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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星际]总统和她政敌在一起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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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血也确实像玫瑰花一般。
  她没能感受到疼。
  她有旧伤,就在政变的那一天。
  她捏紧了手指。
  对王室干政不满的政客在那天闯进了白厅,她被保姆看护,不远处就有枪声; 惊恐万状的保姆把她推了下来。
  她想要逃跑,撞倒了缩在楼梯旁的女孩。
  她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膝盖受伤尤为严重。
  她醒过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她从医生的口中得知,那一切都结束了。
  每年一次更换的人造膝盖与她的身体并不能很好的配合,一年中的十二个月,有七个月她要老老实实地呆在轮椅上。
  多次手术,她腿部的皮肤也是后天植入,摸起来冰冷无比,像是鲸类的皮肤。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冯站在门口,神色阴沉。
  她知道密码,简一点都不奇怪。
  冯冷淡地看着她的动作,她问,一把夺走了碎片,“您在干什么?”
  简跪在地上,长发散在身侧,她仰视着冯,对方嘴唇颜色很苍白,似乎是被气到了。
  “我感受不到疼了。”简道。
  冯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也站不起来,”她颤声说:“拉我起来,冯。”
  冯想要抱她,但是被简一下子推开了。
  “别抱我,拉我起来。”简重复道。
  冯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慢慢起来。”
  简像是拉着最后一根金发一般地握着她的手,她慢慢地用力。
  但她没站起来,她扑到了冯的怀里。
  冯扣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怀里,“我给您叫医生。”
  “我自己会走!”
  冯把她抱到床上,“别任性了,陛下。”
  “你把我当成了一个瘸子吗?”简道。
  “没有。”
  “你有!”
  “我真的没有,陛下。”冯的语气更柔和了。
  “你有!”简不依不饶,“我看到你眼睛里的怜悯了。”
  冯一怔。
  “你在可怜我。”简沉声道:“我看的出来,我知道。”
  “你一直在可怜我。可怜一个失去了母亲、姐姐父亲多年不闻不问的残废女王。”简抬起胳膊,扯着头上床幔的丝带,一圈一圈地缠到了手腕上,她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她微微侧头,笑了,“可是,为什么我会这样呢?”
  冯低声道:“您在恨我。”
  简道:“你难道不恨我吗?”她的笑容越来越大了,“冯,你恨我,一直都恨我。”
  “不,”女人的否定近乎于固执,“我爱您。”
  简定定地看着她,“你能骗自己多久?”
  冯道:“您又能骗多久?”
  二人对视,终于,简道:“叫医生吧。”
  她看了看自己纤细的腿,自嘲地笑了,“我多么希望当时没人救我,让我死在那场政变里。”
  冯拿起电话的手僵了僵,像是纸一样,她的脸上失去了全部的血色。
  “是你。”简道。
  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她既不惊喜,也不难过,她只是怨恨。
  怨恨很多人,很多事。
  尤其是冯。
  冯救了她,冯也毁了她。
  冯成功地把血统高贵的金丝雀放进了无人打扰的丝绒笼子里,也彻底断绝了她的所有权利。
  所有。
  “是我。”冯道。
  “你该杀了我,”她吃力地起身,笑道:“不然,就是我杀了你。”
  她不是在开玩笑,她一直都是那样做的。
  她一直都想杀了冯。
  就像冯一边折磨她又一边深情地说爱她一样。
  简笑起来很美,犹如冰雪融化,暖意蓉蓉。
  冯简单地嘱咐了两句,才放下电话道:“那我等着,您来杀我。”
  她看起来很平静,事实上更是如此。
  她不是不相信简的花,而是过于自信,不把简的话放在心上。
  ……
  西德狄格偏头,一下咬住了她的嘴唇,把自己不想听的话都堵在了她嘴里。
  像是报复她,西德狄格恶狠狠地咬着她的舌头,辛西娅都尝到了血腥味,偏偏她还一直舔着对方的舌尖,勾引似的引诱。
  直到大脑因为缺氧发出警告,她俩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从西德狄格的眼睛中,辛西娅能看见自己的倒影,正如这个吻,血腥满满,却情意绵绵。
  

  ☆、第十四章 永恒

  混合的液体沾了一车座; 西德狄格跪在上; 拿着纸巾拼命地擦; “该死的。”
  辛西娅的手沿着她的腰线下滑; “不舒服吗?”
