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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穿成宠妃之子-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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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再一稍微一思索,更是彻底哑巴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东宫太子紧紧盯着裴无洙哑然无语的纠结脸色,试探着缓缓道,“我一直以为,能让你倾慕心喜的男子,应该是哥哥这样的,不是么?”
  裴无洙异常恼火的发现,这一句她竟然还真的无法反驳。
  “所以说,”东宫太子觑着裴无洙僵凝的脸色,心神微定,微微笑着从容总结道,“你所谓‘不肤浅的、发自内心的、高级的、可以彼此共鸣的、能长长久久的爱’,我们之间也不是不可能有,甚至还本来早就有着不浅基础的,不是么?”
  裴无洙僵立片刻,突然发现自己刚才失策了,不该扯这许多的……只要话一说多扯远,两人正经辩起来,裴无洙是绝对辩不过东宫太子的。
  最后永远是那一个同样的结果,就是她被对方智珠在握地带到了另一边去。
  这一点,她明明早就知道的。
  裴无洙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尤其是在她察觉自己还真的有被东宫太子方才的那席话打动到的时候。
  “这压根不是什么低级的爱、高级的爱的问题,”裴无洙心烦意乱地呛了回去,“这是身份,身份不对。”
  “你也知道每次一有什么想说服我的,就抬着‘哥哥’两个字出来,”裴无洙恼恨地瞪着东宫太子,深为怨念道,“你嘴里一口一个哥哥,你看看你做的事情,你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有把自己摆在一个兄长的位子上么?”
  “我受不了,我就是接受不了这个。”裴无洙眉心紧蹙道,“你是我哥啊,我们不能这样,这是错的……”
  东宫太子笑意微敛,顿了顿,耐心地说服裴无洙道:“可是迢迢,你我并不是真正的……”
  “在我心里,”裴无洙梗着脖子打断道,“我们就是,你就是我哥。”
  “无妨,”这一回,东宫太子静默得更久了一些,方才抿着唇缓缓道,“孤可以慢慢等你想明白的。”
  “我想不明白,这件事我没法如你所愿地想明白!”裴无洙崩溃道,“就不能换你想想明白么?”
  “哥,你换个人喜欢吧,我们这样不行,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算我求你了,你明明也知道,你在我心里很重要,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也别再这么逼我了好不好……”
  “那你想孤怎么做呢,迢迢?”东宫太子的脸色终于阴冷了下来,被裴无洙想也不想、断然决然的那句“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刺得心头狠狠一痛,撑着额角古怪地笑了一下,冷冷道,“要孤现在就去移情别恋、找上另外一个女人成亲、大婚生子,你就心满意足了,是不是?”
  “我,”裴无洙强忍着忽视了心头霎时浮过的那一丝不自在与不舒服,颤声道,“我会祝福你们的。哥,我是真觉得,我们这样不……”
  “是么?”东宫太子再也按捺不住,止不住地冷笑出声,一边笑,一边缓缓抬起眼来,眉宇间的暴戾之色再也无从遮掩,冷冷地凝望着裴无洙讥嘲道,“真是大方啊……但你凭什么以为,孤也可以一样做得到呢,迢迢?”
  “你别这样,”裴无洙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张了张嘴,咬了咬牙,低低妥协道,“大不了,大不了我一辈子不成亲就是了……我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你也别逼我了。”
  裴无洙苦涩地想,反正以她现在的情况,未来不管是和谁在一起,都是十成十的害人行为。
  ——各种意义上地害了人家。
  “迢迢,孤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东宫太子缓缓起身,逼近已经不自觉地退到墙边的裴无洙身前,口吻漠然道,“孤是一个男人,不是一个圣人。”
  “你一心一意为孤隐瞒身世、想孤日后能登基做皇帝,但你凭什么就以为,等到孤登基称帝后,还会放你在外面、旁人触手可及的地方呢?”
  “你自己都不觉得矛盾么?”
  裴无洙脸色大变,猝然惊悸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还打算对我用强不成?”
