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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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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
  阿兄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舍得为难阿兄?
  男人都会娶妻生子,何况阿兄是大禹国顶优秀的儿郎,喜欢他的人肯定很多,身为妹妹,她挡得了一时,挡得了一世吗?苏姐姐美貌绝伦,愿意为阿兄从四景楼出来,愿意放下过去和阿兄重新开始。
  苏姐姐……应当爱极了阿兄吧?
  阿兄有苏姐姐这样的人爱,她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云瓷睫毛颤了颤,克制着心酸接过簌簌的话:“是呀,阿兄小时候就爱笑。”
  提到姜槐,簌簌笑得格外温暖:“没能在幼年遇见阿槐,我深感遗憾。阿瓷和我多讲讲她的事吧,以后成亲过日子,和她也好有更多谈得来的话题。”
  成亲过日子……
  云瓷心下一痛,破天荒想着:若能把阿兄装进香囊就好了,挂在腰间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一辈子不分开。
  她顾自想着,面上却一副从容,下巴轻点:“其实阿兄很好相处,阿兄很能吃苦,脾气温和,轻易不和人红脸,从小到大我都没见他和谁吵架……”
  谈及姜槐,云瓷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苏簌簌眸光辗转,细细将这些记下来,“那阿槐的喜好呢?她爱什么,不爱什么,阿瓷妹妹,你把你知道的统统告诉我吧。”
  “好。”有人对阿兄好,云瓷很开心。为阿兄往后日子过得舒服,她也有必要让苏姐姐知道。
  一整个下午,甚至入了夜,两人仍谈的热火朝天。
  另一头,姜槐坐在小院台阶吹风,感觉快风干成萝卜干了也没见簌簌出来,更没听到阿瓷喊她。脾气极好的耐心等着,想了想,起身往后厨走去。
  淡香味飘进小屋。
  云瓷看了眼兴致不减的苏簌簌,“苏姐姐,你饿不饿?”
  簌簌点头:“阿瓷也饿了?”
  看来不是她一人饿,云瓷往窗外看了眼:“奇怪,这都到夜晚了,早过了吃饭时间,阿兄怎么不喊我们?”
  端着羹汤站在门口的姜槐觉得冤枉,哭笑不得:“哪里是不喊你们,你们一个两个都不理我,我喊了三遍催你们吃饭,结果谁都没反应。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味道没刚出锅时好了,这会儿后厨正重新做呢,呐,先喝点莲子羹垫垫肚子。”
  “阿兄?”云瓷欲接她手里的碗,被姜槐毫不客气瞪了眼,“烫,别碍事,去和你苏姐姐洗手。”
  “那阿兄不觉得烫吗?”
  姜槐挑眉:“去洗手。”
  “……哦。”
  热腾腾的美味佳肴,碍于已经过了最佳用饭时间,姜槐吩咐的全是一些低热量菜品。一旦上桌,云瓷和苏簌簌谁也不说话,安静的填饱肚子。
  姜槐坐在桌前随便翻看棋谱。
  岁月静好。
  以小见大,只一顿饭,簌簌好似明白了云瓷所说的体贴。
  她认识的姜槐,和小姑娘嘴里说的阿兄,判若两人。或许也只有在对着云瓷的时候,姜槐才会是那个温柔细致的兄长,将妹妹当做天底下最娇嫩的花呵护。
  姜槐行伍出身,征战沙场,很多时候日常生活哪容得来精细?可她为了云瓷,就能做到面面俱到,百般宠爱。
  苏簌簌反复在想,姜槐究竟出于怎样的心理养大妹妹?她实在无法理解有人做兄长能做到这份上?是她见识少,还是姜槐真的就……是个天真细致的人?
  阿槐对妹妹,和对所有人的态度都不同,如果没见过兄妹两相处的细节,或许簌簌还会满足于阿槐对她的温柔,可见过以后呢?落差大得让人想死。
  该怎么来弥补中间的失落?
  簌簌眸光晃动,“阿槐,陪我去院子消消食吧。”
  姜槐应了声好,放下棋谱,嘱咐云瓷:“入夜别乱跑。”这是她长久以来的习惯,源于十年前云瓷小姑娘在夜晚差点被人贩子拐跑。
  八月份的晚风柔的不像话,簌簌拉着姜槐的手,并肩而行到桂花树下。
  “阿槐,回到禹州城咱们的婚事就定下来吧。”
  “行啊,听你的。”
  姜槐感激道:“没有簌簌,我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有簌簌在,起码我能放大半的心。”
  谁能想到,名满天下的四景楼花魁,会甘心嫁给一个女子?
  簌簌便是她最好的护身符。
  “阿槐?”
