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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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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哈啊……”楼客在她的麻匪作风下苦笑,克服咽喉的不适:“臣一直是认罪的,欺君罔上这种罪责,无论上主怎样发泄都是应该的。若上刀山下油锅能让我主消气,臣也愿意去做。”
  商止新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上刀山下火海啊?”
  “嗯……”楼客点点头气若游丝:“可臣有点头晕了……您能给我输送一点内力吗?臣的思维现在很混乱,感觉立刻就要……”
  商止新冷着脸捏着她的双手内力摧枯拉朽,差点撑爆了她的脑子,她才堪堪放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抵在什么东西上,说:
  “那么孤先挑断爱卿的手脚筋戳下眼睛来,完整地把皮剥下来,在露出来的肉上淋上火油好不好?
  还是在爱卿的七窍放进蛊虫啃噬脑髓和内脏在里面产卵让身体涨起来炸掉?放心吧,孤会记得帮你保持清醒的。”
  “这么一想,可以一直来几遍,反正爱卿身体不错。”痛苦到死亡吧……可最难挨的是永远的轮回。
  ……
  竟然眼前已经出现了血肉模糊的自己,尸体鼓胀起来的冒出虫芽的人,缺手脚的模样,眼睛是两个血洞。
  楼客在她的轻快的语气里一阵一阵发颤,但还是咬着牙说:“好。”
  ——在恐惧吞没理智之前好好应下来,不要求饶逃避自己的结局……虽然转念想起来,就算她求饶商止新也不会管的。
  商止新听完她说话,龇着牙呵呵笑了,放了手扯开了她的眼罩。
  可毕竟那声“好”已经剥离了她所有的勇气,现在只余下认命的对未知血腥的恐惧,她已经濒临临界点。
  商止新没有被迟来的示弱激发起怜香惜玉的心,而是冷酷道:“睁眼。”
  楼客手指一缩,终于爆发了所有被愧疚压下的恐惧,逼着自己直视,姣好的面容终于去除了一直以来的淡然隐忍,露出可怜意味。
  ————
  看清了四周楼客却惊愕地转头。
  她竟然在药浴池。这么说商止新不想杀她而是想让她恢复?
  药浴池已经是禁地范围了……商姓的后山只有这眼温泉灵气灌注,用来疗伤已经相当奢侈。
  ……这么一想,商止新这回还真没对自己做什么,无非呛她几口水碰碰她伤口,依她性格这绝对是小大小闹——她在吓唬她玩?
  ……
  “楼爱卿总是不信,多让人多伤心。”
  商止新有趣地看着楼客发蒙的表情,支着脑袋沙拉着嗓子笑意满满:
  “孤不是说了……只是心疼你。”


第219章 侍假成真2
  正如楼客了解的是“瑾姣”; 商止新了解的也仅仅是“楼若素”而已。
  这两个人其实似是而非纠缠了年,给少年商止新的是自以为的长久快乐; 给楼客的只是些许愧疚。
  那时的她们根本不在同一个世界里。
  商止新活在皇子微服私访遇见真爱的雨打青瓦,以为丞相府是她们两个人的舞台,她们是唯一的彼此。可楼客活在复仇者蛰伏忍辱负重的尔虞我诈; 丞相府是风起云涌的战场,被欺骗利用的可怜小鬼不过是其一枚旗子。
  身负世仇的楼客设计进入丞相府,路途并不顺利。她自认有些才能,可作为“一介布衣”; 才能只是进入这里的敲门砖。要一个素人进入触碰到“楼家秘密”那个层次的核心集团,还需要往上爬很多年。但她等不及。
  所以她才把目光投向了这个少女。
  商止新被前任的商王送到这里来,为了尚未觉醒血脉的唯一皇嗣躲避那几年的朝堂内乱。
  横空出现在丞相府的女孩受到了丞相的小心和尊敬; 被允许走在任何地方。这个在府年幼的百无聊赖的“瑾姑娘”,是最容易让人抓住的登天石。
  商止新养在深宫,纸上谈兵的几年帝王心术根本没有敲碎她的天然,并且少女怀春之时她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能找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个天真一个深沉,情窦初开遇见煞费苦心,商止新于是失心。
  ……
  但楼客没想到的是商止新并不是她以为的高官贵族的子嗣或者继承人; 她要显赫太多……商止新是皇女; 是她楼客费尽“千辛万苦”收集好罪证需要呈上去祈求她还先父一个公道的上主。
  然而她却变成了自己“千辛万苦”的一环。
  所以当楼若素这个人“死去”,又作为“楼客”重新出现的时候,可以想见商止新的绝望。
  “姐姐!你还活着?可你怎么是楼客?”
