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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红楼上位记-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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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走,一边摸了摸袖子里的文书,兴儿脸色骤然冷酷!参我?这不算什么!可你收了那么多贿赂还安然无恙?还想算计我?老子今天就把你拉下马!

    戴权目光冷峻的看着他的背影,才拂袖而去,处理国礼之事。

    大明宫是仿造唐代李渊的养老院,其实比原本长安那个小多了,却也兽头高坐,金碧辉煌,门口石碑上书“六部九卿与王公大臣在此喧哗者,斩立决”。大字鲜红夺目,皇帝哭灵回来,夜已黄昏了,和议政大臣商议完毕,便叫下几个人陪坐谈话,兴儿行过三拜九叩大礼,巍然不动的屹立在后面。

    贾雨村道:“奴才与周侍卫倒是有一面之缘,尝闻阁下木兰辞名震一时,圣上亦是雅量高致,不妨再赋词一首,也让我等大饱眼福!”

    其实是他们这些人有些怀疑,故意试探,楚天阔望过来,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兴儿告了罪,他在想着心事,如此一提,心有所感,一首金缕曲跃然纸上:

    此恨何时已。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

    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料也觉、人间无味。

    不及夜台尘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

    钗钿约,竟抛弃。重泉若有双鱼寄。

    好知他、年来苦乐,与谁相倚?

    我自中宵成转侧,忍听湘弦重理。

    待结个、他生知己。还怕两人俱薄命?

    再缘悭、剩月零风里。清泪尽,纸灰起。

    “皆说读李令伯李密之陈情表不落泪者,是为不孝!读诸葛孔明之出师表不落泪者,是为不忠!读韩退之韩愈之祭十二郎文不落泪者,是为不友!今天奴才看来,读周兴金缕曲不落泪者,定是夫妻不恩爱!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不如这首就送我了罢?”贾雨村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无话可说了。

    “贾司马便不要和朕抢了,这首归朕了!”楚天阔哈哈一笑,贾雨村怎敢抢,颇为遗憾,等他们散了,皇帝又叫周兴陪他下棋。

 第155章 扳倒戴权,声名大震

    南窗下的西洋自鸣钟最是显眼,除此之外,上书房的陈设甚是简洁。楚天阔皱眉沉思,兴儿手下的白子连续打、提,纵横各十九路的棋盘上,仿佛是两军对垒,兴儿笑道:“边角的畸角儿是兵家必争之地,皇上又着了奴才倒脱靴势的道儿,便是出荷叶包抄势也没用了。奴才布局时,处处是劫,皇上一下过来,又是禁着点了!”

    楚天阔的棋艺可不怎么好,大败亏输,活子全无,令他讶异的是,这人下棋一点也不阿谀奉承的讨好他,竟然是使尽全力,不由得哑然失笑:“朕看你果然与众不同,那年贾府铁槛寺送灵,你与朕见过一面吧?似你这等人物,原不该屈居人下,文武双全。自唐太宗始,凡有能之士,无不以科场为贵,时时因天恩或悲或喜……前儿你家有一婢女入宫顶撞朕,你也不必担心,岂不闻邹忌讽齐王纳谏?朕岂是不能容人之人?只是以朕来看,擢你做龙禁尉,也是屈才了,让朕想想……”

    他手中的黑子放回了,老太妃之死,他也哭的很悲伤,但是心里却松了一口气、继而得意,如此头上不是少了一个人吗?

    “皇上不以奴才等为贱,奴才很是感激……”兴儿见时机差不多了,方递出藏好的文书,当地跪下:“奴才有事启奏,大明宫掌宫内相戴权、领侍卫内大臣杨时结党营私,欺君罔上……”

    原来何老三这份契约,是从戴权身上搜刮出来的,新皇登基时,宫廷政变,戴权也被连累入狱,进了狱神庙羁候所。这份契约之中,便是戴权与杨时的密谋:两人约定,戴权保忠顺亲王楚翼,杨时保忠孝亲王楚天阔,这样一来必有一人入狱,胜者再保入狱者。九王夺嫡的结果是四爷楚天阔胜出,杨时却还傻乎乎的保了戴权出来,并成了托孤重臣。楚天阔一见此文书,脸上阴云密布,只有狰狞的牙齿还算雪白:“周兴!戴权不过是参了你一本!你竟是如此睚眦必报吗?竟然伪造文书来欺骗朕?!”

