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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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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盯着姜槐那双清亮澄净的眼眸,盯着她染了口脂的红唇,蜿蜒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一股燥热从心头徐徐散开,云瓷匆匆别开脸,竟不敢再看。
  这时候的姜槐,美得她心慌。
  她迈开步子往桌边倒了杯茶,茶水润喉,没留意身后那人戏谑的笑。
  “阿瓷怎么跑了?是我不够美吗?”
  姜槐从身后环住她,嗓音温柔:“喜欢吗?”
  “喜欢。”
  “那为何阿瓷不肯看我?”
  “你、你前世也长得如此美吗?”
  姜槐勾唇笑开:“忘了告诉阿瓷,我前世除了是道子,还是四海皆知的美人,要我画给你看吗?”
  “画?”云瓷指尖一颤:“你、你可别又要带我……”
  “不是道画,就是寻常画作。要看吗?”
  “要。”
  “那阿瓷看看我?”
  云瓷歪头,继而身子被她轻柔地锢在怀里,姜槐清冽的气息快速地包裹了她,那分甘甜卷着无法描绘的热情攻城掠地……
  真好。
  她心底发出一声喟叹。
  姜槐含笑与她分开,抱着人容云瓷在她身上缓了会,这才与她执手走到书房。
  笔墨挥开,云瓷没去看画中人,她望着姜槐的侧脸,沉浸在方才的甜蜜里,不知怎的,脑海忽然浮现出小版的阿兄,她和阿兄的孩子,肯定会很可爱吧?
  记忆的长河里,她想到姜槐是如何一日日将她拉扯大,儿时的她娇弱得厉害,不仅入夜要人陪,几乎全天阿兄都得带着她,走到哪带到哪,七岁之前,她都是被阿兄抱着入睡。
  姜槐面对她,性情极其温顺,带着她走街串巷,带着她放河灯,为她买最漂亮的衣服,喂她吃饭,慢慢教她做一个温柔有涵养的女孩子。
  以后……阿兄也会这样养孩子吗?
  云瓷垂下眼帘,心里生出两分羞涩,她好想让姜槐像小时候那样哄她啊。
  想到最后她竟不愿提早生子。
  她小心地看了姜槐一眼,眸光不经意瞥到画纸,心神瞬间被吸引。
  姜槐神色复杂地搁笔,笑道:“怎样?”
  “惊若天人。”
  “比之现在呢?”
  云瓷红唇微张,喃喃道:“不分伯仲,各有千秋。”
  “那阿瓷喜欢哪个?”
  “都喜欢啊。”云瓷懒洋洋地挑眉:“姜槐,我爱你色相,更爱你有趣的灵魂。你兜来转去,是想听这句话吗?”
  姜槐红着小脸眼睛漾开浅浅的笑:“嗯!”
  道子阿星,冰肌玉骨,贵气天成。云瓷移开眼:“姜槐,你一定急着要孩子吗?”
  “嗯?孩子?”姜槐茫然看她。
  “我……”
  小姑娘害羞地和她咬耳朵:“我怕是疯了,我忽然不想这么早要孩子了,我想多陪陪你,你、你要不要再像小时候那样哄哄我啊……你把我哄高兴了,我就为你……”
  为你生个小可爱。
  话里的深意,姜槐总算听明白了,失笑地揽着她香肩:“小醋坛子~”
  云瓷被她说得羞低着头:“好不好嘛~”
  “好,阿瓷说什么都好~”姜槐俯身背对着她:“来,上来,像小时候那样!”
  云瓷眼睛盛放出璀璨的光芒,熟稔地跳上她后背,温柔而亲昵地环过她脖颈:“阿兄,带我去摘西边林子的小红果!”
