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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红楼上位记-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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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参将!”

    听着这诛心的上谕,水溶和仇都尉冷汗层层,待得圣旨以八百里加急传出,仇都尉方才回禀:“圣上,微臣请问,周兴之事该如何审理?”

    “不急,朕自有计策。”楚天阔回过头来对他莞尔一笑:“看不出你和他情谊蛮深的,放心,朕不会胡乱指责你们结党营私。仇不仁,你应该看得清楚,周兴是一把双刃剑,他当然不会像王子腾,萌生不臣之心,朕若要重用他,必须能保住他,敲打他,使这块石头,成为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一直胡来,是不成的。至于和硕公主之事,也容后再议吧。”

    “圣上英明!”仇都尉躬身退下,刹那间如苍老了一大截,他感到很无力,身影镶嵌在宫城之中,也显得那么渺小。

    夏守忠早递上了牌子,楚天阔通宵达旦批了一夜奏折,醒目的朱批不下于几万字,曾两次用清水洗面,夏守忠弯腰跟他走出去,夜里的璀璨灯火照亮了宫里巷道和各个门房,皇帝沉吟了半天:“今晚翻元妃的牌子……”

    “圣上,元妃娘娘已生病多日。”

    “怎么不早来禀报?”皇帝质问了一声,夏守忠说太医每天都过来,皇帝要亲自过去看,转过垂花门,倏地来到了一处蛛丝挂窗、青苔满地的宫殿:“这是什么地方?朕看着怎么有点熟悉?”

    “皇上,这儿原是茜香国进贡的那位娘娘的寝宫,后来被皇后一根白绫赐死了……这儿也就废了。”夏守忠刚说完,忽然之间树荫下呱呱呱飞起了几只乌鸦,叫声中仿佛还有女子哭泣,骇得皇帝和所有太监大惊失色,急急忙忙离开。

    皇帝来到凤藻宫时,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暗道这宫里也是邪气太多了,搅得人心神不宁,坐在贾元春床沿,但见这位皇贵妃病得面色青黄:“元妃!朕来看你了。”

    “四爷……是皇上么?”贾元春已经气若游丝:“皇上,求皇上放了奴婢的舅舅……还有二爷,要是有一天奴才走了,求皇上告诉二爷一声……”

    楚天阔似乎被雷击一样停在原地,半晌欢笑道:“朕怎么会杀了你舅舅?元妃,你歇息吧,后宫不得干政,祖宗之法不可废,朕再叫太医过来……”

    皇帝拖着步子走了,贾元春咬着嘴唇闭上了双目,她知道无力回天了:“抱琴,下次家下诰命进椒房是什么时候?还有一个周兴,只有他能救四大家族了……”

    “娘娘,下次是十六,还有些日子呢,娘娘不知道,夏公公说,周兴又进了狱神庙,他自个儿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抱琴见元春听了之后彻底绝望,想起自己一个人跟从大小姐,从贾府到了皇宫,她去了,自己还能有好下场吗?抱琴不由得掩面涕泣……

    也许,从今认为是个好去处、荣耀地方的皇宫,而今看来,却也未必见得。

    王子腾拖家带口,从西北赶到江南大营之时,便在虹桥驿站接到了圣旨,驿丞审时度势,立马给他换了参将待遇的饭菜,王子腾食不下咽,连夜叫了亲侄儿王仁过来:“我亲妹妹嫁到了贾家,你亲姐姐也嫁到了贾家,我今天快完了,金陵四大家族,将会日薄西山,无人可胜任我今天的位子,也无人可保。要怪就怪我揣摩错了圣意,无论我有没有反心,有那么多王爷从中挑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仁,你带了这笔钱财,回京遣散家下人口,自个儿谋生去吧!”

    “老爷!叔叔!”王仁平日跟王子腾得势惯了,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西北打战,王子腾不知杀了多少押粮官,也不知坑害了多少自家将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而今改天换日,一夜之间天堂跌落地狱,其中况味可想而知。

    王仁连夜带了王子腾家眷逃跑,先不回金陵,只投了一封信过去,而是跑回了京城,树倒猢狲散,家下之人不知有多少卷了银子逃跑的。

    又过了几天,上谕传来:“贬王子腾为扬州北城千总,亲自打扫城门……”

    这一刻,王子腾仰天长笑,他就穿了一套军士服装,每天在城门口扫落叶、扫雪,看着城内城外进进出出的平民百姓、富商大贾,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位老兵,曾经是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跺跺脚,天下九省都会天翻地覆,大手一挥,就会有千万人头落地的盖世大将军。他蒽荫之后,却以两榜进士出身,由文转武,而今,只有孤身一人,独对黄昏落日……

 第200章 贾琏休掉王熙凤

    何老三今天慌了,刑部尚书陆耳山亲身来狱神庙提人,还不等他跪下来说一声“卑职参见大司寇”,陆耳山便叫人架了周兴,直驱刑部大堂。兴儿见皇上赫然在座,和硕公主旁站着,忙行了三拜九叩大礼,皇帝查完了刑部谳审司的的文案:“周兴,朕说过,尔乃良臣也,现扬州知府空缺,前任盐税收不上来,朕命你出任扬州知府,你还敢再抗旨吗?”