  姜槐回头。
  女子的柔软身躯贴上来。
  姜小将军微愣,失笑:“簌簌你干什么?怎么突然抱我?”
  “阿槐,抱紧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淡淡伤感,姜槐不明所以。两臂环上她柔软的细腰,两种不同的气息氤氲交缠,月色下,金黄的桂花落在姜槐右肩,花香沾衣,她笑:“簌簌,你在投怀送抱吗?”
  苏簌簌大胆得对上她的眼,“是。阿槐,抱紧我。”
  姜槐茫然疑惑地收紧手臂,她的臂膀有力,苏簌簌禁不住气息微沉,咽下喉咙里即将涌上来的闷哼,靠在她怀里,紧贴着她的心脏,每个音节都带着刻骨眷恋,她道:“阿槐。”
  “我在。簌簌,什么事咱们非要抱着说?”姜槐一头雾水,清澈的眸干净得过分。
  苏簌簌眷恋道:“阿槐好呆。”
  “是啊,你们就欺负我呆。”姜槐尾音无奈,仔细听还能听出淡淡宠溺。
  苏簌簌眉心一动,“阿瓷吗?她怎么了?”
  “她吃醋啊。”姜槐调笑道:“你们吃得哪门子醋,还是说簌簌,你这么大人了也需要哄啊?”
  苏簌簌心思缜密,神思急转,头搭在她肩膀,柔和的声线顺着姜槐耳畔静静流淌:“阿瓷吃醋的话,你都怎么哄她?也会像这样身子贴得紧紧的,也会像这样温言软语的宽慰吗?如果是的话,我为何不能吃醋?为何不能让你哄?阿槐,你对她太好,我很心慌。”
  “慌什么?”姜槐不解的眨眨眼:“阿瓷又不是洪水猛兽,我也不会对你不好。咱们的婚事当不得真。在我这儿,簌簌随时可以反悔,你说一声,我就在天下人面前还你清白,其实簌簌能主动答应为我解忧,光是这份心,我就很感动了。”
  “那我一直让你感动好不好?”
  “簌簌开心就好。”
  月光皎洁,风吹桂花香。云瓷收回视线,默默关上窗,烦恼便顺着晚风吹进心坎,勾勾缠缠,有甜也有酸。她轻声叹息,温婉的眉眼带着淡淡惆怅,回到禹州城,名分定下,苏姐姐会名正言顺的成为她的阿嫂。而阿兄,会有相伴一生的妻。
  云瓷不敢再想,仰头饮下一杯凉茶。凉茶入喉,激得她身子微颤。
  念儿以为她冷,眼看着小姐饮了凉茶来不及阻止,便只赶得上换好热茶,“小姐在想什么?”桂花树下那一幕她也看到了,笑道:“公子和苏小姐感情真好。”
  云瓷心里蓦地刺痛,苏姐姐和阿兄,能有她和阿兄感情好吗?她那么在意阿兄,为什么阿兄娶妻她却觉得满心苦涩?
  是她太任性吗?十几年来习惯了阿兄的温柔,所以,看不惯他把温柔给别人?阿兄和阿嫂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她有什么资格说不?
  云瓷啊,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不想看阿兄一生快乐吗?
  女儿心事最是悱恻难解。
  姜槐似有所觉,慢慢松开禁锢在簌簌腰间的手,“好点没有?别醋了,怪不好哄的。”
  簌簌噗嗤一笑,娇嗔道:“哄妹妹就行,哄未婚妻就不行?”
  未婚妻……
  姜槐暗道,的确是未婚妻。
  看来,她该早点习惯这个名分,省得往后在外人面前露出马脚,心思转开她又道:簌簌不愧是簌簌,为了帮她,能提前适应姜少夫人的身份,比她强多了。
  她垂眸笑道:“簌簌,是不是女孩子都喜欢和亲近的人搂搂抱抱啊?比如咱们这样子。”
  簌簌横她一眼:“阿槐不是女孩子吗?怎么还来问我?”
  姜槐倚靠着桂花树,摸了摸下巴,“我是女孩子没错,但你可见过像我这样的女孩子?阿瓷和簌簌这样的才是女孩子,我算什么?”
  “别这样说。”簌簌暗自心疼,想着她以前吃过的苦,委婉道:“女孩子也分好多种,阿瓷是花,你是埋在土里顽强扎根野火烧不尽的草。谁说女孩子,一定要娇艳欲滴弱不禁风?
  “女孩子可以是带刺的玫瑰花,为什么不能是带刺的荆棘?可以是艳丽雍容的牡丹,为什么不能是柔弱盛开的白莲?阿槐,你可不要妄自菲薄,你是我心里、眼里最好的女孩子。”
  “没有妄自菲薄啊,我说的是实话。”姜槐一笑了之。
  观她举止神态甚为洒脱,苏簌簌松了口气,攥着掌心温柔道:“阿槐,等咱们安稳下来,我把自己许给你,可好?”


