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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综]短命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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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兄弟,我许是刚才看走了眼,你再给我瞧瞧。”
  何方双手递上,那掌柜拿起迎着光端详了好一会,又放在手心里捂了下,“确实是稀有暖玉,我愿出五百两买下,小兄弟意下如何。”
  何方一脸不舍最终咬牙点头同意,接过五百两银票揣进怀里。
  转身要走,突然想到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鉴定一下指环到底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何方想着掏出指环取下递给掌柜,“麻烦您给长长眼,看看这是什么玉。”
  掌柜的接在手中细细看了会,说道:“不像翡翠,颜色倒是透亮的很,表面光滑,摸在手上温润如玉。”掌柜沉吟一会,“恕我才疏学浅不识得此物。”说完还给何方,何方接过还是道了谢。
  将指环戴回脖子上,和掌柜道了别。
  何方目前只是猜测,他这两次穿越与指环肯定有联系,上次武松险些喝下毒酒,也是这指环预警给他提了醒,之后何方又发现指环有鉴别珍宝的功能,在水浒的世界里,皇帝赏赐了他不少玩意儿,他闲来无事把玩的时候,当摸到千手玉观音的时候,指环会发热发光。
  何方将指环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去触碰玉观音,指环发热,当何方摸到金元宝的时候,指环就恢复温度也没有光晕,何方又试着摸了几样东西,指环只对玉器类产生反应,玉器越名贵,指环的反应越强烈。
  凭着这个功能,要是有机会碰上赌石,何方又能借此捞到好东西赚上一笔。
  何方见日头已近晌午,找了家酒店饱餐一顿,吃饱饭晃到冯渊常去听戏的戏园子,下午的戏还没开场,他寻了最前排的桌子坐下,点了壶茶,要了盘瓜子和点心。
  “哟,这不是小冯爷吗,又来捧芝琪的场啊!”来人摇着把纸扇大摇大摆地走到何方面前坐下。
  冯渊是小地主,这人家里是大地主,不过冯渊死了爹娘,继承家业,这人爹娘健在,又是姨娘所出,以后分了家,还不如冯渊,为表尊重应唤冯渊冯爷,但他瞧不起冯渊,是以戏称他小冯爷,众人也皆这般戏称他。
  “许三,你今日怎么得空出来听戏,你姨娘没逼你读书?”
  许三上面有两个哥哥,都是异母兄弟,他排行老三,两人幼时曾同窗过几年,冯渊一直这么称呼他,到后来也就忘了他真名叫什么。
  “今日有芝琪的戏,就知道你会来。”他自来熟地向小二要了杯子,端起何方买的那壶茶,给自己倒了杯。
  “小心被你姨娘逮着,打断你的腿。”何方取笑道。
  “唉,不提了,还是你好,没人管你,自由自在。”
  何方轻叹一声低头不语,许三自知说错了话,忙转移话题,问道:“今日瞧你不大一样,怎么没有抹粉?”
  何方摸摸自己的脸,“我长得这般帅,不抹那些都帅的没朋友,抹了岂不天怒人怨。”
  许三正在喝水噗的一声喷到地上,忙用袖子擦了脸,干笑两声:“还是这般自恋,不过这样看确实比以前清爽干净许多,人也顺眼了。”
  “我以前很碍眼?”
  许三笑着摆手,“没有没有,小冯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怎么会碍眼?”
  讨得他开心,今天的茶水点心就能免费享用了,许三暗暗得意地拿起一块点心扔进嘴里。
  好戏开场,那个叫芝琪登场了,何方坐在最靠近戏台的位置了,勉强瞧见其五官,脸上抹着艳丽的戏妆,瞧不出美丑,身形瘦瘦小小的,腰肢纤细。
  冯渊每次来捧场也不用眼睛去瞧,只闭着眼睛支着耳朵听,芝琪是花旦角色,声音雌雄莫辨,像是还未变声的儿童。
  冯渊喜欢听他在台上咿咿呀呀,比女人的声音还动听悦耳,也用不着瞧他长得什么模样,光是听他的声音,冯渊整个身子都酥麻了。
  何方对冯渊又刷新了认识,这货的节操在哪里?