    皇帝一发怒,似有九重之威,然而兴儿没有被吓倒,跪立的腰板挺得笔直:“奴才不仅仅是因为报仇私心!即便戴权不参奴才!奴才也会揭发他!不过是圣上所想和奴才不同!皇上不能容忍的是他的不忠!以及此事涉及皇家内秘!奴才不能容忍的是,戴权一介内监,究竟是谁给了他胆子,肆意收取贿赂达几十万两?!凭此一条!奴才也要扳倒他!”

    见兴儿这般胆大包天,楚天阔目光愈发冷峻,威严的一言不发,才刚他是试探,契约上白纸黑字,又有戴权杨时两人的画押手印,怎么可能是假的?楚天阔淡淡道:“朕说了,你在这未免屈才,朕便下谕让你去户部做一个郎官,你跪安吧!”

    “奴才谨遵圣谕!”兴儿一口气退出了午门,点了羊角灯,四周一切森严得很,皇上能容忍这种事吗?一天之内换了两次差,还是脱不开身,怎么想办法去看看秦可卿呢?罢了,暂时只好托宁国府问个口信了。

    吏部衙门为六部之首,坐堂的水璐还没有走,吏部考功司就见他一人,此人是水溶的亲弟弟,进士出身,看不起兴儿这等人,语气冷漠的道:“部里已经奉了皇上旨意,黑山县的政绩考功很优异,擢你为户部郎官。圣上恩泽,知你清廉,特发你三千养廉银,你去光禄寺取吧!写好履历,去户部拿票拟执照。”

    光禄寺原是一个独立部门,现在归了礼部,兴儿淡淡回了句劳烦,取了龙头支票,写好履历刚进户部大堂,便见有几个司官还在,户部员外郎向户部尚书赵介亭说:“大人都听说了没?戴权被步军统领衙门收押了!说是国礼办坏了!怪就怪收押之人还是步军统领巡捕五营的九门提督杨时!他俩不是老朋友吗?皇上是什么意思?卑职看这事儿不简单,那戴权不是和周兴有恩怨嘛……”

    “嘘!嘘!小点声!”几个郎中和主事顺时提醒。

    几人回过味来,便见到兴儿过来行礼了,纷纷闭口不言,这人真狠!真毒!不愧是叫周兴!武则天时期不就是一个酷吏叫做周兴吗?一上来就把戴权给扳倒了?那戴权虽说权力不大,不过是传达奏折,可是很多事皇上还是会派他出去的!周兴究竟是拿出什么东西来,才能让戴权伏法?贪赃枉法?办事不力?狗屁!哪个当官的屁股干净?绝对有内幕!后生可畏啊!

    “周郎中!呵……履历都写好了?行!我这个顶头上司给你起票,拿了执照,领了顶戴再回去吧,忘了……周郎中才过来,不熟悉这边,圣上亲口吩咐了,本司徒不敢拖沓,周郎中便看管亲王的库银。李主事,你去拿钥匙,带周郎中去看看!不多说了,时候不早了,再不出去大门一关,就犯夜了!”户部尚书赵介亭五短身材,说话慢悠悠的。

    “多谢司徒大人关照!”兴儿态度放得很低,很客气,赵介亭很满意,他万万没想到两人最终还会撕逼。兴儿办完手续,和李主事去了库房。

    半晌回来,兴儿直接板着脸色,黑如锅底,边走边对赵介亭道:“司徒大人,为什么?为什么八王爷的俸禄,每一千两要加一百两的库平银?!案卷上并没有这一条,卑职想,这一项库平银是不是可以蠲了?直接罢免!大人以为呢?”

    李主事这个司长助理慌忙道:“蠲不得!蠲不得啊!周郎中!那是亲王!宗室王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赵介亭也翻了个白眼:“这是王爷的规矩!”

    兴儿落在后面,规矩?亲王又怎么样了?亲王就可以超出朝廷规定的法律之外了?潜规则?你姥姥的毛线!在我这里行不通!兴儿眼神转动,忠顺亲王不但乱收款项,还参我?该想个什么办法呢,恶心死他……

    “周大人,一晃眼不见又成户部郎中了?仇都尉说了,大人可是给咱们衙门长脸!”正阳门的守卫见他出去了,便要关门。

    “你们辛苦了,我可是带了腰牌的,这便走了。”兴儿走上大街,顿觉一身自由,晕乎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回家了!

    没过几天,戴权被问斩的消息传遍了京城各大官家府邸!很多人不由自主想起了周兴,兴儿一出来,再次名声大震!