  东宫太子面无表情地低头凝望着裴无洙苍白的侧脸,半晌无语。
  “你别逼我,”裴无洙无意识地第三遍重复了一回这一句,神色怔忪道,“把我惹毛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啊,你就不怕,不怕我去找父皇……”
  “如果你想去,你就去吧,”东宫太子轻轻抚上裴无洙的侧脸,神情平静道,“孤这一生,所牵挂者,一人愿孤死,另一人仍愿……那确实也没什么好苟活的了。”
  裴无洙心头一恸。
  有一股不知名的怒气不知从何处而来,突然一下子席卷了裴无洙的心头,让她骤然暴戾,失控地扬手就给了东宫太子一巴掌。
  东宫太子毫无防备,被打得微微偏过头去。
  “你不是很清楚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么?”裴无洙冷冷地望着他右脸上血红的巴掌印,怒气掺杂着恨意,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道,“那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不把自己的性命和身体当回事,自轻自贱,自甘沉沦。”
  “你又这样,你总是这样,你为什么非得这样!”裴无洙气得胸膛起伏不定,眼眶无声无息便红了,“不能接受这种事难道还是我的错了么?”
  “裴明昱,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把你当成自己最亲最近的家人,我想你能好好的,我盼着你好、盼着你高兴、盼着你顺心如意……你为什么非得要这么逼我呢!”
  豆大豆大的泪珠从裴无洙的双眼里夺眶而出,一下子彻底浇湿了东宫太子被怒火与情/欲裹挟着微微发热的大脑。
  “迢迢,别哭,”东宫太子伸手为裴无洙擦拭眼泪,一向成竹在胸、沉着冷静的脸上难得划过一丝无措,手忙脚乱地放低姿态先道歉,“别哭了,都是哥哥的错,是哥哥不好,你别难过了……”
  “你就不能,”裴无洙别过头,恨恨地自己随便抹了把脸,怔怔出神道,“你就不能正常点么……”
  “我们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不是么?”东宫太子顿了顿,低声下气地小心试探道,“你是不能接受我刚才那样碰……那以后我不那么做了。”
  “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你可以接受牵手的,对不对,从……”
  “什么叫我可以接受牵手?”裴无洙咬了咬唇,见事到如今,东宫太子还没有松口的意思,不由暴躁又绝望道,“正常兄妹也可以牵手啊,这又怎么了?但是你还想做什么?”
  “剩下的,我告诉你,不可能了,”裴无洙心烦意乱道,“我们之前是不对的,是我的错,是,我表现的好像欲擒故纵、欲拒还迎一样,给了你不切实际的无望期待,我给你道歉,你就当先前是我见色起意、色/欲熏心了行不行?我们把前面那章翻过去,就当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正常兄妹,”东宫太子轻轻地重复了一下这四个字,自嘲一笑,淡淡地反问裴无洙道,“迢迢,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以后还‘正常’得起来么?”
  裴无洙哑口无言。
  “也许可以呢,”裴无洙卑微地祈求东宫太子道,“你试试吧,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行呢?一开始没有说清楚是我的错,我们都试一试,两个人一起努力,也许就……”
  “你可以的!”裴无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惊又喜地抬起头来,郑重其事地笃定道,“你当初差点就娶孙氏了,不是么?”
  “如果不是御花园里的那场变故,你现在应该是在准备日后与孙氏的大婚……从议定孙氏别嫁,到你跟我说,说你喜欢我,那可没有多久。”
  “人的感情不会变得这么快的,你对我的喜欢也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深,”裴无洙异想天开道,“你就当是,当是从来就没有过那场变故,你马上就要娶别人了,你还能现在再来招惹我么?”
  “你不会的,”裴无洙笃信无疑道,“你没有那么不堪,至少,你心里,不会想把我放到那么不堪的位子上去的,对吧?你成婚了,你可以忍住不说的,我就当不……”
  “迢迢,”东宫太子笑了笑,轻缓道,“你以为,哥哥是什么时候对你动心的呢?”
