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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陛下在上-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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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外风声很大,雷鸣闪过,殿内的窗户被刮得呼呼作响,秦淮忙命人去阖上。
  关上了寝殿殿门,待安阳入殿时,亦无风雨的痕迹,十分温馨。
  她的发丝未干,脸颊粉红,衬着明亮的眼睛,格外可爱,奕清欢放下御笔走近她,未近前就见安阳将一封书信给她,冷冷道:“这是世子予我的,你应该认识上面的字迹,我不记得此事了。”
  她的语气不太和善,奕清欢接过书信并未急着去看,只看着她眼中的冷意,抓住了她温热的手,不知该如何哄她,“你好似在我气?”
  “没有,陛下想多了。”安阳微微想抽开自己的手,不让她握,可用劲也拽不出来,她急道:“陛下,你松开我。”
  “不放,小殿下先说说为何生气?当着那么多人面,让我险些失了颜面,你这是存心的?”奕清欢有些固执,觉得她又在闹脾气了,幼时就是这般,有委屈也不说,平白让人心疼。
  安阳扭头,看向它处,眸子变得晦涩,“陛下想要‘’威信,去立皇夫就是,何苦与我纠缠。”
  话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吃惊,觉得这样说话不太好,可看到她换了衣裳也不将香囊换下,就觉得不舒服,梗着脖子不愿看她。
  二人僵持着须臾,宫人推开殿门,笑着走过来,将手中之物奉上安阳眼前,道:“小公子将这个落下了,秦执事命奴婢送过来。”
  奕清欢站在外侧,一眼就看到了香囊,她欲拿过来观看,安阳先她一步夺下,藏于自己身后,瞪着她,“这是我的,与陛下无关。”
  言行举止,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看着自己腰间所悬之物,好似明白事情始末,她屏退宫人,眼中的笑意愈发浓郁,她将人搂紧,抱住了,低声笑道:“小殿下,可知有一种不开心叫吃醋?”
  作者有话要说:  安阳;醋是什么味道?
  作者:甜的。
  陛下:酸的。
  安阳:到底神马味道?
  作者:酸酸甜甜的味道。


第64章 
  安阳抬眸; 陛下淡笑的容颜映入眼帘; 她怔愣了下; 贴着陛下身体; 感受着热意,蹙眉否认:“才没有; 陛下想多了。”
  对于她的否认,奕清欢并没有意外; 掩耳盗铃; 循循善诱道:“既然没有; 那你为何高兴而来,看着香囊就不开心了?”
  安阳认真地看着她; 眸色由暗淡转为明亮; 模样比以往乖巧很多,奕清欢不免也心软,她这般紧锁自己的心房; 也确实被自己伤透心所致,懵懵懂懂还是被自己心境带动。
  她凑近安阳耳畔; 低声道:“小殿下动心了。”
  耳畔传来热意; 似猫爪一般挠动着自己的心; 安阳觉得自己被带跑了,忙将自己拉回来,急道:“小殿下没有动心。”
  就算她急于证明自己,还是没有成功,奕清欢不信; 将她藏在身后欲不为人知的香囊拿过来,安阳握着不愿放手,奕清欢无奈,唤道:“阿蛮!”
  闻言,安阳心中拗不过她,指尖微微伸直,只好松手,扭头看向别处,坚持道:“不是给你的。”
  香囊散着淡淡的香味,绸缎是新的,针线是新的,针脚也是新的,奕清欢不由柔和了容色,将自己身上的香囊解下,一齐递予她。
  “别人赠你的,给我做什么。”安阳垂手,也不接,转首看着外面细密的雨丝,雨势稍歇,不过没有停下的迹象,想回去还得等上许久。
  还是倔强,奕清欢不容她退步,将香囊塞到她的手中,低声道:“好好看看,可有何处不同。”
