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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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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玄鱼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道:“并无。”
  他小心看着姜槐无可挑剔的侧脸,关怀备至:“聘礼备好了吗?”
  “无需陛下操心。”
  姜槐收回手指提笔写下药方:“臣的女人,臣要自己娶回家。”
  禹皇不解:“那你还教朕赐婚?”
  姜槐看着他,眉眼总算露出一丝笑:“皇家赐婚,听起来怪威风的。”
  见她肯笑,荆玄鱼也跟着笑:“朕为你准备聘礼,也是为了看起来好看些。”
  “不要不行吗?”
  “这是朕的心意。”
  “好吧。”姜槐起身,郑重行了大礼:“臣,谢陛下厚爱。”
  禹皇打趣道:“爱卿婚后可要多多努力啊。”
  “努力什么?”
  他暧昧一笑:“爱卿当真纯情。”
  姜槐反应过来,脸色微寒:“陛下说笑了。”
  眼看要把人逗恼,禹皇递了眼色,大太监殷勤地将锦盒献上去。
  “这也是朕的心意,爱卿若要成婚,该做的准备还是要有的。”
  该做的准备?
  意识到锦盒里装的是何物,姜槐耳尖微红,挺胸抬头,倒像和谁赌气似的:“臣并非一无所知,陛下多虑了。”
  见惯了她稳重肃容,难得见她露出这般可爱的模样,禹皇笑得快意:“好好好,是朕说错了。”
  姜槐抿唇,不发一言。
  瞧着瞧着,禹皇竟从那倔强的神情里看出她小时候的影子,泪慢慢湿了眼眶,为免被姜槐识破,他挥挥手:“退下吧,有空可去探望探望贵妃,她这几日身子不大好,忧心挂虑的很。”
  “是,微臣告退。”
  从御书房出来,走了没几步,姜槐抱着锦盒正巧与迎面而来的十二皇子碰头。
  十二皇子生得俊秀,笑起来更好看,见了姜槐,他亲切道:“原来是大将军。”
  “见过殿下。”
  十二皇子眸光轻转,举手投足做足了储君派头:“大将军刚见过父皇?所为何事?”
  “为臣娶亲一事。”
  “那这锦盒……”十二好奇道:“本宫能打开看看吗?”
  姜槐笑道:“不能。”
  “这样啊。”十二收回目光,灿笑道:“大将军且去忙吧,本宫急着去见父皇,不扰将军了。”
  姜槐抬步欲走。
  “对了!”十二皇子指着腰间道:“将军觉得本宫这香囊好看吗?母妃特意为本宫缝制的,很精致对不对?一看就是用心了的。”
  淡然的目光从那香囊划过,姜槐笑不达眼底:“对,很好看。”
  得到想听的答复,十二皇子笑得越发无辜:“好了,将军去忙吧。”
  姜槐踏步离开,眼底存了一抹郁气。她蓦然停在冷风刮过的御花园,冷笑一声:“香囊?”
  哼,当谁稀罕!
  她抬手折了支梅花,气得扔到地上,靴底轻碾,风中隐有梅花香。
  宣陵自不远处看着她,叹息着走过来:“你又在发什么脾气?”
  “要你管!”
  没计较她语气里的厌烦,宣陵从袖袋取出一物:“送你。”
  金丝滚边的精美香囊。
  姜槐看了一眼厌恶地扭头,压在心底的火气一瞬爆发:“谁要你的东西?贵妃有这闲工夫,何不去心疼心疼十二皇子?左右他才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臣不日娶妻,自有娇妻疼爱,贵妃可省省这心思了!”
  宣陵宠溺道:“这是你最喜欢的颜色,我女工不好,花了两个晚上才做了一只,这大抵是我这辈子做得最用心也最好看的香囊,除了给你,我想不到给谁了。”
  她轻声道:“阿秀,秀秀,母妃知错了。”
  姜槐被她那句‘母妃’刺激地双目泛红,猛地抬手将那香囊打落在地:“我不想见到你!”
  宣陵心弦颤动,眼里慢慢含了泪,没说一句话,悄然走开。
  御花园,风雪弥漫,人走了,姜槐立在原地仍然一动不动。
  四下无人,借着枝叶遮掩她看向落在雪地的香囊。
  这只,看起来的确比十二系在腰间的好。
  她慢慢俯身,嫌弃地将它拾起来,爱惜地除去沾在上面的雪粒子,不敢挂在腰间,小心翼翼收进怀里,面无表情地挥袖离开。
  宫殿内,得知她已离宫,宣陵寒声道:“十二,都和她说了什么?”
  咎嬷嬷上前一步:“殿下谎称娘娘为他做了香囊,还问大将军好不好看……”
  宣陵目色恍然:“那她今儿个是醋了?”
