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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红楼上位记-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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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哎呀!这怎么行呢?这怎么行呢?”兴儿疯狂的摇头!一副热情似火的样子:“桂公公!咱们户部人傻钱多啊!八王爷是贤王,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为了皇上殚精竭虑、夜以继日、废寝忘食、总理万机!本来就应该多享福嘛!卑职前儿个在书房见王爷天潢贵胄的模样!实在是万分仰慕!只好结草衔环以报之!怎么能不要呢?必须要啊!公公若是不要,卑职便一头碰死在这柱子上!”

    户部的司官差点吐血,一句“人傻钱多”,不是把他们也骂遍了?周兴是在讽刺他们阿谀奉承,小桂子泪流满面:“周大人!您老就高抬贵手吧!这样子奴才们很不好办!”

    说完挥手便叫几个壮夫火急火燎抬了,一点也不敢动半个库平银的铜钱!小桂子抱头鼠窜!

    过了申牌时分,六部九卿罗列而出,吏部尚书水璐不喜道:“户部闹出的事,赵司徒怎么不管?”

    兵部尚书贾雨村揶揄道:“管?这事儿传到了上书房!皇上非常赞赏,说户部郎中周兴是个清官、好官,他现在的名气可大了!赵司徒怎么管?”

    兴儿出来,双手背在身后,洋洋洒洒的唱起了《一枝花》:

    “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

    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

    我玩的是梁园月,

    饮的是东京酒,

    赏的是洛阳花,

    攀的是章台柳。

    我也会围棋、会蹴踘、会打围、会插科、会歌舞、会吹弹、会咽作、会吟诗、会双陆。

    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嘴、瘸了我腿、折了我手,

    天赐与我这几般儿歹症候,

    尚兀自不肯休!

    则除是阎王亲自唤,

    神鬼自来勾。

    三魂归地府,

    七魄丧冥幽。

    天哪!

    那其间才不向烟花路儿上走!”

    官员们因为国丧好久不听小曲儿了,猛然看见周兴,对于这个官场中的变态、另类,无数人看着他坐上了轿子,侧目而视!!

 第157章 另类的兴儿

    西城的花枝巷子尽头,往日最偏僻的门可罗雀的地方,黄昏时分却门庭若市,一座普通的二进院子,大门口挂了红灯笼,四周花墙也修得雅致。Δ 一辆青色垂檐、青顶的轿子放下,又回来了的来旺迎了兴儿出来,众人见他补服上的白鹇非常清晰,内里还套了熊罴的补服。

    “官绣鸟,武官绣兽,兴儿这是身兼数职!当日的府上老爷也不过如此。”赖升感叹道。

    “看这两套补服,该是五品的吧!”

    从一个低贱的奴才,鱼跃龙门,翻身成了五品官,贾府旧识们皆是羡慕嫉妒恨,晴雯迎出来给他换了袍服,笑道:“今儿个左邻右舍都听说了老爷平步青云,给老爷道贺来着!瞧,这么重的剑,怪不得是御前侍卫呢!男要俏!一身皂!换这套黑服吧!”

    兴儿在西厢房换了家常便服,目光眨了眨,欣喜的看着晴雯和香菱:“鸳鸯姐姐不常来么?也是,她除了找回她哥哥金翔家的借口,万万难以出来了,老太太又离不开她。我可是挂念着你们的恩情呢,晴雯你胆子也忒大了,若不是圣上对奴才没有太多偏见,你都不知道我都替你担心。”

    “好了!好了!忘了跟你说,我那姑舅表哥多浑虫酒糟死了,却也奇怪,鲍二的老婆刚好自尽了,鲍二又娶了我的姑舅表嫂灯姑娘……呵,是不是听着有点乱?不过横竖我跟了你,再没人拿去了!”晴雯坐在北面炕上拿着针头,蛾眉微颦,好像在说一件可有可无的事一样。

    香菱在南窗下斟了茶,自从开了脸以后,她出落得越艳丽照人了,柳绿滚条背心,石榴红裙,湖蓝绣鞋,脸儿媚中带喜,窈窕婀娜,毕竟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一碗茶递到兴儿手里,坐在他对面条凳上:“老爷该去摆摆酒席,正堂里可热闹了,前儿我问了银蝶,她说小蓉大奶奶那边的事还是没有眉目,又说国丧期间,府里没了主子,可热闹了。我原是想着宝姑娘的,却又不便过去……”

    薛家的人情冷暖,他们可谓尝遍了,秦可卿又远在千里,兴儿叹了口气,笑道:“没事,明儿我若是升了,指不定你俩都有诰命,别说什么甄家贾家,就是太后的寝宫,你们也可以进去!”

