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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农门贵女小小地主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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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笔,哪里是什么狼毫,那是胎毛笔。
    紫玉的明显时间久远些,笔杆上,刻的是个玲字。
    像大户人家,代凡是添丁,只要是嫡子嫡孙,都会由父亲亲手做一支胎毛笔,等到成年时,交到孩子手上,做为送人定亲,或者定情的信物。
    当然,有些细的,还会给孩子埋上几坛酒。
    若是女儿出嫁,便叫女儿红。
    若是男孩娶妻,普通点的叫合绵红,取意为合家欢乐,子孙延绵。
    若是男孩中了科举,那就随着中举的名字叫了,比如说状元红,探花红……
    同上,若是成了将军,那就是英雄醉了。
    “看出来了?”吴道生,眼晴有点湿润,突然语调落寞了少许。
    刘玲不说话,手指划过红玉的那支笔,上面刻了个宝字,那是刘宝的胎毛笔。
    有父如此,刘玲和刘宝何其幸福。
    她很羡慕,真的很羡慕。
    错过这两支笔,这才是其它的毛笔,有紫青狼毫笔,飞鼠白毫笔,可再名贵也比不上她和刘宝的胎毛笔,因为那是无价之宝。
    刘玲眼中微微泛酸,如果是本尊看到这些,只怕早就泪撒黄河了吧。
    笑了笑,最后落在一个小叶紫檀木的妆盒上,伸手打开,就见最上面的一层,摆了两只祖母绿玉镯,成色均为最上等,水头十足。
    中间那层摆了一块金镶玉的长命富贵锁,玉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刘玲轻轻的拿起它,细细的看一眼,就见玉的后面,刻了一个远字。
    这是刘致远小时候戴过的长命锁吧。
    金边的花纺很别致,不像普通人家的福禄寿喜,而是颇像家族的一种徽章式花纹设计。
    刘玲仔细的回忆了良久,终是没看出这花纹象征着什么,沉思了一会,便将其拿到了手里。
    “这个我要拿走。”
    “你想好了?”吴道生在她拿起长命锁时,呼吸就有些加快。
    “嗯,我要拿走,但不是现在,就听你说我爹的过去。”
    好聪明的女子!
    这一瞬间吴道生真的相信,她去地府转了一圈,然后见过刘致远了,否则何以判若两人。
    人再聪明,没有阅历,那是无法透析更深层的东西,眼前的刘玲,明明就是懂了,可是她先选择不问,这样的女子,心性何其了得。
    沉得住气,从容淡定,这就是最难得的品性。
    就是他,他吴道生,活到这个岁数,有时都沉不住气,反不如她一个十四岁的毛娃娃了。
    后生可畏啊!真是可惜,她生是女儿身。
    刘玲感觉到吴道生炙热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她拿走这个长命锁,是想给刘宝,因为刘致远真正的孩子,也就只有刘宝了。
    从内心来说,她是个外人,但就是这个外人,也被刘致远留下的这些东西,深深的感动了。

  ☆、10。第10章 姐弟夜谈1

妆盒的最下面一层,摆的是几张纸,一看就知道,那是房契和地契。
    她拿了出来,展开仔细的都看完,默默的收到袖中。
    最后才走回前面,随手抽出一幅画。
    展开,便看到两匹俊马踩青在山水之间,看着那流畅的线条,鞍马及山水,并辔狂纵的姿态,刘玲的心脏就忍不住跳了三跳。
    来不急全部展开,去看落款,吴道生又开口了。
    “知道这是谁画的吗?”
    刘玲沉住气道:“轮囷尽偃盖之形,宛转极蟠龙之状,千枝万叶,非经岁不成,山,又以墨斡,水,又以笔擦,云烟变幻,远岸长陂,丛林灌木,笔力有余,而景象不穷,这幅双骑踏春图,应当是王偃大师的真迹。”
    “哈哈哈哈,致远真是教出一个才女啊,真是可惜,若他健在,你弟弟阿宝,定不会差你半分,看来,我这个老师,不怎么样啊,也罢,也罢,我输了。”
    吴道生放声大笑,这是数年来,第一次笑的次数最多,也是笑的最姿意开怀的一天。
    尽管他输了,输给了刘致远。
    刘玲微怔,慢慢的将画卷了起来,再重新放回架上。
    那落款,不看也罢。
    其实,不是她聪明,只是因为她三世为人,阅历比吴道生都要丰富,仅仅如此。
    “吴叔叔,你何必妄自菲薄,我认识这幅画,并不代表我是才女,也不代表阿宝将来考不上状元。”
    吴道生对上刘玲平静无澜的双眼,大笑过后,摇头叹息的脑袋停了下来,平息了片刻,才恍然大悟的道:“是我着相了,原来是你以前就看过啊。”
    刘玲笑而不语。
    这幅画,以前本尊是看过,大概是在四岁的时候,刘致远拿了出来,跟本尊一起欣赏的。
    只是刘玲不懂赏画,而后来刘致远死后,刘玲的性情,被磨成怯懦胆小。
    淡笑过后,刘玲走到第一口放银子的钱箱,平静的从上面拿了十锭银子,然后走出秘室。
    吴道生从头看到尾,头一回认认真真的打量刘玲。
    这样心性的刘玲,当真是他看着长大的刘玲么?
