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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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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谈过恋爱的白鸣风有时候也会产生疑问。
  为什么他会觉得寡淡呢,是他太心急且性急了吗?
  “吹好了。”白鸣风揉揉项青梧的头发,确定发根都干透了以后,关掉电吹风递给项青梧。
  项青梧弯眸朝白鸣风说了声‘谢谢’,随后把电吹风拿去卫生间放好。
  白鸣风靠回床头继续看书,不多时,项青梧走回房间,爬上床的另一侧,他盯着身旁的白鸣风看了一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半晌过后,俯身凑了过来。
  刚才被项青梧盯着看的时候,白鸣风心思就已经不在书上了,项青梧这么一靠近,白鸣风的心脏顿时如小鹿乱撞,悸动不已。
  原来两人一直都是距离问题吗?
  只要睡一张床上项青梧就会开窍吗?
  白鸣风已经在想家里没有润滑该怎么办的时候,项青梧抬起身,将白鸣风脑袋附近的床头灯调亮了一些。
  白鸣风:“……”
  “阿白,你最近有考试吗?”项青梧问。
  白鸣风崩溃抚额:“嗯。”
  项青梧担忧且关心地说,“白天医院上班,晚上还要看书,好辛苦啊。”
  白鸣风心里‘呵呵’一声:“那还真是劳烦您挂心了呢。”
  项青梧不再烦他,坐在一边刷手机。
  白鸣风捧着书看了一会看不下去,合上书:“睡觉。”
  “好的。”项青梧连忙关灯关手机,又和白鸣风说了一声晚安。
  夜色沉沉,白鸣风裹着被子躺在项青梧旁边根本睡不着。
  片刻后,白鸣风听到项青梧的呼吸变得绵长,看来已入梦乡。
  白鸣风在心里骂街。
  淦,项青梧怎么睡得着啊!
  觉得煎熬的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啊!
  白鸣风郁闷无比,开始后悔提前搬过来睡。
  他小心转身面对项青梧,借着窗外落进来的点点薄凉月光,仔细描摹着项青梧的眉眼。
  白鸣风小心翼翼地朝项青梧伸手,又僵在半空中,最后缓缓收回。
  翌日,小张刚走进急诊休息室,就看见白鸣风坐在椅子上发呆,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手里的圆珠笔。
  小张喊了白鸣风好几声,白鸣风才回过神来,问他有什么事。
  小张好奇地问:“学霸你在想什么,怎么想得这么认真?”
  白鸣风直言不讳:“我在想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一个人喂西地那非。”
  小张大惊失色:“啊这!”
  白鸣风看了小张一眼,问:“对了小张,你和你女朋友谈恋爱谈多久了?”
  小张说:“三年快四年了,我打算向她求婚了。”
  白鸣风又问:“你还记得你俩第一次接吻,是在交往后的多久吗?”
  小张脸一红,忸怩害羞了半天,才回答:“第七天……”
  白鸣风气得破口大骂:“我淦!”
  小张:“啊这!”
  “小张,我问你一个问题。”白鸣风面露严肃,吓得小张连忙正襟危坐,“您问,您问。”
  “我……嗯……我有一个朋友。”白鸣风思索半天,犹豫开口,“他男朋友对他似乎不怎么感兴趣,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张疑惑:“不怎么感兴趣是指什么?”
  白鸣风嘶了一声:“就是……不碰他。”
  小张反应过来了,他想了想:“因为不喜欢吧。”
  白鸣风:“……”
  小张没注意到白鸣风脸色一下就变了,接连补刀:“我和你说啊,遇见喜欢的人,肯定是想抱她亲她的,没欲望肯定是不够喜欢……”
  “说不定是……”白鸣风白着脸,虚虚地说,“他比较绅士呢?足够有礼貌啊,不愿对人动手动脚……”
  小张打断白鸣风的话:“不是都谈恋爱了吗?不是都确定关系吗?有什么好绅士的!”