  这话没人敢答。
  半晌,宣陵温柔地笑起来:“阿秀的心肠,是本宫见过最软的。”
  她扭头道:“这两天便教本宫如何缝制腰带吧,她既喜欢,我为她,做什么也值当。”
  想到姜槐冷着脸提醒她不日便要成婚,宣陵又道:“顺便连小孩的衣服也做了。”
  咎嬷嬷垂首应是。
  腊月二十九,姜槐启程前往棋道山求婚,声势浩大,震惊天下!


第099章 
  新年伊始; 万人齐聚棋道山,称圣大典如期举行。
  棋道殿内; 云瓷自软榻醒来喜色便没消减; 念儿看得啧啧称奇,笑道:“公子定会前来求娶,小姐可要好生打扮一番,今天可是大好日子。”
  正说着,窗外传来烟花炮竹声; 新年至,高山之上已经有人忍不住庆祝。
  寝殿地龙烧得旺盛,彼此天光微亮,云瓷着了轻薄里衣坐在梳妆台前,目光温柔缱绻,浸在眉眼的柔情看得人心神摇曳。
  “小姐可是要梳妆?”
  “嗯。”云瓷摸着坠在锁骨的纯金细链,笑意从眼睛漫出来。
  侍候在外的妆娘应声进门。
  云瓷道:“万人来贺,我要做当中最好看的那个。明白吗?”
  “明白。”三位妆娘异口同声道:“即便不施粉黛,山主也是最漂亮的。”
  云瓷轻笑。
  半个时辰后; 她缓缓起身,星辰袍摇曳拖地; 流光闪烁,绣着日月山河的纹路繁美大气,一身气度,矜贵优雅,迷得侍女们看直了眼。
  念儿从晃神里惊醒; 走过去搀扶在她右侧:“小姐,小心脚下。”
  云瓷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称圣之日,棋道山三百里范围内处处张灯结彩,四海之内,即便无法长途跋涉来此亲眼目睹棋圣风采的,亦在家中备了酒菜,贺新年,贺年轻棋圣。
  鲜花红毯,铜锣烟花,凡是能象征喜气的,都被请了出来。
  新年开启的第一天,柳云瓷登位,名载史册,真正坐实了四海九州棋圣之位。
  万人来贺,云瓷淡笑举杯,声音沉稳,煞是好听:“仅以此盏薄酒,贺新年,贺棋道昌隆国泰民安!”
  元洗举杯:“贺新年,贺棋道昌隆国泰民安!”
  护道长老连同八位四海棋道联盟副盟主跟着举杯:“贺棋圣登位,贺棋道昌隆!”
  紧接着万人齐声高呼,呼声如潮渐次涌来,声振寰宇:“贺棋圣登位,贺棋道昌隆!”
  热烈疯狂的欢呼庆贺中,云瓷举杯一饮而尽,眉目低垂,轻声道:“亦贺我今日,相思暗恋,如愿以偿。”
  醇美酒香笼罩在棋道山上空,风一吹,行人便带了醉醺意味。
  三里之外,西凉棋痴小王子一身王袍心急如焚地催促道:“快点,快点!赶不及求娶小王定要抱憾终生!”
  侍卫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四海棋圣哪是那么容易求娶的?当初王子都跪下了,棋圣都没答应收徒,如今想要求娶,怕是难上加难。
  王子痴迷棋道,如今更痴迷美人,苦求王上这才有了今遭一行。
  众人暗道:除非棋圣今日喝得酩酊大醉,否则九成九是看不上小王子的。
  与此同时,浩浩荡荡的人马已经行在半路,姜槐身骑白马,胸前带着漂亮的大红花,一身艳丽红袍,风流俊俏,她笑道:“加快路程,本将军想早点看到未来夫人。”
  随行的那些侍卫笑得开怀,亲兵宋计今儿个也一身暗红袍子,穿惯了劲装,乍然套上斯斯文文的长袍他有些不习惯。
  可再不习惯也得忍着,将军凡事追求完美,尤其在娶妻事上,为了听起来威风,甚至早早入宫求了赐婚圣旨,连身下的白马都被捯饬出三分俊,何况好端端的大活人?
  来之前宋计洗了三趟澡,直到身上飘着一股淡淡花香味,将军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前来随行伴驾的几乎都被折腾了几遭。
  将军要在称圣大典求娶棋圣,伴驾而来三千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没一个长相差的,统一穿了长袍,打扮得精神抖擞,胸前别了一朵小红花,看起来喜庆极了。
  “将军,眼看要靠近棋道山,要奏乐吗?”
