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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陛下在上-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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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衣裳被王爷弄得乱糟糟的,自己颤抖去解开,中衣外袍解开后,露出娇嫩白皙的肌肤,肩处线条优美,光洁如玉,将中衣褪尽后,红色的肚兜遮掩着胸前的风情。
  安墨白的眼神由虚浮转为欣喜,一动也不动了,从她胸前移开,落在王妃红通通的眼睛上,她轻轻擦了擦,哄道:“莫哭,我不会欺负你的,安阳……”
  听到这话,王妃哭得更加厉害了,自己抹了抹,不敢与王爷对视,低低唤着:“王爷……王爷……”
  声音绵软,今日的小王妃格外脱俗,红唇微抿,哭过后更显软弱无助,安墨白瞧着心里更加心疼,她与安阳相识多年,自是不愿她哭。
  红唇格外诱人,她亲了亲,香甜如美酒,又将吻落在她的颈上,低低道:“你是我的……不准去想着别人。”
  她觉得应该是被她压着难受,忙侧身抱着她,心肠柔软,拍拍她的脊背,呢喃着哄她。
  红烛高燃,新房之内,一夜静谧。
  安墨白抱着小王妃睡了一夜,酒过饮后,易上头脑,昨夜如何入房都不记得,怀里抱着柔软的身体,惊得她忙坐起,自己衣裳尚整洁。
  侧眸看向王妃时,她的衣裳解开,露出大半风华,她自己脑袋发晕,忙移开眼睛,自己小心起身,去沐浴更衣。
  出来时,王妃已醒了,还是怯生生的模样,不过着华服的模样,也尚可称温婉。她看了一眼,便移不开,目光变得极为幽深。
  王妃被她直白的目光,盯得脸色发烫,侍女在一旁窃笑,她便大着胆子上前,牵住王爷的手,她的手极为温暖,她腼腆地笑了。
  夫妻恩爱,让侍女们也跟着开心。
  安墨白摸着王妃的小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温声道:“请婚奏疏已送上皇城,陛下若是准许,八月十五后,我便带你去凌州城觐见陛下。”
  王妃顿了顿,想起昨夜耳畔的‘安阳’这个名字,心下一惊,还是点点头,“妾身都听王爷的。”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秋日清爽,落日之下一片红霞,庭院里的晚菊也开了不少,一簇一簇。
  团子在菊花丛里打滚,将一大簇菊花咬住了,迈着后腿直接往外拖,惊住一旁几只小白兔,青草也不敢吃了,都往笼子里钻。
  庭院里颜色单调,唯独这些菊花添些色彩,被团子成天地咬,也剩不了几株。
  安阳从窗户里看到菊花丛里多了团白色的影子,心知不好,忙出来将兔笼子拎走,免得又被它吃了,吩咐侍女带团子下去洗洗,待会入宫,定会跟着去,太脏了,抱都抱不住。
  晚上需入宫赴宴,宫内制衣局早早地将袍服送过来。
  安阳平日于衣着上并不在意,出门就着长袍。若是留在府内,便会穿些简单的曲裾。今日不同,她需穿着得体些。
  侍女将衣裳备好,等着她来换上,偏偏团子又去糟蹋那些菊花,连带着她身上都染了些颜色,她看着崭新的衣袍,怪道:“怎么感觉太过华丽,太惹眼,换其他的。”
  侍女笑了笑,知晓她的性子,上前劝道:“小公子,这些都是常服,是您平日里不注重这些,今日,您若穿着漂亮些,陛下看着会高兴的。”
  安阳捏着柔软的料子,她很听话地点头。
  待她换好衣裳后,沈洛云走进来,看着青春洒脱的少年,一抹朝气,弯起唇角,透着动人的气韵。她笑着上前打量她一圈,言道:“还是这样让人看着舒服,气质温润,清雅俊秀,陛下定会欢喜的。”
  又是陛下,安阳瞪她一眼,欲斥她,又瞧见她今日未穿正装,问道:“阿嫂今日不入宫?”
  沈洛云替她理理衣冠,言道:“你与侯爷去即可,阿衍便不用去了,今年偷闲,我与他去长街上游玩,外间今日也热闹。”
  “我也想去,不如让侯爷一人入宫也可。”安阳又改了主意,这些日子被束缚在府中,后来在宫中住了些日子,许久不曾去长街,今日中秋佳节,长街上行人定是络绎不绝,灯火璀璨。
  沈洛云蓦地一笑,打趣道:“与陛下定下名分后,就丢下陛下一人了?你就不怕今晚筵席,那些朝臣又给陛下推荐皇夫,你不去守着?”