  白鸣风:“……”
  和小张促膝长谈完,白鸣风突然颓了,每天焉了吧唧的,连骂人都不骂了。
  项青梧见白鸣风这副模样,担心得很,着急得原地打圈,小心翼翼地问白鸣风:“阿白你最近怎么了?感觉没什么精神啊。”
  白鸣风总不能说‘你不碰我,我觉得你不够喜欢我’这种话吧,随口扯了一个要考试的借口。
  项青梧原本还天天扑过来抱他,这下子晚上更不敢烦白鸣风,让他能安安静静地看书。
  这种情况维持了一周。
  付故渊和池郁来旅游了。
  四个人好久没见,先找地方喝了一场叙叙旧。
  提起高中时光,难免感慨,少年仍在,不见岁月,一杯敬明天。
  晚上回到租房,白鸣风喝完酒头疼,早早歇息去了,付故渊和项青梧打了一会电动游戏,池郁乖乖坐在一旁看着。
  游戏打一半,项青梧去卫生间放水,回到客厅时,看见付故渊在亲池郁。
  项青梧把酒吓醒了,也把魂吓没了。
  付故渊疑惑:“有那么惊讶吗?你和阿白不也是?”
  项青梧说:“艹!可是我不知道你俩也是啊!你俩什么时候搞上的啊!?”
  付故渊说:“六年前。”
  项青梧大眼瞪小眼,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卧槽,你之前说等了六年的人,等的人是池郁?”
  付故渊弯眸,浅浅笑着:“是啊。”
  项青梧吸气吐气,猛地一个上前,紧紧攥住付故渊的手:“兄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付故渊说:“请问。”
  项青梧:“这个问题也不难,就是……比较复杂……嗯……想问问你……”
  “如何自然、不做作、不油腻既能让对方感到愉快且记忆深刻又能让俩人感情加深地!亲!人!呢?!”


第104章 你在谈恋爱吗
  听完项青梧的话,付故渊沉默片刻,疑惑地问:“你俩……在谈恋爱吗?”
  项青梧:“……在……在谈啊……”
  付故渊转头看向池郁,握住他的手,轻轻揉捏他的手心和指骨:“你去房间休息吧,我和青梧单独聊聊。”
  “好。”池郁点点头,起身走进次卧客房。
  他换上睡衣,犹豫半晌,从行李箱隐蔽的夹层里拿出一板药,掰下三粒放在手心里。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那是地西泮吗?”
  池郁吓了一跳,转头看去,见白鸣风依靠在门框旁,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淡淡地看着他。
  “嗯……地西泮……”池郁点点头,“你头不疼了吗?”
  “酒散了就没事了。”白鸣风给池郁倒了一杯热水来,放他手里。
  池郁说了声谢谢,就着热水把药吞了。
  两人并肩坐在床侧,白鸣风问:“天天吃药?”
  池郁摇了摇头:“偶尔吃。”
  白鸣风叹了口气,鼓励地拍拍池郁的背:“辛苦你了,别觉得吃药不好要瞒着人偷偷吃,生病不吃药难道靠天地灵气治吗?狗屁糟心事太多,而池郁你已经很努力了。”
  池郁的心弦被拨动,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他嗫嚅,许久说:“谢谢。”
  “有些事,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说。”白鸣风看向池郁,想给予他直视自我的勇气,“但我还是想和你说一声,池郁,不要把不属于你的愧疚强压在心里,放过自己吧,让自己活得轻松点。”
  池郁深呼吸,点点头:“阿白,谢谢你,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对了。”白鸣风拿出一样东西,交给池郁,“这个放在我这六年了,终于能给你了。”
  池郁疑惑地接过一看,眼眶顿时红了。
  那是付故渊、白鸣风、项青梧三人高中毕业的合照。
  少年们互相揽住肩膀,笑容恣意无束,将朝阳抛在身后。
  而照片上,付故渊身旁空出一块,好似为谁留的位置。
  光阴是个不讲道理,性格恶劣的匪。
  夺走雅和俗、是与非,将一切都变得无所谓。
  可坦坦荡荡的人世间,岁月虽冗长,但情谊能比它更绵长。
  “谢谢……”池郁爱惜地拿着那张照片,哽咽不成声。
  “后面写了我们四个人的名字。”白鸣风让池郁看照片的背面,“你的名字是阿付代劳写的,你如果想,可以重新签一个。”
  “这样就很好。”池郁揉揉眼睛。
  白鸣风笑了笑,安抚地拍着池郁的背。
  …
  而此时,阳台上,夜风温柔地拂着人的发,赶走季夏令人出汗的燥热。
  付故渊问项青梧:“所以你和阿白怎么了?”
  项青梧苦闷地揉着头发:“我和阿白没怎么啊,就是不知道我要怎么才能亲他?”
