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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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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她十指紧扣,步子迈开,暗道:或许阿兄早就崩溃过了……
  清醒,有时候意味着残忍。
  前往星沉谷的路需要一直向南,她们策马驰骋整整耗费三天来到一处陌生且极广的水泽。
  姜槐怔在那很久,直到眼睛看得酸痛,她下马时膝盖发软,走出两步猛地跪倒在地:“家呢?我的家呢?”
  云瓷紧紧抱着她的腰,眼泪也跟着落下来:“阿兄,我还在…我还在!”
  百里水泽,人烟罕至。
  姜槐挣脱她,凄声道:“不可能,我不信,我的家呢?这就是星沉谷,我不会记错!”
  她的指尖冰凉,不管不顾地往水泽走:“爹?爹我回来了!娘?娘你在哪里?”
  云瓷任由她往水泽行,身子弯下,终于抱膝痛哭:“阿兄……”
  姜槐眼睛通红,一掌拍下激起无数水花,她的衣衫被打湿:“家呢?爹娘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家没了,那我……我为什么还活着?”
  她继续往深处行,对于身后的呼喊置若罔闻。
  她的脑子乱糟糟的,嘴里嘟囔着:“阿星,我是天才阿星啊,我怎么连星位都会辨错?家…没了,爹娘也没了……我呢?我为什么还要活在这陌生的星空下?我是谁?姜槐又是谁?”
  “阿兄……阿兄你回来!”
  撕心裂肺地呼喊声听得她心脏抽疼,姜槐茫然无助地回眸:“阿瓷……我没有家了…我的家没有了……”
  云瓷听不到她在说什么,起身随着她往水泽行:“阿兄,别怕,我来陪你!”
  大悲过后,姜槐一脸木然,她嘴里快速道:“我是星沉谷阿星,星沉谷乃道法圣地,我乃道子,如今天地道法还在,为何星沉谷会化作百里水泽?爹娘那么厉害,为何天空之上找不到他们的星?不…我不信…我不信!!”
  她发疯似地往前走,神情似癫若狂:“我一定是记错了,这里不是星沉谷,我的家不在这里,对,我的家不在这!”
  她举目望向百里水泽,掩面哀哭:“不在这里,又在哪里呢?”
  满心的孤独汹涌而起,眼泪蒙住视线,她仰头笑了起来:“我到底是谁啊……”
  “阿兄?阿兄!”云瓷一脚跌进水里。
  姜槐动作迟缓地回头,在死意彻底席卷前,她看到水里挣扎的少女。
  “阿兄……回、回来!”
  姜槐摇摇头:“不…不……”
  她依旧往深处行。水没过她的腰身,身子慢慢下沉,这里是星沉谷,她敢拿性命发誓,这里就是星沉谷!
  是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家。
  家没了,她为何还要活着?她活着的理由是什么?
  “阿…阿兄!”
  悲痛欲绝地喊声震得她胸口发胀、发麻,浑浑噩噩中,姜槐被她吵醒——谁?谁在喊我?
  她从水底潜上来,少女倒在水里再也没露头。
  心口处那疼越来越强烈,姜槐眨眨眼,泪滑落脸颊:“阿瓷……”
  那痛搅得她霎时清醒:“阿瓷!”
  一瞬间,她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慌张道:“阿瓷,我去救你,别怕,我来救你!”
  晨光倾洒大地,水面波光粼粼。
  费尽辛苦抱着怀里的人走出水泽,姜槐的眼泪不住地往地上砸:“阿瓷,你千万不要有事……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不能再没有你……”
  从白日,再到深夜,云瓷被她的哭声吵醒。
  篝火旁,她爱的人哭得肝肠寸断,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疼:“阿兄……”
  “阿瓷?”
  姜槐蹭得站起身,快步走过来:“阿瓷,阿瓷你还好吗?”
  她的指颤抖着搭在小姑娘腕间。
  “阿兄,别哭。”云瓷温柔地揽过她的身子:“我会心疼。别哭。”
  “不哭,我不哭。”姜槐忙不迭擦干眼泪:“我听阿瓷的,我不哭!”
  眼泪止也止不住,云瓷无奈抬袖,呼吸透着虚弱:“都说了会心疼,为什么还要哭?”
  姜槐双手紧紧抱着她,悲痛大哭:“阿瓷!阿瓷我没有家了,我找不到家了!我再也回不去了!”
  “你还有我,姜槐,我是你的。”
  “不,不!我不是姜槐,我是阿星,我是星沉谷的天才阿星!”一口血骤然从她口里喷出来!