    陆耳山等人早退了出去,兴儿经历了种种波折,虽然明白皇上这是爆栗加甜枣,但是他如果再抗旨,有九条命都没救了,兴儿叩头道:“奴才愿意为朝廷效劳,为百姓分忧。”

    “好。”楚天阔转了口风:“朕还会拟旨,命你带一杯毒酒,赐死王子腾。周兴,你要明白,扬州是江北重镇,富商大贾云集,那儿的知府,可是从四品,律法有规定,放家奴外官不得超过三品,如果你干得好,朕可以破例,如果赋税上不来,摊丁入亩、火耗归公也没有成效,你提头来见!硕公主,为表先前朕一时失策拉他下狱的歉疚,你代朕赐宴。”

    说完他极为劳累乏力的出了刑部大堂,兴儿刹那间愣在那儿,谢恩也忘了说,王子腾的事儿他隐约听何老三提过,不想还要叫我“探望”?皇上的疑心就这么重么?他无可抱怨,扬州知府那是一个大肥缺了,恍惚间硕公主抬了一碗银耳莲子粥,来到他面前:“你吃吧,都瘦成这样了。”

    皇家赐食,对于很多臣子来说,是一件风光无比的好事,按理要感激涕零的跪拜,还不能吃完。兴儿明白这道理,岁月也消磨了他很多东西,他鼻头一酸,颤颤巍巍的接过,就跪在地上:“奴才谢皇上!谢公主!”

    和硕公主的长衫,滚了月白色的边,她柔和的屈身下来,见此一幕,也不禁落泪:“此去江南,你多保重,我走了。”

    荣国府的人早已得知了四大家族的顶梁柱王子腾,被一贬再贬,最终从威风凛凛的九省统制贬为了无名小卒,闻信惊慌不已,尤其是王夫人,有大厦将倾之感。荣庆堂,鸳鸯盈盈下跪,贾母凹陷的瞳仁注视着门外的连绵阴雨,在微微闪烁:“鸳鸯啊,你是府里的家生女儿,打小侍奉了我这个老封君这么多年,若是把你配给府里的小子,到底你不甘心,我也不高兴,前儿大老爷的事闹完了,究竟是你喜欢那个周兴,我开恩放你出去,你好歹帮问问舅太爷怎样了,政儿那里有事没有,难得是你有意的,我一开恩,你哥哥嫂子那儿也会没事。”

    “老太太!”鸳鸯拾帕子垂泪,斜签半蹲在炕下:“是我不忠,我到底是几辈子传下来的奴才,不敢就这么离了主子走了。”

    “这话不对头,该是我眼光不错,把你调教了出来,你出去跟了他,兴许是我们的福分也说不定,迎春又没定稳亲……”贾母摸了一下她头上的蝴蝶结,颇为伤感无奈,今年她们玉田粳米也吃不上了,各处打点的送礼也捉襟见肘,还有人想着,偷她这个老太婆的东西,拿出去当了呢。据说王夫人那儿送不起,跟凤姐讨了主意,才拿了老太太的东西做遮羞布……

    鸳鸯当然无怨无悔,哪怕把她当了棋子,好歹家下几辈子都是贾府养出来的,她提了裙子深深跪下:“金鸳鸯定不忘老太太放家之恩,惟乞报答,无不从命。”

    贾母微微点了点头,微胖的脸上竟是掉下了泪水,她最喜爱最贴心的一个丫头,如今就要这么走了。

    凤姐院子,贾琏从吏部候补、过了班次回来,气哼哼的一坐交椅,就狠狠靠在脑搭上:“这会子好了,打从六部里一回来,就听说都察院西城的巡街御史,动本参了大老爷,江南道御史又参了老爷江西的粮储道,押粮过了清,水次不合,敢情是被长随钱华他们戏弄了!这些混账王八羔子!成日家在银库账房里,什么馊主意想不出来。如今送礼打点的钱都没了,庄子的人贪吃的贪吃,逃跑的逃跑,舅太爷一倒,看见风头不对了。咱们倒是说说,你把我的私房钱还我,我也不要你的梯己。”

