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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嫁给迂腐书生 [金推]-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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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郁的奶香扑面而来,带着属于蔗糖的甜味,让孩子们感受到了莫大的幸福。虽然还未品尝,但是闻着就好香呢!
  “这杯给你们,小州是哥哥,可以帮忙分给弟弟妹妹吗?”
  “可以的,三婶!”施禹州拍拍小胸脯,高声答应。
  一杯给家里的小孩子,剩下的一杯,邬颜端着去书房,准备给施三郎尝一尝。
  彼时,施傅兴正在书房读书,比起往常,今日的他仿佛格外不在状态,时不时眼睛就要看向窗户外的天空,等到夕阳西下,暮色渐升,他的这种状态便愈发明显。
  房门“吱哟”一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女人的语气娇娇俏俏:“夫君看了一下午书,应该劳逸结合,适时休息一下,颜儿做了奶茶,特意端来给夫君尝尝。”
  说着已经走到案旁,将茶杯放下,另一只手抽掉施三郎手中的书卷,“好了,天都黑了,休息一会儿吧。”
  施傅兴脸上露出不认同的神情,但仔细看,又不像是生气。
  他的左手边已然放着一个茶杯,里面的茶水还是温的,如果没有记错,那是一个时辰前由女人亲手送来的。
  施傅兴抿了抿唇,抬头看向邬颜,像是在看待一个胡闹的小孩子:“颜娘,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不用找借口。”
  邬颜一怔,不明白自己找了什么借口。
  白皙的手腕从袖中滑落,中二少年人时不时脑子抽风,邬颜已经习惯,她没有理会,将奶茶往施傅兴那儿推了推:“夫君尝一下。”
  果然故作不知,仍在掩饰!
  见邬颜转移话题,施傅兴哼了哼,面上露出已经看透一切的傲然。
  他有些头疼,这种头疼是为因为小妻子这般努力,就为了亲自己一下,他当然可以直接点出对方的心思,但又怕伤了女人的自尊心,最后决定还是不说了。
  但让他答应邬颜,那是绝不可能。
  勉为其难端起那本颜色古怪的液体,
  凑到鼻尖轻嗅:“这个奶茶,是用什么做的?”
  “用羊奶、蔗糖和茶叶做成,味道甜甜的,不过夫君放心,颜儿并没有加太多的糖。”
  施傅兴点头,他不是很爱甜口。杯口倾斜,放到嘴边小小的喝了一口。
  奶茶入口的那刻,少年人神色顿了顿,而后从小口抿变成大口,奶茶本来就不多,几次之后已经见了底。
  施傅兴放下空空如也的杯子,有些意犹未尽,心想,这个奶茶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比白开水好喝。
  如此,他就放过女人几次三番进来试图“勾引”自己的企图。
  晚饭吃的是醋溜胡萝卜和豆腐胡萝卜汤,还有每人半杯奶茶,除了周氏不喝羊奶,其他人都对这个新玩意表示了赞扬。
  施母甚至生了摆摊卖奶茶的想法,只不过在得知做奶茶要用很多蔗糖时,才打消了念头。
  饭后,施傅兴继续回书房看书,邬颜端着一小碗剥好的石榴子回到东屋。
  不一会儿,施傅兴回来了。
  邬颜半倚在床头嗑石榴子,以往施傅兴不会这么早就回来,这次回来后,手里居然还带着一本书。
  “夫君怎么回来了?”
  施傅兴顿了顿,抬眼看了邬颜一眼,表情有些严肃:“书房的油灯烧完了。”
  “哦。”怪不得呢,邬颜得到答案,继续躺下吃石榴子。
  施傅兴:“。。。。。。”
  抿了抿唇,少年人坐到桌边读书。
  过了会儿,邬颜吃完石榴子,起身漱口,回来后准备睡觉,忽而听到坐在那儿的人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邬颜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看了一眼外面:“酉时吧。”
  “不是。”
  谁知刚说完便被施傅兴否定,邬颜莫名其妙,不明白对方的意思,紧接着又听他道,“现在是戌时。”
  啧,还以为是什么呢。邬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酉时是五点到七点,戌时是七点到九点,她看外面的天色,也就七点多的样子,和施傅兴说的差不到哪里吧
  偏偏施三郎不这样认为,他看向邬颜,仿佛要让她承认现在已经是戌时。
  邬颜:“……”
  “好吧,现在是戌时。”
  闻言,施傅兴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笑得,看着比不笑还要狰狞吓人,邬颜被逗乐了,乐着乐着,那边施三郎已经放下书,走到自己跟前。
  “?”
