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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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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个世界啊,是有光的。
  五大三粗的小马根本看不出池郁情绪的不对劲,反而让气氛变得自然融洽。
  “卧槽,老师牛批,六六六。”小马拿着池郁改好的稿子,连连称赞。
  “改得不好。”池郁轻声。
  “兄弟,谦虚嘛呢!”小马大力地拍拍池郁的背。
  池郁被拍得连连咳嗽,反而顾不上紧张了。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阿胖挥手。
  小马将改好的稿子递给阿胖。
  阿胖说:“好家伙!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妙笔生花!话说马哥,你原来写的是什么玩意儿啊,你当年考研英语是怎么过国家线的啊?”
  小马生气,上前揍阿胖,揍完让池郁教他读。
  池郁深呼吸两下,静下心来,全身心投入教学中。
  而此时,小李刚从宿舍外回来,几步走上楼梯,吓了一跳:“付帅,你坐这干嘛呢?跟个怨妇似的。”
  付故渊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小马的宿舍,而宿舍里的人看不见他。
  付故渊朝小李笑笑:“怨妇不至于吧,最多像块望夫石。”


第102章 准备同床共枕
  两个小时后,付故渊走进宿舍,见小马在站一旁中气十足地背稿子,阿胖在教池郁下象棋。
  小马虽然背得很吃力,但他真的很努力,时不时过来让池郁再读一遍。
  池郁很耐心,一遍遍教他。
  “付帅你回来了啊。”阿胖面对着门,最先看见。
  池郁蓦地转头,朝付故渊看去。
  付故渊笑了笑:“嗯,来要人。”
  池郁移开目光,耳尖泛红。
  “池郁你这周有空能不能再来教教我?我请你吃饭啊。”小马放下稿子问。
  “好。”池郁点点头,“吃饭就不用了。”
  小马豪气冲天:“这哪行?!必须请!请贵的!谢谢兄弟!”
  池郁笑了笑,和小马阿胖道别,与付故渊一起离开男寝宿舍。
  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晚风习习,徐徐拂面,星斗挂垂杨,带着微微木枝泥土香的空气格外凉爽。
  付故渊没说话,但是自然地握住了池郁的手。
  池郁瑟缩了一下,不安地环顾四周,最后渐渐放松下来。
  他想起方才的种种,突然发现,和人相处原来并不是一件费劲的事。
  不会有不知为何的生气咒骂,不会有让人疼痛的拳头,也不会有故意忽视的冷漠。
  他好像,比起以前,更喜欢自己一些了。
  “小马难教吗?”沉默地走了片刻,付故渊开口问。
  池郁抬起头看他:“不难。”
  “真的吗?”想起小马那蹩脚的英语,付故渊笑出声。
  “真的。”池郁说完,也浅浅地笑了一下。
  “今天晚上辛苦了。”付故渊捏捏池郁的手心,“奖励奖励你,你可以向我许个愿。”
  “许,许个愿?”池郁愣愣地重复。
  “嗯。”付故渊弯眸,似这温柔月色清辉,“你想想,想好了再和我说。”
  池郁立刻说:“我想好了。”
  付故渊怔然:“这么快?”
  池郁点点头。
  付故渊说:“什么?”
  池郁双眸发亮,小心翼翼地说:“我能不能……能不能拿手机给你拍一张照片?”
  一句‘就这?’在付故渊嘴边滚过,但是没说出来,因为他蓦地对上了池郁的眼睛。
  点点期盼缀在池郁灿若星河般漂亮的明眸里,那些常人觉得不值一提的事,竟让他如此欢欣雀跃。
  付故渊不容分说地将池郁拽到街道旁无人的大榕树下,借着斑驳摇曳的树荫,将池郁按在树干上亲他,亲完后对气喘吁吁的池郁说:“我现在带你逛逛学校,你拿手机拍,单人照合影照,想拍几张拍几张。”
  …
  翌日,池郁整整一天心思都不在工作上,时不时就拿起手机翻翻相册,不自觉地抿着嘴笑。
  午后阳光暖暖,池郁拿起那张被自己放进抽屉里的喜帖翻来覆去地看,最后把时间和地点记在了备忘录上。
  晚上有空闲,池郁遵守约定,去研究生宿舍教小马英语口语,这事也不知道被谁传开,没过几天,研究生学院大部分人都听说了池郁这么一号人物。
  但凡书读到这个阶段,都要被英语考试,英语文献、英语口语扒掉一层皮,找池郁的帮忙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池郁来者不拒,无论是谁,都倾尽全力耐心地帮忙,因此收获了不少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友情。
  某天,池郁认真仔细地帮人改完一篇英文稿,阿胖说:“池郁我觉得你可以去考教资,在那种私人机构当个英语老师,你真的太适合了。”
  “是吗?”池郁抬起头。
  “是!”小马也说。
  两人都不知道池郁手里有一家公司,以为池郁年纪很小,所以真诚地建议着。
  池郁低头,想了又想。
  又是某天,池郁下班后来不及回家换休闲服,一身西装革履去了学校,他的西装是定制的,极其合身,衬得他身姿笔挺,腰窄腿长,池郁本就长得漂亮,这么一出现,惊得宿舍一堆还未出学校的男生突然明白了重要场合穿正装的意义。
  一群人围着池郁打转,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哇靠,这也太好看了!”