  顷刻间,明明停下的秋雨又大了,打在外面御阶上的声音很大,听得人焦躁烦闷,安阳看着,着实不想接,总觉得是讽刺,她咬咬下唇,赌气般地接过。
  奕清欢笑了笑,笑容甚为软和,“自仔细看看。”她转身去拆开安阳给她的书信,一时间,殿内静得只有外面雨打御阶的声音。
  看了书信内容,她的指尖颤了一下,安阳的字乃是她亲手教出来,幼时手把手教她写自己的名字,她的字迹与自己的微像,刚劲有力,不同之处,在于她收笔时毫不敛其锋芒,就如同她昔日那个人一般,周身气度华然,张扬傲气。
  她向安阳望过去,她安静地坐着,香囊早就被她扔于案上,想来也未作比较,安静的姿态与从前很像,她不记得何时安阳见她就保持着距离。
  十几岁的孩子,天之骄女,总有自己身居高位的孤高之气,那样的气息似是与生俱来的,并非是她刻意显露。从亲密无私到刻意保持距离,若即若离,这样的差距并非因为她的拒绝,而该是安阳知道自己的身世。
  从她知晓自己身世后,就秘密筹划一切,拿自己做赌注,算计了所有人,她此刻怀疑,暴民入凌州城,是否也在她的筹谋之中。
  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就算在朝堂上长大,这样的心思不亚于任何一代帝王,远超过文帝,更遑论是她所授。
  安阳置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蜷曲,目不斜视,可又忍不住去看一眼陛下,忆起方才她的笑意,那般坦然,她心中矛盾,是否动心了。
  陛下确实是很好的女人,帝王之尊,且说她平时待她心意,细腻周全,可总觉得是梦,梦境醒来就会是场空,那样好的人,为何喜欢她呢。
  时间在流逝,她眼中不由流露出懊恼,或许陛下是愧疚,可若是愧疚,权势足以弥补,不该用陛下半生的幸福,她用眼睛瞅着案上的东西,还是选择伸手去拿过来。
  她摸了摸面料,丝滑柔软,比她就地取材确实好很多,比起这个,她就是阿嫂口中的‘敷衍’了,心中的酸涩如藤蔓一样爬上心头。她摸到封口之处,自己捏了捏,内里好像不是香料,她想拆开看看,可这是旁人之物,不合礼节。
  她扭头看着陛下,眼眸迷离,落在陛下娴静的容颜上,眸色皎皎如华,还是那般美好,朝她微微点头,似是鼓励她拆开。
  气氛缓和很多,安阳也大着胆子去拆,陛下既然点头就不会怪罪,她信手拆开,红色丝线绑着的一缕秀发,映入眼帘,她慌了,忙将秀发又放了进去,无助道:“结发……结发……是……好似是夫妻的。”
  不是好似,是古来皆有。
  她愈慌,奕清欢唇角的笑意愈浓。曾经的安阳处处都为她考虑,而她如今碍着朝臣,连她的身份都要隐藏,终究还是她无能。
  安阳的爱,毫不隐藏,每走一步,加深一分,不畏旧楚王权。
  真是傻孩子。奕清欢静静走上前,不忍再逗弄她,将秀发取出放入安阳手心,温声道:“你做了那么多事,让我一一去猜,猜都觉得累,你当时筹谋不累吗?”
  安阳握着,手心处发烫,神色怅惘,觉得陛下好像又伤心了,她脑海里竟存了一个念头,她忙对比两枚香囊,阵脚绣络皆相似,她茫然道:“这是我赠的?”
  总是开窍了,奕清欢瞬间又被她逗笑了,点点她的鼻尖,亲切道:“爱吃醋的笨猪赠予的。”
  “我没吃醋……”安阳下意识捂住嘴巴,眼中满是被逗弄后的羞色,她又笑了一下,道:“既是我的,以前为何没见过?”
  “你令霍青将此物与玉玺一同送予我,只是霍青没有执行你的命令,反而一起藏匿了,近日寻回玉玺,也将此物一并带回。”
  这些日子她愈看香囊,就觉得空落许久的心愈满,安阳之情,她看得透彻,故而才不愿放手,说她自私,也可。反正,她不愿让人离开自己的周围。
  安阳发觉她的目光带着迷离,她担忧道:“有何不妥吗?”
  朝堂之事,繁杂如百丈深的海水,她偶在用膳时听侯爷与哥哥提上几句,皆是难以决断之事,她好奇就会听上几句,哥哥有时问她的想法,然而方出口就被侯爷制止了,之后都缄口不言。
  奕清欢不言,长长地舒了口气,笑着道:“小殿下是否想明白了?”