  姜槐抬眼看向远处:“琴师可准备妥当了?”
  白衣琴师抱琴而出:“随时听候将军命令。”
  “奏一曲凤求凰吧。”
  “是。”
  姜槐指腹轻捻,为了今日求娶,陛下特赐她整副鸾驾,此举完完全全熨帖了她的心。
  她的手轻扶在腰间长带,神情微怔。
  临行前咎嬷嬷特意送来缠金腰带,瞧这做工,再瞧这款式,一眼便知出自谁手。
  “贵妃娘娘连日熬夜身子吃不消,今晨刚躺下,礼轻情意重,万望公子莫要推辞。”
  这话言犹在耳,姜槐闭上眼,三岁那年所经之事历历在目她一件都没忘。到此时她还清楚记得,那女人无情冷厉的双眸……
  昔年余留的惶恐再次涌来,她强行睁开眼。山风冷冽,天地清明,姜槐缓缓舒出一口气。
  母妃她……病了吗?
  她细心抚摸着腰间,这缠金腰带她本来不打算用,可到底抵不过对亲情的奢望。
  人曾失去过什么,就越发珍惜什么。曾经历过那些黑暗残酷,就越渴望亲情。
  琴曲悠扬,她眉间郁气渐渐消散,为了阿瓷,权当为了阿瓷,她可以试着去热爱这陌生的世间,热爱一切她所喜欢的,她所厌恶的,她所介怀的。
  只要有阿瓷在,她愿永远温柔向善。
  罢了。
  一声轻叹随风飘远。
  陈年往事,伤痕痛楚,她自有阿瓷来宽慰。
  姜槐重新振奋,喜上眉梢:“加快行程,我想早点见她!”
  棋道山上,恭贺声不绝,烟花盛放在半空,云瓷端然坐在宝座,轻声问道:“来了吗?”
  念儿踮着脚尖,须臾摇摇头:“还没,不过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还没有吗?
  云瓷执了金樽慢饮桃花酒。
  称圣大典,讲究的是与民同乐,往前数两百年,在这一日,举凡四海的帝王都要前来喝杯祝酒。
  奈何两百年前大典上诸皇生隙,棋圣暗恼,扬言往后称圣再不许诸皇前来,四海棋道联盟为此广发告示,强调大典意义所在。
  既做不到同乐,不如眼不见为净。
  四海重棋,得追溯到千年前,想到那段辉煌的历史,云瓷心不在焉的再次饮了口桃花酒。
  酒香弥留唇齿,念儿惦记着她酒量浅,恭声道:“小姐,大典之上不宜多饮。”
  云瓷皆当做耳旁风,沉吟举杯。
  见她举杯,万众聚集的人海再次爆发一声声热烈的呐喊,云瓷坐在高位,享受着盛名带来的尊荣,心里对姜槐的惦记攀至顶峰。
  她痴痴地看着天色,此时红日当头,向来沉稳的执棋圣手竟有一丝不稳:“念儿。”
  “奴婢在。”
  “你说,阿兄磨蹭什么呢?”
  念儿想了又想,犹豫道:“以公子精益求精的性子,少不了费心筹谋。小姐,您再等等。”
  敲锣打鼓的声音便在此时迎风传来。
  云瓷心思一动,背脊挺直坐得极其端正:“阿兄来了吗?”
  念儿也跟着欢喜:“极有可能是了。”
  西凉棋痴小王子一身王袍被使者领上山,随行的三百人马也跟了过来。
  万人瞩目,小王子高声道:“小王倾慕棋圣久矣,今日愿以王妃之位求娶棋圣!”
  一百八十一抬聘礼被侍卫整整齐齐摆放在世人面前,喜庆欢腾中,就近的在座诸位,眼睁睁看着棋圣面如寒霜,眼神冷得好似能刮人骨头。
  没等来想见的人,云瓷心情极差,以她温婉性子此时却执了金樽,手腕轻转,再次饮了口桃花酒,她醉意微醺,不客气道:“凭你?”
  西凉小王子心虚地倒退两步,被她一身气势惊得说话都在哆嗦:“小王,小王愿许棋圣一生一世一双人重诺,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众人倒也佩服他的胆量,不免再三揣摩。
  西凉王储,王室最为受宠的小王子,撇开他痴心妄想,就说长相,斯斯文文算不得俊美,顶多能称句满有书卷气。
  四海有名的棋痴小王子,曾因下棋悟道整整五天不吃不喝,险成为四海第一个因下棋把自己饿死的王储。
  若按寻常时候,以云瓷的修养哪怕不乐意也不会如此打对方的脸,可今天不一样。
  她要等的人还没来,谁敢求娶她?
  简直放肆!
  金樽被她重重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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