  “太帅了吧!”
  “你这是要去干嘛啊?怎么穿成这样?”
  “人中龙凤啊!”
  “池郁你肯定交过一堆女朋友吧?”
  付故渊来宿舍找池郁,刚踏进宿舍,就看到有人对着池郁吹口哨。
  付故渊:“……”
  这还不算完。
  那边没人注意到付故渊来了,全都围着池郁。
  池郁看着小李,轻声问:“要试试吗?”
  小李点点头:“试试!脱衣服吧。”
  池郁:“好,那我脱了。”
  付故渊:“……”
  池郁低头解自己西装的纽扣,手被人握住阻下了动作。
  “啊,付帅,你来了啊。”小李抬手打招呼。
  “干什么呢?”付故渊眯眼笑,不易察觉地环住池郁的肩膀,将他揽在怀里。
  “试试西装啊!”小李兴奋地搓手,“付帅你别挡着,池郁你把衣服脱给我吧。”
  “池郁的衣服你穿不下。”付故渊说。
  小李不满:“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俩体型还挺像的。”一旁有人说。
  付故渊苦恼地揉揉太阳穴,转身面向池郁,修长的手指按在他西装第一个扣子上,弯眸笑道:“不好解吧?我帮你。”
  池郁脸涨得通红,又不敢说什么,任由付故渊帮他脱下西装。
  事实证明,定制西装对于别人来说,就是不合身,小李穿上后,扣子系不上,腰的部分觉得太紧,还被大家戏称为卖保险的。
  那天晚上,池郁没能在男寝宿舍待久,付故渊九点就把人拐走了。
  回家后,池郁的西装被付故渊又扒了一次。
  昏暗的房间,西装被可怜兮兮地丢在地上,而床上,池郁身着白色衬衣和西装裤,双手被领带反绑在身后。
  付故渊让池郁坐在自己的腿上,隔着白衬衣舔舐他胸前的两点,衬衣因湿漉而变得透明,殷红两点挺立磨蹭着衬衣布料,让池郁觉得又酥又麻。
  付故渊手上也没闲着,解开池郁西装裤的拉链,隔着池郁的内裤揉他欲望。
  池郁身子微微颤栗,双眸湿润,声如细蚊,“故渊,慢一些。”
  “池总原来不是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啊。”付故渊虽然在笑,但是语气酸唧唧的,“别人让你脱西装,你怎么说脱就脱了?”
  “呃……嗯……”付故渊手上突然使劲,弄得池郁呻吟出声,他喘了口气,慌慌张张地解释,“不……不是的……他只是对我的西装感兴趣,对我没有意思的……”
  “我知道。”付故渊说,“要不然我做的事,就不仅仅是挡在你俩中间了。”
  手腕被领带绑着,池郁的手动不了,而付故渊这么时轻时重地弄他,如同隔靴搔痒,根本达不到舒服的点,反而让池郁觉得难受,情欲将池郁的眼角染红,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付故渊。与。熙。彖。对。读。嘉。
  “池总,我吃醋了。”付故渊亲吻池郁左胸,细细舔弄,用牙齿轻轻磨他的乳头。
  “唔……”池郁弓起身。
  “说你最喜欢的人是我。”付故渊说。
  “我……”池郁断断续续地说,“最喜欢的人是你,真的……故渊,我喜欢你……”
  付故渊满意地笑了笑,仰头啄了池郁的嘴角一下,将两人的欲望抵在一起揉搓,他看着池郁说:“池郁,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把刚才的话说十遍。”
  “十,十遍吗?”池郁问。
  “嗯,听话。”付故渊莞尔。
  池郁于是看着付故渊的眼睛,对他一遍遍说着喜欢,池郁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几次,只知道后来付故渊亲了他,他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深吻中坠入云端,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
  一周后,池郁鼓起勇气,独自一人去参加了秘书的婚礼。
  高朋满座,新娘和新郎在宾客的声声祝福中对视一笑,眼里全是幸福。
  婚礼结束后,池郁接到了杜明事的电话。
  “喂?池总,您好久没来我这了,最近过得还好吗?要不要来复查一下?”