  戏毕,何方拿出二十两银子扔到戏台上,喊了声:“赏”,银锭子砸在戏台的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众人皆是一愣,冯渊以往打赏都是些碎银子,多了也多不过五两,如今一出手就是二十两,出手真是阔绰。
  “你发财了啊,这么多银子赏个戏子,唱的也就那么回事。”许三心疼道,这银子要是给我该多好啊。
  台上的芝琪神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成高冷模样,也不去拾那银子,一脸傲娇地微微弯了下膝盖,“谢小冯爷。”然后甩着袖子下场了,竟是看都不看银子一眼,和他搭伙唱戏的武生捡起银子朝何方连连作揖,千恩万谢。
  “你要去哪?”许三见何方起身要走,问道。
  “去下后台。”
  “又拿热脸去贴人冷屁股啊,你说你是不是犯贱啊?”许三抖着二郎腿吐掉嘴里的瓜子壳,毫无形象地说道。
  “茶水点心的钱我还没付。”何方并未生气,笑着说道。
  “小冯爷,要不要我陪你一道去,那芝琪敢不买小冯爷的面子,还反了他了。”许三起身脚踩在凳子上义愤填膺地说道。
  何方拿出几两碎银放到桌上,“行了,我一个人去就行。”
  到了后台,有正在化妆的有换戏服的,因冯渊是这里的常客,今日出手又这么阔绰,所以也没人拦他,戏班班主见到何方迎了上来,拱手道:“小冯爷好~”
  “班主。”何方回道。
  “小冯爷是来看芝琪的吧,他正在化妆准备下一场戏,恐怕没时间招呼冯小爷。”
  离他们不远的芝琪正对着铜镜描眉画眼,听到班主的话,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我是来找班主的,有要紧的事。”
  芝琪描眉的手顿了一下,偷瞧了何方一眼,见他今日一身白衫,脸上未施粉黛,眉梢飞入双鬓,手执一把折扇,扇面上笔走龙蛇四个草字:天生我才,纸扇的背面也写着四个大字:混吃等死。
  芝琪忍不住笑出声来。
  何方朝他看过去,面色淡然地对他点点头,又看向班主,“咱们借一步说话。”
  班主想了想,点头跟着何方去了隔壁房间。
  何方说明来意,他想用五百两银子买下半个戏班子,日常管理还由班主负责,但何方有绝对的决策权,何方当即拿出五百两银票放在桌上,然后老神在在地摇着纸扇。
  班主的视线从银票上移开,看向何方,“小冯爷,我并没有要卖戏班子的打算,恐怕要让您白跑一趟了。”班主站起身有送客的意思。
  何方收起纸扇,握在手里:“班主何必强撑,我这一年隔三差五地来捧场,可不是只为听戏,您这的戏份可是好长时间没换了,原本听戏的桌子能摆上三四十桌,坐得满满当当的,如今呢,二十桌还坐不满,如此下去恐怕养活不了这么一大班的人。”
  何方唰的一声展开纸扇,站起身,手按在银票上,“班主不妨再好好想想,就算不为你自己,你手下的伙计们也得生存啊。”
  何方收起银票,“我改日再来拜访。”
  “小冯爷留步。”
  班主唤住何方,走上前:“不知小冯爷会给戏班子提供怎样的出路?”
  “简单,推陈出新,衣着妆容焕然一新,新剧本新故事耳目一新。”
  班主皱眉,他当然知道要排演新戏,可是戏本找谁写,说得轻巧,再看何方年纪轻轻的,估计就是有些闲钱没处花,之所以看中他们戏班子,怕是与芝琪有关,若他真好男色,我可得好好嘱咐芝琪,离他远些,班主决定还是拒绝,刚要开口。
  “班主不要急着决定。”何方抬手打断他,“我最近写了几部戏本,班主是行家,不如我明日拿来劳烦班主给指点一二。”
  “不敢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赚钱赚钱,永远不变的主题

  ☆、第十四章

  
  班主点头答应,等看过戏本再拒绝也不迟,送何方出了房门,前台还在唱戏,锣鼓敲地震天响,何方拜别班主,回去时许三还没走,他见到何方举着胳膊朝他招手。
  何方走过去,看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芝琪的戏还没散场,你怎么就走了?”
  何方摇了摇纸扇,“天天这几台戏,无趣的很,回去了。”
  许三听了觉得稀奇极了,这冯渊转性了啊,他拍掉手上的点心渣瓜子壳,喝掉一大杯茶,站起身,“我跟你一起走,这里吵得我头疼。”
  许三怕是在家宅的久了,难得出来一趟,拉着何方扯东扯西,胡吹乱侃,何方不说话默默听着。
  “金胖子你还记得吧?”
