成了粉装玉砌的世界。
  永乐十三年的这个冬季节的夜晚,恐怕是二红有生之年,看到的最大的一场雪。
  踏着软绵绵的积雪,听着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二红带着小欢小乐溜出出皇城玩雪。
  不知不觉,竟然来到太平门外的太平堤西侧。
  大明宫的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并称“三法司”,都设置在那里。
  二红和小欢小乐,欢呼着继续往前跑,也忘了这是一个禁地了。
  二红跑累了,用手捧起一把干净的雪,用舌头舔了一下,尝一尝这纯洁的雪,有一股独特的清香和寒气在舌头上涌出。
  忽然,她发现,不远处的雪地里躺着一个人,衣衫凌乱,而且上身****。
  虽然看不见样子,但是可以想象,那个人应该是个长身玉立的男人的身躯。
  这是什么人,这么早,竟然光着身子睡在雪地里?不会冻着么?
  二红走过去一看,这才发现,这个人一动不动,浑身僵硬。
  “死人啦。”胆小的小欢小乐惊慌失措,跑开多远。
  二红屏住心跳,一点一点的蹲下来,将手放到他的鼻子下面。
  没有一点气息,果然是死了。
  二红大着胆子,一点一点的往那个人脸上瞟去,只见他白面长须,脸色红润,年纪应该是40多岁,即使眼睛紧闭,看上去,也有一种儒雅的风骨在,应该不是一个普通人。
  可是,她再仔细一看,只见死者身上脱下的衣服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
  难道这是一个特殊的囚犯?囚犯不死在刑部监狱里,为什么跑这么远,死到这空旷的雪地里?
  直觉告诉二红,这个死者的身份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那么,为何这个囚犯会****着上身躺在雪地里呢?
  是不是,人在冻死之前会觉得很热很烫,自己脱了衣服?
  二红猜测,这个囚犯在死前一定喝了不少的酒,喝醉以后,不知道怎么来到了雪地里。
  因为酒后意识模糊,散热加快,身体长时间过冷,引起代偿失调、身体极度衰弱疲劳,低温作用使体温调节中枢麻痹,出现幻热,继而出现反常脱衣现象。最后因为中枢抑制而死亡。
  二红马上派人去告诉朱瞻基和永乐帝。
  “解大人?”最先赶到的朱瞻基,刚一走进这具尸体,便大惊失色。
  再一看死者那瘦骨嶙峋的身躯,皇太孙忽然掉下几滴泪来。
  “哪位解大人?让殿下如此悲痛?”二红不解的问道。
  “解大人对我太子家族有恩。当初不是他一句‘好圣孙’让皇爷爷下定决心,立父亲为太子,怎么会遭致如此祸患!”
  朱瞻基一说,二红立刻明白了,原来眼前的这位冻死在雪地上的死者,竟然就是二红一直早闻大名的天才段子手解缙!
  他怎么在这个喜气洋洋的冬至节竟然曝尸雪地?
  “解大人千古奇才,为何会被投进监狱?”