  “又疼又热。”
  “现在?”
  “不然呢?”
  辛西娅看了一眼夜空,“天还没亮; 我们再来一次吧。”
  “来你……唔!”
  ……
  第二天早上艾琳娜的眼睛通红通红的,布满了血丝; 好像一只兔子。
  西德狄格和辛西娅的眼睛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西德狄格; 不停地打哈欠,好像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多罗西回来时看见精神萎靡的这三个人吃惊地拉过西德狄格; “您们玩3p了?”
  辛西娅听见了; 随口接了一句,“肾都透支了。”
  艾琳娜一言不发地上车了。
  多罗西道:“怎么了?”
  辛西娅耸肩,她对情敌都是不遗余力地打击; 但对方才十八岁,她连落井下石的理由都没有。
  “回去吧……多罗西; 您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睡的觉?”
  “睡觉?”多罗西诧异道:“没睡啊。”
  西德狄格捏了捏脖子; “年轻人精力真好。”
  辛西娅上调控制板。
  “先把艾琳娜送回去; 在卡尔维街五十二号,然后别直接回世纪大厦,找个药店停一下。”西德狄格道。
  “药店?您要买……”辛西娅看见了西德狄格的眼神,讪讪道:“我知道了。”
  “买什么?”多罗西不解道:“消肿药膏还是肾宝?”
  “闭嘴。”西德狄格坐上车。
  她嘶了一声。
  “您怎么了?”
  “没事。”
  多罗西开了空调,一边调温度一边皱眉道:“找个车里为什么有股润滑油的味道?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是不是轴承之类的东西出问题了?”
  西德狄格微笑道:“您可以下去。”
  多罗西立刻闭嘴; “我知道了,我什么都没闻到。”
  车里气压低得要命,多罗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艾琳娜聊着天,艾琳娜闷闷地说几个字,算是回答。
  西德狄格接了个电话,她先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才接通。
  多罗西贴心地放下了隔音板。
  “喂?你在哪?”
  “祖母?我在去世纪大厦的路上,您有什么事吗?”
  冯清了清嗓子,“今天晚上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回来吧,我们确定一下婚礼的日期和流程。”
  辛西娅的笑都憋不住了。
  “我知道了,我会回去的。”西德狄格表情严肃的就像是在办公务,虽然她的语气与她的表情一点都不符合。
  ……
  “她这算是什么?!”局长气得在办公室里摔杯子,“利用强权干涉检查?今天送来的是证人的手,那么明天送来的是不是朝我太阳穴飞过来的子弹?”
  老克劳德脾气耿直,这也是他这么多年都只是一个局长的原因之一。
  但所有的官员都乐意把敌对者的案子送到这来,因为他绝对不会徇私舞弊,在二十年前,彻底地失去了自己的全部亲人后,他做事就更加不留情面。
  这支手切口平滑完整,一看就是用专业的机器切下来的。
  “找到证人了吗?”他问卢比斯。
  卢比斯摇头,忧心忡忡地说:“没有。我们怀疑证人已经被杀害了。”
  接下来会怎么样?
  持续寄来证人的剩余器官?复刻一场“开膛手杰克”?
  “局长!”科研人员没有经过允许就跑了进来,“我们在从西莫家中搜出的枪上发现了残留的体液,我们对比过DNA谱,不是西莫的。”
  “你确定?!”
  “是的,”科研人员笃定地说:“我确定,时间大约在五月二十日到五月二十一日之间。”
  “你们找到相似的基因谱了吗?”
  科研人员皱眉道:“没有。我们对比了整个帝国的基因库,并没有找到这个人。”
  局长又颓然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一只拳头狠狠地砸上了大腿,骂了一声妈的。
  “不过,”科研人员犹豫了一下说:“我们可以向国际基因组织求助,请求他们将全世界的基因数据都传导给我们。”
  “和谁说?”老克劳德苦笑道:“我去向基因组织求助吗?您觉得他们为什么会理会我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老头子的请求?还是这样的请求?”