    “阿弥陀佛!你还不吹朝廷会给咱们立牌坊呢!西府珠大奶奶那个样儿,怕就是奔着贞节牌坊去的吧!”晴雯损道。

    这张嘴啊,兴儿无奈的笑笑,出来过了天井,进正堂大厅,早摆好了酒席,高朋满座,薛蟠笑哈哈站起,华服美冠,面带歉疚:“贤弟,万分对不住了!前儿你入狱,咱家什么表示都没有!皇商却沾了你的光儿!今儿个特意拿了西洋珐琅、琥珀杯、玻璃杯、自斟壶……一堆东西来赔罪!虽说这些贵重难得,却不值你我情意!再贺老弟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他日再做封疆大吏!名垂千古!可惜是国丧!要不哥哥早带了戏班子过来!来来来!大家干一杯!”

    “干!”兴儿酒到杯干,摆摆手:“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薛大哥不必为此自责!倒是何老三和柳湘莲!在下先谢何老三的书,再谢柳兄的传道受业!后谢程日兴、卜固修、倪二、贾芸!我家什么都没有,没银子,没金子,便只有这点水酒薄礼了!”

    吃饱喝足,一场人三三两两蹲在廊下,何老三精悍的眼睛转了转:“周兄不是池中之物,他日必一飞冲天。那个案,说来好笑,我得了之后,原是想着毁掉的,又想那时戴权昏迷了,本不知道是我得了,藏到了现在,我一个下贱的狱卒,哪里敢牵扯到上面,借花献佛,顺水推舟给了周兄。不瞒你说,京城这边军营圈地猖狂,我在西便门外买了几亩,遇到点麻烦,还想请周兄帮个忙!”

    兴儿想自己推行摊丁入亩,他们却又来搞土地兼并,琢磨道:“老三是为了盖房子吗?这倒是小事,明儿我拿神兵衙门的身份去说,应该就解了!”

    众人见兴儿并不忘记故交,不禁心下大好,尤其是来了的隆儿、昭儿,一片唏嘘,说王熙凤听见他还没死,还气了一会儿呢。夜里星光点点,微风轻拂,两棵秋海棠在东西两侧微微开出了花骨朵。

    赖大以及傅试家在京的一个门子看准了苗头,要送礼,还说几个在京的外任也有此意向,兴儿坦然拒绝了:“贿赂这种东西,在我这儿走不通!您要是和我说家常做客,咱欢迎,贫贱之交不可忘!您要是用金银笼络人情!好走不送!”

    赖大为了新上任的儿子赖尚荣交好关系,却和傅试家的人一样吃了闭门羹,兴儿见他们脸上不好看,才转到贾芸、卜固修等人跟前:“难为的是你们,捞不到多少钱,还愿意跟我。”

    卜固修**一摇湘妃竹扇,刚要吟几句**的诗句,程日兴忙抢着说了:“东翁不知此中道理!我等为何离了政老?按理贾府公府门第,皇亲国戚,多少人巴结,然而却有没落之势了,第一,政老缺少变通,不似东翁这般好说话,好商量。第二,政老果然出了事,去年江南科场,院试还好,然而到了秋闱乡试,该录取的人不录取,不该录取的人反倒上了榜单,为此江南秀才抬了神像大闹贡院,考官们惊得魂飞魄散,传的是沸沸扬扬啊……第三,东翁走的是中庸之道,稳中求进,黑山县赋税大增,我们怎么可能没捞到银子?东翁有法有情有理,上下得心。所以说,我们是看中了东翁,才选了你的。”

    兴儿不知这一茬儿,听了好笑,科场舞弊?心里暗自为秀才们叫屈,等众人散了,才想起忘了问柳湘莲有没有去参加赖尚荣的酒席,有没有遇见尤三姐?这个冷二郎千万不要把那个痴情女子害死了。

    摇了摇头,他到东厢房找了一块花柳木,那是厨房用的案板,先是写了几个大字,又拿宝剑雕刻,涂上墨汁,走出去在大门上用钉子钉了,香菱出来看,赫然是:

    话家常者请进来

    送银子者请走开

    “老爷要当一辈子的清官么?”香菱提着裙子,她如今再无丫头模样,言行举止像个夫人一样优雅,回去说给晴雯听,晴雯噗嗤一声笑了,不防让针头刺破了手指,她们的这个男人啊,实在太另类了。

 第158章 彩霞含情归太虚,彩云挥刀斩情丝

    宁荣街有很多家装裱店,其中有一家是庆儿的,近水楼台先得月,贾府的银子怎么使,都是他们的,买办出来克扣一道,买进去的还是他们的东西,这点道理和空子他们怎么不懂?