  在皇帝派来的锦衣卫拖走解缙的尸体时,二红忍不住好奇的问朱瞻基。
  “还不是拜我那英雄一世的好二叔汉王所赐!”朱瞻基压低声音,语带愤懑。
  他忧心忡忡的继续道,“解大人是立储的功臣,二叔深恨解大人。这几年,先是令他的幕僚淇国公邱福等人不断污蔑大人泄露朝廷机密、阅卷不公等罗列各种罪名。终于,永乐八年,解大人入京奏事,正遇皇爷北征未归,故只好觐谒我父亲然后回去。”
  “这也能落下把柄?”二红担心地问。
  “是啊,汉王派人在皇爷爷耳边说,解大人专等皇上一走,就私自见太子,皇爷爷为此大为震怒,认为解大人与我父亲结党营私,便以无人臣礼罪将大人下诏入狱。我原想,等着皇爷爷这几年气过了,就把大人给解救出来,不曾想……”
  朱瞻基一时心痛难忍。
  “汉王不是跟皇上闹掰了,八年没有被皇上单独召见么?怎么还能有这么大力量?”二红很不解。
  “皇上不召见汉王只是做做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皇爷爷心里还是偏爱这个二叔的。连三皇叔都在永乐二年就早早就藩,唯独二皇叔却可以不去就藩,这么多年用各种理由留在南京,秘密干涉政事。”
  朱瞻基这么一说,二红立刻就想起了,永乐七年,朱棣北巡时,第一次监国的皇太子朱高炽那几封蹊跷的告密信了。
  难怪太子府这几年总是处在风口浪尖,让二红提心吊胆,看来后面搅动风云的,正是这个一直让众人觉得已经出局的汉王。
  “汉王这几年不声不响的,却从没闲着,似乎要把对他不利的人一根根都拔去。”
  “汉王自前年护送母后灵柩,被皇上重新启用后,恐怕越发大胆,这次解大人之死八九不离十和汉王有关。”二红也在心里认定。
  不一会儿,就有皇帝派来的大理寺和刑部的人来,将所有人一并带去刑部,会审。
  仵作解剖解缙尸体后,向皇帝禀报:“解大人虽在监狱,但是伙食不错,看来监狱的人还是很爱才惜才,从大人的胃内容物来看,酒肉齐全,没有虐待现象。”
  仵作又用银针验过那胃里还来不及消化的酒菜,显示酒菜都没有毒。
  看来这位大才子不是死于冤狱,而是死于贪杯。
  “那为何死在雪地?”朱棣不放心的问。
  “回禀皇上。”
  一个满脸横肉的监狱首领答道:
  “昨天是冬至节,解大人要求要酒肉,加上天降大雪,监狱的人心生恻隐,便满足他的要求。谁知道这解大人酒足饭饱后,非要去赏雪,我们想才子风流,就让他出去吟诗赋雪,我们这也是出于对才子的仰慕之情,谁知道,却酿成如此大祸……臣有罪!”那狱卒磕头如捣蒜。
  “罢了。说来说去,这个解缙枉为一代才子,竟然死于一顿饱饭,要怪就怪他自己,不知道吃太饱喝太多!朕的监狱,没有虐杀他。”
  朱棣一挥手,那个狱卒千恩万谢的离开了。(未完待续。)

  ☆、90章 客串一回福尔摩斯

  众人都散去,作为永乐帝的专业陪聊人,二红又一次被永乐帝带到了“随安室”陪皇上聊天了。
  二红把今晨解缙身亡的情况在脑中闪回一遍,决定利用她脑中的现代科学知识,做一回明代的福尔摩斯。
  其实解缙应该是被人在监狱里灌醉,然后在他昏睡中,被拖到雪地里去等死的。
  因为酒后人意识模糊,器官散热加快,人的身体在雪地里长时间过冷,引起人体代偿失调、身体极度衰弱疲劳,低温作用使体温调节中枢麻痹,出现“幻热”。
  人才会出现反常脱衣现象,最后因为神经中枢抑制而死亡。
  这应该是解缙在雪地里脱光衣服的最科学的解释。
  否则,从刑部大牢到发现尸体的雪地有那么长一段距离,如果解缙真能一路踏雪寻梅,走到了雪地时,酒应该醒了一大半,不至于在雪地里还浑身燥热,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当然这一番呈堂证供只在二红心里推断。如果她把这些现代法医才具备的专业知识说出来,只怕永乐帝又会一头雾水。
  还有一个疑点:既然饭菜酒肉无毒,解缙如何为何那样作践自己,喝下那么多烈酒?儍吃儍喝,自毁才子形象?
  想了想,二红终于谨慎的开口了,“皇上,解缙大人死于一场非常高明的谋杀。”
  “哦,什么谋杀?”
  “心理谋杀。”二红胸有成竹的说。
  “据说所知,解缙大人并不是贪杯之人。而且皇上你看解缙大人那瘦骨嶙峋的前胸贴后背,监狱伙食怎么可能会如狱卒说的有多好呢?相反,如果一个人在监狱被关了几年,天天都是非人的虐待,突然有一天,监狱长官亲自给他送去山珍海味,甚至还说,吃吧,吃了好上路,这个人会把这顿饭看作什么饭?”