  裴无洙微微一怔。
  在脑海里飞快地捋了一遍时间线后,裴无洙反而更笃定了:“如果是在御花园变故之前的话,那更说明你可以了啊。”
  “你看,你当时都喜欢我了,但最后不还是屈从于皇后娘娘的安排选妃娶妻了么?”裴无洙也说不清自己这时候究竟是个什么心情,只避开心头万般复杂思绪,强笑着继续试图说服东宫太子、更试图说服自己道,“这恰恰说明你还是能放得下我的,你其实也并没有多喜……”
  “我当时屈从于皇后安排娶妻,”东宫太子口吻漠然道,“仅仅只是因为,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你并不是我的亲妹妹……那时候我才是真的以为,我们两个是不会有结果的。”
  “等我知道后,”东宫太子定定地裴无洙,一字一顿地告诉她,“放不开了,是真的再也放不开了。”
  “我真的试过,但是好难啊,迢迢,真的太难太难了……我没能成功,我输了。”
  “怎么可能?!”裴无洙猝然瞪大了双眼,惊愕难言,“你,你……这怎么可能。”
  “是的,”东宫太子柔声替裴无洙说了,“我是个荒/淫无道、罔顾人伦的禽/兽败类,会在以为你还是我亲妹妹的时候就动了那万劫不复的不应当心思,你骂我吧。”
  “迢迢,我从来不是一个圣人,我对你的爱,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男人对他心上女人的爱,我不想逼你,只是我也很难去逼得了自己放下罢了。”
  “你搞错了,”裴无洙从没想过东宫太子对自己的别样心思竟然是他窥破身世变故之前便已经就有了的,骤然听闻,六神无主,惶惶然地不愿意承认道,“你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人怎么会喜欢自己的亲妹妹呢?你一定是没有分清楚什么是亲人间的喜欢、什么是情人间的……”
  “迢迢,”东宫太子柔声打断裴无洙的鸵鸟逃避与自欺欺人,顿了顿,轻声撕破了自己在裴无洙面前的最后一层光鲜伪装,平静笑着反问她道,“你以为,我是怎样发现自己对你的感情的呢?”
  “那是因为,”东宫太子抬起一只手来,将裴无洙不动声色地禁锢在自己身下,平静笑着自问自答道,“我做过一场梦。”
  “我梦到了春莺里那晚后,你来东宫找我,我生气发怒,气恼地质问你‘多近算近身’,”东宫太子缓缓回忆起自己当时的心态,明明那时候只全心全意地以为自己是在为妹妹在男人间厮混还毫无防备的粗心大意而怒,后来想来,却分明早早就是暗嫉焚心、妒恨成狂了。
  “那时候你后来是推开了我的,但梦里的你却没有……我看着你,看着你,就忍不住。”
  ——那是一场荒唐又凌乱的春梦,其实不只有春莺里那晚的一场,后来断断续续的,还曾梦到过裴无洙醉酒那回,他心神恍惚、不由自主偷来的那个吻……在那梦里,裴无洙也变成了醒着的。
  “你别说了,”裴无洙抱住头,闷声闷气地绝望道,“你别说了……”
  东宫太子抿了抿唇,止住了话头,也没有敢再继续逼得那么急了。
  “一场大梦,”东宫太子平静道,“醒来后,我就知道,这辈子,躲不过了。”
  “我……”裴无洙心神巨震,万般思绪,却不知究竟该从何说起。
  “你难以接受,这其实很正常,”东宫太子赶在裴无洙下定论前抢先开口,轻声道,“是我太心急了……我不逼你,你慢慢想、好好想,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论其他。但你可不可以也答应我,不要连个考虑的机会都不留给我。”
  “我们观念相近、志趣相投,”东宫太子柔柔道,“按照你那个‘不肤浅的、发自内心的、高级的、可以彼此共鸣的、能长长久久的爱’的标准,如果不是碍于身份,我其实是有很大的机会的,是不是?”
  “不要想也不想便否定掉我们未来的任何一丝可能,迢迢,你其实是可以接受我的……”
  “你又在给我洗脑,又在给我洗脑!”裴无洙暴躁地堵住自己的耳朵,心头的愤恨也说不上是冲着巧言令色的东宫太子还是毫无节操被说动屈服的自己,烦躁恼怒道,“我刚刚才捋清楚,你明明早在知道自己身世前就,就对我动了那种心思,为什么我之前告诉你你是没分清楚愧疚感激与情爱时,你还对我说你不知道?”
  “你就是套路我,那时候是,”裴无洙只觉憋闷又难受,蹲在地上抱着头不想起来了,“现在也是,你就一直在套路我!……你就欺负我说不过你,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么多的,就应该一开始就叫你闭嘴,听我说行了!”
  “迢迢,”东宫太子屈身蹲下,伸手拉了裴无洙起来,耐性听完她的抱怨,哂然一笑,苦笑道,“你一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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