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陛下在上 >

第48章

陛下在上-第48章

小说: 陛下在上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阳走了数步,就有人收到消息过来迎接,几人走在宫道上,她顺口问了几句女帝近况,毕竟女帝休沐便会去找她,可最近似是不得空,仔细算算两人约莫有半月未见了。
  宫人答道:“世子入城,陛下与众人商议世子妃的人选,世子便一直拖着不愿去相见,似是不喜这些人,陛下又不愿勉强,便纵着他了,闹得自己日益难安。”
  闻言,安阳知道陛下对待军中的将士尤为宽容,但对待阴险小人,为何也这般温和,她怪道:“陛下这般宽待这个世子是为何故?”
  宫人是陛下心腹,且在御前伺候,多少听了一耳朵,见上官小公子提出,就予他解惑:“您不知前因,听说当年是安公主一鞭子毁了世子容貌,所以很多人不愿嫁他,世子又不愿将就,陛下心中愧疚,故而一直未勉强。”
  不需人说,安阳也知这重愧疚来自于自己,她点头:“我知晓了。”
  走了数步,转而又想,琼州亦可算亡楚之兵,若非他们按兵不出,旧楚怎会亡?
  大周比起旧楚,家大业大,琼州便成了弹丸之地,虽说兵强马壮,可到底不如其他地方富庶,若是没有了大周时不时的救济,也不会这般有底气。
  陛下念着愧疚,这个世子也不知晓收敛,竟会惹事!
  只是这样的诸侯国,用之也不安,安阳心中泛着嘀咕,也不知陛下如何想的,竟这般上心这个世子的婚事,皇城那么多未出阁女子,随意配一个就是,为何将自己弄得那么疲惫。
  步入云殿时,恰好无人。忙碌半日的女帝,见到安阳,喜上眉梢。
  她将人牵过来坐下,笑意浓郁,怪道:“你今日怎想起过来了?有难事?”
  她可知晓侯爷不准她去射猎一事,虽说侯爷此事是好意,可有些独断专行,她知道后也略微惊讶,毕竟侯爷行事一向温润,特别触及安阳时,他都会顺其心意,不会横加干扰。
  想来这个魔王世子吓着文博侯了。
  安阳环顾四周,见是无人,欲掏出香囊时,眼尖地看到奕清欢腰上悬挂的香囊,二人离得近都闻不到香味,想来时间久远,她歪了歪脑袋,眼睛亮晶晶的,“陛下这个是她人所赠还是宫内衣局所制?”
  香囊太过素净,上面绣的竹子不过数针,想来不是宫内衣局所制,陛下又是战场将军,约莫着也不会绣这个。
  脑子里胡思乱想一番,安阳坐直身子,心里生起紧张的情绪,认真地盯着她,只要陛下回答是她人所赠,她的就不送了,回去就将团子连带着兔子都还给她。
  女帝不知她话中何意,自苏合将这个香囊带回后,便未曾离身,听她这话,只当安阳在试探她,嫣然而笑,道:“前者,她人所赠。”
  安阳不乐意了,心里不知为何酸酸的,撇撇嘴,点头道:“挺好的,符合陛下的性子。”
  就连失去了记忆,前后说的话都不曾改,女帝也是感慨,欲摸摸她的脑袋,安阳却避开了,兀自站起身,看到御案上累积颇高的奏疏,她道:“既然陛下忙,安阳先回去了。”
  女帝茫然,过来问了香囊之事,就离开了?
  安阳急着离开,女帝心中不免担忧,拉着她又道:“你是有事吗?可直言,但凡我能做的都可做的,你一言不发,是不是为了苏青邀你被侯爷拒绝之事?”
  她回身垂眸时又看到女帝腰间的香囊,眼中冷然,抽回自己的手,回道:“我就是来看看,陛下安好,我也该回去了。”
  说话颇为奇怪,面色怏怏不悦,奕清欢只当她在外被欺负了,上官小公子性子和软,几乎人人尽知,也有些人会故意找茬的。
  她要走,奕清欢拦下她,安阳又觉得自己怪怪的,低头不语,正欲说起回礼之事,秦执事过来通禀说是丞相有要事求见。
  有了脱身机会,她忙道:“这是紧急之事,陛下且去忙,我无事的。”
  女帝点头,犹不放心,嘱咐她:“你且在这里等我片刻,待我来了再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春心萌动的小殿下吃的是谁的醋?