  “应该以为这是断头饭吧。”
  “对啊,这解缙大人是洒脱之人,心想,反正也是死,不如做个饱死鬼,就喝的酩酊大醉,然后狱卒就把他抬到雪地里去……”
  “这个解缙可能到死也不知道,朕根本没有杀他的心。”朱棣叹了一口气。
  “而皇上追查下来,说起来都怪监狱对这位大才子太人道,提供的待遇好了点,这位大才子在吃喝上太放纵了点。一切都那么无懈可击。可是不管这个解缙大人是否该死,这个幕后凶手是否在公然愚弄皇上您的英明,以至于妨碍圣听呢?”二红嘴角浮起一抹挑衅的笑容。
  朱棣的脸色不那么淡定了。
  其实二红当然知道,这个天才段子手,就算真的是被冤死,朱棣也不会为他翻案,因为这个说话口无遮拦的大才子,早已让皇上心生厌恶。
  朱棣之所以假意追查解缙的死因,只是不想背上一个冤杀才子的罪名罢了。
  但是,现在有人借着除掉解缙,公然来愚弄朱棣的智商,妨碍圣听,二红想,这一定就犯了皇帝的大忌了。
  永乐帝对汉王应该有所防范了。
  永乐十三年腊月25日,宫里照例祭拜灶神。朱棣在这一天急急宣布汉王就藩乐安,立刻启程。
  “父皇,又要赶儿臣走?连过个年都不可以么?”朱高煦的眼里全是绝望。
  “汉王,不要给朕玩花样。装可怜。朕这几年被你的可怜样蒙蔽的好苦。永乐二年,朕封你去云南,你不惜和朕在金銮殿上翻脸,哭诉朕的无情,也不肯前去就藩;今年五月二十一日,朕又敕你于青州。你仍然拖延不肯前去,莫非你真如朝臣们所言,有谋反之心不成?”朱棣的话陡然严厉。
  话音未落,朱棣袖子里甩出一堆白花花的折子,哗啦啦给朱高煦扔在头上,朱高煦惶恐的跪在地上,父皇朱棣的声音仿佛从高高的云端传来:
  “这些都是参奏你的种种不法行为的,里面条条都可以置你于死罪。这次朕原本打算贬你为庶人,是太子仁孝,再次劝朕,姑且就念在你当年于危难中救朕的份上,再放你一马吧。高煦,你当年救朕一共三回,朕记着呢。到今天朕也算还你两回了。这个,汉王,你,可要记着。”
  朱棣的音量不高,但是,话里机锋隐现。
  虽然这次和永乐二年那次比起来,父皇语气平静,说话态度也少见的温和,但是朱高煦终于意识到,自己完了。
  不再和儿子置气,不再对自己大发雷霆的父皇,才真的可怕了。
  父皇那从容的语调和冰冷的眼神表明,他已经彻底的看透了这个汉王的所有机心。他对这个老二不再有任何的歉疚和情谊了,剩下的只是对他的提防和警惕了。
  从永乐二年到永乐十三年,整整十一年,汉王朱高煦一直在孤独的下着一场最大的棋局。
  这盘棋,最初连他的支持者驸马王宁,琪国公丘福都没有看懂。太子府的人,还有永乐帝,他们当然也都被自己蒙蔽了。
  因为父皇欠着对他的一个承诺,因为他救过父皇的命。所以朱高煦一直在扮演着苦情的角色。
  他故意咆哮金銮殿,被父皇呵斥,并让父皇八年不再见他,让朱棣心中更加觉得对不起他,而对他处处宽容。
  他一直在有目的的消磨着父皇对于他的所有愧疚和情义。
  这曾经是他百试不爽的王牌,但如今,这十一年的放纵,已经足够偿还,永乐帝的心结已了,汉王的好运气用完了。
  这十一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南京再也留不下他了。
  朱棣绝尘而去。
  汉王木然而立。
  永乐十四年的新年,似乎比哪一个年都来的更加热闹。
  太子府的人更是喜气洋洋,因为汉王就藩山东乐安的大好消息,让每一个人都有一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但是,喜庆的新年刚一过完,太子妃和太子脸上的笑容,也如同那偷偷溜走的新年一样,转瞬即逝。
  “怎么?汉王这一就封,太子府的人,难道还不能松一口气?”
  在户部刚刚办完差事,二红在千步廊外等着朱瞻基。
  朱瞻基一看见她,就如临大敌的说:“走,回去讲。”
  (亲们,今日两更。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作者君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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