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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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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的惊诧过后,姜槐唇角轻轻扬起,重新恢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傲:“阿瓷不要怕,这伤虽然棘手,却并非治不好。给我十天时间,我会完全好起来。”
  云瓷怜惜地望着她:“不管站在我面前的是哪个你,我只求你好好的。”
  “会的。”姜槐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角:“阿瓷,跟我走好不好?”
  “好,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想回星沉谷。”
  姜槐的手抚过小姑娘的脊背:“你不想见我爹娘吗?”
  “爹娘?”
  “是啊,我总不可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你跟我回星沉谷,去见我爹娘好不好?”
  “好……”云瓷压下心底涌上来的百般疑惑:“阿兄,你还记得今夕何年吗?”
  “何年?”姜槐摸着下巴道:“我醒来时是在芸香馆,我问过那里的歌姬,她告诉我,如今是大禹国荆家天下。”
  她不解道:“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天下归荆家了?阿瓷,你知道吗?”
  “我…我也不知道。”
  “算了,不去想那些了。阿瓷,你饿了吗?”
  “阿兄饿了吗?”云瓷眼底悲伤散去两分:“也好,我们先用饭。”
  姜槐笑嘻嘻地在她唇角亲了亲:“阿瓷,你抱紧我,我带你飞。”
  飞?
  云瓷倚在她怀里。
  片刻,姜槐带她径直从顶楼飘摇落下。
  半空中风吹起她耳边长发,云瓷自然而然地想起当初阿兄也是这样抱她从鸾山飞到谷底,那时借着风声,她大着胆子和姜槐说爱。
  阿兄性子阳光开朗,她抬眸看向气质略显邪气的少年人。
  “你在难过吗?”姜槐眼里也弥漫着难过:“要我给你做个糖人吗?吃点甜的,心里就不苦了。”
  “阿兄。你还记得苏姐姐吗?”
  “苏姐姐?”姜槐茫然道:“那是谁?”
  “是你挚友,几次三番救你性命,你忘记了吗?”
  姜槐抱着她从半空飞过,引来不少人惊呼。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她冷静道:“阿瓷,一个人的心其实很小,一辈子就能装得下一人,我心里已经有了你,就不想再去装别人了。你说的苏姐姐,我不认识。”
  一瞬间云瓷很想哭。
  微凉的吻就在此时轻轻落在她眼眸:“阿瓷,我看不得你难过,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云瓷抱紧她,你说得我都知道,可我也看不得你难过,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不肯承认自己是姜槐呢?
  百年老字号的赴雪楼今日迎来了两位贵客。
  少年笑眯眯地从嘴里吐出几道花哨的菜名,不止店小二听得一头雾水,掌柜也听懵了:“客官,您说得这菜名,我们…我们听都没听过,这……”
  “没听过?”
  姜槐折身往门外走去,怔怔望着牌匾上的赴雪二字,又大步迈进来,语气不善:“赴雪楼的招牌菜,你们竟没听过?”
  大冷的天,掌柜急得额头生汗:“赴雪…赴雪楼几经易主,或许客官说得菜谱已经…已经失传了。”
  “阿兄。”云瓷轻扯她衣袖。
  姜槐困惑地坐在窗前,无精打采道:“换你们当下的招牌菜来。”
  “哎!好!客官稍等。”
  掌柜带着店小二急急走开,待走出一段距离,脸色登时变得古怪——是了,他想起来了,方才贵客说得几道菜名的确失传了。
  他眼里闪过怪异,又如何也想不明白。
  姜槐百无聊赖地用指尖点了茶水在桌子写写画画,她郁闷道:“阿瓷,我最喜欢吃的菜没有了。”
  云瓷忍不住轻揉她的头,问道:“阿兄,星沉谷是什么地方?”
  “是道法圣地啊。医道、武道、丹道、棋道,天下道法皆出星沉谷……”
  她懊恼地握着小姑娘的手:“阿瓷,我心里堵得慌,不知为何。”
  云瓷被她一番言论惊得心里卷起滔天巨浪,按下种种惊骇,她安慰地将人揽进怀。
  一顿饭吃过,出门已是星辰漫天。
  姜槐带她飞上高高的屋顶,指着头顶的苍穹道:“阿瓷,我来为你推演天下大势好不好?”
  “天下大势?”云瓷道:“你要观星吗?”