  付故渊:“……就……亲啊,雄赳赳气昂昂地亲上去就好了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
  项青梧:“可是,就那么亲?”
  付故渊失笑:“怎么?你还要焚香沐浴,登高祭拜一下再亲吗?”
  项青梧支支吾吾起来。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付故渊问。
  项青梧低头,眼里流露出很深的彷徨和困惑:“我就……就担心他不喜欢……”
  “不喜欢?”付故渊听不懂了,白鸣风苦苦暗恋了项青梧九年,他不喜欢项青梧谁喜欢?
  “对啊。”项青梧说,“阿白从小就很优秀,长得可爱清秀,学习成绩又那么好,还懂心理学,之前也有人在追他……”
  想起这件事,项青梧就心脏阵阵抽痛,“我就是运气好才把他追到手了,我感觉他其实不够喜欢我,我怕亲他他会不高兴,我很珍惜他的……”
  付故渊扶额:“……你俩可真有意思……”
  “你可别调侃了。”项青梧烦闷地叹口气,“我怕阿白讨厌和我亲热,我一直忍一直忍,这几天和他睡一张床上,我晚上动都不敢动,靠,老子真是太厉害了,为爱禁欲!”
  “你为什么会觉得阿白不够喜欢你?”付故渊问。
  “啊?”项青梧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他能喜欢我什么啊?而且我表白完,阿白还拒绝了一次,是我死皮赖脸缠着他,让他和我在一起的。”
  付故渊傻眼:“什么?他拒绝了?”
  “嗯,说我是害怕寂寞才找他告白的,不是真的喜欢他。”项青梧吐口气,“我明明喜欢死他好了吗!他答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连三十年后的事情都想好了!”
  付故渊一巴掌拍自己脸上,崩溃地慢慢下拉。
  这俩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如果我说……”付故渊一字一顿,“阿白已经喜欢你九年了呢?”
  项青梧怔住,半晌后憋出一个字:“啊?”
  付故渊说:“阿白初中开始就喜欢你了。”
  …
  付故渊回到次卧时,看见白鸣风和池郁坐在床边相谈甚欢。
  “你怎么醒了?”付故渊笑着走进房间。
  “本来就没睡。”白鸣风盘腿坐在床上,“酒一下就散了。”
  “酒散了就跑我这偷人?”付故渊勾起嘴角,眉毛轻挑。
  白鸣风跟着笑了一声,大大方方地搂住池郁的肩膀,顺着付故渊的调侃说:“是啊,好色是人的本性,池郁长得这么好看,谁不馋?当年如果我俩好好斗一斗,指不定池郁选的人就是我了呢?池郁你说对不对?”
  池郁:“……”
  付故渊:“池郁,被人性骚扰了得一拳挥过去才行啊。”
  池郁:“……”
  池郁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闹了个大红脸。
  “行了,趁我还没把你当假想敌前,松开他赶紧回你的温柔乡去。”付故渊对白鸣风说。
  白鸣风收回搂着池郁的手,爬下床,骂了一句脏话:“温柔乡个p,那叫荆棘地。”
  付故渊笑了笑,没说话,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白鸣风刚走出次卧,付故渊就把门关上了,随后走到床边,挑起池郁的下巴亲他。
  亲了一会付故渊发现什么,眉头紧蹙:“你眼睛怎么红红的?哭了?”
  “没,不是的。”池郁摆摆手,拿出刚才白鸣风送他的照片,“阿白给了我这个,太感动了,情绪没稳住……”
  “这个啊。”付故渊立刻认出池郁手里是什么照片,他不由地郁闷起来,“没想到阿白这么有心,这张照片明明应该由我给你的。”
  池郁察觉到付故渊的不开心,立刻道:“我……我会选择你的。”
  付故渊一愣。
  “无论你和谁斗,我都一定会选择你的。”池郁语气坚定地说。
  付故渊反应过来了,弯眸一笑,亲亲池郁的眼角:“不胜荣幸。”
  …
  而另一边,白鸣风回到主卧,发现项青梧没在房间。
  他等得无聊,拿起一本医学书靠在床头看。
  片刻后,项青梧走进房间,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白鸣风盯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项青梧竟因白鸣风的话受惊,吓了一跳后磕磕巴巴地说:“没……没……没怎么。”
  “没怎么就赶紧上床休息,杵门口当摆件呢?”白鸣风说。
  “噢,好。”项青梧依旧魂不附体,左脚踩右脚地走到床边,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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