  姜槐轻快地应了一声,拉着长声愉悦道:“走喽,带小馋猫摘果子去喽~”
  日光西斜,鸾山谷底岁月悠悠长长,云瓷趴在她背上,欢喜得眼尾泛开点点泪意,她无比庆幸自己一次次的引导主动,如此,才没错过眼前最好的人。
  伴着耳边风声,她喃喃道:“姜槐,谢谢你那年风雪抱我入怀给我崭新的人生,谢谢你,娶了我……”


第133章 
  二月初八; 棋圣前往北绵山参加合欢道主称道会; 四海之内,诸位道主齐聚,可谓百年盛事。
  与此同时,姜槐穿了一身雪白锦袍; 迈着笔直的长腿踏出将军府。
  贵妃娘娘摆了仪仗等在门口; 见了她,宣陵露出柔软笑意:“走吧。”
  桃源山; 漫山遍野终究蒙了层绿色,冬日寒冷退却,春天的气息慢悠悠到来。
  墓碑前; 姜槐恭恭敬敬地俯身半礼,望着碑文清晰分明的‘爱妻宣黎氏’字样,依稀能够感受到当时刻碑之人的执拗与痛。
  “当年这是一座无字碑,是我不顾荆玄鱼反对强行刻上去的。”
  宣陵在墓碑前坐下; 她手里提着一壶极香极淡的果子酒; 轻轻洒在墓前; 她道:“见到你娶妻; 阿黎肯定也会高兴的。”
  姜槐眉目低垂着,手抚过那碑文:“我会好好珍惜阿瓷的。”
  “那就好。”宣陵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着话; 清晨的风夹杂着淡淡的凉; 她裹紧衣衫认真道:“我不会放过荆玄鱼。我要他为阿黎偿命。”
  若不知那些陈年旧事,姜槐大可以开口阻止她,但当着黎家长女的面; 心里装着那段旧闻,她只能沉默。
  荆玄鱼待她极好,做足了慈父模样,填补了内心她对亲情的幻想,可荆玄鱼害了黎祯,害了眼前人。
  “您将我带到这里,当着黎家长女的面说出这番话,是不想我出手干涉吗?”
  “是。孩子,我知道,这对你很残忍,可是阿秀,我忍不了了。阿黎还在等我。”
  姜槐怔在那,心里五味陈杂,山风从耳边拂过,在经历过艰难的抉择后,她缓缓闭上眼:“不杀他,您心里过不去,对吗?”
  “过不去。”宣陵温柔地抚摸墓碑:“荆玄鱼该死。”
  “母妃真是好算计啊。”
  姜槐眸子睁开,长叹道:“冤有头,债有主,既是你们之间的死仇,纵我能拦你一刻,也拦不了你一世。母妃不如多给我七天时间,就七天,我想陪在父皇身边,尽为人子女孝道。”
  “阿秀,你会怪我吗?”
  “会。”
  姜槐吸了吸鼻子,轻声道:“我三岁失去了母亲,唯独父皇对我的爱始终不变,骨肉至亲,你们却要反目相残,谁不想有个幸福美满的家?但我有了阿瓷,母妃却永远失去了她,我劝不住你,更无力劝说。”
  她从袖袋取出一枚小巧的玉坠:“这是当年站在明煊宫门口黎家长女送给我的。如今,我转交给母妃。”
  莹白温润的玉坠,宣陵颤着手接过去,只看了一眼眼泪就再也忍不住:“这本来就是她要送给你的。这是阿黎的心意,她…她将你当做了我们的孩子。”
  姜槐的心微微抽疼,宣陵亲手为她系在腰间:“你好好戴着,不要拒绝了好吗?她能将这玉坠送你,可见见你的第一眼就格外喜欢。这本来就是阿黎为我们今后的孩子准备的,阿秀,你多陪她说说话成吗?阿黎最喜欢孩子了……”
  “嗯。”姜槐应了下来。
  宣陵退开几步,迎着风,逼回了眼泪。
  阿黎,你看到没有,女孩子果然最是体贴人。等我,最迟半月,我要荆玄鱼血债血偿!
  等取了他性命,我再去下面陪你。
  你等我……
  天边下起了细雨,冲淡午后的温暖,空气中的凉意迎面扑来,锦绣衣衫被打湿,姜槐迈着步子踏入皇宫,守门的侍卫见了她不免讶异:“大将军怎么不带伞?”
  说着急急吩咐了人取伞来。
  后知后觉将伞接在手里,姜槐从失神里走出来,望了眼漏雨的苍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迈了进来。
  得知她拜见,荆玄鱼很开心,特意选在御书房接见。
  见了姜槐,看到她双肩沾了层细雨,嘴里止不住心疼道:“这孩子,怎么就不知照顾自己呢?棋圣离城后,没人在你身边,怎么弄成这样子?”
  说着他命人取来锦衣常服,姜槐看着他,又看了看大太监。
  大太监规规矩矩地行礼退出去,尽职尽责地守在房门,不准任何人靠近一步。
  “快,先把衣服换了。”
  姜槐唇边掀起天真的笑:“父皇。”
  她不再迟疑地跪下去:“秀,见过父皇。”
  荆玄鱼惊得倒退两步,难以置信道:“你、你喊我什么?”
  “父皇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是荆秀,是三岁那年侥幸捡回一条命的荆秀。”
  姜槐对着他行了大礼,歉疚道:“一直装作糊涂未能与父皇相认,父皇爱我,我看在眼里,其实很欢喜。”
  “阿秀…阿秀!”荆玄鱼激动地将她扶起:“你肯认朕了?你肯做回十一了?”