  话已通明,安阳下意识明白事情始末,不仅耳朵红了,连带着脸颊也红通通的,本想走,解脱自己尴尬的境地,却见陛下望着她的目光比以往都要柔和,眸中盈盈,映入她的容色,似一抹星辰点燃了整座天空,沉溺其中,她又不想走了。
  也不说话,低头将那缕秀发再装进香囊里,又道:“在我出征前夜,你与我说过一句话,你说若有来生,你定要比我年长,这样就不会有上下尊卑的束缚。在你醒来后,我极力想要去掉这层束缚,见你每每气我,我恼怒之余又觉开心。”
  这是被她气糊涂了?安阳侧眸,看着陛下,触及她唇角的苦笑,听她道:“这样的你,比精于筹谋、隐藏自己情感的那个安阳要好很多的。”
  安阳面容间呈现茫然和无助,她对于这番话并不能理解,对于自己的过去更无法去理解,爱得艰难的痛苦在她脑海里永远被忘记了,留下的只有空白。
  她醒来这么久,起初鲜少见到陛下,晚上入睡后,发觉身旁有人,想睁开眼看一眼,可药后作用很大,只有瞬间的感知,待醒来后只有守夜的宫人。
  直到她想逃出去,才渐渐走出了冰冷的宫闱,等她出去后,才发现那个冰冷宫闱里还有一人,从未觉得那里冷,大概她的心是冷的。
  她原以为陛下是冷的,可现在觉得她的心是因旁人而冷,因旁人而热,而这个旁人便是她自己。
  她静默,奕清欢也不言语,两人坐着听外面的雨声,殿中宫人都被屏退出去,秦执事在外面守着,此时万不会让任何人闯进来的。
  安阳看着两枚香囊,私心将那缕青丝拿出,又放入了自己新做的香囊中,才亲自给陛下系上,看着过去许久没有香气的那枚,撇嘴道:“那个烧了吧,不好看。”
  如此,心生安宁。
  奕清欢苦笑,让安阳不自在的动了下身子,抬眸去看她,毫无惧色。奕清欢忍不住摸了摸她额间,觉得有趣,苦笑道:“小殿下这是连自己的醋都吃,而且这么理直气壮,闻所未闻!”
  安阳红了耳朵,也不欲理睬她,侧过身子,依旧理直气壮:“我就这样的,陛下若不喜欢,便还我。”
  殿外狂风骤雨,殿内却是暖意融融。
  两人相对而坐,自奕清欢登位后,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安阳略显拘束,以前是不在意,现在不同了,她要正视这一切了。
  第一件事,就是不能让陛下被人觊觎,她记得很多人倾慕陛下,等着中宫的位置,她歪着脑袋,眸色亮亮的,先道:“陛下若是与我在一起,是否还会被朝臣逼着立皇夫?”
  小眼睛发亮,呆呆的,有些护食,让奕清欢心头柔软,她道:“自然没有再立,他们喊了两载,朕可曾听过他们的?”
  自然没有听话。安阳点头,弯起了眉眼,笑道:“可是很多人仰慕陛下。”
  这也是个麻烦,安阳心中想着,觉得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操之过急了,澄澈的眼眸里涌现苦恼。
  二人离得近,奕清欢自然察觉她眼中的意动,咬着下唇,粉嫩的肌肤犹如夏日初初露尖的荷莲,带着清晨晶莹的露水,她坐近了些,膝盖碰到了安阳的膝盖,她笑道:“小殿下前些日子,还让我立皇夫,这么快就忘了?”
  自己酿的苦果,怕得自己吃了。
  安阳后悔了,只是眼下无用,她欲说话,未料陛下倾身过来,她眨眨眼,没有推开。
  奕清欢唇角弯了好看的弧度,眼中的笑意倾斜而出,从安阳乌黑如墨的眼眸里看出了别扭,她伸手摸了摸她先出卖自己的小耳朵,笑着吻上了她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  甜吗?


第65章 
  对于奕清欢的主动; 安阳并未感到奇怪; 不过与水中相比; 是换了一处干净舒适的地方。嗅到奕清欢身上的气息; 她莫名地放松下来。
  两人坐于小榻上,奕清欢以左手垫着她的脑后; 触及她眼中的水汽,使坏地咬了咬她发烫的唇瓣; 不想吓她; 便又停下来; 有些意外,笑道:“小殿下害怕?”
  风不知从何处溜了进来; 让失暖意的人微微瑟缩; 攥着陛下衣摆的紧了紧,想推开,又不舍得; 别扭道:“不害怕……就是没法呼吸。”
  声音闷闷地,她舔了舔自己被咬的唇角; 笑眯眯地看着陛下; 黑漆漆的眼眸里满是陛下的模样; 指腹微微摩挲着衣纹。
  “那是你笨!”奕清欢摸了摸半披在肩上的发丝,心知她这半痴傻的性子,逗她道:“外间雨大了,只怕你回不去了,晚上歇这里罢。”
  安阳静默; 扭头看着殿外隐约的人影,雨声清晰入耳,怏怏道:“需差人回去告诉侯爷的。”
  这算是答应了,奕清欢心中欢喜,点头:“自是应该的。”
  外间的雨势不停,宫人来回走动,殿门打开后,奕清欢轻声吩咐几句,便立即有人拿着腰牌去侯府。
  陛下眉眼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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