  何方搜寻了一下记忆,诚实地摇头。
  “也是,长得难看的你向来不去结识。”说完还得瑟地甩了下头发,这是在变相地夸自己长得好看呢。
  “金胖子去年订的亲,对方是小门小户,可模样长得不错,原本过些日子就要成亲了,没成想那姑娘遭了灾,被人糟蹋了,唉,金胖子退了亲事,那姑娘没了亲白身子,又被退了亲,当天就上吊自尽了,那家人就扛着棺材去找薛家理论。”
  “薛家?”
  “可不就是那个薛家吗?呆霸王。”许三放低了声音张望了一下四周,“后来赔了些银两,这事儿就算结了,这世道啊,唉……”
  许三生怕日后自己未过门的媳妇也被薛蟠那个呆霸王糟践了,到时自己面上无光不说,还无处伸冤,只能生生受下,为还没到来的事情,许三一个人在那感叹人生的无可奈何,真是杞人忧天。
  许三见何方无动于衷,不禁问道:“你就不怕?”
  “怕什么?”何方展开扇子,傲然地想到,要是敢动我的女人,看我会不会让他好过。
  “冯渊,传闻你有那龙阳之癖,难不成是真的?”许三尽量放低声音,但还是难掩他语气中的好奇。
  何方眯着他的桃花眼问道:“你觉得呢?”
  “别,你可别这样瞧我。”许三手捂着胸口,“我、我可是要娶媳妇的。”
  何方笑起来,凑近他,瞧仔细他平凡的五官,长着一张大众脸,他到底哪来那么大的自信会被何方瞧上,何方用扇子敲了下他的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走了。”
  何方回去的时候,见身上还有些碎银,就买了些点心,笔墨纸砚,把钱都花光了,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家。
  进了家门,何方把买来的点心给了小宝一份,小胖子乐呵呵地拿过,抓起一块放进嘴里,“这家的点心我最喜欢吃了。”
  “你吃过?”何方买的点心价格不菲,一小份就得一两银子,李叔过年准备祭祖的点心都不曾买过这么贵的。
  小宝听了猛地想起他爹的嘱咐,吓得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做梦都想吃。”
  何方笑而不语。
  李叔得了信出来见何方,见他只买了几样点心还有文房四宝,想来花不了几个钱。
  “少爷晌午饭在哪用的,怎么也不回家用饭?”
  何方喝了口茶,回道:“去贵宾楼用的午饭,点了几样不曾吃过的招牌菜。”
  “少爷,那贵宾楼岂是咱们平头百姓能消费的起的,少爷要吃什么,我在家做便是。”
  何方笑着点点头,没有反驳,他今天中午去贵宾楼吃饭,给了小二一点赏钱,就从小二嘴里套出不少话来,冯家的管家每隔几天都要带上他的宝贝儿子去贵宾楼大吃一顿。
  “少爷身上还剩多少银两?”
  何方掏出几个铜板放在桌上,“就剩这些。”
  李叔拔高了声音:“少爷怎么又乱花钱,那可是五十两银子啊,这不过短短半日,怎么就花去了这么多?”
  “今儿个高兴,给芝琪打赏了二十两。”何方还嫌刺激不够,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李叔险些呕出一口血来,“少爷,老爷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你为个戏子一掷千金,死也不会瞑目的。”说着开始抹眼泪,好一副忠仆模样。
  赚钱不易,且用且珍惜,再不能像今天这样花钱大手大脚的了。
  李叔越说越带劲,把何方像孙子一样教育一通,还制定了种种约束何方的家规,每次支取零花钱不能超过一两银子,每个月不能超过五两银子,不可以去戏园子,不可以去贵宾楼用餐,今天买的点心以后不许再买,下不为例等等等等。
  何方耐着性子听着,等他讲的口干舌燥,还亲自奉上茶水,何方并没有因他的严加管教而着恼,这让李叔更加肆无忌惮。
  等他说完了,何方像个没事人一样,嘴角噙着笑,“李叔,不能在外面用餐,那咱家请个厨子吧。”
  冯家本来是有厨子的,因厨子曾向冯渊告状,说管家买的食材不新鲜,定是贪墨了冯家的银子,那冯渊也是个缺心眼的,竟然找来李叔当面对峙,李叔怎能承认,好一通哭诉,冯渊是李叔看着长大的,交情深厚,结果就是大厨被辞退,李叔来掌勺。
  伺候的丫鬟婆子,也以各种理由给发卖了,最后就只剩下他们主仆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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