  科研人员突然低声道:“卡斯纳女士表示愿意帮助我们。”
  “米加尔凯伦卡斯纳?为什么您会和她扯上关系?”
  科研人员吞吞吐吐道:“我们……我们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同学,她主动来问我这个案子的发展,所以我……抱歉局长,但是如果真的要向国际基因组织求助,我们除了依靠卡斯纳没有别的方法?您难道要上报给总统,让她签署政令吗?她真的会那么干吗?”
  ……
  “婚礼订在六月十五日,如果你们都没有意见的话。”冯在精致的日历上画了圈,淡绿色的笔在米白色的印花纸上颇为好看。
  “我们当然没有意见。”辛西娅答道。
  坐都坐不稳的西德狄格不爽地捅了一下辛西娅道:“你凭什么代表我?”
  冯戴上眼镜,“你这是做什么,西德狄格,你的语气可真奇怪。”
  西德狄格心道昨天晚上的事我没一枪打碎她的脑袋都是轻的。
  辛西娅握紧了她的手,但是被西德狄格毫不犹豫地甩开了。
  冯没有放过这个小动作,道:“西德狄格,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坐着?你的身上长虱子了吗?”
  西德狄格咬牙道:“祖母,您看我,看我。”
  冯仔细审视了一下自己孙女的脸,“没有任何问题?唔,好像有点胖了,眼睛小了。”
  “我这是肿了。”西德狄格不满道。
  “所以呢?肿了和我说什么?我看一眼难道就不肿了吗?”
  西德狄格忍无可忍,“我是让您看看,我是您孙女!”
  “我不看也知道。”冯歉然一笑,“虽然西德狄格大多数时间都不太正常,但她的脑子没有问题,您不会因此拒绝办婚礼吧,厄诺斯阁下?”
  辛西娅笑道:“祖母,我们结婚很久了。”
  冯点点道:“是,也该习惯了。”
  “……”
  我觉得这个家里根本没有我的位置。
  根本没有!
  冯才看见辛西娅几天啊,态度就变化的这么大,要是真日久天长的相处下去,西德狄格根本不敢想。
  于是,她开口道:“祖母,婚礼之后我们不住在庄园,而且辛西娅在帝国也住不了多久。”
  “不住?你要住在首相官邸?你疯了?”
  “不是,我们分开住。”
  “分开?我的天哪,真的是我老了吗?刚举办完婚礼就要分开住?”
  “祖母,我们真的结婚很久了!”
  “那也不行了,哎呀,国事访问只有十五天,婚礼结束后只剩下四天了,”冯难得纠结,“能不能延后一个月?”
  “我是没见过能延后的、长达一个半月的国事访问的。”西德狄格道。
  冯简直是悲伤极了,“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您这样会让我觉得您爱上了我的爱人!”
  “胡扯,我只喜欢十八岁的年轻金发小姑娘。”
  西德狄格道:“您喜欢的那个金发小姑娘一点都不老实,字面意思。”
  冯道:“她有几个情人?”
  西德狄格钦佩道:“我真是永远做不到像您一样头顶绿得像是帝王翠还能这么淡定。”
  冯笑了一声,“好孩子,我得告诉你,她喜欢谁不重要,她和谁往来,也一点都不重要。”
  只要她还在我手里,就什么都不重要。
  金丝雀可以为无数人歌唱,也可以让所有人驻足,但是握着打开笼子的钥匙的人是她,这点就足够了。
  她微微一笑,掩住了眼底所有的幽暗情绪。
  “我有一点小小的礼物要送给你,辛西娅。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
  “当然不会。”
  日历旁边放着一个盒子。
  西德狄格心中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冯按着盒子,送到辛西娅手里。
  “别推辞,这是我送我孙女爱人的结婚礼物,除非你不是我孙女的爱人。”
  辛西娅笑了,打开盒子。
  是一条项链。
  通体纯白的项链,中间有一块被切割成水滴形状的蓝钻石,由于剖面非常多,这颗钻石在阳光下的光芒居然真的像是水。
  “这是我侄女送给我获封亲王时的礼物,名叫‘永恒’。”冯道:“它是我的挚爱,我觉得它意义非凡。现在我把它送给您,只希望您不要嫌弃它被人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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