第63章 
  丞相所请不只是兵器之事; 更是与朝中兵部有关。他曾任兵部尚书; 自然知晓其中猫腻; 当即来禀明陛下; 呈上奏疏。
  兵部尚书李佑所犯过错,女帝知晓; 正因为现在非常时期,不可直接动他; 待他露出马脚时再行处置。
  但与中州牵连; 只怕定是为了安氏; 她很后悔当初任李佑为臣,虽说安墨白无心思; 但不代表着其他安氏也是无辜的; 为了百姓,为了安阳,她不可姑息。
  议论此事后; 又问及左卫军统领李穆,李穆与其父不同; 在文帝当政时; 亦是同龄人中的翘楚; 若是与其父一般,只怕浪费了一身才华。
  女帝爱才,不过不愿放过这颗毒瘤,唤来苏合,吩咐道:“秘密着左卫军副统领暗中注意李穆; 必要时可取而代之。”
  这是要收网了,苏合称诺,又道:“此时收网,是否太早,再者琼州世子也在,恐会生事,臣之意不如行宫秋猎时,避开琼州世子,直接拿下安墨城与李佑。”
  提及琼州世子,人人都头疼,此人行事无度,闹得满朝文武都头疼,看了数张画像,嫌弃尚书亲女体弱,恐其活不长久,又言国公之女体胖,有碍美观,选来选去就是看不中。
  明显就是拖延时间,女帝也很头疼,当初琼州王率先臣服,让她很感激,安阳旧时也曾言明,琼州王是枭雄,可结交。
  可父子二人性格差之太大,她真的想学安阳,替他父亲教训一二,凌州城未出阁的女儿家都被他批评了,幸而当时只有他二人在,若被朝臣知晓,只怕这个琼州世子出门都会被人打。
  丞相本有结交之心,可是琼州世子将他的人拒绝门外,态度生硬,油盐不进,颇让人恼怒,又闻言他曾问及文博侯,安公主是否快要死了,气得文博侯当场拂袖而去。
  故此,人人都躲着他。
  琼州王有从龙之功,亦可算权臣,根基深厚,故此,女帝给他薄面,望他好自珍重。
  待丞相走后,她忙去偏殿去寻安阳,可她晚去一步,安阳早已离去,她出殿寻时,宫人急忙来报,世子见到上官小公子了。
  *
  安阳出云殿之后,直接撞上了一人,抬首看去,脸上那道疤痕尤为明显,下意识直接认出,琼州世子轩辕易。
  她眼睛若无其事地打量了他一眼,抬脚就往云殿走,先借陛下之处避避再说。
  她想得简单,可轩辕易不愿放过她,快走一步,拦住她的去路,唇角微微勾起,“昭平公主,很久不见,你可好?”
  明明在笑,可让安阳觉得些许渗人,或许听闻了传言,看着那道疤痕,心中做虚,直接越过他,往一旁走去,回道:“世子认错人了,我不是昭平公主。”
  殊不知,世子早就暗中端详她许久了,几步跟着她,如狗皮膏药一般,“昭平公主耳朵红了,就说明你很紧张,你紧张因为你撒谎了。”
  这人好似很了解她,安阳当真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些烫人,她不欲理睬这个疯子,拐了弯向后宫走去,这里的路她都熟,定能将这个人甩掉。
  轩辕易等了许久,哪能这么容易放过她,当即紧紧跟着她,少年人的纯真让他愈发相信,这个人就是安阳,安阳喜扮少年的。他小跑着跟上她,“你为何装作不认识我?是不是陛下不准?”
  两人跑了许久,安阳停下来看着他,未料此人这般穷追不舍,竟大胆地闯入后宫。宫人亦是追了过来,隔开两人,安阳站在秦执事身后,探出脑袋,“你若寻仇,去找安公主。”
  闻及寻仇二字,轩辕易蹙起剑眉,望着周遭的宫人,觉得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就妥协道:“我并非来寻仇,秦执事不必这么紧张,父王让我过来答谢安公主,秦执事稍退几步,说完话,我就离开。”
  他语色诚恳,让人心生不起拒绝,秦执事知晓这位爷不好惹,就带着人退去。
  轩辕易比安阳大了四岁,不过军营里长大的孩子见不得阴谋算计,在人退下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于安阳,言道:“这是你当年派人送去琼州的,让父王勿要出兵抵抗漠北。”
  安阳听到这话,捏着袖口,盯着那封信不敢伸手。
  轩辕易面色几转,带着笑意,心中焦急,便道:“我并非寻仇,当年是我行事鲁莽,你能够襄助琼州,是父王说他欠你一个要求,如今局势虽说大定,你身份尴尬,女帝又不认你,你大可和我回琼州,名义上就说我选你做世子妃,不过我需先说好,只是名义上的,我已有意中人的,只为助你脱身。”
  全盘托出,让人匪夷所思。
  安阳顿住,接过书信看了一眼,是她的字迹,下面还有昭平公主的玺印,冷下眼神,道:“你为何认为我想离开这里?”
