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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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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我看你还是偏心!我有哪点比不过黎家长女?阿陵,你到底要不要喜欢我啊?”
  一句话,惹得气氛一滞。
  黎家长女素来温柔的眼眸有了寒意:“你为何要喜欢她?你换个人喜欢不可以吗?”
  少年登时炸毛:“这是什么混账话!我喜欢阿陵难道还要经你同意?”
  “可阿陵喜欢我啊。”
  少女挽了宣陵的手:“阿陵,我说得对吗?”
  “对!对极了!”
  宣陵和她十指相扣,笑容肆意:“阿鱼,不要棒打鸳鸯嘛,你这样子,咱们以后还怎么做朋友?莫要说那些话了,我不爱听。”
  “真得不爱听吗?”
  宣陵认真道:“真得不爱听。”
  “好吧。”少年黯然地垂下头,苦口婆心道:“阿陵,你纵是喜欢她,能和她过一辈子吗?黎家长女总要嫁人生子……”
  “我不会嫁人生子。”
  黎祯正色道:“我会陪阿陵一生一世,我不会嫁人,只要她还想牵着我的手,我就不会丢下她不管。”
  “你们疯了不成?”少年纵马跃下,扯着宣陵快步到了柳树下,还没开口眼圈就已经红了。
  “阿陵,你告诉我,你对她的喜欢是哪种喜欢?我怎么看着你俩奇奇怪怪的!”
  “奇怪吗?”宣陵挣脱他的手,盘腿坐在草地,嘴里叼了根狗尾草,笑得天真烂漫:“我爱阿黎,想和她厮守一辈子,如此而已。”
  “爱?”少年惊得瞪大眼:“你俩同为女子,你怎么可以爱她?”
  少女呸了一声,吐出嘴里的狗尾草,明艳动人的小脸尽显嚣张:“阿鱼,若我是男儿,若你不是皇子,若你我没有多年情分,说句难听的,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你也太狂傲了吧?!我好歹文武双全,阿陵,你怎么如此埋汰人?”
  少女扬了扬眉:“谁让你说刚才那番话?都说了不爱听你还要讲,我并不比你差,你能喜欢女人,我为什么不能?你的爱是爱,我的爱就是草芥吗?阿鱼,你再这样下去是要挨揍的。”
  “怎么?你还要打我不成?”
  “那可说不准。”
  “阿陵。”
  少年沉默半晌,终是神情复杂道:“你别忘了,我是皇子。我出身高贵,天生就比大部分人站得高看得远。”
  “行了!你又要拿你那皇子身份压我!”
  少女恼火道:“阿鱼,你也太没出息了!世上女子千千万,你就不能换个人喜欢?我已经有阿黎了,你还想拆散我们不成?你要我恨你一辈子吗?”
  年少情深,谁也不肯让一步。少年苦涩道:“你舍得恨我一辈子吗?”
  少女重重往地上跺了一脚,草屑沾在靴尖,她厉声道:“你要敢害我爱而不得,莫说恨你一辈子,我必取你狗命你信不信?!”
  “你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那黎家长女到底有哪点好教你迷了心智?我是皇子,你取我狗命?再借你三个胆子,你是不是还要惑乱朝纲?”
  “荆玄鱼!你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少女挥袖便走,背影决绝,不留余地。
  十几年的友情在温柔的春光里裂开一道缝,一旦开始,便注定着余生再难修补。
  “阿陵?”
  黎祯迎上来与她十指相握,柔声道:“你和他吵架了?”
  “哼!这个臭小子,咱们不要理他了,走,你不是喜欢游山玩水吗?我这就带你去,三年五载都不回来了!”
  寒来暑往,少年每年春天都要往柳树下等人。
  他的眼睛从最初的天真纯净,慢慢染了权势带来的深沉:“阿陵,你非要逼孤请你回来吗?”
  青梅竹马分别的第五个年头,太子荣登大宝。
  新皇继位的第十七天,黎家被判秋后待斩,消息散布九州。
  暮春,黄昏时分,宣家嫡女策马回禹州城,当夜闯宫,被天子扣在寝殿。
  第二日,黎家一百二十三口人被判流放,也是从那时起,宣家嫡女入宫为妃。
  入夜,新房里的女子冷眼看着熟悉而陌生的年轻人:“阿鱼,你可后悔?”
  新皇执酒笑着朝她走来:“悔?我为什么要悔?阿陵,我已经是九五至尊了,难道连心爱的女人都娶不得?”
  “呵。这就是你的出息?”