第014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风凉山,刚劫了小肥羊的女山贼打心眼里并不开心。羊是肥羊,就是爱胡说八道——凤城世家名姓她多少知道些,可要说天降馅饼,一串儿腰缠万贯的纨绔子弟齐落她手,她是不信的。
  女山贼思量着最近入不敷出还平白多了几张嘴的窘境,瞥了眼跟前寡淡得不能入口的饭菜,火从心起,一巴掌拍在桌子:“天天萝卜青菜,喂兔子呢!”
  “女大王言之有理,不如咱们干票大的?”
  凤城小霸王哪怕被搜刮的就剩件里衣,闹事的心仍不死:“你不信哥几个是有钱人,你劫了我们,没银子我们也没法儿回凤城。不然你派人往凤城书家走一趟,告诉他们本公子栽你手里了?”
  女山贼冷眼瞧他,嘴里骂骂咧咧着‘小白脸,’听得小霸王喉头一梗,臭脾气一时没压住,气道:“要不是你们不按规矩办事,我们能有家回不得?说好一个人头五两银子,怎么就坐地起价了?这倒好,败家娘们,攥不住劫来的银子全花出去,反成我们错了?”
  “就是就是!败家娘们!快放我们走!我乃凤城墨家子,你放了我,我送你一架机关弩!”
  “对!我乃凤城宣家二少,你放了我,我送你——”
  “闭嘴!”女山贼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瞪眼:“再啰嗦,统统喂狗!”
  “……”
  底下的虾兵蟹将心思活泛:“老大!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女山贼眼珠子转得贼快,当即想了个馊主意,拍案而起:“劫富济贫!”
  “啥玩意儿?”虾米们瑟瑟发抖,脸都绿了::“咱们都吃成兔子了哪来的钱周济穷人?老大,你别想不开啊,日子再苦都得过下去……”
  “呸!我说咱们是贫!”女山贼叉腰道:“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听说风凉镇近日来了个外来户冤大头,还是什么将军,阔绰地很,咱们不妨……管他借点?”
  众纨绔和众虾米耳朵纷纷支楞起,就听那女山贼得意道:“我想到办法了。”
  “借钱嘛,自然要管不差钱的借,那将军有钱没处花,咱们就帮帮他。我宣布——从今天开始,咱们风凉山十八好汉,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
  红彤彤的太阳高高挂,午饭刚过,云平巷外来了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
  凤城小霸王欲哭无泪,和身边难兄难弟交换着悲催无语的眼神——他娘的,早知道跟过来会遇到劫道的,他们该把仆从喊上,没事浪啥?逞什么能呢!
  女山贼大咧咧坐地上,靠着墙角捅了他一下,不满道:“装什么二愣子?喊啊!咱们是来‘借钱的,’不是让你来装大爷的。”
  凤城大霸王当即呸了声,梗着脖子道:“说得好听,还借钱?咱们纯粹来讨饭的!”他一拳不小心砸在破碗,差点被豁口割伤手。
  女山贼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他:“都落魄成这样了还矜贵呢?再啰嗦,信不信把你裤子扒了!”
  “……”凤城小霸王和身边的难兄难弟齐齐打了个寒颤,说她女大王还抬举她了?这妥妥是个女流氓啊!
  小霸王不敢浪了,真要扒了裤子,他还要不要做人?想到来此的初衷,他忍气吞声嗷了一嗓子先开开嗓,怂兮兮道:“可怜可怜吧…我们三天没吃饭了…”
  “行不行啊?声大点!”
  “可怜可怜吧!我们三天内吃饭了!”
  众纨绔有样学样,不认栽没法子啊,他们并不想被女流氓把扒裤子。
  院外哀鸿一片。
  云瓷抱着琴往正堂走,听着外面叫苦连天的嚎丧,一只脚踏进门槛,问道:“外面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
  姜槐正气定神闲的饮茶,看她一身风雅,唇角扬了扬,抬手接过她怀里的七弦琴:“阿瓷觉得烦了?要不要我把人打发走?”
  云瓷想了想:“不必了。那些人不想走,赶也没用,阿兄不用为闲杂人等费心。”
  她眉眼弯弯:“我这样说阿兄会不会觉得我铁石心肠啊,明明那些人哭得那么可怜,我却一心想要为阿兄抚琴,会不会不大好?”
  “没什么不好。”姜槐语气温柔,招招手,云瓷顺从的在她身旁坐下。
  “阿瓷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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