  施傅兴道:“戌时,要睡觉。”
  邬颜:“好,那你睡吧。”
  施傅兴蹙眉,他的眉眼其实很英俊,眼窝深邃,鼻梁又高又挺,可以在上面滑滑梯,哪怕此刻眼睛里都是不满,也不遮其霞:“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啊?”邬颜认真想了想,忽然拍了一下手心,恍然大悟,“多亏夫君提醒,颜儿真的忘了一件事情呢!”
  说完跑到衣柜旁,从里面拿出一件衣裙,衣裙的袖子上破了个洞,邬颜心疼道:“前些天在山上被荆棘划到,不小心开了一个口子,等明天要补一补。”
  施傅兴的喜悦还未升到最高处便骤然坠底,脸色不好道:“还有一件事情,再想想。”
  还有一件事情?
  邬颜眨眨眼,突然颇为羞涩地说:“夫君说的难道是那件事情?”
  施傅兴咳了咳,点头。
  “那颜儿就先谢谢夫君了。”
  “离院试还有半年时间,这些钱足够颜儿准备小生意投资,很快便能赚回本金,不会耽搁夫君的考试。”
  准备说出口的话一顿,施傅兴越听越觉得邬颜所说和自己所想不同,“等等,你说谢我什么?”
  邬颜疑惑:“难道夫君说的不是把钱全部都我的事情吗?”
  施傅兴:“…………”
  少年人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差点儿晕过去。
  什么破衣服,破钱!他说的明明是白天约定的事情!


第45章   ……

  两人站在一起; 邬颜歪了歪头,模样妩媚可爱:“夫君,不是这件事情吗?”
  哼; 施傅兴眸光深沉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当然不是这件事情!
  “那还有什么呢?”邬颜偷偷嘟囔。
  女人有一个很漂亮的唇形,每次说话时,饱满的嘴唇便像被挤压似的压着风情; 外表水光晕染; 色彩鲜艳。
  见状; 施傅兴眼神一暗,忽而伸手抓住了邬颜的胳膊。
  邬颜:“?”
  下一秒,眼前便放大了一张脸。
  邬颜瞪大眼睛; 她的嘴唇被另一个柔软轻轻触碰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 不仔细追究甚至都无法察觉,只不过因为亲吻的那人呼吸太重; 暴露了行踪。
  然后一下,又一下,学着小鸡啄米的步伐不停止,仿佛在释放一下午的压抑。
  邬颜眼底流露出笑意。
  离得近,她能清楚看到施傅兴颤抖的睫毛,浓密卷翘的小刷子轻轻蹭着眼睑下的皮肤。
  能清楚感受到,对方微微发凉的单薄嘴唇; 像冰冻般有弹性; 也不知道是不是只会这种,亲了半天,也只是单纯的嘴碰嘴。
  邬颜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于是在下一次对方亲过来的时候; 邬颜突然张开嘴……
  对面闭着眼睛的施傅兴浑身一僵,倏尔睁开双眼,对上了邬颜的弯如月牙儿的眼睛。
  “难道夫君不会亲吻吗?”
  耳边响起调笑声,施傅兴仿佛被打开了新天地,那个天地间,有可以让人。欲。罢不能的新知识,他如同游于其中的学子,源源不断地汲取着从未获得过的学问。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注1'
  没有什么东西,比教给一个学子新知识更为有吸引力。
  邬颜把握住这一点,用手圈住施傅兴的肩膀,加深这个更。加深。入的吻。
  他们唇。舌。纠。缠,口水交换,像旅行中的俩个旅人,时而重碾压,时而轻轻。抚。慰。
  施傅兴的手往下,握在了女人纤细的腰肢上,如同一汪月牙泉的腰窝窝,可以撑起满目的妩媚。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长到甚至冗余的吻。
  好半晌,两人才慢慢分开。
  一道藕断丝连的羁绊,让彼此都红了脸。
  施傅兴低着头,胸膛轻轻起伏,他垂着眼眸看邬颜,那眼神像狼一样,这让邬颜意识到,哪怕对方被当做狗崽子养大,每天只会耍乖讨闹,也掩饰不了骨子里留着狼的血脉。
  一旦觉醒,那便是狼族的霸道和冷漠,天涯海角地盯着猎物,直到将其捕获。
  至于捕获后会做些什么,唔,这个刚才她已经感受到了。
  正想着,那边施傅兴已经休息完,再次亲过来。
  他的吻不再局限于弹丸之地,逐渐往下,唇角、耳后、脖颈、锁骨,再往下。。。。。。
  肩头的衣裙褪下,邬颜忍不住咬住嘴唇,齿间发出一声轻哼。
  这一声带着丝丝魅。惑的轻哼,无异于平地添雷,彻底炸醒了施傅兴的血脉,他拦腰将邬颜抱起来,总之,因为体格的原因,抱的有些吃力。
  从桌边到床。上,成亲当夜的记忆隐隐唤起来,施傅兴蹙着眉,回忆着施父送的防火图,像个狼狗般糊了邬颜满身的口水。
  然后,就在邬颜的兴趣也被调动起来的时候,他往旁白一趟,不动了。
  邬颜:“???”