  云瓷眼泪滚落在她唇角,看着怀里再次陷入昏睡的姜槐,她道:“睡吧,阿兄。”
  从衣袖里取出药瓶,想了想,云瓷服下绿色小药丸,抵在舌尖温柔地撬开她的口,一点点将药送进去。
  篝火燃了一夜,姜槐始终未醒。
  如此,三日已逝。
  今夜无星无月,棋道山护道使者于暗夜现身:“山主,查到了。”
  云瓷坐那不动,事到如今,她竟不敢去动那隐约的真相。
  使者默然退去,隐在暗地继续护卫。
  风从窗子吹进来,不知过去多久,云瓷看了眼昏睡在榻的人,起身走到桌前。
  锦盒被打开,她长吸一口气,抖着手鼓起勇气展开那段过往。
  棋道山送来的消息很简短,短到能令人一目了然:
  “星沉谷,至尊无极,道法圣地,五百年前,全谷…覆灭!”


第095章 
  五百年; 归来已是沧海桑田。
  云瓷握着那一指宽的纸条,泪从眼眶滑落。五百年…她与阿兄之间竟隔了五百年!
  天才阿星,星沉谷阿星,见识了她的邪气和傲气,见识了她站在百里水泽前的崩溃赴死,云瓷终于得以窥见姜槐内心的伤疤; 仅仅是这冰山一角; 就足够她呼吸难继。
  她根本没有办法想象姜槐是如何坚持下来,没有办法去想象经历过世间极致的悲痛后; 再面临生母抛弃时的绝望。
  阿兄没有家了; 隔着五百年她投胎转世而来; 再次被亲人抛弃……
  云瓷的心有那么一霎痛得想死。
  秘密果然都是用血泪浸泡成的,也无怪当年初遇时,阿兄眉间笼罩着散不开的阴郁。
  她死死捏着那一纸真相,守在榻前压抑悲哭。不知哭了多久; 她竟越想越难受。
  她认识的阿兄; 阳光爽朗有着世间最明媚的笑,可明媚背后,却教人如此心疼。
  她心疼姜槐,她从没有哪一刻如此心疼姜槐。
  心疼她的过去; 更心疼她的现在。
  躺在榻上的人手指微动; 缠绕在耳畔的细碎哀哭急得她不得不从噩梦里挣扎醒来。
  姜槐缓缓睁开眼,嗓音微哑:“阿瓷……”
  云瓷身子一震,快速将纸条塞进袖口; 她转过身来急急走过去:“阿兄?阿兄你醒了?”
  姜槐茫然地眨眨眼:“醒了。”
  看到小姑娘哭红的眼,她心疼得眉毛皱在一块儿:“怎么哭了?不要哭。”
  她牵过小姑娘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她的指尖:“心好疼,不准哭。”
  云瓷崩溃地抱着她。
  暖玉温香在怀,姜槐很快从茫然里清醒过来,她爱怜地抚摸心上人的脊背,笑起来斯文儒雅,一举一动都带着教人沉迷的气度:“阿瓷,你怎么来了?你是特意来接我吗?”
  “阿兄……”
  云瓷怔怔看向她的眼睛,纯粹,无辜,清澈地能一眼看清她的倒影。心里的悲在此时被完全地释放出来,她失声痛哭:“姜槐,姜槐!你总算醒了,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姜槐被她哭得心都碎了。
  阿瓷向来稳重,遇到天大的事都不会哭成这样子。
  她仔细想却想不出发生何事,心疼地长嘶一口气。
  从小院离开,在风雪中行走,她走走停停,只记得自己要去棋道山,醒来已经回到小姑娘身边。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一直昏迷不醒吗?
  “阿瓷…阿瓷,不要哭。”
  “阿兄,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云瓷哭得梨花带雨,选准了时机从她怀里抬起头:“你受伤了为何要瞒着我?你倒在风雪知不知道很可能会被冻死?”
  姜槐心思一动,阿瓷没有遇见另一个她吗?
  紧绷的心弦忽然放松,她笑得温柔灿烂,唇角扬起,是云瓷再熟悉不过的从容,而这份从容灿笑,以前她爱极了,如今……心疼极了。
  她宁愿姜槐像先前那样抱着她一点点崩溃,也不愿见她将所有悲伤藏起来暗自品尝。
  姜槐继续道:“哪会那么容易死,我还没娶阿瓷,才舍不得死。”
  “姜槐。”云瓷柔情似水地看向她。
  “怎么了阿瓷?”
  “你…想不想吻我?”
  姜槐微愣,她下意识碾磨着指腹,轻声道:“我能吻你吗?”
  “能,当然能!”