    在深思过后,吴道生还是决定慎言,玲子和阿宝年纪还是小了点,没到那个层次,有些东西还是不能跟他们分享,更不能提前让他们背上包袱。
    “玲子,半个月前,你真见过致远的阴魂?”
    刘玲还是笑而不语,续而转移其它的道:“一百两银子,足够应付眼下的麻烦了,等明年开春,能否麻烦吴叔叔陪我和阿宝去新城县,我想去哪买座宅子和店面,陪阿宝在哪考童生。”
    “要店面做什么?你爹留给你们的这些钱,够你们开销很久了。”吴道生故意拿眼神示神那几箱金银,尤其在扫过那两箱黄金时,目光深处划过错综复杂的光芒。
    “我爹能自己赚到这么多钱,我为什么又不能呢?”刘玲自信的笑了笑。
    她可是三世为人啊,不论琴棋书画,那一门,她都堪称顶尖。
    有道是,用自己赚来的钱,用多少,她都不心不虚,也理直气壮,这就叫君子爱财,但取之有道,来历不明的钱财,那怕再多,她也不稀罕。
    更何况,刘致远留下的钱财再多,也不是她自己赚来的,她这个外来户,心虚啊。
    从看到刘玲踏进秘室,吴道生就知道,今天的决定没有做错,眼前的孩子真的长大了,那一撞,开了七窍玲珑心,足矣担的起刘家的重担。
    可惜,她现在却不想听。
    仔细想想,她现在不想听也是对的,若眼前,换成的是阿宝,阿宝也有这样的心性、定力、志气,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刘家的忍辱负重,一字不差的告诉他。
    当然,还有一些深层次的东西,仍然不是现在就能说的。
    告别了吴道生,刘玲提着他送的几斤麸炭,回了家。
    这麸炭虽不如皇宫大内用的银丝炭和白炭好,但比普通的黑炭要强很多,烧的更耐久些,也无烟,像在东都城,这种炭也就大户人家用的起,寻常人家基本上都是黑炭和镬炭。
    可见这吴道生也不是寻常人。
    听到开门声,刘宝就醒了。
    “姐,是你回来了吗?”
    “嗯。”刘玲应了一声,先没进书房,而是去了后面的厨房,生火烧了点热水,清洗了下身子,再拿陶盆,装上麸炭,端到了书房。
    “咦,姐,这是吴夫子送的炭吗?”
    “是啊,以后咱们不用挨冻了。”刘玲笑了笑,转身又去了厨房,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拧着帕子,便对刘宝道。
    “是我给你擦,还是你自己来?”
    刘宝脸快速的一红,赶紧接过帕子,道:“我自己来。”
    “好吧,擦干净些,今晚姐和你一起睡。”
    “啊……好!”刘宝惊讶了一声,随后立马想起什么,赶紧点了点头。
    吴夫子人再好,也不可能提供几个月的炭给他们用,姐想省着点,是对的,反正他也是姐姐带大的,小时候,没少一块挤被窝。
    刘玲看着脸红晕晕的小小少年,眉眼笑成了一条线。
    阿宝这孩子,人长的清秀,五官像极了刘致远,小小年纪,就有书生仙气,属于越看越招人喜欢的,而且从以前来说,阿宝比本尊刘玲,早熟多了,而且更有担当和魄力,到底是男孩,天生就有责任感。
    先回了自己屋里,拿起针线,在旧棉衣的里面缝了个贴身内袋,将房契和地契用油纸再包了一层,才小心的折好,放了进去。
    这家里,没有什么地方可藏东西的,肖鑫林和李冬香,这些年,只差没掘地三尺了,所以她才断定,刘致远并没有把东西放在家里。
    至于那一百两银子,她拎了起来拿罐子装上,塞进了房里的老鼠洞。
    估计要不了几天,这钱就得拿出来花了。
    刘玲眼中冷了冷,抱着被子,便去了刘宝的书房。
    清洗完的刘宝赤果着脚和刘玲挤在一床被窝里,红着脸,有些想滚进刘玲怀里,又怕刘玲生气,于是在那拼命的纠结,拼命的咬着下唇。
    刘玲吹掉松油灯时,就看到快要纠结死的刘宝,不由笑了笑。
    屋子里光线一暗,刘宝就感觉姐姐往他的脖子上挂了个什么东西,伸手一摸,入手冰凉,心中顿时一惊。
    “姐,这是什么?”
