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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陛下在上-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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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尚且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换取我出征的机会。可是,你现在拿什么换?大周的皇帝,兵权在握,你如何斗得过?”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安阳觉得眼前的困境又很艰难,脑子迟钝了些,她有些难过地垂首,盯着奕清欢的肩膀,小心地靠了上去,嘀咕道:“我没用的,很没用……”
  她连去工部署衙,都需奕清欢的令牌,若无她的话,她根本看不到那些文书记录,分明是奕清欢保护她的。在大周,她真的没有多少根基,靠的不过是上官府与轩辕易旧日的情谊罢了,真正要算,她不过是顶了虚名的公主罢了。她虽善手段,可是无权势,还是枉然。
  人心浮动,陛下担心是对的。她想了会儿,忽然想起症结所在,又直起身子,眼中的茫然退去,道:“所以说陛下此时立太子早了些,退位更早了些,来日方长不急的。”
  奕清欢未曾弯起的唇角,又适当地抿起,小狐狸不好对付,她直言道:“不急,旁人又要催着立皇夫,你脑子只想着帝王名声,丝毫不曾顾念我。”
  安阳低首,不说话,似犯错的孩子,在检讨错误。
  奕清欢默然一笑,敛去笑意,捧起她的脸颊,很认真:“你仔细算算,自你恢复记忆,你我见过几次,你可曾对我多说几句话,家书都不曾给我写一次,我一匣子书信,都是从旁人手里拿来的。”
  她不高兴,安阳急了,面红耳赤,道:“写了,写了很多,我每晚都写,想你就写。”
  奕清欢不信,“信呢?”盼了九百多个日子,她连一字都未看到。
  提及信,安阳傻了,呆呆道:“烧了。”
  奕清欢当真生气了,侧身不理她,高位者都带着旁人没有的气势,带着些许孤冷高洁,安阳最怕她生气,忙道:“不敢给你。”数次,她都将信给差使了,在人转身的时候,又忍住将信收回来,踌躇许久写出来的东西,就这样数次被丢入火坑中。
  闻及不敢给你四字,奕清欢又没好气地望着她,道:“我知我对不住你,伤了你的心,可是我从未想过害你。”
  “我什么都不要。”安阳委屈地说了一句,漆黑的眼眸里,深深映着奕清欢的容颜,她又道:“不要名声,不要权利,不要名分,什么都不要的。”
  奕清欢茫然看着她,漆黑的眼眸里漫着心疼,看清了安阳微红的脸色,这份感情着实太过委屈了,什么都不要……
  安阳似是清醒了许多,敛去笑容,道:“更古至前,再往后看去,帝王将相,有位能不在意自己身后之名,况且陛下是大周开国之君,您若声明有污,大周根基不稳,后人如何看待这个朝代。明君难以推翻,但昏君极易被百姓厌弃,其间道理,陛下该明白。”
  轻声细语,带着悲壮之色,如重锤敲击在奕清欢心头。安阳仰首望着她,明灯之下,容颜显得乖巧,略带脂粉,更衬出女儿家的娇柔,明媚纯美。
  安阳道:“因此,我什么都不要的。”
  她总在想,若陛下当初未曾登位,那她二人是否简单多了,可是她手中兵权,是护身符又是催命符,新君是容不下她的,也容不下自己。
  性命与爱情之间,就似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那句‘我什么都不要的’似是击溃了奕清欢的理智,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这般卑微,这般委屈自己。她笑得苦涩,抚摸着安阳的眉眼,声音低且柔:“阿蛮,如果有两全法,你是否会留在我的身边,可以慢慢来的。”
  这话在安阳听来,便是哄慰人开心的,她随意道:“自然。”
  奕清欢得到回应,欣喜代替苦涩,宫人扣门,将热水送进来。安阳抬眸望着,觉得有些眼熟,便多看了两眼,秦若被她望得心中发颤,端着热水的双手抖了抖,秦淮眼尖地让人先出去,站在她跟前,笑道:“小殿下,可记得秦若?”
  安阳颔首,又道:“她怎地还未走。”
  秦淮道:“您送进来的人,陛下自然会收着的。”
  安阳的脸色有些难看,目光幽深,如百丈不见底的深渊,直接道:“那便送走。”在这些方面,她才不要委屈自己。
  奕清欢也回过头来看着她,不忘当初的事,顺口道:“你可是求我留下她的。”
  两人同时一笑,安阳对着自己过去做的事,恼恨在心,苦于无话反驳,便上榻躺在被衾里,怔怔望着上空。
  待奕清欢梳洗好后,宫人都退下,奕清欢掀开被衾,躺在一侧,她握着安阳的手,低低道:“已将她调走了,本就念着你,才留在身边的,既然你不喜欢,那也没有含义的。”
  安阳眨了眨眼,转过头,两人许久未曾这般亲密加,她喉间动了动,瞬间的凝滞后,她低低道:“陛下要睡了吗?”
