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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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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怀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绕弯子的孩子,说了这么多竟还不说实话,这让他愈发上火。他神色不好,卫长宁却道:“时辰不早了,祭酒若不走,待会风雪将至便不好走。”
  这是开口赶人。蒋怀忍不住睨她两眼,愤恨不平地走了,她不听劝,去寻太傅,必然会有比这里好得多。
  气走蒋怀,卫长宁喝药后就去睡会儿,晚上还得想想怎么去哄先生。
  蒋怀走后,君府就寂静下来,冬日的天气本就阴冷,不见太阳,狂风作祟,路人都没有多少行人。
  君府里的门窗都关得密实,卫长宁坐在门口,望着空中密布的乌云,心中不放心,嘱咐元安去在署衙门前候着,接太傅回府。
  元安领了吩咐就去。
  屋内两面窗户都关上,外面天气暗沉,屋内自然就不会太亮,林璇吩咐婢女掌灯,见卫长宁一人坐在那里发呆,就过去好意道:“殿下觉得无趣吗?”
  一声殿下提醒了卫长宁,她不是卫国侯了,是皇帝的嫡女。她摇首,笑道:“林姐姐去忙,我一人静会,顺道等太傅回来。”
  林璇见她执着,也不好再劝,添了炭火才出去。
  她等的君琂在长秋宫,皇后召见沈从安询问病情。太医院的太医不及沈从安,皇后也就没有命太医过去,今日得空就想见见沈从安。
  且她听闻卫长宁的嗓子就是被沈从安的药给毒坏了,想问问他能不能治好。
  沈从安没有入过后宫,男子多有不便,恰好君琂得空,她亲自带着人进长秋宫。皇后这些年见到的大夫也不在少数,唯独沈从安不同,初入皇宫毫无畏惧之色。
  神色慵懒,答话也十分清晰。皇后很满意,接着就道:“五殿下的嗓子可能治好,女儿家嗓音如男子粗犷,不大好。”
  闻言,沈从安看向坐在那里静静品茶的君琂,将她教的那番话用自己的语气说出来:“多年前用药时就没有想着恢复,眼下想要治愈需要时间,若是治疗,短时间内只怕都说不出话的。”
  声音难听比哑巴强。皇后听到这样的解释也叹气,斜靠在坐榻上,也不知她在想什么。殿内寂静了会,皇后开口:“腿伤何时能够痊愈?”
  “殿下在努力,年底当能恢复从前。”沈从安自入宫后说了第一句实话。
  皇后很满意,挥手示意宫人将她带出去,秀眉微抬,看向君琂,道:“眼下局势变幻,太傅可有想法?”
  君琂的神情,如一面静湖水,波澜不起,抬眸时,无尽柔美。一动一静,似冰火的碰撞,融化与灭亡,旋即又恢复平静,令人窥探不出她的想法。
  殿内无人,外面天气阴沉,殿内烛火明亮,比起殿外都要亮堂。
  皇后看向君琂时,长睫轻颤一下,君琂此人美貌与智慧都有,皇帝信重,一直都得不到她,颇为遗憾,竟不想兜兜转转被自己的女儿抢了先。
  她觉得十分可笑,蓦地想起卫长宁那句话,问君琂:“你二人并无肌肤之亲?”
  君琂抿紧的唇角透着一丝冷酷,道:“殿下觉得这句话可信?”