    王熙凤靠在床上,眸子里的笑意微微一冷,翻身扭了扭腰儿,冷笑一声:“如今不是我当家,我有什么钱?你也并没有亲眼所见我拿了你的梯己,犯得着一顶大帽子扣在我头上……唉,往前不知多少钱,都垫在你外头的女人身上了,这会子找我要,也大可不必。”

    贾琏听了,不禁怒火中烧,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愤怒压在了愧疚之上,若不是当初兴儿揭发真相,他还一直被这个妒妇蒙在鼓里,从靴掖里拿出一张条陈,贾琏丢给她道:“你仔细看看,第一,你妒忌,害死了尤二姐。第二,你无子,不能为宗族延续,反而害了尤二姐腹中之子!这是乱族!第三,大老爷大太太都对你不满,这是没有侍奉公婆之德!第四,你多言!妇人花言巧语,就是没有口德!第五,你有恶疾,夫妻不能共祭祀……七出之条!你犯了五条!即便你拿三不去来压我,我也一样休了你!你不是想要一纸休书么?!滚吧!”

    贾琏面色狰狞的抬脚便走,昔日夫妻之情竟也丝毫不顾,自打鲍二家的死了之后,他等今天不知等了多久!忒也大快人心!再也不要受这个母夜叉的挟制!王子腾快死了,你还有什么势力?!

    王熙凤自然知道这一点,但是事到临头,她还是颤抖着双手接了这一纸休书,话说回来,究竟要怪贾琏还是周兴?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啊!王熙凤无声的流下了泪水:“小红。”

    门外的林红玉进来,跟着伤心道:“奶奶……”

    “你快吩咐人备车,你和巧儿打头,咱们回家去。”王熙凤终于看明白了现实,失去了王家和贾母的依靠,她什么都不是,如今可用的人都跑光了,来旺夫妇出去了,王住儿也跑了,周瑞家的早不听她话了,唯有小红还忠心耿耿,至于平儿?那个小蹄子恐怕正高兴呢!

    “奶奶,我听我妈说,京城王家的人,都散了……”林红玉道。

    王熙凤好像被打落了谷底:“那就回金陵吧……”

 第201章 妙玉,做我师爷可好?

    回到家的兴儿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梦里刀光剑影,生生死死,他摇头叹息道:“这当官也未必是好的,一个不慎,尸骨无存,说实话,进了这么两次大牢,我都想辞官了,可惜朝廷又未必准。可知天下事,不如意之事十常**。”

    晴雯一力挑唆道:“既是平白无故这么受气,不如早晚撂挑子,过太太平平的日子去。”

    香菱给他揉着肩膀,笑着看了一眼晴雯:“你不知道,世上只听说想当官捞钱的,很少听说升了还不做的。咱们老爷这是气话,要是撂挑子不干了,他拿什么养你?你若是当了他的钱粮师爷,保管坑了他。就像书上说的,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祸。”

    晴雯默然无声一会子,才嚯的一声撇嘴道:“我可不知道什么是贤妻,敢情咱们家出了一个贤妻也说不定,这么快就攀上妻子去了。”

    香菱自悔失言,扁扁嘴不说话了,兴儿赶忙一手揽一个,把话岔开了:“什么妻的妾的,圆的扁的,咱们家不说这话儿。香菱,往常你见过娇杏么?”

    “见过一回,不过她家门槛高了,老爷虽然名气大,究竟是有名无实,她家可有一位参赞朝政的大司马呢,况且又伴上了什么亲王,我也不想给老爷丢脸。前几次的事情,毕竟是山贼剪径,贾雨村保举你也算报恩,如今恩怨两清了。”香菱还是明白事理的。

    “这话极是。”兴儿沉思着点点头:“不说他官有多大,无论大官小官,在这个情景,都是朝不保夕的。关键是贾雨村犯案累累,罔顾国法,咱们不必和这样的人来往。不说他,我这回去扬州,也得学一点圆滑处世了,一味蛮干,我死了是小,连累了你们,可就死不瞑目了。”

    香菱、晴雯一听都急了,连忙伸手捂他嘴,正诉说着儿女情长,来旺回禀一声,却是鸳鸯过来了,一进来先不与兴儿交谈,倒是拉着两个姑娘姐姐长妹妹短的说笑送礼。兴儿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眼看着鸳鸯掐牙背心包裹下的水蛇腰,焉能不知此番必有缘故,喜气盎然的道:“好,好,自古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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