  府内侍女都是侯爷精心挑选的,有些是陛下拨过来的,都是心腹,也不会将这番笑言传出去,她们跟着笑了会,就发现小公子脸红了,似是害羞。
  便都止住笑意。
  安阳愣了会,她是想去外间,不过她更想与奕清欢同去,只是皇帝无自由,也只能想想罢了。
  几人笑闹了会,侯爷派人来催,安阳与阿嫂分手后,就登上马车。
  与此同时,丞相瀛绰也欲出门,不过他并未携家眷,整理好衣袍,幕僚前来,送上一封书信,言道:“安公主的习惯都记录在内。”
  他又折转回室内,细细看后,暗暗思忖,幕僚问道:“相爷为何想起这些,下官观陛下行事风格,并未对昭平公主留有情谊。这些年对她只字不提,也未见二人见面。”
  瀛绰道:“文博侯幼子与安阳,二人相貌相似你不觉得有怪吗?”
  幕僚行走于各家之间,也曾见过文博侯幼子,惊鸿一瞥,也曾惊讶,但多见过几次,疑虑消去,世间有血缘者,面貌相似,也是常事。
  他回道:“上官年如同一般世家子弟,文采平庸,难以担当大任,与当年的昭平公主,行似神不似。”
  瀛绰不认同,道:“本官初时未见过上官年,陛下若喜欢,中宫之位让予上官家亦可,只是时日久了,本官心中愈发不安。若上官年便是安阳,那么,接下来,朝堂之上必会腥风血雨,难有安宁。”
  幕僚不知丞相为何这般惧怕一个孩子,不免奇怪,道:“侯爷是否多虑了。”
  瀛绰摆手,道:“你可知老中州王安瑞是如何死的?”
  幕僚见丞相问话,忙道:“文帝早有旨意,乃是病故!”
  这都是民间传言,三岁稚子都知,论身体康健,老中州王常年骑射弯弓,甚至胜于文帝,怎么会在无故病逝。
  此间秘密,难以告知外人。
  他任兵部尚书时,老中州王仍是朝堂上肱骨之臣,虽无兵权,却是皇帝叔父,皇亲贵族,为陛下亲信。与此时的瀛绰,权势颇像。
  宫中护卫调遣,只属于禁军统领。瀛绰与当时的禁军统领相熟,听他吐露出只言片语。那日,安阳以计诱安瑞入宫,以毒鸩杀,为防生变,调动禁军守护宫殿。
  计策狠辣,部署严密,当时就连安瑞门臣都不知晓此事,皆以为他是因病而故。
  其间若无万全计策,怎会蒙蔽天下人。
  可那时,主事者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皇嗣,可见,昭平公主之心计,骇人听闻。
  且她心性狭隘,睚眦必报,若任由她入朝堂,焉有他们立足之地。
  此事知道者,少之又少,中州王安墨白定然不知此事,他沉吟了须臾,命人过来,吩咐一二,又差人去中州告密。
  幕僚见丞相眉眼紧锁,忙进言道:“若想分辨也简单,今晚筵席,只需一杯桂花酿,醇香浓厚,安公主对此过敏,一杯可解丞相烦忧。”
  瀛绰觉得此计甚好,又不会打草惊蛇,立即允了。
  幕僚又献计,“相爷,你可曾想过,若上官年真的是安公主,陛下怎会让她入主中宫,毕竟二人可有母亲情分在其间的,若被天下人知晓,陛下此举必遭唾骂。”
  盘古开天辟地,人伦为上,男欢女爱乃是常理,近些年民风有异,女子之间也可成婚,但母女之间,有违天道。
  时辰不早,该入宫了。瀛绰起身,随意道:“一则她二人无血缘关系,二则文帝早已废后,这两件事天下皆知,这也是群臣让陛下废她爵位的缘由。”
  若真是安阳,陛下一意孤行,他们有何理由可劝谏,再者,陛下并非年少,亦非孱弱可欺,君威赫赫。因此,只能在安氏上找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我的。


第71章 
  满座春风; 碧纱浮绕。
  今日筵席设在紫宸殿。殿宇布置格外奢华; 以釉彩描出浅淡金色各样图绘; 晚间烛火将四下里照得极是柔和; 明月光辉如一缕缕轻烟飘入内,清亮的琉璃瓦鳞次栉比; 气势恢宏。
  丞相姗姗来迟,不过自他踏入殿内; 就备受瞩目; 安阳一旁坐着; 他是百官之首,座位离御阶最近; 文博侯的位置仅次于他; 距离很近。
  他止步于此,淡笑道:“小公子今日格外俊朗,神似安公主; 若不是本官知晓前因,只怕定会将你当作安公主; ”
  丞相位高权重; 安阳为显敬意; 在他止步时,就忙起身,身前阴影似彤云压境。听了这番不阴不阳的话,周遭气氛顿觉诡秘,她并不觉得为他气势所迫; 反笑道:“相爷日夜为大周操劳,鞠躬尽瘁,眼力大不如前了,陛下知晓后,定会嘉奖您的。”
  “阿年,休得胡言。”文博侯步近,冷冷斥责一声,不过眼神温润,也不像训子,朝着丞相行礼,又歉疚道:“幼子说话失了分寸,望丞相见谅。”
  瀛绰被讽,欲反驳,又闻上官彧口中幼子之言,生生将喉间话语咽下,他是丞相,与一个孩子计较,有失风度。
  他不免大方道:“小公子说话快人快语,不过方才气度灼然,易让人心生误解。”
  上官彧微微踏前一步,神色不悦,言道:“幼子行事无度,与安公主更无相似之处,相爷一再将二人对比,是为何意?”