  自然是不可信,皇后不过随口问问罢了,其实卫长宁于君琂而信,并非良配。成亲时就觉得两人不合适,现在觉得,依旧不合适。
  皇后眼眸泛光,道:“这句话自然不可信,我可以感觉出长宁对你的喜爱。”君琂是她与卫长宁之间的纽带,她在大事未成之前不会将这根纽带剪断。
  时间不早,君琂要回府。皇后也不多留,风雪大了,路不好走,来日路漫漫,不急于一刻。临走时,她想起几日前皇帝想要办的家宴,说与君琂,让卫长宁准备下。
  眼下卫长宁回来后,就未曾见过皇家姐妹,皇后想趁此与众人见一面。
  这不是大事,君琂领会。
  回府的时候,风小了些,屋子里很暖和。卫长宁在对弈,一手捧着手炉,一手执起黑子,久久不见她落子。
  她的胳膊置于桌面,清楚地看到她白嫩纤长的五指,与纯黑如夜的棋子相比较,鲜明的对比,君琂看出那只手葱白水嫩。
  林璇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入目就是卫长宁一根一根洁白晶莹的五指,她笑了笑,道:“殿下这些年长得与代王愈发不像了,尤其那双手,十分好看。”
  卫长宁听到声音,转身去看,见到君琂在解开披风,她笑了笑,将黑子放下。
  白日的事情,君琂依旧在气恼,对于她讨好的笑脸选择漠视,越过她直接去内室。
  这样的漠然,让卫长宁傻眼了,心中暗道先生气性真大,先是凶她、接着咬她、最后不理她,今日一定不是个好日子。
  先生去更衣,卫长宁不敢跟过去,自己又捡起黑子,低头去凝视棋面。
  君琂更衣出来,就瞧见她俯首露出雪白的玉颈,在烛火下晶莹剔透,柔婉乖巧。她也就不生气,白日里或许也是她的语气太过生硬。
  婢女在外面摆膳,时辰尚早,君琂走过去坐在她对面,素手捡起白子,在卫长宁眼皮下落下一子。卫长宁抬首看她,也不晓得落子。
  君琂瞧清她这幅傻样,无奈道:“再呆下去就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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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八十章
  卫长宁经她提醒才重新去看向棋面; 不过用来打发时间的; 下的毫无章法。
  君琂落了几子; 才道:“蒋怀今日过来了?”
  “来了; 被我气走了。”卫长宁捏着黑子,见自己的黑子被围困也无动于衷; 她凝视先生的容颜; 道:“皇后可曾与你说了什么?”
  她颇有些紧张; 君琂看得发笑; 见她无心对弈就将棋子放下,习惯性睨她一眼; 眉梢微扬:“你紧张做什么?”
  话虽说这般; 君琂唇角溢出舒适的笑意。卫长宁觉得有机可乘,忙命人将棋盘撤了; 巴巴地走过她身旁。
  君琂伸手去扶她; 两人坐在一块,卫长宁相当满意,口中就道:“自然是她说了不当的言语。”她悄悄凑到君琂耳畔; 低声道:“我怕她欺负你。”
  说完; 伸手搂着她,君琂被她说得无地自容,看向她:“我非稚子; 任由旁人欺负?”
  “话虽如此,长秋宫还是少去为好,皇后现在觉得你用处很大; 等到大事成就,她就会觉得你与我不合适。”卫长宁先将话说出来,其实也是君琂心明的事情,但是她想先说清楚,后宫诡计比起朝堂不想上下的。
  她紧张起来,精致的五官都皱成一起,像极里民间吃食包子。君琂浅笑,道:“所以你就将蒋怀气走了?”
  被她戳破,卫长宁也不觉得恼,反增两分笑容,道:“其实不能怨我,这些事你不能开口说,我必然要做打算,若成事,我必然要立后的,虽有女帝,却无立后的先例,到时不需旁人说,皇后必然先反对,不如现在得到应允,给你添些助力,这样以后能省事。”
  她想的很周到,到时皇后是长辈,先行反对,这条路就走得十分艰险。君琂沉默,其实她不介意名分,然而无名分,卫长宁身旁定多些旁人。
  看她与别人同进同出,君琂心中极其不自在。
  她缄默不语,修长的睫毛颤了颤,为难的模样看得卫长宁难受,她想亲一亲,又怕惹得她不悦,只好隐忍下来。
  君琂精致的五官在烛火下显得很柔和,温婉动人,与处理公务事时遇到难处又不同,那时君琂最多微蹙眉梢,不会有太多的神情。
  卫长宁等了会儿,悄悄凑到她眼前,凝视她眸中波澜,道:“先生,你是我的,不允许别人来夺。相反也是一样,我也是你的,你就不能硬气些?”