  我一直都是楼客。
  “可楼若素呢?……楼姐姐呢?”
  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你放开我吧。
  从来没有。
  ……
  “有什么好害羞的?”商止新抱着胸上上下下打量她,颇为不满:“楼爱卿哪儿孤没看过; 孤抱着睡了年……爱卿檀有一颗痣孤都知道。”
  “咳!……”楼客听不得“年”这两个字,听着就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可商止新却紧接着说出的话忽然那么露骨,让她忽然有些反应不过来,期艾:“上主,您,这,于理不合……”
  商止新心说,给你上药叫你脱衣服就不好意思了,揍你怎么就没事儿呢:“孤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您说归说您为什么要往我腰带上摸……楼客吓了一大跳,还是没能忍住推拒,脸上微微薄红:“可这是两个概念……”
  商止新被躲了两次,就算楼客是标准教科书式傲娇,以她的暴脾气也绝不会有耐心哄哄……她只是开始冷笑:“楼爱卿,孤劝你见好就收。”
  楼客:“……”
  她感受到一阵不详,就没动。
  ……
  给楼客包扎伤口,其实最好是选硬的下心的人,否则很容易干不下去。
  楼客长得实在芝兰玉树,当年就具备了十足哄小女生开心的容貌,衣衫蹁跹眉眼如画,偏偏没受过苦,就是指头上划开一个小口子都得缓很久。
  大夫要是给她上药,她必定时时刻刻一双含着雾气的眼睛眉头稍蹙,握着扶,碰到她,她就双微微用力,指尖都握白,那副忍耐的样子,谁看谁下不去
  。
  商止新以前给她包扎个小伤,得来来回回把她逮回来好几次,在她装摸做样说“不用”“没关系”的抽气声里一遍一遍地顺毛。
  现在就容易多了,在商止新上滚过了几次刀子的人就算敏感,也学会了忍耐掩藏……加上上药的是这混账皇帝,泪眼汪汪只是容易激起凌虐欲,也不会心软。
  “这才对,识时务者为俊杰。”商止新给她包完伤,亲给她披上一件单衣,给她理理清:“一会叫人把你的东西搬到甘泉殿。”
  楼客眼神抗拒:“可这是?”君臣关系可不该到这种地步来,可商止新为什么要旧事重提?从开始的“我们本是恋人”到“孤心疼你啊”到“搬过来住”。
  “爱卿慌的时候,就喜欢刻意不眨眼睛。”商止新笑笑,语气里并无愤怒,平静到寡淡:“甜言蜜语是骗孤的,孤到觉得好些仍旧骗不了人。”
  “楼若素,你说是不是?”
  ……
  她终于吐出那个名字,让两个人的时间一同回流,回到她们少年意气的情投意合绵长时光。
  楼客在她忽然抬头兴味十足的侵略性目光之下只想后退,突如其来的回忆一帧一帧地海潮一样翻涌,让她从新清晰起那些往事,她们本不止这么疏远的礼貌。
  年,感情的事情真真假假,谁能知道呢?
  “上主,这个名字是臣的罪证。”很久的寂静之后,楼客试着让她们之间太过平静的氛围走回正轨:“您若是恨臣骗您的……”
  她一时间卡了壳,心想不对,若真说出“你若还是恨我骗你感情”这种话,并非可以撇清关系,这话无奈得听起来便让人觉得两个人丝丝扣扣纠缠颇深,还是伤害了商止新那种。
  “……孤当然恨你,否则怎么会折磨你呢?”商止新忽然眼神晦暗一下,承认着哼笑道:“并且之后,还会强制你做些你不想做的事情。”
  她靠近楼客,握住她的腕把她困在床上直视她,在她怔然的眼神下轻飘飘道:
  “搬过来住。你是孤的人,不,你是孤的玩意。孤想要的东西还从没有没得到的。”她阴森森地吐着气:
  “孤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过瑾姣,但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爱孤。”
  爱我吧,你没有其他选择,深沉的,不要躲闪。我放不下的过往,谁也不要放下,大家一起纠缠不清,你给予我的痛苦我还给你了,然后该你还我“爱”。
  “你最好爱孤。”
  ……
  楼客耳边响起这句话,商止新吐气如兰,让她察觉到一股冷厉的寒气,然后不知为什么却出于内心的复杂情绪恐慌起来:“上主,臣有罪的啊!臣不配的,您怎么能让——唔咳!”