  奕清欢以为她有话要说,便侧身,眸色温和,“不想睡,你想说什么?”
  这样温柔的声音在此时听来,蛊惑着安阳的心神,她痴愣地盯着奕情欢,她以前觉得独自爱着,很孤寂很难熬,可现在她不觉得难受了,至少有人陪着她想,她想着奕清欢的时候,她肯定也在想着自己。
  “哦,我也不想睡的。”她伸手摸上奕清欢的眉眼,今生不过十九载,她好似过了两生,忘川药让她重活,幸运的是她不曾改变心意。何其艰难的是,奕清欢不曾放弃过,更不曾退怯。
  安阳窃窃一笑,道:“那便不睡,不可辜负春宵的。”
  奕清欢无奈,指正她:“这是冬日。”
  被戳破后,安阳也不觉得尴尬,反而一本正经地继续胡说八道:“冬宵也是一样的,都不可辜负。”
  她笑得暧昧,奕清欢拨开她的手,侧身躺在榻上,不打算理她。
  若是从前,安阳定也乖乖睡觉,今日带着些许酒意,她反凑过去,在奕清欢颈间蹭了蹭,“你生气了?”
  “没有。”奕清欢脱口而出,她怎会因着这些话语而生气。
  她不生气,安阳心安,凑近她耳畔,握上她的手,声音极轻,似只想说与奕清欢听:“那你留我做什么?”
  “安阳。”奕清欢忍不住低斥,安阳不防她出声,当真吓着了,握着她的手臂都跟着抖动了下。她觉得自己过分了,便拍了拍安阳的手臂,“别胡言乱语。”
  安阳被她安抚后,便望着她,抿着唇角,似带着些委屈,奕清欢见不得她这般,又想起方才安阳说的话,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心便软了。
  她叹息后,眸色微微动容,安阳亲了亲她,她没有拒绝,揽上她的腰身,触上她柔软的中衣,她瑟缩了下,又笑了笑,很是坦然。
  安阳察觉到她的变化,好奇着,幽沉的目光,带着体内灼热的温度,她又懒得去想,握住奕清欢的手,似个小狐狸,笑道:“我来。”
  深爱中的人情。欲很容易被勾起,奕清欢不敢望着安阳,可不需她抬眼,安阳的样貌便已闯入眼帘,从前的稚气不在了,带着些许成熟的气息,深沉而孤冷,漠北的风沙,刮在脸上,很疼的。
  她抬手抚摸着安阳的脸颊,带着心疼带着愧疚。安阳不知她的想法,一只手解开她的衣带后,她屏住呼吸,方才的笑言都抛之脑后,她吻上了奕清欢的额头、眉眼、唇角,手覆在温热的肌肤上时,她莫名颤了颤。
  多年前荒唐的想法是真的了,奕清欢是她的了,她一个人的。
  她低眸就看到,奕清欢的脸色红得发烫,她历来端庄自持,那夜她并未看清她的脸色,眼下瞧见了,竟觉得她也会害怕。她眨了眨眼,坏心眼生起,俯身在她耳畔道:“要不也给你蒙起来?”