  “那要如何硬气?”君琂轻轻问她,指尖划过卫长宁的头顶,引起心中一阵纠结。
  卫长宁急道:“那你就听我的,可好?蒋怀找你,你什么都不要透露,就与他绕下去,绕久了他就会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在前之前你不能应允他任何一件事。”
  她想的很周到,君琂也明白她的想法,然而这样总归不太好,正犹豫时,卫长宁又道:“此事不能先服软,蒋家之势不如你,皇后在宫中不如王贵妃,细细想来,唯有你可以帮我,蒋怀与皇后聪明,必然会应允下来的。”
  她想的很周到,君琂也明白她的想法,然而这样总归不太好,正犹豫时,卫长宁又道:“此事不能先服软,蒋家之势不如你,皇后在宫中不如王贵妃,细细想来,唯有你可以帮我,蒋怀与皇后聪明,必然会应允下来的。”
  君琂彻底说不出话来,转眸凝视她,眸色闪烁,耳尖微红。卫长宁摸摸她的耳朵,安慰她:“我能在皇祖父手里求来遗旨,就能解决这些事,你且信我,我又不是当真吃软饭的。”
  君琂久久不回应,急得她连这句话都说出来的,与皇后周旋是卫长宁最初的办法,就算他日皇后会阻扰,她也会挡回去的,最怕就是先生意志不坚定。
  婢女摆好膳食,就过来请她们。
  君琂也不心急,扶着卫长宁走过去:“先用晚饭。”
  她在考虑,卫长宁也不心急,就先等着她慢慢想。
  用过晚饭后,君琂去书房待了半个时辰,卫长宁也不吵她,自己在房里洗漱,等君琂回来的时候,她都已经把床榻给捂热了。
  榻前留着一盏灯,烛火微弱,君琂过来时端了杯热水过来,递于卫长宁,等她喝完放会小几上,她才上榻。
  被子里很暖和,一躺下,热气就往身上涌来,内侧的小火炉悄悄挪过来,低声道:“阿琂,我想你的。”
  君琂笑了笑:“我不想你。”
  这般无情的话,卫长宁听了很多也不觉得气馁,越挫越勇,揽过君琂的腰,不泄气:“白日我错了,我道歉,可好?”
  卫长宁眼睛睁大很大,约莫是今晚到子时也不安寝,君琂看着她眼中的光色,下意识将她揽近,掖好被角,自己先合眼:“好好安置。”
  “不想安置,先生还没原谅我。”卫长宁不想让她睡。君琂与旁人是不同的,自己总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且她又不说,久而久之,就十分麻烦。
  外面风声大了些,敲打着窗户,两相对比,屋内就很安静。卫长宁眯着眼睛笑得很欢,白日里的事情也不甚在意,见到君琂就觉得欢喜,再者也是她不对的。
  君琂方想说什么,话语到口中时,卫长宁突然靠过去,也记不清要说什么。她唯有握住一双白皙的手,用力攥紧,才道:“不许胡闹,你白日里甩伤了腿不疼吗?”
  “疼,本来不疼,后来摔疼了,膝盖青了。”卫长宁嘟着唇角,十分委屈。被君琂捉住的手也极是安分,没有再摸来摸去。
  白日里摔倒的那次,君琂也看到了,她见卫长宁神色不是作假,就莫名心疼,摸着她的脸,道:“那你还偷懒吗?”
  “没有偷懒,恢复太快也不好。”卫长宁哼了一声,握着她的肩膀,轻轻咬了一口。君琂立时蹙眉,揪着她的衣角。
  她已然情难自禁,卫长宁许久没有与她在一起,哪会听她话。要她节制的话早就抛之脑后。等她安静下来,君琂早就被她摆弄得无力,也不去计较她为什么不听话。
  卫长宁无睡意,在君琂半阖上眼眸后就静静凝视她。君琂知晓她望着自己,眼睫颤了颤,意识迷离,轻声道:“我答应你,可好。”
  她没说答应什么,卫长宁就已知晓意思,轻轻嗯一声,将人搂入怀中,肌肤相贴,回应他:“阿琂,你听我的就好,不会让旁人欺负你,更不会负你的。”
  听过她孩子气的话,君琂忍不住想笑,她怎会让旁人欺负,方想说她傻气,就被一阵困意席卷。
  她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时,外面天色还是黑蒙蒙的,她低头看向怀中人。明明记得睡前是卫长宁抱着她,醒来时却反过来,卫长宁似软软的小白兔缩在她的怀中,呼吸绵长。
  明明长大了,肌肤摸上去就像孩子软和。君琂浅笑,已记不清与代王相处的岁月,二人最多便是同寝一榻,也仅仅一夜,肌肤相碰时,没有卫长宁的软糯。
  卫长宁睡得香甜,指尖攥着君琂的衣角,模样怕她半夜突然走了,极没有安全感。
  君琂摸摸靠近自己肩膀的耳垂,轻轻捏了两下,时间还早,她已然没有睡意。细细想着她与皇后之间的事,卫长宁初归,皇后欣喜,然而以后的事必然会多管多问。
  她有些头疼……
  看了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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