  女人喘着气息,半遮半挡的衣裳下,胸。脯不停起伏,她的眼睛往下看去,那处分明精神地要命,然而施傅兴却白白晾着,这是做什么,她又没有拒绝?
  “夫君,不继续了吗?”
  忍了又忍,女人终是忍不住了,红着脸娇声问道。
  施傅兴看过防火图,以他过目不忘的能力,自然知道邬颜所说的继续是什么,他摇摇头:“不用继续,我不喜欢。”
  他还记得唯一的那次有多难受,而邬颜仿佛也不好受,甚至把自己踹下了床。他并非傻子,那种难受的事情不会尝试第二遍。
  然而听到这个答案,邬颜却瞬间黑了脸。
  仿佛是自己扒着他做这些事情似的。
  满腔。欲。望。被怒火取代,她没有控制住脾气,又一脚把人踹了下去。
  只听“砰”的一声,正在平息身体燥热的施傅兴便四叉八仰地摔到了地上。
  好吧,这下不用平息了,就连火都灭了,灭了个彻底。
  第二天,施家人去县里卖田螺,施母突然发现了问题。
  她瞅着一前一后,恨不得离着十万八千里的俩人,奇怪道:“你俩怎么了,吵架啦?”
  邬颜扯了扯嘴角:“娘多想了,颜儿怎么会和夫君打架,他那么厉害的人,就是连施赖子都被制服,哪里会轻易被一个女人打到。”
  句句都在嘲讽施三郎的羸弱,听的竖着耳朵的施傅兴气得太阳穴一跳一跳。
  偏而施母还真以为是夸赞,乐呵呵道,“哈哈哈,三宝哪都好,你嫁进来就等着享福吧!”
  享福?
  “呵呵。”邬颜心里翻了个白眼,享一辈子的姑子福气吗?
  走在前面的施傅兴莫名听懂了这句“呵呵”的真实含义,脚一颤,差点儿平地跌跤。
  又是一阵紧赶慢赶,到了县城,施傅兴告别家人去县学,临走的时候,往邬颜那儿看了一眼,以往女人都会用不舍的眼睛目送自己,这次居然朝他翻了个赤。裸。裸。白眼!
  施傅兴心里的火哦,他还没责怪她昨晚突然发疯踹人的事情呢,如果被施母知道,邬颜绝对吃不到好果子。
  哼!不识好人心!
  施三郎愤而离去,自始至终没有和自己的小妻子说一句话。
  而邬颜,自然也懒得说话,因为她还在生气呢。
  施家人依旧兵分三路,去老地方摆摊。
  不过施母他们今天来的晚了,这地方已经有了商贩,而且是个和他们一样卖田螺的摊子!
  施家三人一惊,邬颜的炒田螺之所以不容易被仿制,最重要的就是里面有一位调料,甜面酱,是邬颜自己炒出来,她和胖子打听过,这个时候还没有甜面酱的存在。
  施父施母急的不行,邬颜想了想对二老说:“爹娘先找个地方摆摊子,我去探一探情况。”
  “这行吗?”
  “放心,娘,他们不会认出的。”
  “而且媳妇看他们买的人并不多,说不定只模仿了个形,并没有学模仿到精髓,没有甜面酱,酱炒田螺的味道根本比不过我们。”
  “哎,你说的对!”听到女人这样说,施母有了些信心,不知道何时开始,她开始下意识寻求邬颜的意见。
  施父施母去其他地方摆摊,交了租金,然后开始吆喝。
  “炒田螺,炒田螺,一碗只要六文钱,酱炒田螺,麻辣田螺,好吃不贵,新鲜美味!”
  看到两人镇定下来,按照自己的说法有条不紊活动,邬颜放下心来,戴上面纱,去打探“敌情”。
  “卖炒田螺咯~红灯笼炒田螺~五文钱一碗,哎!这位娘子,要来一碗炒田螺吗?”
  邬颜暗自打量这个摊主,莫名感觉有些熟悉,她点点头:“麻烦店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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