    彩霞果然被王夫人打发出来了,只有金钏玉钏两个留下,由头是到了年纪,该打发配给小子们了,聪明点的人便知道,王夫人岂能一直容忍一个和庶子贾环眉目传情的彩霞、一个和赵姨娘偷偷摸摸的彩云?

    按原来剧情,彩霞是被王熙凤霸道安排和来旺儿子成亲,但是如今来旺夫妇出去了,凤姐原先考虑到王柱儿忠心耿耿,要给他的,可是王柱儿已有了老婆。可巧庆儿来求,这也是自己的陪房之一,又要给好处笼络人心,又要显得自己倍儿有脸,怎么可能不答应?彩霞母亲在凤姐威势之下,勉强答应了。

    彩霞老实,一直老老实实的做一个丫头,李纨、平儿都说她事事周到,就是太太忘了老爷的东西,彩霞都记着。要说她哪一点违了规矩,该是和环三爷有情,那次宝二爷在太太房中和自己拉拉扯扯,正在写字的环三爷看不过去,故意推了油灯,烫伤了宝二爷的脸。

    他吃醋了吗?他心里还有我吗?那又为何在我出来之后不闻不问?

    今晚庆儿又当班了,得了月例赏银,去喝酒?抹骨牌?还是去酒楼?这些人没一个正经的,起来的估计就一个兴儿吧。灯光在她的眸子中幽幽闪烁,彩霞木讷的款款起身,抽出一条名贵的蝉翼纱叠了两道。

    这种活儿再熟练不过了,半辈子不就是吃这口饭吗,不过这辈子必定穿不起姨娘的衣服了,没听见公公婆婆老两口经常念叨吗,彩霞呆呆的摸着软绵绵的纱绢:“太太从不穿这种小女儿的东西,她喜欢金线蟒的锻妆……记得老太太说过,蝉翼纱不适合做衣服,原是用来装裱的,怪不得庆儿进了这东西……”

    “金线蟒……太太是蟒蛇吗?怎么可能?她一直是个老佛爷呀,我们家仰仗了贾府还少吗,不都是靠他们养活……”

    “人人都喜欢宝二爷,园子里却不是这样,那天宝二爷房里的小鹊回来东小院说,宝二爷去见龄官,让她唱戏,龄官竟然不理他!只和蔷哥儿好……”

    “可怜了这群的江湖的戏子,乐户倡优,本是下九流之人,姨奶奶跟芳官吵架,一口一个小粉头、小娼。妇……国丧打发了她们,还不是不甘心被干娘卖,便是去寺庙里,也是遭受姑子们的磨难,这就是她们的命……”

    “为什么看上了环三爷呢,呵……这种事情需要理由么?只是姻缘美好,不过是戏上说的,哪个大户人家不是三妻四妾?仗义半从屠狗辈,负心都是读书人……环三爷岂会把我们放在眼里?不过是丫头片子……”

    彩霞叠好了蝉翼纱,见公公婆婆睡熟,便抬了一个条凳到后院,站上去,寻了一枝桂花树的低矮树枝,够结实,她便系上了:“我不怨妈妈,不怨太太,也不怨琏奶奶,这都是我的命,环三爷,只盼你来生托生在太太的肚子里,这样便能进大观园,姨奶奶也不用立规矩……”

    天鹅般的脖子吊在蝉翼纱上,绣花鞋不断挣扎抽搐,踢翻了条凳,彩霞死命不出声,片刻没了气息,只有夜里的冷风吹着,吹着……

    锦香院里,打扮的浓妆艳抹的云儿,在楼上弹着琵琶轻唱:

    女儿悲,将来终身指靠谁?

    女儿愁,妈妈打骂何时休?

    女儿喜,情郎不舍还家里。

    女儿乐,住了箫管弄弦索。

    琵琶声幽幽,陶醉了喝得烂泥一样的庆儿,他东倒西歪的一路摸到家,连声叫彩霞,没人声,心里便来气,到了后院看此景象,庆儿呆了一下,酒瓶哐啷一声落地粉碎,呆若木鸡:“彩霞……”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夜里潇潇的风声,店里斑斑的蜡滴,那是女儿的泪。

    荣国府东小院台下的溪流岸边,彩云掩面哭泣,前儿个她就把玫瑰露丢尽了河里。

    “是姨娘叫我到太太房里偷的,前儿东窗事发,我不认,赖给玉钏,宝二爷认了,我觉得好羞耻,可是环三爷……你竟然误会我和宝二爷好……”

    “那你不想想,我为什么天天来你那儿,为什么帮姨奶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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