 第156章 周兴VS忠顺亲王

    老太妃的灵柩安放到了孝慈县,国丧忙完了,多少人搞得热火朝天,然而贾府并不得歇息,继此事之后,宁国公贾演之孙、乙卯科进士贾敬“殡天”了。时间几乎衔接得天衣无缝,贾珍等刚回来,尤氏就命人飞马传报,死因是贾敬吞食了道家丹药,白日飞升,修成正果,这是好事。

    不过贾府又有得忙了,皇上听闻,追赐贾敬五品职,准许都城开门送遗体进来,准许王公以下祭奠。这……是不是和红楼梦中秦可卿之死“白漫漫人来人往,花蔟簇官去官来”、北静王也来路祭的差距太大了?

    嗯,明白秦可卿的真实身份,也就不奇怪了。

    忠顺亲王楚翼并不过问这件事,京城贵族多喽,今天那个死,明天这个婚,后天那个又生儿子了……烦不胜烦,他叹气的是十四弟楚题,堂堂一个西凉大将军王,竟然被四哥整治得惨不忍睹,他在自家府邸想了很多。门下太监小桂子惯例来回去户部领银子,楚翼没有多话。

    小桂子带人直奔户部衙门,都是老相熟了,没人拦他,然而还不等进库房,就见大门口的户部郎中周兴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兴儿把所有忠顺亲王的俸禄,装成箱柜,亲自一个一个的搬到廊下台阶上,然后便拿了一支大狼毫蘸墨汁,小桂子诧异道:“哎呀呀!这种事周郎中怎么能亲自上阵呢?”

    “是八爷府下的吧?唉!卑职听说八爷是个贤王!礼贤下士,以德服人,这不,卑职能不献殷勤吗?必须得办得风风光光的!”兴儿头也不回,提起笔来在箱柜上唰唰唰写着字。

    户部的官员和小桂子等人一看,个个眼神怪异,心里暗自鄙视此人溜须拍马。小桂子眼尖,发现八王爷的所有库平银被放在廊下右侧,周郎中不知在那儿写着什么,心里暗自狐疑,不耐烦道:“既然郎中已经起了牌票,你看我们是不是……”

    “别急嘛!卑职都听说了,八王爷从不拿架子,就连九爷、十爷、十四爷都跟他好,卑职知道议政的亲王都是有权掌管六部的,就是不知道我这微末小吏去了内城王府,公公说亲王会不会接近卑职呢……”兴儿话还没说完,字便写好了,众人一看,那些箱子上赫然是“此乃忠顺亲王的赢余”!九个大字鲜红夺目!

    “你……你……”小桂子脚步踉跄,根本听不清他的插科打诨,你要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说忠顺亲王贪赃枉法么?我们就算是再趾高气扬,王爷也要贤王的脸面不是?谁他妈敢大摇大摆的抬着它们招摇过市?

    “这……快快!快禀告赵司徒!这周兴也真是!你吃饱了撑的没事触八王爷的眉头干什么?”几个户部司官头大如斗,他们也不敢去劝,这人武艺高强,您说他不敢打人?不一定啊!

    “走!回去请示王爷!”小桂子满脑门的黑线!太尴尬了啊!咱们亲王府下几时有过这种憋屈?无论是京官,还是回京述职的,哪个不对他们恭恭敬敬?如果小桂子会说,他一定想说那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六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户部出了这种新鲜事,立即便插了翅膀一般传遍了,便有闲着的司官过来瞻仰周兴这个“神人”的风采!

    “这人真是神了!”

    “不过库平银确是没有定例的!王爷这样加收也有那么点……你们说王爷会怎样?”

    “他是贤王,这种小打小闹断不会大发雷霆的,倒是皇上,保准高兴!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这周兴真是搅屎棍啊!走到哪搅到哪!他是扫把星下凡么?”

    无数人在堂外指指点点,周兴的大名再次让人如雷贯耳!只见他双手抱胸,戴着官帽,雄赳赳气昂昂的站立在银库廊下,挡住了银箱,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也有些清官却是为他不畏权贵的清廉所折服。赵介亭有事还没过来,小桂子已经变了笑脸回来了:“周郎中!周大人!咱们王爷说了,这库平银原是长府官乱加收的!做不得数!可以蠲了的!咱们就拿定好了的俸禄就是!”

    小桂子没有说出来,忠顺亲王可是把他臭骂了一顿,损害了王爷的名声不说,就为了几百两银子?把这事儿捅得路人皆知?明天那些逮谁咬谁的疯狗御史还不发疯似的弹劾他?小桂子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不是您大人自己加收的吗?

    “哎呀!哎呀!这怎么行呢?这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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