  她没说完话,被没有节制的一掌凶狠地轰在腹部。
  这家伙捂着伤口岔气了。可痛感还没有来得及慢慢散去,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商止新已经抽出佩剑连着剑鞘撕开了空气“撕拉——!”一声沉闷地抽向她大腿内侧,鞭痕翻出皮肉刚包好的伤口再一次受到刺激,涌出血来沾湿了绷带。
  软肉再次的遇袭带来叠加的撕痛,让她瞬间冒出冷汗来,青筋鼓起:
  “啊!……唔……哈,哈啊……”
  “听孤说。”商止新面无表情地掐着她的腕凑近她的耳朵,语气冷酷,相当快速,以至于后面那句话霎时间痛到神志不清的楼客根本听不清楚:
  “孤知道你不想认清自己所以用满嘴的赎罪来掩饰,做这种事一定要‘迫不得已’你才安心。既然如此,就算是孤逼你的好了。”
  “什么……?额……”
  “孤问,”她喘息两声,笑:“你怎么样?”
  “疼。”楼客表情痛苦满头冷汗,喃喃:“呜……好,好疼……”
  “没关系,记住这个感觉你才会听话。”商止新混不在意地说:
  “从今天开始,不要对孤说‘不’字……‘于理不合’,‘有罪’这种理由也都不能说。你敢说,孤就敢诛你将军府九族。”
  “明白吗?”
  商止新柔和下来,顺了顺她的头发,收了剑扔下床,等她慢慢回过神。
  都要诛人九族了,她还有什么能够不明白的?楼客颤声说:“臣遵旨”。
  紧接着商止新得意地吻她。
  楼客在撕痛克制住自己想躲闪的欲望,本来只觉得难熬。但是这迟来的深吻让她有些迷糊了时间,又有点不该的心悸。
  然后她在心悸里竟然有种“这不能怪她了吧”的轻松……发展到这一步是她不想看见的,但归根结底她没办法,无力控制事情的走向,一切都是皇帝的想法。
  她抗争过了,只是被逼无奈。
  ————
  楼客住入甘泉殿一事并未引起过多的讨论,朝臣谈起楼将军,仍旧是多以可惜和同情的口气。不存在什么鄙视和群情激奋职责妖妇狐狸精,摊上变态皇帝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难免兔死狐悲。
  皇位更迭,前朝的罪臣“楼将军”早被淡忘,他的子嗣楼客其实算是罪人出身做到了贵族,其那牵扯了本朝九五之尊的辛秘更是鲜有人知。
  但丞相算是一个。
  退朝之后他留下来询问商止新,若吸纳楼客进入后宫当用什么礼节——毕竟她还是一任将军。
  其实他这么说,只想明白商止新对楼客的态度。丞相眼见这些天商止新转了性一样,和某个曾经欺骗过她的人同住……而那个人竟然还活着,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商止新知道他想打探自己的口风,故意嗤笑着说:“需要狗屁礼节……孤关条自己的狗养起来还需要礼节?”脸上一副:凭她还想入后宫,她想得美。
  丞相果然愣了:忽然又用起那么折辱性的语气……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其实只是想玩儿楼客?
  他眉头蹙了一下,又紧接着低着头自然接道:“上主,臣与楼将军素有误会,想趁此会与她表达歉意,您觉得臣若是呈上名剑,将军会更喜爱承影亦或者赤练?……”
  他像模像样地叹气:“四年前她乔装入丞相府做食客,存为其父报仇的心,怪臣未曾认出将军,竟真让她当如此之久的府客……不怪将军心有怨。”
  ……这便是标准的避重就轻和混淆是非,分明是自己诬陷了人家父亲,她是来寻找证据的,被倒打一耙说成了楼客“乔装入府报复”。
  但他真胆敢说出这样一番话,也足够让商止新好笑了。他分明知道这段时间可不只是楼客一个人的黑历史,还是商止新的年幼时代,还敢拿出来说,真当胆大包天。
  商止新确实就佩服丞相这一点:所谓富贵险求,要想权势滔天,就得直面变态。丞相年纪轻轻,能在商姓的神经病重压身处一人之下,就靠抓着一根蛛丝他都要想办法往上爬的胆量。
  就算面对商止新这样的魔鬼随时粉身碎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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