  “是,我是没出息,在阿陵心里,这世上最有出息的是黎家长女,我比不过她,可我能光明正大娶你。你不想要后位,那我从今天开始,后宫佳丽三千独宠你一人。我喜欢儿子,我要你诞下我的骨肉,否则这一辈子你别想离开!”
  “阿黎呢?你把她怎样了?”
  “阿陵,你真得变了很多,我刚才那番话你听了竟然能忍住不动手?”
  新皇自嘲一笑:“她很好,她是你的心上人,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待她不好。”
  “你就想要个儿子?”
  “对,我留得住你人留不住你心,我想要一个儿子来继承皇位,我会加倍疼爱那个孩子,阿陵,你成全我好不好?”
  “荆玄鱼,你可真卑鄙。”
  新皇虔诚地跪在她脚下,热泪砸在喜服,他道:“你的爱是爱,我的爱就是草芥吗?我想和你有血缘牵绊,三年,就三年好不好?你陪我三年,我还你一生自由。阿陵,你大发慈悲成全我,行吗?”
  “可我还是觉得恶心。”
  宣陵漠然地一脚将他踢开,难以置信道:“阿鱼,你怎么变成这样子?”
  “可你已经没退路了,不是吗?阿陵,朕…就想要一个儿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
  春去秋来,如此反复。
  七月,大雨瓢泼,宣贵妃产子,史为十一皇子:荆秀。


第090章 
  荆秀。
  病弱的禹皇执笔写下这两字; 暗道:如今那孩子,总也没辜负这秀字。
  想到姜槐,想到那些陈年的爱与怨,他轻声道:“来人。”
  大太监垂手而立:“主子有何吩咐?”
  “赐,二品延西大将军姜槐,晋升一品镇国大将军。赐; 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 扶国除奸。”
  冷风灌进喉咙,锦帕上咳出淡淡血丝; 禹皇打起精神继续道:“赐; 黄金万两; 绫罗绸缎百匹,珍奇古玩三十件。赐……”
  大太监眼神惊恐,腿脚不住发颤,这…这是要闹哪样?
  禹皇颓然问道:“你说; 朕还能赐什么?”
  “皇…皇上!这…这这; 这不合规矩啊!大将军已是位高权重,再赐下去,十二皇子那边……”
  “赐……汗血宝马。”
  他从袖口取出一枚极为可爱的印章:“记得把它偷偷放进去。”
  猫脸形状的红泥小印章被塞到大太监手里,大太监手一抖差点没拿稳。
  禹皇急声道:“拿稳了!”
  出了寝殿; 站在宫门口; 冷风无情地拍打着脸,大太监只觉满心荒唐。
  他郑重地捧着掌心的红泥小印章,谁能相信; 谁又敢相信?
  陛下接连赐下一品镇国大将军位、尚方宝剑、黄金万两,绫罗绸缎百匹、珍奇古玩、汗血宝马!赐下这种种滔天权贵,为的仅仅是偷偷送出一枚用来哄小孩子的猫脸印章?
  这太匪夷所思了。
  大太监怔怔望着那枚小巧精致的印章,脸色骤然苍白!
  他大口喘息着,任凭冷风被吸进肺腑,这枚印章……
  这枚印章怪不得看着熟悉——这不是陛下当年为十一皇子精心雕刻的生辰礼吗?!
  为刻好这枚印章,陛下三天三夜没睡,为了使那猫脸更形象,九五至尊愣是抱着猫不撒手,从十几只猫里面选了最漂亮的一只观摩,最后用来雕刻在印章之上。
  可惜……
  可惜宣贵妃一句话,便不准陛下为十一皇子过生辰。这生辰礼陛下贴身放着,等到十一皇子夭折,再没送出去。
  那为何今日又要偷偷赐给大将军?
  想到那个可能,大太监心跳加速,苍白的脸慢慢红润起来。
  若真是那样……
  他眼里闪烁着精光,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十二皇子居住的明奉宫,若真是那样,这储君之位花落谁家,还真说不准呢。
  陛下爱重十二皇子,可伺候在身边的老人都晓得,陛下子嗣众多,可最爱的,却是三岁时便夭折的十一皇子!
  十一皇子没死。
  念头如流星划过,大太监不敢耽延,快速领旨往将军府走去。
  这天,说不准哪天就要变了!
  圣旨降临将军府,他笑得和朵花似的,将军府众人茫茫然跪了一地,大太监左等右等不见人,问道:“大将军呢?”
  管家不卑不亢道:“将军出门未归。”
  大太监一头雾水:“将军没回府吗?那他去哪了?”