  丞相已不想争辩,孰料一向温和有礼的文博侯,却不愿就此罢了。
  气氛凝滞,旁人不敢插话,毕竟两人都身居要位。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
  大统领苏合布防后,趋步入内,闻见剑拔弩张的局面,微微勾了唇角,讲和道:“侯爷护子,未免太过了些,丞相之语,也是实言。我们都看得明白,阿年与安公主殿下并非同一人。”
  一语双关,两不偏帮,众人对大统领行事,不禁赞扬。
  然而安阳却不怎么高兴,目光落在苏合身上,后面微微蹙眉,无奈道:“陛下就快来了,您安静些。”
  声音不大不小,恰巧落入瀛绰耳中,他转身落座,微微扫过众人,其间都有衣袍靓丽的世家公子,琼州世子亦在内,不过神色也不大好,脸上疤痕淡了些许,想来在凌州城遇到神医了。
  苏合的到来,让气氛活跃,安阳在一旁看着侯爷,悄悄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道:“您是故意生气的?”
  文博侯侧眸看她一眼,问道:“你方才那番话也是故意激怒他的?”
  “嗯,一劳永逸罢了,他应该与我熟知,不如此番闹大了,他吃亏不说,也让众人不再试图打探这些。”
  她心中早存了念头,不可任性而为,但她不是软柿子,岂能让人拿捏。瀛绰此人阴险,明是纯臣,但看他此番行径,便知他有了自己结党之嫌。
  朝臣结党,也是常事,本与她无关,但她的身份颇为尴尬,不能让人指点,这样更生杂事,不如今晚将他彻底激怒,他日他再针自己,今夜之事也会让世人怀疑,他是否是携私报复。
  那么,他说的话,便会失了一半成效。
  至于侯爷与丞相之间,听上官衍提过,瀛绰并不认同侯爷往日里的做法,二人时常政见不和。侯爷今晚生怒,也不会影响二人之间的关系。
  不多时,女帝来了,殿内笙歌踏舞,觥筹交错,仿若方才的事件便没有影响他们。
  但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的安阳,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时不时地扫视一周,窥探的目光便会消逝。
  她记得上次是公仪北舞剑胜出,这次好似换了名堂,不少俊秀小郎君出列,搭弓射箭,都心照不宣地想拔得头筹。
  一侧的丞相眯着双眸,举起酒盏,饶有兴致地观看这出好戏。
  安阳听着那些人热闹喝彩,侧身望着奕清欢,二人距离相近,回眸即可看着陛下出神,眸色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
  无人在意,她就多看了几眼,直到奕清欢回神,二人目光相撞,她才稍稍收敛,眨眨眼,便又去看热闹。
  陛下独坐高位,身旁无人,便有些朝臣上前去说些恭维的话,安阳凝神听了几句,无外乎官场上的话,她便失了兴趣。
  文博侯也随波逐波地上前敬酒,待他回来时,发现安静待在安阳脚下的团子,不知何时冲到了御座之上。安阳低低唤了几声,团子依旧不回头。
  果然,还是养不熟的小狼狗。
  奕清欢正觉无趣,抱起团子,摸摸了它的脑袋,下面对于突然出现的白狗,都留意一眼,也有人看到是从安阳脚下蹿出去的。
  外间,皇帝对上官年有情的事,更加成真了。
  不知是何家来的小公子至安阳跟前,举起酒盏,向她敬酒,她推辞了一句,那人眼中闪过失落,便退下了。旁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多了诧异。
  席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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