  一句话总算承认自己的身份,世子大为松口气,叹道:“陛下夺你皇位,我知道安氏心不平,但你是心甘情愿的,况且陛下要立皇夫,你曾说你不想生在皇家,我就猜想你会离去,我琼州欠你情分,自然要还你的。”
  看完了书信,安阳平静下来,差不多猜出了始末。
  当年,文帝多疑,琼州与江北一般都是他的眼中钉,不过琼州示弱,不如江北,琼州王不当出头鸟。
  但是只要江北出事,他们必会成为文帝除去的对象,兵权分散,需握在他的手里,才会让这个帝王放心。
  漠北开战时,文帝先想起的是琼州,安阳为了能让江北出征,让奕清欢远离囚笼,写信告知琼州王,言明文帝会在凯旋时除去琼州军队。
  那么,无论是胜还是败,都会是死局。
  再是忠君再是爱国,也该顾忌自己的性命。琼州王便称病不出兵了,身在乱世,本就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军情紧急,文帝只可选江北,只可让奕清欢出征。
  后面江北胜了,奕清欢立新周,琼州王不欲与之作对,加之江北军确更胜从前,新帝声威赫赫,便让识时务的琼州王臣服。
  琼州王未失一兵一卒,在战乱时保存自己的实力,追根溯源,终是安阳给的书信大大提醒于他。
  安阳收好了信,依旧沉默不语。
  秋日天气阴沉,午后淡薄的阳光散去,乌云渐渐在上空密集,宫人取伞侯着。
  安阳本欲拒绝,可想起陛下腰间的香囊,心中不舒服,就道:“你让我想想,世子先出宫吧。”她也不言明自己失忆之事,此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对自己不利。
  她的态度很生疏,让轩辕易诧异,可是观到远处疾步而来的女帝,只当安阳不敢亲近,文帝在时,安阳便是如此,孰料文帝死了,换了新帝,安阳竟还是这般如履薄冰的样子,他心中为她不值,又不敢当着女帝的面胡说八道。
  奕清欢来时就看到二人站在一起,都是心平气和,尤其是世子,神色和缓,眉眼带笑,又是一番风度翩翩之色。
  她走去捉住安阳的手,摸摸她的脑袋,无视世子行礼的声音,低声道:“你可还好?”
  世子未料二人如此亲密,正欲诧异时,就见安阳抽出自己的手,“我很好,勿要陛下忧心。”
  他转而又想,虚情假意也不过如此,他有些看不下去,欲退出时,便听女帝斥道:“世子胡乱闯入后宫,可想过礼法?”
  世子愣了愣,回身打量着四周,方才为了寻人,只顾奔跑,忘了注意这些,他忙请罪。
  安阳知晓女帝动怒了,先她开口言道:“世子且回吧,这里无事了。”
  这般袒护,让女帝眼中温和退下一半,世子忙抬袖行礼离开,离去时看了一眼垂首的安阳,心中叹息,脚下未停,须臾间就离去。
  在正阳门前遇到急于找他的上官衍,他也不说话,直接带人策马离去。
  上官衍没看分明眼前的情景,忙命人去宫内打听一二。
  适时间,雷雨就下来了,奕清欢带着安阳忙回云殿,安阳的心情如玉今日的天色,乌云密布。
  待入殿后,身上衣裳湿透大半,秋日比不得夏日,湿衣裳容易让人感染风寒,云殿没有她换洗的衣裳,奕清欢只好命人去依水宫去取。
  安阳想冒雨回府,奕清欢自然不允,将她推去浴室沐浴,待人进去后,她则沉下面色,自己亦将淋湿的衣裳换下。
  神情略带冷然,她目光渐渐转为幽深,问及秦淮,二人所谈何事,亦是否起了争执。
  秦执事据实回答,但二人所谈之事,隔得太远,无法窃听。
  看了眼墙角的滴漏,奕清华吩咐人将奏疏取来寝殿,脑海里犹存安阳与世子并立一处的模样,照此看来,世子并非来寻仇的,似与安阳之间有着些许情分。
  殿外风声很大,雷鸣闪过,殿内的窗户被刮得呼呼作响,秦淮忙命人去阖上。
  关上了寝殿殿门,待安阳入殿时,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