  这问题,没人能回答他。
  圣旨被送进将军府,不到半日就在禹州城掀起滔天巨浪!
  今上疯了不成?
  古往今来还没见过哪个皇帝如此厚封手掌兵权的武将!
  士子楼人声鼎沸——
  “哪怕大将军救了贵妃娘娘,这赏赐也太重了!”
  “谁说不是呢?可要说此等重赏,大将军倒也不是承受不起,就是…今上这态度……”
  士子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将到嘴边的那句话轻易吐出来。
  事有反常必有妖,至于这‘妖’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看今上恨不得连江山都送出去的热乎劲,委实教人琢磨不透。
  “你们说……”
  傅酒摸着下巴:“你们说今上此举,会不会为了联姻啊?”
  “联姻?谁和谁联姻?”
  “还能有谁?”
  傅酒与有荣焉道:“柳小姐一朝竞道夺得四海棋圣盛名,不是坊间都在传棋圣大人和大将军……”
  他将‘私情’二字咽下,换了个说法:“若今上重赏大将军是为了与棋圣门当户对,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大将军若仅仅是二品将位,的确不足以将四海棋圣娶进家门。”
  经他这么解释,众人恍然大悟:“也就是说,皇室有意促成这门婚事?”
  傅酒笑道:“当然!大将军忠心可鉴日月,西山大火不顾生死地救回贵妃娘娘,这样靠谱的忠臣良将,谁不喜欢?如今大将军乃今上左膀右臂,若与棋圣联姻,皇室与棋道山的关系也能亲近两分,连带着咱们大禹国与四海棋道联盟也算沾亲带故,稳赚不赔的买卖,今上高瞻远瞩,实属英明!”
  “可大将军到底去哪了呢?”
  众人再次沉默,他们又没有千里眼,哪里晓得大将军跑去了何地?
  就在皇室派出影卫暗地里搜寻姜槐下落时,腊月初一,四海棋手齐聚棋道山与棋圣坐而论道。
  论道会正式开始,新任棋圣身着星辰袍亮相在世人面前,一瞬,四海慕名而来的棋手,心中掀起层层巨浪——早知道棋圣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却不想气度风华竟如此出众?
  高山之上,云瓷手指棋盘,凛声道:“诸位,还有哪里不懂,尽管提出来。”
  坐而论道,既是四海棋圣,论道会当日,便要解释在场所有人于棋道上的困惑。
  扬名立威,传道解惑,没有一定能耐,纵侥幸赢得棋圣之名,也无法使人心所向。
  四海棋道联盟地位非比寻常,想要成为握有实权的棋圣,要有绝对的魄力和教人无话可说的实力才行。
  众人听着年轻貌美的棋圣侃侃而谈,心神渐渐沉浸其中。待他们从精妙的棋道中回过神来,月上柳梢头,抬眼再看棋圣,月色朦胧,那人依旧面色红润,精神焕发。
  四海棋圣由这么个年轻的小姑娘担当,不服者当日有千人,云瓷含笑不理,继续论道。
  论道第二日,不服者锐减,剩六百人,棋圣谈吐优雅,秀雅风华,深入人心。
  论道第三日,不服者仅余三百人,更多人却被棋圣旺盛的精力和仿佛永没有穷尽的真知灼见所震撼。
  人有倦怠时,慢慢的,熬了三天三夜,已经有人撑不住开始打瞌睡。
  云瓷迎风坐在蒲团,发丝飞扬,她没有停顿,继续论道。
  如此,论道第五日,棋道山上睡倒大批人,鼾声如雷,坚持下来的,竞无一人敢再提问,唯恐棋圣说个没完没了。
  事实证明,能从星罗道一路绵延而上战至山巅坐上棋圣位子的,绝非常人。
  就凭这耐力,凭这才思泉涌,凭这教人叹服的口才,四海棋手打心眼里被‘说服。’
  不敢再问了,也不敢不服。
  唯恐棋圣拉着他们笑吟吟论道至天明,到了此时,铁打的人也快扛不住了。
  云瓷唇边噙着温柔浅笑,从蒲团起身时,面色苍白,汗湿内衫,强稳住身形,既没踉跄,亦没半分不妥。
  念儿小心翼翼搀扶着她,惊觉小姐大部分力道倚在她肩膀,心知论道不易,忍着心疼,主仆二人体体面面地回了棋道殿。
  到了棋道殿,踏入内室,云瓷连解衣都顾不得,被喂了些蜜水,陷在软榻昏昏睡了一天一夜。
  待醒后,四海棋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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