  “父皇不管何时都是父皇,我自然要认。但我不想当皇子。”姜槐温柔道:“父皇,我还记得您对我的好,记得三岁那年您带我观雪赏梅。”
  荆玄鱼面色红润,颇有几分踌躇,他紧张地搓搓手:“阿秀…还记得?”
  “记得。”姜槐冲他笑:“我都记得。父皇此时心绪翻腾过甚,不如阿秀陪您手谈一局吧,父皇,这些年不见,我已经不是当年的三岁小孩了。”
  “好,好,那就手谈一局!”堂堂帝王,在自家孩子面前失了章法,姜槐看在眼里,心里传来一阵阵的疼。
  她这一生,所得到的,都在失去。
  如指间流沙,看过,感受过,却留不住。
  前世今生,星沉谷时爹爹曾语重心长的说她命途多舛,那时候她尚且不信,如今亲身体会过,方知爹爹所言非虚。
  她的命,的确苦了点。
  “阿秀衣服湿了,快去换了吧!”
  “无妨。”姜槐稍稍运转内力,呼吸之间便见衣衫荡起浅浅白气。
  荆玄鱼看得又惊又喜:“阿秀这身功夫,已臻至化境!”
  姜槐不好意思地颌首垂眸:“没有父皇说得那般厉害,我这一身内力,想要入化境,还得需十年。”
  当慈父的,自然希望爱子越来越强,荆玄鱼揽着她肩膀到了棋桌:“来,你我父子,今日要痛痛快快杀一局!”
  最近这几日天刚亮姜槐就会雷打不动地往宫门走,至亲相残,她有可能没了生父,也有可能失去生母,夹在中间,两不相帮,两份煎熬。
  距离宣陵为她预备的时间还有最后一日,姜槐站在御书房门口,忍着酸涩仰起头,即将泛起的泪意被她死命压下,眨眼,她笑靥如花,从容踏进门。
  “阿秀?快来!”
  荆玄鱼笑得像个孩子,同姜槐站在一处,仿佛他也跟着年轻十岁,眉眼飞扬,极尽洒脱:“快看,喜不喜欢?”
  那是一只猫型木雕,刻得栩栩如生,姜槐下意识看他藏在衣袖的手,荆玄鱼被她看得不自在:“怎么,不喜欢吗?”
  “喜欢。”姜槐把玩着巴掌大小的木雕:“父皇,我手疼。”
  “手疼?”荆玄鱼急急接过她手里的木雕,小心摊开她掌心:“哪里疼?朕这就给你喊御医!”
  望着那宽大的手掌或深或浅的伤痕,姜槐点点头:“喊御医来吧。”
  “是最近习武太累的缘故吗?怎么忽然疼起来了?”荆玄鱼小心捧着她的手,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所以然,烦闷道:“御医呢?怎么还不来!”
  大太监急忙派人去催,姜槐抽回手:“父皇无需为我至此,父皇待我,无一丝亏欠,我晓得。”
  “亲生父子,哪能这么见外?”荆玄鱼笑她:“阿秀,朕可等着你的孩子降世呢,朕要封他为太孙!这大好的江山,朕都愿给你们!”
  孩子……
  一滴泪快速从姜槐眼眶掉落,她背过身心里闷闷的。一旦母妃开始动手,父皇极有可能见不到孩子降世了。
  这念头闪过,她心痛地呼吸难继,只觉身在漩涡,身不由己。
  缘也,孽也。
  前世今生,她都得不到一份完整的亲情。
  姜槐难受地想放声大哭,强忍着,直到御医匆忙赶来,她道:“为陛下裹伤。”
  荆玄鱼一愣,低头看去,果然十指以及掌心的划伤已经裂开。
  姜槐看他一眼,他不好多说,底气不足地由着御医悉心处理伤口。
  广弘宫,宫人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
  十二皇子冷笑一声:“那姜槐又去寻父皇了?”
  小桩子哆哆嗦嗦道:“许是…许是探讨国家大事呢。”
  “国家大事?呵。当本宫是傻子吗?父皇如此不避讳,就差点明了那逆子身份!”价值百金的花瓶被他砸碎在地,响亮清脆的声音,听得人心底发寒。
  逆子……也就是说……
  小桩子打了个寒颤:“殿下……”
  十二捏着指节阴仄一笑:“皇兄,就要回来了。”
  以前他不敢确定,可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地摆在他面前,容不得他不信!
  父皇之心,从当初降下煊赫恩典时就已经能窥探一二。又是一品镇国大将军,又是御赐尚方宝剑,他早算好了要为姜槐正名。
  十一皇子,荆秀。
  他的好皇兄啊。当年既然‘死’了,为何要回来呢?
  母妃爱重皇兄,父皇偏袒皇兄,荆彦眸光冰冷,望着殿外淅淅沥沥的小雨,终于下定决心:“很好。你们不仁,我不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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