  奕清欢被她气着了,欲将自己寝衣穿上,安阳后悔自己多话,忙按住她的手,哀求着。她非古人,自不明白矜持,那夜她尚处失忆之中,懵懂无知,眼下不同了。她触上奕清欢的眼眸,身心惧陷了进去。
  榻上温暖,有着她心爱之人,留存的只有欲。望。她亲了亲奕清欢微阖的眼眸,低低道:“其实什么都是值得的。”
  听她说话,奕清欢也从羞赧中醒悟,淡淡一笑,对上安阳略带情。欲的眸子,伸手勾住她的脖子,低低应了一声。
  安阳觉得她的回应,似鼓励,她不再迟疑,指尖滑过她身上的肌肤。奕清欢微微颤栗,抿着唇角不再说话,她觉得那九百多个日子,并不算什么。安阳胡闹,她也愿宠着。
  她的端庄她的自持,在安阳眼中是神圣的。安阳想看到她的另一面,便不住地去撩拨她,看到她手腕间的红色印记,握起她的手咬了一下,这个旧俗,该废去了。
  奕清欢感应出她的心思,也不去阻止,她浑身发软,被她握着手,反觉心安些,她自懂事起,就明白自己终究是要嫁给文帝的,可是命运又给她开了很大的玩笑。
  她来不及多想,安阳就贴着她的身子,她浑身发烫,又说不出话来,只好闭着眼睛,放松自己的身体,将自己交到安阳手中,不再挣扎,予取予求。
  湿热的吻落在胸前,她紧张地抓着身下被衾,喘息微重,她紧张到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抿紧了唇角,显得很镇静,安阳反而不愿放过她,眨眨眼,手往下探去,她似有感觉,眼角泛着水花,晶莹如露珠。
  她抱着安阳,不愿让她使坏,奈何安阳不让她如愿,她鲜少露出脆弱的一面,骨子里存着军人的好强。可是她好像高估了奕清欢的忍受力,在她方触碰到腿间时,她猛地一颤,似是求饶,声音沙哑:“阿蛮……别……”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长,所以晚了点。
  emmmm,没毛病。


第106章 
  冬宵夜长; 睁眼时; 窗纱透过的光色依旧是朦胧黑色。
  安阳揉了揉自己微痛的额头; 察觉身旁已是空无一人; 她心惊了惊,欲起身时; 宫人过来,将备好的外衣给她; 她问及陛下去处; 今日休沐; 按理不会去云殿的。
  配殿内点着烛火,宫人静静守着殿外; 露从东方白; 微微亮光,让人看清兴冲冲而来的小殿下,她伸手推门; 宫人蹙眉,便阻止她。
  安阳不乐意; 斜瞪了一眼; 宫人怯怯地收回手; 她喜滋滋地推开殿门。殿内并不是没有人,有两名宫女在收拾衣物,接着就是哗哗流水声。
  她落脚声很轻,宫女回身看到她,都俯身行礼; 她将食指碰了碰唇角,示意她们不要出声。宫女脸色微红,安阳抬脚就往屏风后走去,屏风后人影绰约,她正欲转过,蓦地传来生硬威严的声音,“止步!”
  捧着衣物的宫人吓得脸色发白,安阳回身望着她们,眼神表示,说的是你二人,又指着门口,示意她们二人出去。
  宫人唯唯诺诺,身子僵硬,她二人在此许久,未曾见陛下赶人,反倒是小殿下入内,才引来陛下不悦。她们进退维谷,安阳瞅着她二人傻站着,真是不识趣,改日让秦淮调。教一二,她自己走近,接过衣物,“出去。”
  六七步外的屏风内,奕清欢背对着屏风,青丝乌黑,拨在一侧,笔直垂下,安阳忍不住眯住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水上白皙细腻的肌肤,露水点点,她歪着脑袋,走近后,空气中弥漫着水汽,星眸闪了闪,她故作认真道:“陛下,退位之事,您想好了吗?”
  这样一问,方才偷窥的事仿佛不存在了,奕清欢眉眼轻轻蹙起,并未回答。安阳急了,便道:“此事急不得的,奕暄还年少,不若再历练一二,漠北战役未结束呢,陛下的决定,会引起朝堂动荡的。”
  “嗯。”奕清欢轻轻应了一声,并未看到,安阳心中无法安宁,合衣跳到水中,激起阵阵水花,奕清欢觉得她胡闹,知晓她不会水,便拉着她往浅处走,白皙的面容上,染上羞赧之色。
  安阳蓦地反应过来,方才大咧咧地望她,陛下指定恼了。她忍着不去看她,自己先上岸换衣,道:“我去外间等你。”
  待奕清欢出来后,安阳坐在榻上,垂首不去看她。奕清欢沐浴后,神色别有一番温柔动人,身上热气袭人,安阳感受到那股热气,忍不住往她身旁凑了凑。
  奕清欢喜欢她这般亲近自己,摸着她的微凉的手,嘱咐道:“冬日寒凉,多穿衣,去漠北回来,沈洛云可曾给你诊脉?”
  这是自然没有的事,安阳不愿她担忧,便谎称道:“诊过了,无大事的,在漠北我日日躲在帐内,又不上阵的。”
  漠北气候严寒,风沙遍地,奕清欢去那里时,方是春日,犹觉行军不易,更何况安阳身子本就不好。她有很多话,却不知如何一一说出来。
  她眉梢眼角皆带着温柔,昨夜欢好之时,安阳觉得她不似将军,像极了闺阁女子,她在漠北见到很多英姿飒爽的将军,英气十足,举手投足,带着泼辣的感觉,她觉得有时候更似男人,她便不喜欢。脑子里总是想着奕清欢,她居于宫廷十多年,大概曾经的英气都被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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