  到了和杜明事约好的时间,池郁早早就赶到了心理诊所。
  明净的会诊室里,身着白大褂的杜明事拿着病历本和池郁面对面坐着,他问道:“最近失眠的次数还多吗?”
  池郁摇摇头:“不多,夜里也很少惊醒了。”
  杜明事问:“每天都靠药物入眠吗?”
  池郁一怔。
  他这才想起,他似乎好久没吃过药了。
  不但没吃药,就连抽烟都没有,因为去学校的次数太多,不能一身烟味,所以池郁已经很久没碰烟了。
  池郁将情况如实告诉了杜明事。
  杜明事笑了笑,合上病历本:“您许久没来,我还担心您,不过现在看来,没什么好担心的,有人比我更了解如何治愈您。”
  两人又简单地聊了两句后,池郁起身准备离开,他与杜明事握手道谢,随后走出诊所,大步踏入和煦暖阳洒落的屋外。
  六月,夏将至,白日渐冗长,六级考完后,因英语问题找池郁的人渐渐变少了,但是因为别的事约池郁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家都不知道池郁的总裁身份,不少人还把他当弟弟看。
  又后来,七月末,付故渊结束了研二的考试和课题报告,迎来了暑假,那天在家,他抱着池郁问:“公司那边能请假吗?我们去找阿白和青梧玩两天吧。”
  池郁小声:“我不用请假。”
  付故渊愣了一下,随后埋在池郁怀里闷笑:“是,公司是你的,我给忘了。”
  五分钟后,项青梧收到短信,他看了一眼,立刻乐呵呵地跑到刚冲完澡走出浴室的白鸣风面前,晃了晃手机:“阿白,阿付说要来找我们玩。”
  “什么时候?”阿白拿毛巾揉搓着头发。
  “嗯……下周!”项青梧看了手机一眼,“让他们住我们这吧,省点住宿费,更何况我们的租房挺大的,他们住个三四天完全没问题啊。”
  “可以啊,我从客房搬出来,让给他们俩睡。”白鸣风说,“我俩……”
  说到这,白鸣风的话戛然而止。
  项青梧也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客房让给别人住,这就意味着……
  他和白鸣风得一起睡主卧。
  他俩这是要……
  同床共枕了?


第103章 啥叫好牌打稀烂
  不约而同的短暂沉默过后,白鸣风继续擦头发:“今晚我有空,等等收拾一下,搬你房间去睡。”
  项青梧磕巴:“今,今晚就,就?可阿付他们还,还有一周才来啊。”
  “对!”白鸣风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冷笑一声,凶巴巴地把毛巾往卫生间的置衣篓里一丢,拿起衣篓去走廊洗衣服。
  等白鸣风洗完衣服晒好,又把头发弄干后,回到房间时发现项青梧已经收拾好了床铺——他将次卧里白鸣风的枕头和被子都拿到了自己的床上,还很认真地铺平了。
  宽大的双人床上,两个枕头靠在一起,床头灯的暖黄光洒落在上面,温馨不已。
  白鸣风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拿了本内科医学书,爬上床,靠在床头看。
  片刻后,洗漱完的项青梧顶着一头湿发,拿着吹风机进来找白鸣风,讨好地对他笑。
  白鸣风都习惯了,接过吹风机,将项青梧按坐在床边,直起身给他吹头发。
  吹风机鼓风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并不会觉得吵闹,反而让人思绪游离。
  白鸣风和项青梧已经住一起三个多月了,两人的关系奇妙地定格在明明都同居了,却并没有拥抱以上的亲密动作。
  从未谈过恋爱的白鸣风有时候也会产生疑问。
  为什么他会觉得寡淡呢,是他太心急且性急了吗?
  “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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