    “爹小时候戴过的东西。”
    “姐,你真的见过爹的阴魂了?”刘宝激动的一把抱着刘玲。
    刘玲在黑暗中露出白牙轻笑着,如拍孩子那样,轻拍着刘宝的后背:“是啊,在梦里,而且不止一次。”
    “为什么爹从来不肯入我梦里来?是生阿宝的气吗?气阿宝不听话,害死了爹?”阿宝说着,说着,突然就掉金豆了。

  ☆、11。第11章 姐弟夜谈2

“傻瓜,爹怎么会怪你,爹爱你都来不急呢,否则又何必让我把这块玉给你。”刘宝轻声安抚的道。
    “不是的,爹一定是生阿宝的气,怪阿宝不听话了,六年了,爹从来都没来梦里看过我,我都快要记不清爹长什么样了。”刘宝越哭越大声。
    刘玲一时无语,更不知要从何劝起,其实她在看到那两支胎毛笔时,眼睛就泛酸。
    那浓浓的父爱,诠释的淋漓尽致。
    “姐,我真的快要连爹的样子都记不清了,那怕我每天晚上,都在心里把爹的样子,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变的越来越模糊,姐,我心里好难受。”
    “姐能让你,永远的记住爹,但是,你得好好念书,明年开春,必须考上童生,否则,爹才会真的生气,让你永远都记不起他。”
    刘宝颤了,惊恐的,用力的,死死的抱住刘玲,好像一放手,刘玲也会消失不见一样。
    “姐……真的只要我考上童生,爹就会来梦里看我?”
    “傻瓜,你是男孩啊,阳气太旺,他入不得你的梦。”
    “姐骗人,你刚才说,能让我永远记住爹。”
    “我说的这个永远,是指定格的永远,你不是怕模糊不清吗?那姐就把爹的样子,画下来给你。”
    刘宝呜呜呜的哭的更大声了些,像是要将这些年压在心里的痛,一次哭完,小小的身体一直在发抖,直到哭得声力嘶竭,才停了下来,重重的握着拳道。
    “姐,阿宝发誓,从明天开始,我会用心的读书,明年开春,我一定会考上童生的,以后谁也不能再欺负姐。”
    听着刘宝发誓,刘玲心酸酸的,拍着他的背,点了点头。
    “姐信你。”
    “我不会让爹失望的,我还记得,很小的时候,爹对我说过,说我将来长大了,会是家里的顶梁柱,男子汉,必须要守护姐姐,不让别人来欺负,等我考上童生,肖鑫林和李冬香,要再敢打姐的主意,我一定杀了他。”
    这番咬牙切齿的说完,刘玲心恸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阿宝啊,姐姐告诉你,在现在这个时候,读书考试是一条出路,有言道: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你可明白?”
    刘宝听的呼吸显的十分急促,他从来没想过,姐姐会说出七言诗来,而这诗又是如此的金玉良言,字字珠玑。
    收了眼泪,仔细的在心里默念了三、四遍,刘宝猛的抬起头:“姐,阿宝明白了。”
    “明白就好。”刘玲笑了。
    其实这首诗,在后现代很多人都明白,也常用来调笑书呆子。
    但此时此地,用来教阿宝,却是很恰当。
    以她三世为人,她知道赵氏王朝至少会太平盛世很多年。
    那么为官,或者成为大诗人,大书法家,这都是刘宝的出路,当然,也是她的出路。
    次日,天刚亮。
    刘玲和刘宝起床。
    她去厨房给刘宝煎药,顺便做了点白米粥,端了碟萝卜咸菜,姐弟俩凑合着吃完。
    收拾碗筷时,刘宝捂着胸口便道:“姐,你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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