  “是呀,每到这个时辰爹爹就会陪我坐在门口台阶观星,对了,爹爹的星坐守西南,我指给你看。”
  见她兴致盎然,云瓷也跟着笑:“好。”
  这是姜槐醒来第一次观星。
  时间一点点流逝,冷风吹过,她唇边的笑慢慢凝滞,眼里的喜色逐渐遍满荒凉,那双极其漂亮的手此刻在云瓷掌心止不住颤抖。
  她惶恐惊惧道:“阿瓷,我找不到爹爹的星了。”
  她再去看向东南,眼泪夺眶而出:“为何连娘的星也没有了?阿瓷,我…我不认识这片星空了,我……”
  她缓缓合上眼,陡然陷入昏睡。
  云瓷抬头望向苍穹,繁星满天,她道了句:“果然如此。”
  守在附近的护道使者于夜空下现出身影,云瓷抱着怀里的人,凛声道:“去查,星沉谷。”


第094章 
  棋道山; 风雪再临。
  藏经阁内,元璧翻看着历代先贤留下来的古籍,不解道:“师父,小师妹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命咱们彻查星沉谷?星沉谷,这地方听都没听过; 师父; 你听过吗?”
  白须白发的元洗一身道袍,端的是仙风道骨。听到这话; 翻动书页的手指有了短暂停顿; 他仔细想了想; 翻遍脑海所有记忆,都没能寻到与星沉谷相关的任何东西。
  他道:“山主行事自有她的道理,璧儿,如今她已是棋圣; 你不可再称呼她师妹; 棋道山尊卑有序,切莫乱了章法。”
  元璧放下古籍躬身受教:“是,师父。”
  “至于星沉谷……”
  元洗望着诺大的藏经阁,傲然道:“只要它曾存在过; 总会有迹可循; 棋道山历史悠久,若此处寻不到星沉谷的线索,其他地方更没有了。继续找吧。”
  元璧振作起精神; 片刻,他揉揉发痒的鼻子,忽然问道:“师父,你说山主既然找到了大将军,为何不把他带回山?她二人不是已经……”
  “莫要胡言。”
  “哦……”
  师徒二人带领山上十八位护道长老,在漫漫书海搜寻关于星沉谷的只言片语。
  女医悠闲地提着鸟笼从藏经阁门口路过,元璧隔着重重书架瞥见她藏青色的衣角,赶紧道:“莫姑姑,今儿中饭我想吃糖醋丸子!”
  莫女医摆摆手,头也没回,心里暗骂了声臭小子,回道:“知道了。”
  日头渐渐升高,褪去夜晚的喧嚣,白日的凤城安静地像柔弱美人。
  客栈内,云瓷坐在榻前温柔凝视着心上人,帕子轻轻擦过她额头生出的细汗,深情款款道:“阿兄,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旁,我不会嫌弃你,更不会离开你,你不要怕。”
  姜槐睡得很沉,经历过漫长深夜的思考,云瓷早将来龙去脉理顺,而真相,越来越靠近那个匪夷所思的答案。
  异时空灵魂。
  云瓷唇角微弯:“不管你从哪来,你都是我阿兄。”
  她的手拂过姜槐好看的眉,俯身轻轻吻过她的唇,那唇很软,带着点点微凉。
  姜槐就是在此时睁开眼。
  她的眼睛比星辰还要璀璨,笑起来带着少年天真和教人难以抗拒的魅力:“阿瓷,我睡了多久?”
  “七个时辰。”
  云瓷贴心地将她扶起,目光扫过她微微敞开的衣领。
  姜槐唇边勾着一点坏:“阿瓷要伺候我更衣吗?”
  能一觉醒来见到想见的人,姜槐很开心,她伸手揽过小姑娘腰肢。
  云瓷支撑不住倚在她怀里,嗔道:“又想做坏事?”
  姜槐点点头:“是啊,看到阿瓷就忍不住欺负。”
  “那你想如何欺负我?”
  姜槐指尖划过她的喉咙,引得云瓷身子一阵战栗,她笑得肆意,满身风流:“想好好欺负你,我做了噩梦,你要不要安慰我?”
  “安慰?”