  云瓷热情地环住她的脖颈:“想怎么吻都可以,吻哪里都可以,我只求你好好的。”
  她见识了阿兄的过去,也看到了阿兄藏在心里的坏与欲,有了对比,有了那冰山一角的真相,她才知阿兄活得太压抑了。
  她能因为爱自己,屡次克制做那最端庄的君子,她能因为爱自己,忍下所有来自外界的伤害。
  云瓷心疼得直落泪:“你到底要不要吻我?”
  “要~”
  姜槐喉咙上下耸动,眼里掀起蠢蠢欲动的情热。
  灼热的目光看得云瓷抵不住羞意瘫软在她身上:“你…你想吻多久都可以,我…我受得住。”
  姜槐抱着她在软榻翻滚,低声道:“受得住?”
  云瓷小幅度地点点头:“姜槐,我想和你亲热,你吻我好不好?”
  那些郁结刺痛尽被她眼里的明光驱散,美色惑人,姜槐心里痒痒的,倾身而上:“那我轻点~”
  “不。”云瓷紧紧抱着她的腰,身子贴着身子,不动声色地按下那些哽咽,她眼里情浪翻涌,声音不自觉染了魅意:“姜槐,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我允你欺负我,重…重一点也没关系~”
  “没关系吗?”
  姜槐俯身舌尖轻扫过她的唇角:“那我……那我真要欺负你了?”
  容不得她多说,云瓷环在她后颈的手轻轻下压,主动将红唇献过去。
  起初姜槐还算克制,及至后来云瓷承受不住她的热情,眼里淌着热泪。
  她说不清流泪是因为受不住,还是因为她真得心疼,但说来说去,这泪都是为姜槐而流。
  她没再压抑着身体最纯粹的本能,姜槐喜欢听她的声音,她只给她听。
  那些低吟轻喘尽情淌进姜槐的耳,勾得人想在她身上发疯。克制而快活地品尝小姑娘的滋味,唇齿里卷起的津液甜得她心尖直颤。
  她的手从阿瓷的腰肢缓缓而上,却不敢多做什么。
  云瓷手脚发软发颤,碎在唇边的闷哼一点点叩开了姜槐的心门。
  感受到她犹豫透着渴望的小动作,云瓷从那销魂蚀骨的滋味里睁开眼,泪挂在睫毛,她颤抖着去捉姜槐的手,两人掌心都在发烫。
  那烫不断传递着,云瓷柔声道:“可以摸~”
  伴着轻喘近乎崩碎的音节,一下子击溃了姜槐所有的理智,隔着锦缎衣裳,她的手试探着从那处划过,激得小姑娘身子颤栗。
  那声长吟勾缠在心尖,勾得姜槐忘乎所以地轻轻捏了捏。
  云瓷鬓发微湿,红唇微肿,眼里泪花闪烁,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声音里存了哭腔,她暗恨自己身子过于敏感,一声声喊着:“姜槐~姜槐~”
  姜槐被她喊得灵魂都在为她尖叫,待看清她眼里那分动人的讨饶,她迷恋地亲吻她侧颈:“受不了了吗?”
  云瓷激得身子再次轻颤。
  姜槐遗憾道:“没摸够~”
  “好阿兄~”云瓷身子紧缠着她:“再摸下去会出事的~”她忍着羞意在她耳畔低语,魅意盛放在她眉梢,只消看一眼就能在心底吹起阵阵春风。
  听了小姑娘的私密话,姜槐笑得风流肆意:“我竟不知,原来隔着衣服还能欺负地阿瓷忍不住~”
  “哎呀~饶了我好不好~这便宜你要占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
  见她眼角眉梢浸着实打实的喜悦,云瓷的心也跟着柔软,她勾着她的长发,羞赧道:“姜槐,这样对我,你开心吗?”
  “岂止是开心~”
  姜槐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地打量她,末了哑声道:“阿瓷最能慰我心。”
  云瓷害羞地与她四目对视,情意昭昭,哪怕没再做什么,心湖涟漪依旧久久不能平息,她道:“姜槐,世间之大,我最爱你~”
  “阿瓷最爱我,我也最爱阿瓷~”
  手重新落回腰肢,姜槐意犹未尽地望了眼小姑娘婀娜身段,羞得云瓷伸手捂住她的眼:“别看了~再说了,隔着衣服又能看到什么?”
  姜槐任由她的手蒙着眼睛,笑道:“哪怕隔着衣服来看,阿瓷也是我见过最美的小姑娘。”
  “阿兄,你见过几个小姑娘?”
  姜槐笑道:“太多了,不过她们所有人加一块,都没我的阿瓷讨喜。”
  她忽然想逗逗娇羞的小姑娘,俯身贴在她耳畔调戏道:“阿瓷,摸两下你都受不了,那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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