  “对,安慰。”
  姜槐忍不住吞咽口水,湿热的吻落在她侧颈:“阿瓷,我梦到爹娘的星坠了。”
  声音里的哽咽眼看要压不住,她用力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小姑娘的身躯一点点变软,她的心也跟着柔软,吻地越发温柔。
  云瓷被迫仰起头,默默承受她或轻或重的亲吻,呼吸微乱,带着不可抑制的喘。
  她抓着姜槐金丝镶边的袖口,五指慢慢收紧——姜槐带给她的这种感觉简直太熟悉了。
  若说过去的阿兄和她认识的阿兄有何区别,或许可以用一个坏字来形容。
  更坏,更邪气,更任性,也更张狂。
  她的腿脚发软,终于在承受不住时闷哼出声。
  姜槐爱极了她的声音,却也知道不能继续了。她不能欺负小姑娘太过,否则阿瓷会恼。
  可就此把人推开,她也舍不得。于是她秀眉轻挑,埋头在她锁骨落下一吻:“好了,放过你~”
  小姑娘眼里泛着水光,委屈道:“醒来就知道欺负我,阿兄,你明知道我心疼你,竟然抓紧机会变本加厉。”
  她被折腾得实在没了力气,明眸轻转,揽着姜槐脖颈,娇声道:“抱我到梳妆台前。”
  姜槐向来听她话,顾不得穿外袍,着着里衣就将人抱过去。
  透过铜镜,待看到侧颈极为显眼的吻痕,云瓷羞得瞪她一眼:“阿兄,你故意使坏对不对?”
  姜槐嘿嘿笑了两声,下巴轻抬,颇为傲气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我欺负你不行吗?”
  云瓷被她既霸道又显孩子气的话说得哑口无言,余光瞥见她衣衫不整,淡淡的火气堵在心口很快平复,她道:“过来。”
  姜槐老老实实靠过去,云瓷无奈道:“凑近些。”
  “你是要揍我吗?”
  “谁要揍你了!”云瓷扶额。
  眼前的姜槐仔细看其实更像十六七岁的少年,远没有那份成熟稳重。她轻叹一声,嗓音流淌,说不出的温柔:“阿兄,过来,你衣带开了,我给你系上。”
  “这样啊。”姜槐笑着走过去。
  两人挨得极近,云瓷克制着羞意为她轻挽衣带,蓦然觉得,这会的阿兄就是个孩子。宠溺地看她一眼,指节翻飞细心的为她整敛好衣领:“去拿外袍。”
  姜槐挨着她舍不得动,长臂伸出,随意瞥了眼挂在衣架的长袍,一股内力荡出,素手轻招,眨眼将袍子取了过来。
  她开心地将衣服递给云瓷。
  云瓷笑道:“阿兄很得意?”
  “难道不值得得意吗?和武功盖世比起来,阿瓷为我更衣岂不是世间最值得快意的事?”
  “倒是嘴甜。”
  云瓷认真地为她穿好衣袍,指腹一点点抚过她胸前,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阿兄,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
  十六啊。
  云瓷在心底喟然长叹。
  姜槐看见她心里就喜欢,唇角的笑压都压不住:“今日我要开炉炼丹,阿瓷会陪我吗?”
  “会,你做什么我都陪你。”
  姜槐笑得灿烂:“等我炼好伤药和给你的驻颜丹,咱们就回星沉谷,昨夜……”
  她顿了顿:“昨夜极有可能是我看错了,我要亲自回去看看。爹娘常年不出谷,或者他们在修炼哪种怪异的功法,以至于星位黯淡被遮掩。”
  她握紧了云瓷的手,从中汲取到力量:“爹娘一定在谷里等我回家,我性子贪玩,喜游戏人间,几乎每年都要跑出来两三回,他们肯定想我了。你说对不对,阿瓷?”
  云瓷眼角微湿,笑道:“对。我陪阿兄回家。”
  “阿瓷,我真喜欢你。”姜槐定定地看着她,握着她手踏出门:“走,我带你去炼丹。”
  印象里,这是云瓷第二次见她抬手炼制丹药,震撼丝毫不比第一次少。
  少年站在药炉前,仿佛会发光。
  她的自信,她明媚的笑,都是云瓷爱到骨子里的。
  姜槐熟稔地将草药揉碎,为让身边的小姑娘清楚地看到她每个步骤,她特意放缓速度,每当要有进一步动作,她都会耐心讲解一番。
  云瓷对丹道是实打实的门外汉,饶是如此,一炉丹药炼下来她也懂了很多。
  “阿瓷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
  姜槐将装药的小瓷瓶递给她,神采飞扬:“我是星沉谷阿星,是爹爹口里所说的三百年不世出的天才,梦想是站在苍穹山成为天下第一药剂师。阿瓷,你说我的梦想会实现吗?”
  “会。”云瓷笃定道。
  “是的,一定会实现!”姜槐将她抱在怀里:“走,我们回星沉谷!”
  星沉谷……
  云瓷心弦一紧,紧接着一颤。
  她目色悲悯地垂下头,不教姜槐看到她眼里的难过。
  若她猜得不错,这辈子…她怕是再也回不了阿兄的家了。岁月有多漫长,而家没了,她没法去揣测阿兄会不会崩溃。
  她与她十指紧扣,步子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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